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魅一邊生澀的迎合着她,一邊心裡升起強烈的興奮之情:自己馬上就要成爲貓兒真正的夫君了,也即將成爲真正的男人。
可是楚貓兒的動作只限於親吻和撫摸,讓他很奇怪,正鼓起勇氣想主動一點,終於聽清楚她口中正在呢喃的那句話:美人師父……你要乖一點……警告你……不許反悔……雲魅心裡一酸,原來她竟然把自己當成了端木水墨,難道他們之間……?越想越覺得委屈,忍不住眼中蒙上了一層淚光。
可是即使如此,他也不忍心拒絕她的熱情。
便閉着眼睛,默默由她親吻,擺弄。
直到楚貓兒自己醒了過來,看到身下壓着的竟然是雲魅。
她愕然怔住,立即放開他,從他身上滑落下來,滿含歉意的坦誠的對他說:“對不起,阿魅,把你當成了別人!”
“可是我沒有把你當成別人!”雲魅側過身去,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眼中的淚光。
她爲什麼要對自己坦誠相告,他寧可此刻她不要這麼認真,隨便她把自己當成誰,繼續溫存就可以了!
“阿魅,我不是有意的……剛纔我做夢了……所以……”楚貓兒知道他很委屈,所以耐心的對他解釋道。
“不,雖然我很……可是如果你心情不好的話,我願意等……”雲魅轉過身來,將自己的頭埋入她的胸前,藏住了自己的眼淚。
“抱歉,今天我心裡想着別人要了你,對你實在不公平。我向你承諾,等回京之後,一定給你一個最好的洞房花燭之夜。在那時候我心裡誰都不想,只會想着你!”楚貓兒輕輕將他摟在胸前,拍着他的背對他鄭重承諾。
的確,現在身邊的男人們,她最忽略的最虧欠的就是他了。
這個曾經在京城中赫赫有名的京城第一公子,自從跟了她之後,便把自己的所有的鋒芒都收斂了起來,一個風流倜儻,瀟灑紅塵的翩翩少年,一個溫潤如玉,風采絕世的桀驁人物,如今竟然被委屈成了一個小男人。
這裡面她自己有很大貴任,如今想起來真有點心痛。
一夜過後,早晨楚貓兒找遍了整個密道也沒有發現端木水墨的蹤跡,側是把那個被塞北雙雄關進密室,餓得半死的白猿救了出來。
楚貓兒打着手勢問它,它主人的行蹤時。
白猿也用手勢告訴她:自從月圓之夜後,它已經有好多天再也沒有見過主人了。
看來端木水墨真的決然離開了這裡,他這算是在逃避嗎?
有她楚貓兒在,想逃都叫他無處可逃!
三個月後的七國盟會,除了盟主之位,他就算她替姑父贏得盟主之位的額外獎勵吧!不把他拐回天祝國,她就不叫楚貓兒!
楚貓兒帶着雲魅失望的離開了秘洞,走到密道。那個白猿也跟了上來,打着手勢要求楚貓兒帶它去找主人。
楚貓兒不忍把它丟在密道中自生自滅,便將它一起帶下山來。
回到軍營中時,冷月和司徒哲正四處找她和雲魅。
她的一夜未歸讓大家亂成了一鍋粥。
楚貓兒把塞北雙雄挾制雲魅的事情告訴他們,自己昨夜去天芒山密道殺了這兩個惡人,把雲魅找了回來。
韓嘯天一想到楚貓兒和雲魅呆了整整一個晚上,就要醋勁大發。可是白猿卻跳過來,伸手抱住他,激動的拿自己的臉往韓嘯天的貓腦袋上噌。讓韓嘯天一臉惡寒,差點直接喊出來:別這樣,本貓是人!
可是白猿哪裡猜得到他的心思,前些天在山洞中相處的一段日子,它已經把韓嘯天當成了自己的朋友。
楚貓兒看着尷尬的韓嘯天,心裡好笑極了。一把把他從白猿手中搶過來,鄭重的告訴它:“他是我的玩具,不給你玩!”
白猿一邊呆呆的撓着自己的腦袋,一邊繼續向她討要韓嘯天。它真弄不明白楚貓兒這麼大的人了,還要玩具做什麼?
這情景讓衆人哈哈大笑,所有的尷尬和擔憂焦急都在一笑中化爲鳥有,一面派人向思域國皇帝和巨象國皇帝下達最後通蝶,限令他們親自來恰羅城和談。一面做好新的部署,萬一他們拒絕和談便率領大軍繼續進攻。
讓一半人馬死守天芒山山口,以挾制思域國和巨象國,以免他們利用談判的藉口使詐。
楚貓兒帶另一半人,回到恰羅城,表面宣稱準備親自恭迎聖駕,實際是儘快見到清風表哥和父親楚千山。
自她領兵出征轉眼兩個月了,她真的很掛念他們。
尤其臨出征前還和父親吵了一架,讓她始終心存歉意,想着回家之後凡事跟他好好商量,不再跟他鬥氣。
遂寧城中,一片熱鬧之極的景象,皇帝駕臨,這實在是太隆重的事情了。遂寧的守將丁忠代替楚貓兒迎接了聖駕,他們本打算在遂寧休息三天再啓程過江趕往恰羅城。
可是隨行的人中,大都急於去恰羅城中看看。
尤其是楚千山和軒轅清風,更加是心急如焚,想馬上就見到恰羅城中的楚貓兒。
在京城中一路聽到她捷報頻傳,如何收拾了山寨中的山賊,如何收拾了甘四寧,如何以三十萬破百萬,將完顏回和諸葛笑的大軍趕入恰羅城,如何強攻恰羅城,捉獲諸葛笑逼迫完顏回大軍撤入天芒谷。
又如何事先在天芒谷佈下三千伏兵,以草木皆兵的威嚇戰術將完顏回迫入絕境,將其所率領軍隊全殲與草地泥潭之中。
密報還說她還將堂堂一國的太子完顏回公然閹害,弄成了太監。
這些戰報讓每個人都心潮澎湃,覺得揚眉吐氣。
經此一戰,天祝國將國威大振,再也不會有人肆意看輕、隨意進犯,一雪以前被六國欺侮的前恥。
軒轅儀更加興高采烈,得意洋洋。他這個皇上從來就沒有做的這麼硬氣過。要思域國和巨象國兩國皇帝當面向他道歉求和,那是多麼揚眉吐氣的事情啊!
一想到這件事,他做夢都要笑醒了。
於是在重臣和幾個皇子的攛掇下,他在遂寧只呆了半天,便帶着人馬過了普旋江,趕奔恰羅城而去。
離着恰羅城還有十里地時,一隻龐大的軍隊迎候在前面,看着鋪天蓋地的威風凜凜的兵士們,和在最前面站在白馬前帶着銀貓面具,一襲火紅的斗篷在風中翻卷的小人兒。
軒轅儀離着她百步之外便下了車輿,興沖沖地徒步向她跑過去:“貓愛卿功高蓋世,寡人特地趕來爲你慶功來了!”
楚貓兒馬馬虎虎的行了禮,臉上陪着笑,心裡卻嘀咕道:丫的,別把話說得這麼體面,其實你只是來向巨象國和思域國的皇帝耀武揚威的。不過看在你是我清風表哥的老爹份上,偶不跟你計較也就是了!
楚千山在後面心裡那個着急,恨不得皇帝趕緊讓開,自己和女兒說上幾句話,可是軒轅儀竟然拉着楚貓兒的手,直接走上龍輿,和她同乘一輛車,向恰羅城裡駛去。
雖然和皇帝同乘一輛車是無上的榮譽,惹所有朝臣嫉妒。可是楚貓兒卻並不開心,因爲她還要左顧右盼,脖子好累。
左邊是她的老爹楚千山,右邊是她的清風表哥,還得分心接受軒轅儀喋喋不休的詢問,真是忙死了。
軒轅儀看到楚貓兒的眼光始終瞟着自己的九皇子,不禁心裡暗自高興:
看來楚貓兒早晚是軒轅皇室的人,這軒轅國的下一任君主的皇后,看來已非她莫屬。
楚千山不禁偷偷嘆了口氣,看來只能等入城後才和女兒說話了。
軒轅清風的目光也始終在楚貓兒身上,只恨不能和她說句話。
兩人的目光偶爾交匯便粘在一起,而且無視旁人觀瞻,熱度襲人。儼然一對久別重逢的小夫妻,那個恩愛纏綿!
這情形不僅讓後面跟隨的十幾個朝中重臣側目,連一軒轅儀後面的蕭王和湘王也震撼的震撼,吃味的吃味。
讓窩在楚貓兒懷裡的韓嘯天更加醋味十足,於是伸出兩個爪子,又想去按住她胸前的小饅頭掖一揀,好讓她低頭髮現自己的存在。可惜剛剛伸出爪子,便悲催的發現,她此時身上穿的是盔甲,根本就無從下手,不禁懊惱的貓嘴直抽。
回到城中,將軒轅儀和幾位皇子安置進臨時行宮,其他朝中重臣安置進館驛,楚千山則直接跟女兒回了她暫住的郡守府中。
相別兩個多月,父女間有很多話要說。
尤其楚千山這些天都在後悔中度過,後悔跟女兒爭吵,後悔不聽聽女兒的心聲,後悔把女兒當做普通的女子,後悔幫不上女兒任何忙,後悔對女兒太多苛求……那麼多的後悔讓他對着女兒說不出話來,只是紅着眼圈,看着女兒。
這兩個月的征戰讓她更顯得清瘦了些。
“貓兒……”他竟然不顧周圍很多人的目光,直接將她摟在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
結果滿屋子的人,差點一起暈倒。
在他們眼中楚貓兒是強悍無比、威風凜凜的元帥,是他們的主心骨,只要她在,無論遇到如何負隅頑抗的敵人,他們都不會有絲毫恐懼。在他們心目中,她是高高在上,堅強無比的軍中靈魂。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鐵血戰將,她身上的氣質就凝成一種神聖不可侵杞的氣勢,讓他們甘願俯首仰視。
就是想不到,她竟然還是慈父膝下的乖乖女兒。
楚貓兒雖然也很激動,但是更多的還是尷尬,立即輕輕拍着老爹的後背,在他耳邊呢喃着:“老爹,控制下,好難爲情的……”
心裡卻忍不住悲嘆:蒼天啊,大地啊,偶的光輝形象……爲了給他們父女說話的機會,冷月、司徒哲和秋惜諾帶着大家一一起悄悄退了出來。
見自己的屬下都出去了,楚貓兒這才放心大膽的跟老爹撒起嬌來。
“老爹,怎麼沒帶咪咪一起來,我想她了!”
楚千山裝作生氣的一瞪眼,說道:“她纔跟了你幾天,你就這麼掛念他,老爹養你這麼大,難道不想我?”
楚貓兒輕輕扯了扯老爹嘴上的鬍子,調皮的笑道:“怎麼不想,剛到遂寧我就想你了。後來想啊想啊,終於……想得想不起來了!”
“你這個丫頭!哈哈……”楚千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父女間以前的不愉快全在這一笑中全部化解。
“說實話,丫頭,你收斂那麼多出色的男人,九皇子難道不吃醋?不妒忌?人家可是爲了你連太子的身份都拒絕了。”楚千山還是想不通這一點。
“老爹,我們之間的事情你不懂的。不過我的夫君全部會進咱們楚家,將來也只爲楚家開枝散葉,您等着抱孫子不是很好嘛?”楚貓兒大大方方的說道。
“全進我們楚家,他們同意嗎?”楚千山瞪大了眼睛問道。這些男人都不是普通人物,每個都算是男子中的翹楚、堪稱人中龍鳳,他們怎麼會甘心情願共事一妻,並跟着楚貓兒進楚家呢?
楚貓兒淘氣的按了按父親的鼻子,相當自負的笑道:“他們自然願意,現在就是你拼命趕都趕不走他們的!因爲他們除了你女兒我,再也找不到更好的娘子了!”
“丫頭,你就吹牛吧!”楚千山又忍不住笑的鬍鬚直抖。
“吹牛?老爹你有沒有搞錯?你女兒我可是有真材實料滴!貓兒帶兵打仗排第一,御夫治家排第二,就是偶爾吹吹牛排第三,也無所謂……”楚貓兒指着自已的鼻子,認真的表白着自已。
楚千山高興的幾乎又要落淚了,前半生千盼萬盼想盼個兒子,奈何老天待他淺薄只給了他一個癡呆女兒。他以爲自己終其一生要爲這個癡呆女兒操心到嚥下最後一口氣。
卻不料這個女兒不鳴則已一鳴驚人,鉛華洗淨光芒萬丈。
不僅在朝廷上把他這個老父都比了下去,還在三國之間替最弱的天祝國取得了和思域國與巨象國訂立城下之盟的機會。
如此成就,足以讓楚家在天祝國令萬民敬仰。
他楚家竟然在這個小人兒的手上,得到了最尊崇的聲望。
剛剛安頓下軒轅儀,楚貓兒還沒有來得及去看望表哥軒轅清風。便從天芒谷中傳來信息,思域國皇帝諸葛和巨象國皇帝都已經帶着羣臣和兵將來到天芒谷外,請求通過谷口進入恰羅城。
楚貓兒立即令傳令兵傳信:只許思域國皇帝諸葛向天和巨象國的皇帝完顏戰帶自己的重臣和隨身侍衛進入,其他官員和將領均在谷外等候,本帥會用人格保證他們的人身安全。
雖然這個要求讓諸葛向天和完顏戰咬牙切齒,可是卻沒有辦法不接受,目前不只是他們的太子被楚貓兒生擒,作爲人質,連他們的國土的安全也受到了楚貓兒百萬大軍的威脅。
這百萬大軍有她先前帶過普旋江的30萬,加上俘虜的30多萬,後來又陸陸續續從國內調集來了30多萬。如今她的百萬雄師,可謂氣勢正旺。
而巨象國和思域國在七國之中,向來綁在一起欺負別國,這讓兩國聲名狼藉。
如今被楚貓兒率兵擊敗,正合其他圍觀國家的心意,他們正好看笑話,根本沒有人肯爲他們出頭,而勢力最強大的天宇國卻距離很遠,就是想發兵相助也鞭長莫及。
所以自從恰羅城被圍困後,思域國與巨象國雖然力邀風雅國、紫雲國、平遙國、天宇國四國出面幫忙,可是到現在爲止,沒有一個國家有動靜。
孤立無援之下,爲免楚貓兒乘勝追擊,佔領思域國更多的國土,諸葛向天不得不同意接受和談。而巨象國完延戰也明白,自己不同意的話,一旦楚貓兒出兵佔領了思域國,勢必將它作爲跳板,繼而進攻他的巨象國。
如今主動權掌握在楚貓兒手中,被形勢所迫,他們只得暫時低頭。
至於楚貓兒的信譽,他們還信得過,就如同她的囂張跋扈、霸道狠辣一般,即使有疑問也得保留。
爲了這次談判的具體條款制定,楚貓兒又忙了整整一天,到深夜才和衣而臥,想起還沒有探望表哥,不禁有些無奈。
只希望這場戰爭早一點畫上句號,自已也好回京調整狀態,準備同軒轅儀一起去七國盟會爭個盟主來玩玩,順便找到美人師父,敘敘舊情,然後拐帶回來。
至於和表哥愛愛,來日方長,想到這裡便抱着韓嘯天呼呼睡去,一覺睡到大天亮,被秦英堵着門口叫醒了。
他這個軒轅儀的內務總管,快成了她楚貓兒的內務總管了。不僅在京城相府堵她的門口叫她起牀上朝,來到這恰羅城也照樣在門外扯着嗓子喊,不讓她清閒會兒!
等自己回到京城住進貓帥府後,一定在府門口立上一塊大牌子,上面寫:秦英與醜男不得入內。
第二天一大早,在郡守府大廳中,氣氛極爲莊嚴。
三個皇帝分別坐在上位的三個並排的座位上,完顏戰、軒轅儀、諸葛向天三個人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三個人都已年過半百,也都是一身皇帝的行頭,可以給人地觀感卻很不同。
完顏戰身材最爲高大,只是卻臉色很黑,輪廓粗擴,沒有完顏回的那樣白暫,有妖氣。反而看上去傻呼呼的有種大黑熊的感覺,在黝黑的膚色下,連他那雙桃花眼都顯得難看了許多。
而諸葛向天也並沒有諸葛笑那般俊美風雅,反而像一個柔弱書生,連身體都是清瘦矮小的,看上去顯得畏畏縮縮的,沒有皇帝的範兒。
三人名曰先喝茶敘舊,其實是留時間給完顏戰和諸葛向天帶來的一些重臣,看一下楚貓兒擬定的停戰協議。
那些臣子們分成兩隊,圍在由楚貓兒口述,雲魅起草的兩份協議前,低聲議論。咬文嚼字,想從中找到可以爭辯的地方,盡力爲自己的國家免去損失。
其實三個皇帝也是枯坐着,並沒有什麼“舊”好敘的。每個人都表情嚴肅,各懷心事。讓楚貓兒和司徒哲、冷月震驚的是,完顏戰和諸葛向天來談判,竟然還各自在身邊帶着幾個妃子。
她們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珠翠滿頭、濃妝豔抹,各個像花蝴蝶一般站在自己皇帝老公的後面,蔚爲壯觀。
“丫的,要你們來籤停戰協議的?還是來觀光旅遊的?帶着侍衛大臣還不夠,連自己的姬妾都帶了出來,真是夠想得開的!“楚貓兒一邊在心裡罵,一邊看看自己這邊,軒轅儀只帶着軒轅清風和幾個大臣,一個妃子都沒有帶來,身邊顯得很是寒酸了點。
她不禁皺了眉,心想:就是在這方面,也絕不能讓這兩個傢伙把姑父比下去。於是跑出大廳外,湊在和冷月耳邊嘀咕了兩句,冷月聽得一陣錯愕。
好不容易纔反應過來,差點笑噴了。
於是急忙拉着雲魅去忙這件事情了。
不一會兒,三個盛裝美人,被冷月從廳外帶進來,向軒轅儀參拜:“陛下,臣妾等來遲了,請陛下恕罪!“軒轅儀愣住了,楚貓兒在哪裡拼命給他丟眼色,他纔有點明白,知道是楚貓兒給他安排的“臨時妃子”,才匆忙而好奇的應道:“三位愛妃平身,隨寡人千里迢迢來到異國,大家都辛苦了,何罪之有!”
待三個美人起身,輕輕扭着腰肢走到軒轅儀身邊,天祝國的人會部笑抽了。左邊的是秋惜諾,右邊的是秋靈兒,這兩個姐妹是名哥其實的美人自不必說。而其中的那個高個子美人,竟然是司徒哲扮成的,他天生愛做女子裝束,自有女子風韻。
但是畢竟他們都已經知道他是男人,心想:楚貓兒的主意真是經典,怎麼會把他也給弄來湊數?
三個美人妃子一出場,果然驚豔了全場。
尤其完顏戰和自己的兒子完顏回是一路貨色,都是著名的色鬼,尤其對不斷向周圍拋媚眼,扭腰肢的司徒情,興趣無比濃厚,一雙桃花眼幾乎定在他的身上。
司徒情見他看過來,更加極力的賣弄風情,把個完顏戰給迷得七葷八素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他身上,把自己身後幾個妃子都給忘到爪哇國去了。
楚貓兒看着他笑得很陰險很得意,想着自己讓冷月把他兒子閹掉是件相當有遠見的事,連這個完顏戰也應該閹掉弄宮裡去當太監去。父子兩個一對色鬼。
大約半個時辰,兩國的大臣終於都垂頭喪氣的站在自己皇帝面前,他們把楚貓兒的停戰協議研究了半天,愣從中找不出任何的討價還價的藉口。不禁不全部被楚貓兒的滴水不漏的思維和策略給震懾了。
兩個皇帝更加是沒了主意,思忖再三也沒有想出什麼,只得同意讓秦英當場宣讀協議,然後他們在協議上蓋上自己的玉璽。
協議現定:一、三國之間從此停戰,從此互不侵犯,互不干涉內政、互不挑起事端。商業來往本着平等互利、的原則。
二、三國之間從此和平共處,不得再糾結這場戰爭。
三、將完顏回和諸葛笑帶回天祝國當做質子,三國內真正實現和平之日,(以三年爲期限,三年之中不起戰事,)便將他們放回。
楚貓兒在這個停戰協議中,把前世中印象最深刻的和平共處五項基本原則,靈活的應用於其中。
結果,令兩國皇帝和大臣都無話可說。
當他們打算離開恰羅城時,提出了一項要求:想親眼見一見以三十萬破百萬的楚貓兒。
其實楚貓兒就在大廳的角落和韓嘯天打賭:完顏回是不是完顏戰的兒子?並沒有跟着那幫朝臣擠在前面而已。他們竟然都沒有看到她,所以纔有這個要求。
楚貓兒還以爲他們要見完顏回和諸葛笑,卻沒料到竟然想要見自己,不禁苦笑了起來。
韓嘯天裂了裂嘴:“鬼才想見他們,兩個歪瓜裂棗!”
“你還以爲皇帝都長得漂亮啊!”楚貓兒瞥了他一眼。
“怎麼也是皇家出品嗎,總要對得起觀衆才成!”韓嘯天撇着嘴,很不贊同的說道。
“哦,有道理!皇家出品,應該是精品!哇咔咔……”楚貓兒想歪了,一邊抓着韓嘯天的脖子,一邊想大笑一場。
軒轅儀很人道的滿足了他們這個願望,向角落裡叫道:“貓帥,過來,見過兩位國主!”
楚貓兒知道躲不過,便懶洋洋的抱着韓嘯天,搖曳着一身白色的衣裙,從角落裡走了出來。那雙晶瑩別透的美目,如同深夜中最亮的兩粒星辰。即使夜色再暗,也遮不住她璀璨的光芒。
完顏戰和諸葛向天,乍一看到她,全都怔住了。
他們想象過很多次,她的相貌。都是五大三粗,高大彪悍、面目兇狠的母夜叉形象。
雖然也聽過傳聞,說她是個美人。可是聽到她的戰績,如何都無法把僅僅憑藉三十萬軍隊,打退他們百萬大軍的元帥,同面前這個嬌小玲瓏,容顏傾城的小人兒聯繫到一起。
全部將疑惑的目光投向軒轅儀,那眼神赤果果的就是問:“這個就是八面威風、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楚貓帥,搞什麼,別拿我們開涮了。是你的一個小公主吧!”
“兩位,看也看過了!沒有什麼事就請回吧,因爲本帥現在真的沒時間站在這裡讓你們看!”說罷,轉身向軒轅儀打了個招呼:“皇帝姑父,我去安排撤兵的事情!失陪!”
然後在衆人的注視中,飄然向廳外走去。
這樣瀟灑強悍的女子,連皇帝的帳都不買,她只能是楚貓兒。
完顏戰終於想通了,爲何兒子會對她念念不忘,此番出征打着爲妹妹報仇的旗號,其實也只是想把這個小人兒弄到手中。
再她剛剛跨出門的一剎那,她突然又回過頭來,對完顏戰和諸葛向甜甜地一笑,語氣卻猶如冬夜寒冰:“兩位皇帝陛下,希望以後看好你們的兒子或是手下,不要再打入侵天祝國的算盤。如果你們敢再次挑起戰爭,本帥再不會中途答應停戰,一定打到你們肯服輸都不算完!那時候國破家亡,此種日子可不大好受!望兩位珍重!”
當她的背影消失在大廳門口的時候,完顏戰和諸葛向天才從心驚膽戰中,回過神來。
終於領教了,什麼叫強悍!
將完顏戰和諸葛向天“送”出恰羅城後,楚貓兒開始安排有計劃的撤退,要不是不喜歡這裡的環境,又有普旋江相隔,不便戍守。楚貓兒還真想讓思域圍害幾座城市,作爲補償自己大軍遠征的勞碌。
最終把軍隊撤回了遂寧城,不大的遂寧,這一百萬大軍哪裡擠得下,只好多半駐紮在城外,並隨即進行疏散。讓他們回各自的駐地去,而遂寧則留下十萬守軍常駐附近。
次日中午,在遂寧城中,軒轅儀在將軍府中大擺酒宴,親自給楚貓兒慶功。楚貓兒部署好江邊的防禦之後,便回來和所有人一起開心的痛飲。
很久都沒有這麼輕鬆過了,她也沒有約束韓嘯天,結果他早早的就喝得醉倒在桌子上了。
楚貓兒爲了讓冷月和司徒哲及秋惜諾、秋靈兒、雲魅、司徒情和七個分閣主也放鬆下,在側廳專門給他們安排了酒宴,並時而過來勸酒,叫讓他們一定要喝到大醉爲止。
後來她索性丟下滿廳的朝臣和軒轅儀,直接偷偷拉着軒轅清風來和大家團聚,而軒轅儀也不想破壞他們年輕人的興致,便沒有過去打擾他們。倒是楚千山和湘王一直心不在焉,而軒轅儀卻故意裝作看不出來,讓蕭王一個勁兒地灌楚千山酒。
於是天近黃昏時,人們都已經喝得東倒西歪了。
軒轅儀仍然覺得難以表達自己興奮的心情,畢竟在他在位期間,天祝國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讓人忌憚過。他這個皇帝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揚眉吐氣過。
蒼天把楚貓兒賜給自己,原來是要成就自己啊!
二個月後終於可以挺起胸膛去參加七國盟會了,在會上那些曾侮辱過自己的那些國君,他現在要加倍反擊回去。
只要有楚貓兒在他身邊,一切都不足爲懼。
華燈初上,所有人都喝得醉眼朦腦。
連冷月和司徒哲、秋惜諾他們都是這樣。
七個分閣主幹脆趴在桌子上動都不能動了,他們給喝睡過去了。秋靈兒壓在司徒情身上,拿着酒壺搖搖晃晃的還想灌他酒,可是司徒情早睜不開眼睛了,一個勁兒的拒絕:“貓兒,別鬧了!”
秋靈兒也幾乎睜不開眼睛,也沒有聽清楚他口中那個名字。身體向前一歪,酒壺掉在地上,趴在司徒情身上睡着了。
軒轅清風最沒有酒量,竟然醉的依偎在楚貓兒的懷裡,不動了。
楚貓兒一邊灌冷月,一邊笑軒轅清風:“不能喝就少喝點,現在喝醉了吧!”
雲魅雖然也有了些醉意,可比軒轅清風要好一點,於是主動把他接過來,安置在旁邊的軟榻上。
秋惜諾酒量稍微好一點,可是現在也有點頭重腳輕。拿着酒壺來要跟楚貓兒拼酒,楚貓兒從懷中取出一個令牌來扔給她,滿是醉意的指着外面說道:“有本事你去灌地牢中那個諸葛笑,別灌我!”
秋惜諾笑了笑,趔趄着舉了舉手中的令牌問道:“貓帥,你不後悔!”
“丫的,本帥纔不後悔!就看你敢不敢去?”楚貓兒向她揮了揮手。
“不成,這是你的元帥令牌,不能給她!”冷月和司徒哲要上前攔阻,卻被楚貓兒推倒在桌子邊。拎着酒壺又要灌兩個人。秋惜諾一手拎着酒壺,一手拿着令牌一路歪斜的出去了。
楚貓兒跟兩個人打賭:“喂,你們猜她敢不敢撲倒諸葛笑?”
冷月和司徒哲都覺得把令牌給秋惜諾不妥,可是又說不過楚貓兒,聽她問的這個問題如何讓人臉紅心跳,都低下頭不理她。
冷月突然站起來說道:“我去方便一下!”然後出了大廳走了。
楚貓兒盯着他的背影,嘀咕道:“他肯定是跟蹤諾諾了,這個傢伙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信不過!”
司徒哲淡淡一笑:“他這樣也只是一心爲了你!”
楚貓兒點了點頭:“恩,這點我明白。可是我不想讓他活的那麼累,都沒了自我!值得嗎?”
“如果你問我這句話,我肯定會回答:值得!”司徒哲眸中閃爍着點點星光,讓楚貓兒真想撲過去狠狠啃他一口,這傢伙現在的情深楚楚的模樣,比前世可愛多了。
只是一陣吱吱的聲響傳來,那是白猿興奮的叫聲。緊接着彷彿嗅到有一點淺淺淡淡的青梅香。楚貓兒心頭一震:不禁想到:是他……一定是他來了,於是丟下酒壺,轉身便跑出大廳,遠遠瞥見一抹白色的煙在那邊的閣樓上一閃而過,她便運起內力,縱身上了閣樓。拼命向南方那抹青煙的去處,追了下去。
司徒哲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連忙追出來,緊緊跟在她後面。
一口氣追出了三十幾裡,終於在一個山腳下,一間小茅屋旁,再也尋不到那抹白煙的蹤影。
楚貓兒怔怔的站在小茅屋前,山風一吹,酒意便涌了上來。立時有些頭重腳輕,一個趔趄向旁邊滑倒下去。
後面一雙手及時扶住了她,然後輕輕將她橫抱起來,走進了那座小茅屋中,讓她暫時休息一下。
楚貓兒擡眼看到抱着她的是司徒哲,便放鬆了警戒。
小茅屋是在打獵季節,獵人暫時居住的地方。
裡面有牀榻,也有簡單的傢俱,還有水和乾柴。
牀榻上鋪着厚厚的一層獸皮,旁邊也堆着一張獸皮製成的被子。
司徒哲將楚貓兒輕輕放在牀榻上,自己也覺得頭重腳輕。剛纔跑那麼快不覺得,現在才覺得酒勁涌了上來。
楚貓兒依偎在他懷裡,醉眼朦胳的指着他的鼻子笑道:“哈哈,看來你醉的比我還厲害!”
司徒哲看着她嬌憨的模樣,忍不住俯下身子,湊近了她的脣,然後果斷地吻了下去。
楚貓兒覺得嘴脣一陣清涼,睜開眼對上他閃閃發光的眸子,心裡迷迷糊糊的笑道:哈哈,這次可是你主動送上來的,雖然不知道剛纔那個是不是美人師父,不過現在有你做補償也不錯。
想罷便張開小嘴,伸出自己的舌頭,輕輕挑開他的脣,然後長驅直入,吻得司徒哲有點透不過氣來。
接着酒意,他俯身將楚貓兒壓在牀榻上,輕輕捏着她的小饅頭,渾身漫上一股熱量。
楚貓兒比他更加給力,直接一手扯開他的衣襟,一手扯開他的腰帶。伸手在他光滑結實的胸膛上面,輕輕柔柔的試着手感。
她的撫摸讓司徒哲一陣陣心神激盪,她的小手怎麼會如此可愛,每一次觸摸都讓他極爲舒服,舒服得幾乎想尖叫。
他身上的熱度隨着她小手的一次次撫摸而不斷上升,腰下已是一團滾滾的火焰。
“呃 ……貓兒……,呃 ……”司徒哲低吟着,忍受着一波比一波更加強烈的衝動。臉上有了一絲痛苦之色,他開始盼望着楚貓兒能快點解除他這種痛苦的期待。
於是主動解開楚貓兒的衣服,當她的外衣滑落在身下,褻衣上那兩隻聳立的小饅頭,便格外顯眼。
再輕輕拉開她的褻衣,那一對彈性十足的小白免立即跳了出來。
司徒哲一邊愛憐的捧着它們,一邊用臉頰輕輕的貼着它們,然後用脣去吻它們。
讓楚貓兒很是愜意,生平第一次見到一個如此主動的男人。
楚貓兒卻已經乾淨利落的把他的衣服脫掉只剩最後一個褻褲,看着他精壯的腰身讚歎道。
“你的身材和以前一樣……保持的不錯!”楚貓兒一邊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和他換了個位置,一邊低頭吻着他胸前的肌膚。
她的脣所到之處,立時便彷彿點燃一把火。
讓司徒哲連連低吟出聲。感覺身下那種渴望已經徹底豎立起來,並變得堅硬無比。那種極致的脹痛感,讓他很是難受。
“嘯天說他和你已經有肌膚之親了!”司徒哲低聲呢喃道,語氣中有些許嫉妒,些許難受,些許隱忍。
“阿哲,別傷心,現在,我們也要有了!”楚貓兒伸手扯落他身上最後一件衣衫,雙手沿着他修長的腰,悄悄向下滑去。
當身下的那根灼熱被她握在手裡,司徒哲不禁渾身顫抖,一手扶住楚貓兒的腰,一手扯下了她的褻褲。
“貓兒,你真能折磨人!”他擰着眉毛慎怪着,迫不及待地將楚貓兒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