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貴高雅,氣場冰冷卻強大,沈皓寒在一羣高層領導的簇擁之下走出ky集團,如高高在上的王者,站在人羣中就像最閃耀分星星,高不可攀遙不可及,他的存在讓周邊的所有人物和景色都變得黯淡無光。
一身黑色修剪合身的優質西裝,健碩挺拔的身軀站得筆直,從大廈出來後,就直接上了一輛豪車,在大家的恭送之下離開大廈,月鏡這幾天一直在跟蹤他,他生活很規律,上班,回家,上班還是回家。
直到今天了,這個男人也沒有聯繫她,他的生活作風也很正派,月鏡啓動車子跟上前面的豪車。
用假身份證租了一輛車,每天的任務就是跟蹤調查這個男人,他身邊有好幾名保鏢,還有一個經常跟在身邊的助手。
如果用槍殺了這個男人,他身邊這麼多保鏢,估計也很難得手,或許接近他,來一個措手不及更加的簡單。
月鏡跟着沈皓寒的車回到別墅,她將車停在別墅外面的道路上,安靜地看着別墅裡面。
每一次見到這座別墅,她就有種熟悉感,好像在夢裡來過,好像那個糾纏了她一年的夢就發生在這個花園裡面。
那個看不見面孔的男人,那一對分不清大小的雙胞胎,那個美麗的花園,很熟悉的感覺。
月鏡情緒低沉下來,雙手趴着方向盤上,歪頭看着別墅裡面,心緒雜亂,每天看着這個男人,瞭解得越多越對他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查到沈皓寒其實是有老婆的,還有一對剛滿週歲的雙胞胎,老婆失蹤一年。組織沒有給她這個女人的信息,她網絡上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這個女人的相片,只知道叫月鏡。
看來沈皓寒以前把他老婆保護得很好,沒有出現過在封面上,害她現在很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這樣的男人會喜歡什麼女人?
她記得沈皓寒跟她說過他單身,是不是表示他已經忘記他老婆,恢復單身了?
想着想着變得惆悵,天色慢慢變暗,夕陽西下,她在別墅門口監視到晚上,沈皓寒一次也沒有出來過,他真的沒有別的娛樂活動嗎?
還是在家裡陪他的雙胞胎孩子?
月鏡想着想着入了神。
漆黑的陽臺,朦朧的月色下,沈皓寒站在陽臺外面看着道路下面的那一輛跟蹤了他很多天的車子。
爲什麼要一直跟蹤他?她到底想幹什麼?
沈皓寒並不是不知道月鏡在跟蹤他,調查他,可是他不動聲色,準備等待她的動靜,可好多天了,她幾乎一天24小時跟着他,連深夜了她也在車上睡覺。
他感覺到月鏡變了,變得強悍,之前在飛機場外面跟她過招來,要是兩人真的打起來,他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月鏡,她身手反應特別敏捷,像是受過特訓。
夜色朦朧靜謐。
沈皓寒聽到房間內的手機響了,他房間沒有開燈,他怕外面監控他的月鏡知道他在陽臺看着她,所以不敢開燈,他摸黑走向桌子,拿起手機看着明亮的屏幕,他微微一顫,懵了。
他老婆打來的電話。
沉默了幾秒,沈皓寒接通電話後,“喂?”
月鏡溫柔的聲音傳來,“嗨,還記得我嗎?”
沈皓寒苦澀地揚起絲絲淺笑,嗓音低沉,“記得,一輩子都忘不了。”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沈皓寒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痛,可他知道月鏡聽不懂,或許又認爲自己在耍流氓了。
月鏡沉了幾秒,緩緩道,“沈先生,有沒有空出來喝一杯。”
月鏡覺得還是主動出擊比較好,這個男人上下班的路上有保鏢跟着,平時又沒有別的節目,真的是一個超級悶蛋,害她都無從下手。
沈皓寒聽到月鏡約他,心裡沒有一絲開心的情緒,沒有記憶的月鏡,對他做任何事情都是帶着目的性,或許,她已經被誰控制了也說不準。
沈皓寒一直沒有作聲,月鏡緩緩道,“沈先生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可以。”沈皓寒立刻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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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的鋼琴聲起伏縹緲,璀璨而繽紛的彩光讓酒吧顯得神秘,曖昧,淡雅卻溫馨。
這種不嘈雜的酒吧,讓人舒心順暢,高雅的地方很合適沈皓寒的身份,月鏡第一次來這種酒吧,可以說有記憶以來第一次進來,跟着沈皓寒的腳步,她心情顯得很複雜。
點了酒,兩人都沉默着各有所思,各自喝着自己的酒,聽着優美的音律在耳邊環繞,月鏡不想破壞現在這種氣氛,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莫名的心動了,以爲他是故意認錯人調戲她,就是哪種隨便的男人。
可是現在就坐在他面前喝着酒,這樣的感覺真好。
這個男人話不多,每一個細胞都散發着非同凡響的氣場,很有魅力的男人。
最終還是沈皓寒打破了沉默,“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月鏡挑眉,眼波流轉柔情似水,“想跟沈先生做過朋友。”
沈皓寒低頭苦澀一笑,“我不交女性朋友。”
女人在他眼裡只有兩種,一種合作伙伴,一種他的女人,不會再出現女性朋友。就連月鏡的閨蜜春瑩,對他來說都是生疏得連話都沒有幾句。
月鏡緩緩一頓,眯眼看着沈皓寒,緩緩拿起酒杯,仰頭一口喝盡手中的酒,“因爲你老婆?”
月鏡一陣酸澀的感覺涌上心頭,這個男人的老婆不是已經失蹤了嗎?可她感覺他好像還很深愛那個女人。
說不上來的酸,月鏡又倒了一杯酒,然後爲沈皓寒倒上,“既然不交女性朋友,那爲何要答應跟我出來喝酒?”
“我沒有把你當女人。”沈皓寒故意的用淡漠不屑的語氣說,月鏡臉色跟着沉了,手微微一攥拳,瞪着沈皓寒。
她哪裡不像女人了?天呀,自尊心狠狠受挫。
“沈皓寒,你……”
沈皓寒擡眸,倨傲的瞥着她淡笑,“開始不是說我是流氓嗎?怎麼要約一個流氓出來喝酒?”
“我……我……”月鏡有些慌了,拿起酒又一口仰盡,故作鎮定,“我剛剛回來國,所以沒有什麼親戚朋友,就認識你一個人,
無聊就約你出來聊聊天喝喝酒。”
“你家人呢?”沈皓寒珉上一口酒,注視着她的大眼睛,細心觀察她的反應。
月鏡深呼吸一口氣,惶恐地拿起酒瓶給自己倒酒,她最不想說起這個詞,每次她很努力去想過去,想家人,頭就痛。
“不知道。”月鏡冷冷道,然後帥氣地一口氣喝盡手中的酒。警惕地避開話題,像個羞澀的少女,雙目含情看着沈皓寒,“說說你吧!”
“你對我敢興趣?”
月鏡點點頭,幾杯酒下肚,臉蛋緋紅顯得很羞澀,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嗯,我覺得你有點神秘。”
神秘?
沈皓寒對這個女人的話真的很猜不透,明明是有目的接近他的,忘記了曾經,竟然又對他感興趣了,她腦袋到底裝着什麼?
沈皓寒眯着鷹眼凝視着她的臉蛋,目光炙熱,仰頭緩緩喝着酒,邪魅的光芒讓月鏡的臉蛋越發的滾燙,她被男人眼神吸引住。
看得入神,酒精在她體內作祟,讓她感覺口乾舌燥,四目相對的眼波流轉讓她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任務和該死的神秘組織。
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身邊應該很多女人被吸引住吧?
月鏡覺得她連呼吸都因爲這個男人而變得急促了。
沈皓寒放下杯子,珉了一下單薄性格的脣瓣,歪頭避開了月鏡的臉蛋,喉嚨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一下,偷偷潤了一下脣,心臟劇烈顫抖,因爲渴望,所以壓抑。
他心愛的女人就在面前,他想抱都不能抱她,沒有記憶的月鏡,他該如何是好?被人控制的月鏡,他連問都不敢問。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月鏡總是這樣赤裸裸的看着他,她的眼神很明顯的告訴他了,她對他感興趣,可是沈皓寒並不想跟她相認,不想告訴她太多事情,就這樣吧,他一天沒有剷除月鏡後面的黑手,他就讓月鏡處於這個安全的位置吧。
“沈先生……”
沈皓寒打斷月鏡的話,“叫我皓寒吧。”
月鏡淺笑,“你不是說沒有女性朋友嗎?我這個稱呼似乎有點親密了。”
“如果是你就沒有關係。”
“那我真的是受寵若驚了。”
沈皓寒放下酒杯,靠到椅背上,“小月,你是做什麼的?”
月鏡眼簾輕輕掀起,看你沈皓寒一樣,眼底閃過一抹警惕的光芒,“無業遊民。”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
“沒有。”月鏡搖頭。
……
一來一往,兩人簡單的閒聊着,月鏡都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想要殺這個男人的,把一次死亡約會變成了少女心氾濫成災的浪漫約會。
殺了自己的男神,這樣的事情讓她很爲難。
離開酒吧,月鏡已經喝得有些暈,但還算清醒,沈皓寒喝得少,兩人都來到停車場,各自來到自己的車前面。
月鏡沉默了片刻,想着還是把任務推後幾天吧,她現在沒有辦法下手,她打開車門,沈皓寒突然走過來,拉住她的車門,“我送你吧,你喝了很多酒。”
月鏡淺笑,男神還蠻體貼的,不過她還是不想讓他送,免得自己忍不住出手。
“謝謝了,我自己能開車。”
沈皓寒二話不說,雙手推着月鏡的肩膀往副駕駛走去,把她推上車,“上車吧,我送你。”
月鏡無奈的上了車,心裡還是有些激動的,始終這個男人可以讓她有種想戀愛的衝動。
車子一路開往市郊外,月鏡跟他說了地點,沈皓寒很少開往那麼偏僻的地方,還是用了導航,一路上開了很久。
夜深,人靜。
馬路上已經空曠無人,車輛稀少。
月鏡在副駕駛上睡着了,她對於這個男人似乎太過放心,睡夢中她又夢到了那個糾纏她無數個日夜的夢。
突然被人搖醒。
月鏡睜開眼,迷離的眼眸看向旁邊搖她肩膀的沈皓寒,道路似乎好黑,連路燈都沒有,車內的燈亮起來,沈皓寒俊逸的臉龐看起來十分魅惑。
“怎麼了?”月鏡低聲喃喃。
“是導航有問題還是你給我的地址有問題?”沈皓寒指了一下前面的道路。
月鏡擡頭看了一眼前面玻璃窗,所有睡意頓時消失殆盡,車頭燈照亮的前面是一段在修建的道路,還有指示牌寫着:前方修道,禁止入內。
月鏡這時才反應過來,她忘記告訴沈皓寒導航不要最短路線,要走高速。
因爲這條路她之前也開過一次,“這裡沒有路的。”
沈皓寒無奈地靠到椅背上,嘆息一聲,十分心疼的問,“你到底住到什麼地方?再往前走就要出了這個市區了。”
“對呀,我住郊區。”
沈皓寒突然熄了火,心情低落,疲憊地閉上眼睛,他不知道月鏡這一年來到底過着什麼樣的生活,可一想到她在外面漂泊他心就隱隱作痛。
“你怎麼了?”月鏡感覺到沈皓寒很不對勁,緊張地扯開安全帶,靠向他,“是不是不舒服?是太累了嗎?要不要我來開車?”
月鏡連續問了幾句,沈皓寒依然不作聲,安靜的靠椅背閉目養神。
他心累,所以顯得很疲勞。
月鏡見他不出聲,緊張不已,探身過去,伸手摸上他的額頭,“是不是不舒服?”
沈皓寒突然感覺到月鏡溫柔的小手貼上他的額頭,他微微一顫,立刻握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抱用力一扯。
他突如其來的動作把月鏡嚇一跳,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已經撲到他結實的胸膛上,月鏡慌忙仰頭,對視上男人灼熱深情的眼眸。
剎那間,月鏡心臟撲通撲通的突然狂跳,呼吸變得急促,身子緊張得綁緊,男人陽剛的氣息籠罩着整個車廂,連呼吸都是他的氣息。
目光對上後,兩人都僵住了,眼神被對方深深吸引着,一刻也離不開,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臉靠得那麼近,近得可以感覺到對方的呼吸燙傷自己的皮膚了。
曖昧的氣流在狹窄的車廂流竄,男人性感的喉結在偷偷上下滾動,渴望的眼神愈發炙熱。
他微
微張嘴,想呼喊他的小鏡,可是這個音在脣齒間消失了,他還有理智,她已經不是他的老婆的,至少現在不是。
月鏡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輕眨了兩下,呼吸變得更加急促,目光定格在男人薄涼性感的脣瓣上。
下一秒,她突然伸手一把抱住沈皓寒的脖子,用力扯下,主動吻上他的脣。
沈皓寒熱情迴應,一年來所有思念和傷痛都傾注在這個吻上。
深情擁吻這個他日思夜想,刻苦銘心的女人。
因爲這個吻,她的主動讓他覺得痛了一年的心一下子痊癒,月鏡吻着他,然後從副駕駛爬了過來,坐到他的大腿上。
沈皓寒輕輕推開月鏡,喘息着呢喃,“小月,你……”
月鏡不管他的驚訝,只想聽從身體和心裡的需求,她渴望這個男人,不知道什麼因素讓她這麼着迷。
“沈皓寒,我喜歡你。”
月鏡微喘着,眯着眼睛呢喃着,她雙手緩緩摸上沈皓寒的臉,而聽到月鏡這一句喜歡你,沈皓寒還是被震驚到,他愣是沒有反應。
月鏡臉蛋緋紅,羞澀嬌柔的聲音喃喃着,“對我沒有興趣就推開我吧。”
沒有興趣?
沈皓寒覺得這四個字真的很諷刺,他怎麼可能會沒有興趣?讓他想不到的是月鏡她沒有記憶了還會喜歡上他。
沈皓寒什麼也沒有說,一把勾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壓下,狠狠吻上她的脣。
陰涼的夜,沒有路燈的修建道路末端車子突然熄燈,一片漆黑。沒有街燈,沒有城市的璀璨,只有星辰朦朧的月色。
這個夜不再寂寞,不再空虛。
夜更深了,而熱情似火的夜似乎很漫長,很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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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回到郊區的家,在車上激情過後的兩人直接開車回到市區,住進了酒店,然後這一個晚上,兩人都沒有好好休息。
激烈的熱情陸陸續續到了早晨,月鏡才趴着男人的身上睡着。
感覺肚子餓了,月鏡才從夢中醒過來,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烈日當空的中午。
感覺懷抱裡還壓着一個結實的胸膛,月鏡緩緩動了一下,垂下眼眸看着身下壓着的男人。
酒精真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會讓人意亂情迷,不顧後果的。
她是瘋了?想起昨晚她大膽的行爲,連自己都覺得羞恥不已。
這個男人是她的任務對象,怎麼就把他給睡了呢?月鏡感覺太陽穴隱隱在跳動,昨天太累了沒有睡好讓她腦袋很痛。
她輕輕一動,沈皓寒就從夢中醒來,整個惺忪迷離的眼眸,他凝視了月鏡片刻,月鏡臉蛋顯得緋紅,少女羞澀的嬌態顯得淋漓盡致。
“醒來了?”沈皓寒磁性的嗓音喃喃着。
月鏡把頭埋在他的胸膛裡,不敢去看他,太丟臉了,她竟然跟一個只見過兩次面的男人睡了,他會不會覺得她很放蕩?
“嗯!”月鏡應了一聲,很喜歡男人的懷抱,那麼溫暖,那麼舒適安心,讓她有種依依不捨的感覺。
沈皓寒緩緩推開她的身子,然後從她身邊起來,撿起地面上的衣服套上。
月鏡雙手捂住被子,看着男人突然變得淡漠的背影,他要走了嗎?怎麼感覺這麼冷淡,剛剛起牀,不是應該聊聊天嗎?
沈皓寒穿上衣服後,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後轉身看着月鏡,淡漠臉上沒有半點表情,“你再睡會吧。”
說完,沈皓寒就直接往門口走去。
月鏡目瞪口呆看着男人淡漠的離開,她頓時無語了,心裡憤慨得串起一股殺氣,雙手緊緊攥着被單,輕咬着下脣,眼眶都紅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月鏡心徹底碎了。她是犯賤嗎?賤到這種程度,跟男人睡了,結果對方什麼話也沒說,沒有溫柔的纏綿悱惻,沒有浪漫的情話綿綿,就像睡一個毫不認識的一夜-情女人。
他淡漠的就離開了?
第一次嚐到心碎的感覺,月鏡緊緊攥着拳頭,隱忍着不讓自己傷心他們本來就是乾柴烈火,心甘情願點着的,憑什麼還想那個男人負責?
好像還是她主動的,容易上手的女人一般都不會讓人珍惜。
“啊……啊啊……煩死了。”月鏡雙手拼命的捉住頭髮,用力捉狂大喊,然後起了牀衝進衛生間。
她還以爲這個男人也很喜歡她呢,昨晚上表現得那麼熱情似火,那麼溫柔又炙熱,每一個信息都告訴她,這個男人真的很喜歡她。
可是……
結果怎麼會是這樣?
沈皓寒離開酒店後,立刻回公司,他坐上出租車,拿出手機給蘇辰打着電話。
蘇辰接通電話後,緊張地問,“爲什麼一直不接電話?”
沈皓寒其實早就醒了,也知道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等着他,可是抱在懷裡的女人沒有醒,他不想弄醒她,就把電話調靜音,然後一直陪着她睡,睡到她自然醒爲止。
“出了點狀況,我現在趕回去了。”沈皓寒冷靜從容。
“不用這麼急着趕回來了,人已經被請走了。”
“請走?”沈皓寒蹙眉,疑惑着。
“對,沈培藝派人來把客戶請走了,估計現在合同已經跟沈培藝簽了”
沈皓寒沉默着不作聲,聽到蘇辰在電話那頭嘆息,沈皓寒拳頭突然攥緊,拿着手機的手背因爲用力青筋凸起。
他目光陰沉,冷冷道,“知道了。”
“沈少,沈培藝現在真的越來越過分了,不能這樣縱容下去。”
沈皓寒沉默了片刻緩緩道,“辰,幫我約顧千柔出來。”
“顧千柔?沈少,這個女人你還是不要去惹她了,她都已經對你心灰意冷。”
“別廢話,去顧氏集團用我的名義約她過來,越張揚越好。”
“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當然是反擊。
“你照做就是了,不要問。”沈皓寒冷冷的噴出一句,立刻中斷電話。
緊攥着手機,陰冷的目光看着車窗外,這些忍耐的日子他過夠了,他不欠任何人的,他只想擁有屬於自己的幸福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