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我這邊正和安安鬧矛盾,本來心情就不太好,再加上天哥沒了,他之前手裡攥着的不少事兒,戴胖子都讓我跑一跑,致使我天天開車流竄在市區,只要一睜開眼睛,就沒有閒着的時候,而且李浩那邊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所以我以爲他和付千已經接上頭了,談的應該挺順利。
但實際情況是,李浩那邊進行的並不順利,他和付千雖然在裡面呆過一段,但關係可不怎麼好,有過一些不愉快的摩擦。
李浩跟我說完他要接這個事兒以後,就從在看守所裡認識的一個朋友那兒,要出了付千的電話,隨後找了個時間,就撥了過去。
“喂,你好。”付千接起電話,隨口說了一句。
“呵呵,挺好的唄,老付。”
李浩雖然看不上付千這個人,但畢竟這事兒是自己主動找人家商量,所以他說話態度挺客氣。
“你誰啊。”
“我,李浩。”
“啊,,你啊。”老付一愣,不冷不熱的回了一句:“找我啥事兒啊。”
“還真有點事兒求你,咱找個地方,我請你吃頓飯唄。”
“我最近挺忙的,有事兒你就說吧。”付千一口拒絕。
“劉長生因爲停車場的事兒找我了,他託我跟你談談,呵呵,能賣個面子不。”
李浩此刻已經有點不耐煩了,求人本身就是一件難事兒,求一個你特別討厭的人,那他媽就更難了,他從未看得起過付千,因爲在裡面的時候,這個千哥非常埋汰,專門禍害一些老實巴交的小孩,讓人家放鋪之前在便器裡倒立,一倒就是二十分鐘,啥時候腦袋空的哇哇吐了,啥時候才讓小孩睡覺,做事兒不是一般蔫兒壞。
“浩子,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昂,在裡面你掏兩千塊錢,起碼能混個管鋪噹噹,但你在外面掏兩千塊錢請別人吃飯,想辦一百萬的事兒,誰扯你啊,,明跟你說了吧,停車場不是我一個人乾的,這面子我給不了你,劉長生要是縮縮了,你讓他自己找我談,。”付千直不愣登的說道。
“千,我就問你,在這事兒上,咱倆是不是連個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李浩沉默一下,開口問道。
“有空我找你吃飯。”付千毫不猶豫的回道。
“行,你這麼說,我就明白了。”李浩點了點頭,直接掛斷了電話。
“八萬。”
付千坐在麻將桌上,晃悠了一下手錶,撇嘴罵道:“操,**崽子,最近事兒多,你等我騰出功夫來,好好幫你找找位置。”
“罵誰呢,千哥。”
“沒事兒,在裡面認識的一個小孩。”付千隨口回了一句
就這樣,一個走流程的電話,在不愉快的氣氛下結束了,隨後李浩讓金貝貝領着他那幫小兄弟,在市區找了付千三天,但一直沒啥音訊。
“浩哥,我聽說,這付千也撒不少人,在找你呢。”金貝貝齜牙問道。
“你知道我在哪兒不。”李浩笑呵呵的問道。
“知道啊,你這兩天,不天天去神采飛揚玩遊戲機麼。”金貝貝毫不猶豫的說道。
“你看你都知道,付千要真想找我,他能不知道麼。”李浩反問道。
“那他這啥意思啊。”
“老孃們打仗,窮咋呼的意思!”李浩極爲鄙夷的說了一句。
當天晚上,李浩給看守所裡一個關係比較好的朋友,打了個電話,讓這人竄個局,在北北ktv招待喝酒,同時邀請了付千,付千覺得攢局這個人,對他以後有點用,所以也就沒拒絕,當然,這個朋友並沒有跟付千說,李浩也去。
晚上九點多,北北ktv門口,各種出來找樂子的顧客開始來回穿梭,李浩騎着他那臺摩托車,載着金貝貝一塊來了。
來之前,李浩自己喝了點小酒,他後來堅持說,自己當時沒喝多,但據金貝貝說,當時李浩肯定迷糊了,起碼走路都有點晃悠了。
二人停好摩托車,李浩單手插兜,走進了ktv,金貝貝緊隨其後。
此刻,正好付千等人,剛聚完要準備離去,李浩一進來,二人正好對上,付千看着李浩,愣了一下,笑着說道:“你也過來了啊。”
“混好了唄。”李浩單手插兜,極其藐視的看着付千,毫不講理的來了一句。
“啥意思啊,浩子。”付千身後站着不少獄友,還有三個一塊過來的朋友,所以表情有點尷尬。
“啪。”
李浩伸出右手,行雲流水的將手掌拍在了付千脖頸子上,使勁兒晃悠了一下,笑着說道:“咋地,這剛出來就忘了,在裡面的時候,咋給我跳四小天鵝的了唄,。”
“你他媽誰啊。”付千身後的朋友看不過去,伸手就要推李浩。
“啪。”
就在這時,金貝貝宛若豹子一樣竄過來,扯住說話這人的脖領子,眼睛都沒眨,奔其大腿,眨眼間,噗嗤噗嗤連捅三刀,刀刀入底,。
所有人一愣,金貝貝棱着眼珠子,將帶血的軍刺頂在說話這人脖子上,大吼一聲:“來,操.你.媽的,付千的人都往前給我站一步,,咱軍刺對話,試試馬力,。”
“李浩。”付千回頭,張嘴就要說話。
“操.你.媽,叫爸爸。”
李浩單手插兜,抓着付千脖領子就往下一壓,右腳斜着往他後膝蓋關節一踹,付千噗咚一聲跪在地上。
“蓬。”
李浩左腿膝蓋彎曲,緊隨其後一個電炮磕在付千臉上,那種聲音,就跟棒球棍子掄在西瓜上泛起的聲音差不多,付千腦袋向後一仰,霎時間鼻孔竄血。
這一套動作,李浩已經在看守所裡,對付千釋放過無數次,所以可觀賞度,那是相當滴華麗,。
付千被放躺下以後,扶着地面就想站起來,但他只要胳膊一拄着地面,李浩的右腳,保準又快又恨的踢在他胳膊關節的支點上,根本不給他起身的機會。
李浩搖滾第一戰,就在這個北北ktv裡,轟轟烈烈的發生了,。
他誰都沒管,特意穿着的軍勾皮靴,那就是專門爲付千準備的,掄起腳丫子,一下一下在付千的腦袋上找着射門的感覺,大廳兩端入口處圍聚的人,看的那叫一個心驚肉跳。
踢人完全跟砍人的畫面不一樣,兩者之間最大的差別就是,砍人的時候,刀落在身上之時,只會泛起啪的一聲,而踢人的時候,擊打音效那是相當立體了,蓬蓬蓬的聲音中,還摻雜着從口鼻中飛濺出來的血點子,場面相當兇殘與血腥。
“咣,。”
李浩依舊單手插兜,後腳跟跺在付千的腦袋上喊道:“站起來,操.你.媽的,。”
付千被踢的直哼哼,抱着全是血的腦瓜子,渾身縮卷,模樣相當悽慘,但即使被踢成這個b樣,他還是沒求饒。
客觀一點說,這個付千還是挺有剛的一個人,讓人往腦袋上踢,這事兒已經很凌.辱了,如果再服軟,那以後根本沒法玩了。
連續踢了七八分鐘,李浩蹲在了地上,扯着付千的頭髮問:“知道因爲啥揍你不。”
“行,我我長記性了。”付千腦袋埋在地上,看不清表情的說道。
“操.你.媽,你給我記住,,在裡面收拾你,我還給你留點面子,,但在外面,你敢跟我,或者我兄弟呲毛,,我見你一次,踢你一次,次次出血,。”李浩指着付千的臉蛋子說道。
“我認栽了。”
“你他媽在我這兒早都栽了。”
李浩鬆開付千的腦袋,扭頭衝着金貝貝說道:“走。”
說着,二人大搖大擺的順着ktv門口離去,付千的朋友沒阻攔,其餘的獄友更不會阻攔。
李浩騎上摩托車,載着金貝貝揚長而去
三個小時以後,簡單包紮了一下的付千,給李浩打了一個電話,發生以下對白。
“操.你.媽,這事兒沒完。”付千咬牙切齒的罵道,此狀態活脫脫就一個滾刀肉,顯然,即使李浩連續毒打他多次,也並沒有將其打服。
“呵呵。”李浩無語的一笑。
“約一下吧。”
“你啊,,你行麼。”李浩反問道。
“去你媽的,你就說你敢不敢來吧。”
“收拾你沒意思,你讓唐軍給我打電話,。”李浩淡淡的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付千再打,他沒接
付千心裡憋着一股邪火,咬着牙撥通了唐軍的手機,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下,唐軍問道:“這個李浩跟誰玩的。”
“誰jb也不跟,但他認識向南,跟向南是朋友。”
“他點名說要找我啊。”唐軍再次問道。
“嗯,他說讓你給他打電話。”
“行,明天我正好去一趟市區,到了再說吧,。”唐軍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好。”
說着二人掛斷了電話。
而李浩幹完以後,酒勁兒上涌,回到海洋以後,稀裡糊塗的躺在牀上,直接睡過去了,根本沒去想以後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