待得下午起身離開許府之時,李月華和馬翠幾個姑娘一道送楊辰離開。
這剛到許府門口,楊辰就看到了一個彎着腰,一臉邋遢的老頭。這老頭來回在楊府門口轉悠着,也不知道到底要幹什麼。
“這怎麼回事,要飯的都要到咱楊府了?”
“誰知道啊,這要飯的也太會挑了吧,在咱這楊府要飯,是欺負咱們楊府沒家丁嗎?”
聽着這些姑娘們講話,那老頭眼睛發亮,微笑道:“幾位,給點閒碎的銀子,老夫在這裡祝各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不管別的,這老頭話說的還算敞亮,雖然福如東海什麼的詞是用過了,但聽着至少舒爽。
李月華和馬翠沒了什麼厭惡的想法,反倒是細細一瞅,驚了李月華一大跳:“馬翠,你快看,那不是上次楊辰去參加比武大會了路上,收咱銀子算命的老頭子嗎。”
聽着李月華如此說,楊辰也細細瞅了一眼,發現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趙五甲。
這趙五甲曾爲李月華和馬翠算命,也幫自己算過。
這老頭算自己什麼坐蓮命。
楊辰怎麼可能忍耐得了,根本沒將這老頭的話當成一回事,結果誰知道他倆人還挺有緣,竟然又在這裡見到趙五甲了。不過再次相見,這趙五甲顯然混的不怎麼樣。
一開始還是個打扮光鮮,規規矩矩的算命先生。
現在一看,別先生了,整個成一乞丐了,如果不仔細看,都認不出來他是誰。
眼看李月華和馬翠認得自己,趙五甲也是眼睛直放光,細細一想,總算回憶起了李月華和馬翠是誰,那叫笑的一個合不攏嘴。
“兩位姑娘,你看我說的怎麼樣,我就說過,你們乃是大富大貴之命。以前做的盡都是一些身不由己的事情,現在呢?翻身做主人了吧。老夫這算的如何?”趙五甲趕忙拍馬屁啊。
李月華和馬翠聽着這話,也是一臉欣喜:“算命的,我們正想找你呢,你這算的太準了。你給我們算完沒多久,我二人就翻身在這楊府了,那叫一個吃香的喝辣的的,日子過的要多滋潤有多滋潤呢。”
在楊府,沒人瞧不起他們,真正當家的就只有楊辰。楊辰不在,她們捅破天都沒人管,豈不樂呵?
“算命的,這銀子你拿着!”
說着話,馬翠就趕緊掏出幾塊碎銀子,遞給了趙五甲。
趙五甲接下銀子後,高興的鬍子都跳了起來。
這讓楊辰看的一臉哭笑不得,這還真就邪乎了,他可不覺得算命這種事兒能做的了真,只是馬翠和李月華如今日子過好之後,竟然又在這裡遇到了趙五甲,你說邪乎不邪乎?
心裡思緒着,那趙五甲又將眼睛一調轉,直接放到了楊辰身上。
這看的楊辰眯了眯眼睛,下一個表情頓時不悅起來。
“這位大人,我記得您,您是那個,坐蓮命!”趙五甲嘿嘿笑道。
“……”
楊辰有些不悅起來。
特麼的,老子身上那麼多特點,你偏就記老子這個特點?
趙五甲諂笑道:“大人,您看,老頭子我這算的準不準?被人……咳咳,坐了沒?”
“先生,你這要真算的如此準確,怎愁現在落魄到要飯的?”楊辰負手說道。
楊辰倒也沒有什麼針對的意思,只是隨意一句調侃,彷彿踩了這趙五甲的尾巴似的,當即趙五甲就跳了出來:“我說你這小子,你是不是質疑老夫算命的本事?我給你說,你近日有血光之災,你可給老頭子我注意了。”
“你這老頭什麼意思,你怎麼能咒楊辰呢。”
“是啊,虧我們還給你銀子。”
那趙五甲一聽到銀子,生怕被搶走了,揣着銀子就撒腿跑了。
這看的馬翠氣呼呼的道:“這老頭真是的,我們給了他銀子,他竟然還咒人有血光之災,這是看錯他了。”
“罷了,你們先送到這了,我便走了。”楊辰負手說道,倒也沒怎麼將趙五甲的話當成一回事。
……
他這離開後,便是輕車熟路,按照路徑的來到了忠義堂內。
忠義堂還是老地方,楊辰這剛一來到,就看到了兩個大漢跳了出來,將刀掏了出來,想要架在楊辰的脖子上。
不過他們這剛動手,便一道聲音喝道:“住手。”
那一個知道楊辰的大塊頭站了出來,訓斥着自家兄弟:“楊大人你也敢動?你們知道這位大人是什麼人嗎?楊大人,上一次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這跟您賠罪了。您這一次來咱這忠義堂,還有龐堂主那麼久沒回來,是……”
楊辰對這大漢有幾分印象,上一次帶自己去見龐仁杰的就是此人。
一念及此,他平靜的說道:“龐堂主還有些要事,恐怕一時半會不會回來了。龐堂主下令,由我來接手忠義堂。這位兄弟,勞煩通知一下忠義堂的各位英雄好漢,就說我楊辰,要召見他們!”
“什麼,堂主一時半會不會來,要讓您來接手忠義堂?”你大漢徹底驚訝了。
楊辰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大漢驚了一跳,卻又沒什麼主心骨,只得下去,將忠義堂的各路英雄好漢叫在了一起。
大概一炷香後,忠義堂的主堂內,楊辰正在其中,而除了楊辰之外,整個房屋內裡裡外外,聚集了少說有上百人,這些人打扮不一,但幾乎各個都是凶神惡煞,顯然是常年混跡江湖的人物。
這些人物如今聚集到一起,一個個瞪着眼珠子說道:“什麼,就是你要接手忠義堂?”
“到底怎麼回事,龐堂主呢?”
“別給我們開玩笑成不成,誰當堂主老子我沒意見,但多少得讓老子看順眼才行,能不能別整個小白臉過來。特姥姥的,在這樣下去忠義堂還是忠義堂嗎?直接該養一羣吃乾飯的得了。”
“嘖嘖,我倒是覺得讓哥小白臉當堂主不錯哦。”
“去你媽的溫三娘,你這十幾年沒碰過男人了,你當然想要個小白臉堂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