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的氣溫在瞬間下降了幾度,這讓原本陰冷的地下室變得越發的幽冷了起來,從兩個人的身釋放出來的那種殺氣在空氣迅速地彌散着。 這是一種無形的對抗,是一種強者之間的對抗。
“你是野狼?”陸陽幽幽的問了一句,然後叼着香菸,眯着眼睛看着野狼。
野狼看着陸陽,問了一個很搞笑的問題,“我是,你是誰?”
“臥槽,算你狠。”陸陽叼着香菸,冷笑了一聲,說道,“很好,你也不用知道我是什麼人,我來幹什麼,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你要是配合點兒,我讓你死的痛快點兒,你要是不配合,結果你是知道的。”
陸陽說到了這裡的時候,語氣變得分外的幽冷了起來,地下室的溫度陡然下降了幾度。
此時,在陸陽身爆發出來的冰冷殺氣,讓地下室裡面的幾個人的心頓時往下一沉,眉頭也皺了起來。
陸陽身爆發出來的這種冰冷煞氣,讓他們幾個的心都跟着顫抖了一下,他們全都是從腥風血雨走出來的人,對這種殺氣是再熟悉不過了。能夠爆發出這種殺氣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陸陽說的話,他們當然相信。
野狼冷冷的笑了一聲,用不屑的目光盯着陸陽,陰冷的說道,“你覺得我會回答你的問題嗎?”
像野狼他們這種人,是根本不可能妥協的,他們都是寧死都不屈的人。不說他們活不了,說了也是活不了。與此說還不如不說。
陸陽聽了野狼的話,吐出了嘴巴里面的菸頭,在地狠狠的踩了一腳,笑了一下說道,“你倒是很有自信哦。”
“你最好是現在說,要不然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你要知道,不可預料的事情是最可怕的。”錢多多嘻嘻的笑着說道。書洛跟在他的身後,也陰悽悽的笑了起來。
陸陽走到了一個外國僱傭兵的跟前,他定定的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咧嘴笑了起來,“你知道華夏有一種樂器不?”
那個外國人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幽綠色的像是毒蛇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陸陽,眼睛裡面充滿了怨毒。
“老大,什麼樂器啊?”錢多多一臉的狐疑,他真不知道陸陽在搞什麼鬼名堂。
陸陽的手腕一翻,手裡面多出了一把匕首來,他陰悽悽的笑了起來,蹲下了身子,用匕首拍了拍那個外國人的臉蛋子,然後突然出手,拔下了他幾根頭髮,放在匕首,呼的吹了一口氣。
那幾根頭髮直接在鋒利的刀刃斷成了兩截。陸陽嘻嘻的笑着說道,“我教你個成語,吹毛利刃!懂了嗎?”
“臥槽,老大,你這個時候教他成語,你搞錯沒啊?”錢多多看着陸陽,很是不理解他的舉動,一會兒彈琵琶,一會兒學成語的。
野狼也是一臉狐疑的看着陸陽,不知道他到底想什麼。
陸陽嘻嘻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以前我們玩的都不雅,這回我教教你們玩點兒雅緻的。”陸陽的臉帶着笑意,眼眸射出來的卻是兩道寒光。
“啊,陸陽,我知道你要做什麼了。你是要把他的肋骨面的肉給剃下來,然後用小錘子敲打?我說的對嗎?”書洛看着陸陽,只覺得後背頓時冒出了一層冷汗。
“臥槽,老大,明朝十大酷刑啊,這個你都能想到,你會不會剃肉啊?”錢多多呲着牙,嘻嘻的笑了起來,“那個聲音一定很好聽的。不同的位置,不同的大小,不同的聲音。老大,你還真是多才多藝啊。”錢多多幽幽的說着,眼閃過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陸陽老大,這個可是需要好刀法好手法的,你行嗎?”書洛用懷疑的目光看着陸陽,臉卻是露着一種嗜血的笑意。
這種刑罰他看過,知道被施了刑罰的人會痛不欲生,只求速死。這的確是一種難以言說的酷刑。
“不知道行不行,第一次玩。當練手了,這個要是不行,還有另外一個呢?”陸陽幽幽的說着,然後笑了一聲,那個聲音像是來自於地獄的惡靈的聲音一般。
錢多多看着陸陽,眼神之掠過了一抹的驚喜和期望,要是用這種手段能撬開這些人的嘴巴,那麼,他可以如法炮製了。他每年都會抓獲很多的特級罪犯,這些罪犯全都是不好啃的硬骨頭。
他用了很多國際通用的審訊手段,可是卻是毫無用處。如果陸陽的這個辦法好用,那麼,他以後可以撬開很多人的嘴巴了,看看是老祖宗的辦法好用還是西方的手段好用。
錢多多的眼睛裡面閃動着興奮的小火苗,他一把拎過了那個綠色眼睛的外國人,把他的衣給扒掉了,露出了肌肉結實的後背。
野狼他們都瞪着驚恐的眼睛看着陸陽,只見陸陽拿着那把匕首,蹲下了身子,手腕一翻,頓時,那個僱傭兵的後背被劃了一個長長的口子,鮮血頓時涌了出來。
“啊……”一聲慘叫聲傳了出來,那個僱傭兵扭動着身體,奮力的掙扎着。他的手腳已經被牢牢的束縛住了,身子卻還是能夠扭動。
陸陽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伸手一戳,那個僱傭兵頓時動彈不了了。陸陽獰笑了一聲,一刀一刀的劃了下去,鮮血不停的往外流着。
“臥槽,我不會把你給弄死了吧?”陸陽一邊隔着那個僱傭兵的肉,一邊說着,眼神露出了一絲的冰冷。
陸陽的動作很慢,似乎是在消磨那個僱傭兵的意志力一般,嘴巴里面還不停的叨叨着。
那個僱傭兵的額頭青筋直冒,眼珠子瞪得大大的,要凸出去了。綠色的眼珠子面全都是紅色的血絲。
陸陽把他身的肉拿了起來,放在了他的面前,幽幽的說道,“你的這肉喂狗狗,狗狗一定很愛吃的,嘖嘖嘖,這可都是肌肉都是瘦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