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了將近半個多小時,孟飛的電話纔打過來。
“咋了,哥們。”
“你怎麼混一混,混沒了呢,。”我快速問道。
“沒踩穩,失足了唄。”孟飛心態挺好的說道,看樣是押了一段時間。
“在管教那兒,給我打的電話啊。”
“對唄。”
“我操,突然聽說你進去了,我的世界都變成黑色的了,。”我惆悵的回了一句,想了想繼續問道:“案子到哪兒了,和誰進去的啊,估摸着啥時候能出來啊。”
“我,王木木,還有雞腸子和兩個小兄弟兒,案子剛到檢察院,啥結果不好說。”孟飛回了一句。
“我幫你運作運作啊。”我試探着問道。
“這個不用了,旭老爺肯定在外面活動呢,這事兒人找多了也沒用,。”孟飛想了一下,搖頭說道。
“那你把看守所告訴我吧,我一會過去一趟。”
“哎呀,你快別來了,哥們狀態不好,再說我賬上的錢,花不完的花,你放心,缺錢了,我肯定給你打電話,你就趕緊說,你有啥事兒吧。”孟飛點到爲止的說道。
“是這樣,我有個弟弟燒傷了,想去北京,但我在那兒也沒啥朋友,找個車都費勁,所以打電話問問你,看你有沒有那兒的朋友。”我如實說了要求的事兒。
“你這樣,一會掛了電話,我讓我媳婦幫我打個電話,隨後你倆聯繫,她會告訴你,你去北京找誰。”孟飛一口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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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單獨聯繫,你不怕我給你媳婦聯繫沒了啊,。”我大笑着問道。
“操,你知道什麼叫媳婦麼,,天崩地裂,江海乾涸,我依舊右手牽她左手,,攥出汗她也不帶鬆開滴那種,知道不。”孟飛傲然說道。
“嗯,你可牛b了,手上都抹101了。”我翻着白眼調侃道。
“行了,我還有事兒,不跟你扯了,北京的那人是我一個很好很好的朋友,有啥要求你就提,他肯定幫忙。”孟飛囑咐了一句。
“嗯,我明白了。”我點了點頭。
“先這樣,沒事兒我給你打電話。”孟飛說着就掛斷了電話。
“操,主席也進去了這協會不是要黃了的節奏麼。”我拿着電話還挺哀傷的說了一句
我們幾個在醫院裡等了一會,洪馨的電話給我打了過來,告訴了我到北京要找誰,並且將聯繫方式,也給了我,告訴我去之前聯繫就行,我使了個小計謀,聲稱大飛哥剛纔打電話,讓我給他拿點東西,讓洪馨送進去,所以我要和洪馨見一面,她正好人就在h市,所以也沒多想,就跟我約了個地方。
我和老仙,水水立馬趕去,洪馨穿着黑色呢絨外套,戴着墨鏡坐在了咖啡廳,正在安靜的看着雜誌,我到了以後,她禮貌的衝我點了點頭。
“哇哦,難怪大飛哥對你堅貞不移,長滴好帶勁啊。”老仙誰都敢調戲的說道。
“別瞎說。”我使勁兒踢了他一腳,坐在了洪馨對面。
“他讓你給他帶什麼了。”洪馨摘下墨鏡,衝我問道。
“呃。”我愣了一下,從兜裡掏出來一張銀行卡,想了一下說道:“裡面有五萬塊錢,密碼小飛生日,他這人不太愛求誰,前段時間我倆打電話,他要利息,我以爲他是開玩笑的呢,沒想到真出事兒了,沒別的意思,朋友間一點心意。”
“就這事兒啊。”洪馨一愣。
“啊,就這事兒。”
“行,那我知道了。”洪馨想了一下,小手直接抓走了銀行卡。
“呵呵,挺順利。”我看她這樣,頓時鬆了口氣。
“他能讓我聯繫這事兒,說明你倆關係不錯,,他的事兒我一向不管,回頭我把卡給他,他收不收就是他的事兒了。”洪馨矜持一笑,緩緩解釋了一句。
“好的。”我立馬點了點頭。
“那就這樣,下午我還有節課。”洪馨拿起包包就要走。
“飛嫂,你還有兄弟姐妹啥的不,給我介紹一個。”老仙淌着哈喇子問道。
“嗯,我有個哥哥,叫洪濤,你要想認識,我幫你約一下。”洪馨笑着問道。
“呃布魯斯那個洪濤啊,那就算了。”老仙頓時臉就黑了,搖頭說了一句:“難怪大飛哥跟你不敢起刺兒,原來是大舅哥生猛啊。”
“呵呵,拜拜。”
洪馨拜手飄然離去。
“操,我啥時候能找個這樣的媳婦,知性,懂事兒。”李水水感慨萬千。
“我特麼長成這樣了都找不着,你能找着麼。”老仙頓時不滿的說道。
“是啊,你都帥成這個b樣了,怎麼會找不着呢。”李水水指着老仙慘不忍睹的臉說道。
“走了,別墨跡了。”
我招呼着兩人,就離開了咖啡廳
此時雖然沒出年初十,但貸款公司已經要籌備了,因爲門市房那邊還沒收拾出來呢,裡面再簡單裝修一下,怎麼也得弄到出了十五以後,所以現在整,徹底過完年,就可以開業了。
我們在胡圓圓的醫院裡,簡單開了一個會,李浩有停車場在弄,暫時攙和不進來,況且他也不想攙和,而啤酒廣場那邊海哥已經走了,雖然過年要歇業幾天,但最多到初十,肯定就要重新開業,所以也要安排個人。
我這是樣安排的,李浩繼續弄停車場,啤酒廣場那邊先讓李水水管着,我這麼做本來是一片好意,因爲我不想給他一種,我還在生氣,要邊緣他的感覺,但誰知道他似乎對啤酒廣場,不太感興趣,死活就要呆在海洋,我雖然不明白他咋想的,但還是尊重了他的意見,把他和老仙對調了一下,讓老仙去弄啤酒廣場,門門和他呆在海洋,這個決定一做完,老仙就開始叨b說:“水水這是犯了創業後遺症,不喜歡當老大,喜歡當老.二了。”
而那天我在衚衕裡跟寧海說的那句,要清算他股份的話,完全就是在氣頭上,所以,股份我一直給他留着,琢磨着等他出來以後,我倆坐下來好好聊聊,能談開最好,如果談不開,那我再還他股份不遲,當然,他進去這一段時間,前妻那邊有個什麼事兒,我們還得管。
商量完任務分配以後,大家開始各走各的,我將車停到了海洋門口,買了兩罐女孩吃的冰激凌,拎着就走了進去
“安爺呢。”走到休息室,衝着正在化妝的姑娘們問道。
“這兒有麗爺,純爺,二大爺,就是沒有安爺,哥,你看你選個別的唄,。”一個姑娘描眉畫眼的衝我問道。
“你又飢渴了是不。”
“嗯哪,人家就稀罕你,樓上廁所談一下唄。”姑娘挑逗的衝我拋了拋媚眼。
“你這種姑娘,就得老仙沒事兒弄你,,太熱情。”我頓時一流煙跑了。
“安爺,可能在你房間呢。”女孩大聲衝我喊了一句。
“知道了。”
我頓時一愣,點頭回了一句,心裡已經猜出來安安去我房間幹嘛了。
一路小跑着竄到了樓上,果然,我房間的門,此刻正離開一個小縫,我趴在門口向裡掃了一眼,只見安爺穿着修身吊帶,小耳朵裡還塞着耳機,小嘴上捂着頭罩,豎着頭髮,正在幫我收拾房間。
這段時間,我倆雖然分居,但是我的房間總是隔幾天,就莫名其妙的乾淨起來,我一直想找這個“雷鋒”,但是每回都沒堵到
“吱嘎。”
我聲音很小的推開了門,她沒有發覺,我隨手扔掉冰激凌,伸腿把門夠上,站在門口,就開始脫衣服,是的,速度相當快的脫着衣服。
兩分鐘以後,我只穿着一個褲衩站在原地,光着腳丫子,齜牙往前走去。
“你說過牽了手就算約定,但親愛的,那並不是愛情!”
安安哼着歌,從牀頭縫隙中拽出我一隻臭襪子,皺着黛眉嫌棄的說道:“嘖嘖我真不知道,曾經姐兒是怎麼在這兒睡覺的。”
“你在這兒是光着睡的。”
我如幽靈一般出現在她後面,剛想伸手抱住她的小蠻腰,誰知道她拿着襪子一回頭,直接杵在了我嘴上。
“呀,你怎麼回來了,,呀,你怎麼沒穿衣服呢。”
“呀,你怎麼拿着我襪子呢,呀,你拿着我襪子,爲什麼往我嘴裡捅呢。”我趕緊用手扒拉開襪子,學着安安的語調說了一句。
“你別臭不要臉昂,趕緊把衣服穿上。”
“穿你妹,我都憋啥樣了,,趕緊激情燃燒一下。”我伸手就抱起了她。
“哥們,你在犯罪你知道麼,,別激動,別激動,安爺平時腫麼教你的。”
“判刑也認了。”
“王八蛋,牀單還沒換呢,一股黴味,。”
“你是我的牀,我是你的單來吧,亢芒。”我將安安扔在牀上,直接撲了過去
我和安安在樓上,正激動的時候,樓下奔馳轎車旁邊,一個人影突然走了過去,試着拽了一下車門,嘎嘣一聲開了,他有些慌亂的四周掃了一眼,將信號***揣進褲兜裡,速度很快的坐上了車,開始在裡面翻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