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看見鬼
柳芸衝進屋子的第一個目標就是自己的手機,她在沙發上找到並翻開了通話記錄,裡面顯示了一連串的未接來電,都是關凝打來的,最早的時間顯示爲八點十分,而至此已經過了半個多小時,在這麼長的時間裡,足夠發生任何事。
“接通電話的是誰?”柳芸轉向俏臉慘白的尤惜問道,因爲最後一個通話記錄顯示是接通了的。那時候在這個屋子裡的,只有尤惜。
“是魏虎,雖然聲音變的年輕了一些,但我記得一定是他,他復活了,他要來複仇了。”尤惜戰抖的聲音裡飽含着恐懼。
“到牀上躺一會。”應霞溫和的說道,尤惜順從的鑽進被窩,但是始終沒有鬆開應霞的手。柳芸見狀心裡嘆了口氣,她也害怕的緊,可是還有事要做,撥通了負責關凝公寓一帶巡邏警員的電話,交代他們去現場確認一下狀況。
呂正也在這個時候進了屋,就看到柳芸神情專注的盯着手機,而尤惜安靜的在牀上躺着,看上去問題不大,“情況怎麼樣?”他走到柳芸身邊低聲問道。譚思思徑直去了應霞身邊,兩人小聲陪尤惜說着話。
“魏虎復活應該不會假,關凝怕是凶多吉少了。都怪我,要不是我剛纔耍性子,要是我能接到電話的話,說不定她能獲救。”柳芸咬着嘴脣自責的說道。
“別太自責了,即使你接到了電話並且及時趕到了現場,也不一定能救回她,說不定會連你自己都會搭進去。”
“可是。。。”柳芸剛想反駁,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巡邏警員的回電。
“怎麼樣?”她儘量用平穩的聲音問道,電話裡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她還是有些接受不了。
看着臉色瞬間鐵青的柳芸,無需多問呂正也知道了答案,他輕輕的拍了拍柳芸的肩膀。
“她死了,死的很慘。”柳芸的聲音雖小,但是所有人都聽到了,譚思思與應霞責怪的瞪了她一眼,因爲尤惜眼裡的恐懼又深了一層。
相比於這邊的沉寂,李建成的別墅裡顯得春光無限熱火朝天,他跟一對姐妹花糾纏在一起翻滾着,享盡齊人之福,劇烈的喘息與低沉的呻吟此起彼伏。
“你壞死了,只跟姐姐好。”妹妹不滿的嬌嗔道。
“別急,小寶貝,馬上就輪到你了,到時候可別叫壞了嗓子。”
“我纔不會跟姐姐一樣呢。咦,姐姐,你怎麼了?”妹妹見姐姐突然停止了呻吟,驚恐的張大了嘴巴看着陽臺,而李自成正沉浸在瘋狂的衝刺之中,絲毫沒有注意到異樣。她順着姐姐的目光,看到一個紅衣女子站在陽臺的欄杆上。
“有鬼啊。”殺豬般的慘嚎在耳邊響起,李建成不滿的停下動作,隨手扇了妹妹一記耳光,只見她捂着被子縮在牀頭,絲毫不顧臉上的五個指印,顫巍巍的指着自己背後,牙齒磨得咯咯生響。在她放大的瞳孔裡,李建成看到一抹豔紅。
“什麼人,膽敢到大爺家裡來撒野?”李建成直立起身,回頭大聲斥道。因爲屋子裡只開着牀頭燈,根本無法看清紅衣女子的樣貌 。
“真是薄情呢,才過了多久,就忘了人家。”非常熟悉的聲音,但李建成仍然想不起來是誰,他**着身體,徑直向紅衣女子走去。
“你。。。你。。”李建成一看清對方樣貌,連滾帶爬的向後退去。
紅衣女子咯咯笑着,慢悠悠的走進燈光的範圍,使得姐妹花終於能看見她的面目,兩人倒也乾脆,腦袋一歪直接昏了過去。這張臉曾無數次出現在新聞裡,她們自然認得。
“你別過來,你到底是人是鬼?”看着眼前瑟縮的男子,尚旖旎真爲自己感到可悲,當初怎麼就會愛上這樣的混蛋。
“不是常說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嗎?看你怕成這樣,是不是虧心事做的太多了。”尚旖旎笑着上前一步接着柔聲說道,“你以前不是一直誇我漂亮,說看上一輩子也不會膩呢,我記得可清楚了,那你現在爲什麼要捂着眼睛呢?”
“我讓你看着我,聽到沒有!”聽到尚旖旎喝道,李建成哪還敢看,在心裡不斷的念着阿彌陀佛,畢竟一個死去一個多月的人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他沒被嚇的魂飛魄散算是大幸了。
“我說讓你看着我,你沒聽到嗎?”李建成只覺得手腕處一涼,頓時傳來一陣劇痛,他驚恐的看着牀上掉落的雙手,再看看血流如注的手腕,發出痛苦的悲鳴。
“當初,你就是用這雙手愛撫我的呢。”尚旖旎撿起牀上斷手,在臉頰上緩緩的磨蹭着,留下一條條血痕,她充滿回憶的說道。
“可是爲什麼呢,你要灌醉我,讓你的狐朋狗友玩弄我?”李建成沒法做出回答,因爲他昏了過去,“真是沒用的男人。”尚旖旎揚起一根髮絲,快速的貫穿了李建成的心臟,比電擊的效果更好,他迅速清醒過來。
“他們是你殺的嗎?”李建成痛苦的喘息着問道。
“他們比你可差多了,我找上他們的時候,居然沒有認出我。我還好好伺候了他們一番。”尚旖旎咯咯笑着,再次揮下發絲,李建成的雙臂在肘關節處被切斷。
“啊!!你殺了我把,快殺了我把。”這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李建成受夠了,大量失血,原本應該會變得意識模糊,這是他目前最期待的,只是尚旖旎用了什麼方法,令他完全保持着清醒。
“不急,不急,我時間多的是,咱們慢慢來。”尚旖旎優哉遊哉的回答道,繼續着她的遊戲,直到一個小時之後她才心滿意足的離開了別墅,只是李建成變成了傳說中的人彘,連他一向引以爲傲的男性特徵都被切成了幾節。即使如此,他仍然沒有死去。
“真是麻煩的傢伙。”一個老婦憑空出現在李建成的身邊。
“殺了我,求求你,求求你。”李建成努力發出了已若蚊蠅的聲音。
老婦沒有應聲,只揮了下手,李建成的脖子就從身體上分離了,“謝謝。”誰也想不到,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對他人道謝。照例拿出黃色小旗,在他屍身上舞動幾下之後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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