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馳車裡。
青年沒開棚燈,拿着個手機照明,速度很快的翻着東西,但五分鐘過去,他一無所獲。
“我就說不可能放在這兒。”
青年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自語着嘀咕了一句,開門就想下車,但遠處正好海洋保安往這邊掃了一眼,他立馬拽着車門子,趴在了車裡,等了一小會,看見保安又轉身了以後,纔再次要推車門,不過就在這時候,他突然將兩座中間,放水小格子裡的一張卡用胳膊刮掉了。
他彎腰撿起,正想放回去,卻無意中掃到這是一張聯華超市的會員卡,他頓時愣了一下。
車裡有張卡,一點都不奇怪,因爲東北一到冬天經常下雪,如果是小雪還無所謂,但要是大雪的話,雨刷很容易凍上,用暖風根本吹不開,風擋玻璃上全是冰珠,用別的還不好使,就用廢棄銀行卡之類的東西,才能刮乾淨。
雖然有張卡不奇怪,但奇怪的是,爲什麼是聯華的卡,,青年知道,我生活圈子的周圍,根本沒有世紀聯華,幾乎已經全被沃爾瑪,好又多所壟斷。
他沉默了一下,掃了一眼卡的後面,上面寫着中山分店,隨即默默記在心裡,轉身就離去了
十分鐘以後,發哥接到了電話。
“我。”青年開口說道。
“嗯。”發哥迴應了一聲。
“車裡我翻了,直白的信息根本沒有,他也肯定不會留。”青年回了一句。
“車裡沒有就翻翻家裡,,難點是你應該考慮的,我就看結果。”林恆發乾脆利落的說道。
“你說他可能從盛和地產租的房,對麼。”青年反問道。
“對。”
“那你查一下,聯華超市中山店周圍,有沒有盛和地產,如果有,你再查一下,給他發短信的那個業務員,是不是在這個店裡,如果是,,韓力肯定就住在周圍。”青年說出了自己的信息。
“你怎麼知道的。”林恆發想了一下,快速問道。
“他車裡有張超市卡,是聯華的,我們這兒附近根本沒這個超市。”青年解釋了一下。
“行,我讓人看一下。”林恆發感覺這個分析靠譜,點頭應了下來。
“錢什麼時候給我。”青年抿嘴問道。
“你明天回家,有人給你送去,在我這兒幹,錢上不差你的。”林恆發爽快的答應了一聲。
“林恆發,我跟你在一起是沒辦法的事兒,,事先咱們說好了,戴胖子這邊可以,南南那邊不行。”青年臉色認真的提醒了一句。
“向南,上不了檯面,我不是衝他去的,所以你放心。”林恆發想了一下,也挺認真的回道。
“最後,我想問問,跟我一樣在海洋的那個人,到底是誰。”青年想了許久,直接開口問道。
“讓你加進來,就是爲了保護他,你認爲,我會告訴你麼。”發哥反問道。
“行,先這樣。”青年想了一下,直接掛斷了電話。
從此刻起,海洋有兩個人藏在了陰影之中,一箇中年,一個青年,
樓上,我累的呼哧帶喘,四仰八叉躺在牀上,安安一邊碎碎念,一邊用腳丫在扇我嘴巴子。
“別踢了,不就那啥一下麼,多大個事兒啊。”我挺不樂意的說道。
“我沒同意,你那是犯罪。”
“你剛纔不也挺開心麼,,這傢伙給我脖子嘬的。”我照着小鏡子說道。
“你再說一個,。”
“行,不說了,不說了。”
我賤賤的坐起來,從後面摟住安安,下巴頂在她白嫩的肩膀上說道:“你請兩天假,跟我去北京唄。”
“幹嘛去啊。”
“圓圓要轉院。”
“這段時間生意好。”
“又不想去,你難道忘了鏡泊湖別墅的慘案了麼,。”我斜眼問道。
“你要這麼一說,那我還是去吧。”安安想了一下,立馬點頭說道。
“妥了,你收拾收拾東西,咱明天就走,。”我開心的點頭。
“行,那我先下去上班。”
“上個屁,我都不想讓你幹了,來,咱倆躲被窩裡聊會老江太太和宋大姐的緋聞。”
“有完沒完啦,。”安安羞怒的喊道
第二日一早,我,安安,圓圓父母,還有老仙,一起去了火車站,之所以沒坐飛機,是因爲圓圓的行動實在不便,飛機又不是很舒服,萬一他在上面一鬧騰,弄不好飛機就得扎大興安嶺裡。
一天的顛簸,下午六點多北京站,車還有十分鐘進站的時候,我就撥通了洪馨給我的那個聯繫人的電話。
“喂,你好,我是孟飛盆友啊你是。”
“沒錯,我就是韋爵爺。”還沒等我說完,對方就深沉的回了一句。
“呃嗯,我是向南。”我頓時被噎的不知道說啥好。
“嗯,我是韋爵爺。”他又神神叨叨的強調了一句。
我頓時感覺他jb挺不靠譜的,揉了揉太陽穴,提醒了一句:“我們到了。”
“嗯,我知道,我已經等了將近三個小時了。”
“呃,我不告訴你,六點多到麼。”
“我以爲會堵車,誰知道沒堵。”
“那你來的那麼早,倒是去別的地方等會啊。”我感覺這人有點傻了吧唧的。
“剛想出去,發現堵了。”
“你是不是沒睡醒啊。”
“嗯,我是韋爵爺,我都告訴你多少遍了,。”他有點急眼了。
“我在4號車廂,還有五分鐘到。”我無語的說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
“對方什麼水準。”老仙收拾着東西,眨眼衝我問道。
“三級精神病人水準。”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哎呀我擦,這不都快攆上我了麼,。”老仙有點驚訝。
“滾你妹的,我感覺他不靠譜,你趕緊打電話到附近醫院,聯繫一臺120,要不天兒這麼冷,咱們上哪兒弄車去啊。”我很不放心的說道。
“不能吧,。”
“有備無患啊,趕緊打吧。”
我和他交談完,就開始收拾着東西,因爲圓圓傷的很重,所以我們攜帶了不少藥物和繃帶,而且還有尿壺,無菌牀單什麼的。
站在狹窄的車廂裡一頓忙活,我們把東西都裝好,安安去跟乘務員協商了一下,我們直接被排在了第一個下車。
“泚泚。”
火車緩緩停滯,車門打開,我和老仙前後擡着擔架,安安給圓圓蓋上後背,我們就擠下了車,但剛一擡頭,我們就懵了,哦不,準確的說是,周圍的人都懵了。
一臺瑪莎拉蒂停在過路中央,車旁邊站着一個穿着迷彩運動衣的青年,歲數不大,跟我差不多。
“太能裝b了,這樣的早晚得死。”老仙羨慕嫉妒恨的撇着青年說了一句,扭頭又衝我說道:“你那個三級精神病患者的朋友,不能整臺三輪子過來吧。”
“我哪兒jb知道。”
我立馬搖了搖頭,催促着衝老仙說道:“趕緊催催120。”
“你罵誰精神病呢。”迷彩運動衣青年,衝着老仙問了一句。
“哎呀我操,來,安安你幫我擡着,我看看開瑪莎拉蒂的牛b在哪兒。”老仙頓時跟瘋狗似的說道。
“向南是吧。”青年看着老仙有點缺心眼,也就沒再搭理他,扭頭衝我問道。
“啊,對啊,你不會是。”
“嗯,我是韋爵爺。”
他說完,我們都相互對視了一眼,暗歎有錢人,真他媽是,又傻又“低調”
“你好哥們,。”我衝他點了點頭。
“上車聊吧,你朋友不是有傷麼。”韋爵爺招呼了一聲。
“大哥,你這是瑪莎拉蒂中的東方紅麼,,我們就六個人,加你七個,你告訴告訴我,咱咋坐上去唄。”老仙無語的問道。
“哎呀,我把這茬忘了。”韋爵爺頓時又一拍額頭。
“媽的,你又撒謊了,這明明就是個二五子,你非說是精神病。”老仙頓時不滿的衝我嘀咕了一句。
“呵呵,開個玩笑。”
韋爵爺咧嘴一樂,回頭喊了一句:“來,讓個地方,謝謝。”
說完,他一擺手,後面一臺奔馳商務,一臺保姆車直接紮在了瑪莎拉蒂後面,車上出來四個人,歲數也都不大,跑過來衝我說道:“來,哥們,我擡吧。”
“南南,你這朋友什麼路數呀。”安安也有點小迷糊。
“不知道,我也費解着呢。”我迷糊糊糊的說道。
“看樣好像挺有錢的。”安安又說了一句。
“嗯,這個世界太不正常了,人越傻越有,,你看他傻的,站那兒都直淌哈拉子。”老仙指着韋爵爺的嘴說道。
“噓,別讓他聽見。”我呵斥了一句。
“沒事兒,我都聽見了。”韋爵爺突然插了一句。
“。”
我們呆愣。
“好吧,正式介紹一下,我叫韋爵爺。”他伸出了手。
我們再次崩潰。
五分鐘以後,我們出了火車站,等了一會,老仙付了120的費用,這才奔着韋爵爺聯繫好的醫院趕去。
ps:此章,祝賀維和部隊土土榮升盟主,,補充一句,那個,羣裡黑白大哥的欠章,我儘快還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