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要辦事。不如我們出去找點吃的。昨天晚上光喝酒,起來撒泡尿都沒了。”老三狡詐又淫邪的目光在我身上掃了一圈。又說:“這女人看起來就胸大屁股又翹,等我們吃飽了才能好好幹。”
“老三說的不錯,光看不能幹,老子邪火都起來了,還不如先去外面填一下肚子。”山羊鬍的老二也同意了老三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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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頭老大總算是點了點頭。對着裴明森又烙了一句狠話,“就給你半個小時。你手腳快一點,我們可是三個兄弟等着!”
綁架犯三人組罵罵咧咧的走了。出門前光頭老大不小心碰到了地上的啤酒瓶,渾身帶火的男人,氣不打溢出來,大腳一踹。啤酒瓶滾出去之後又撞到了牆壁,折回來滾到門邊。
我偷瞄着那個啤酒瓶,心中隱隱有了個辦法。
在那三人離開之後。裴明森上前抓着我的頭髮,將我狠狠地從地上提了上來。“你不是有很大的本事嘛,你不是有厲豐年幫你撐腰嘛,到最後還不是落到我裴明森的手裡。”
頭皮像是要被連根拔起一樣。我痛得不行。五官都扭曲了,可是裴明森就是欣賞着我的疼痛,享受着虐待我的快/感。
在我被他抓起來之後,他這纔看見了被我擋在身後的江清妍,江清妍好像又暈過去了,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索性凌亂的長髮蓋在她的臉上,模糊了五官,裴明森並沒有注意到我們兩人長相上的相似。
“原來後面還藏了一個,等老子在你身上玩爽快了,再來一次姐妹花,讓你見識一下老子的厲害。”
裴明森說着就重重地將我甩在牀上,牀上連一張軟墊都沒有,直接就是牀板,我被撞的肩膀一陣刺痛,他則一臉淫相的盯着我,脫下身上道貌岸然的西裝外套,捲起袖子,猛地向我撲過來。
我躲避不及,被裴明森壓在身下,他怒吼着掐住了我的下巴,“你他媽還想逃!”
啪的一聲,我的臉上又捱了一個巴掌。
“以前在這個房間裡,我只不過是想親親你,你都裝的跟貞潔烈女一樣,連摸都不讓我摸。草泥馬的,你這個臭娘們居然在外面做皮肉生意,還敢給我戴綠帽子,早知道老子當初就應該用硬的,把你給辦了,反正也是個被人艹爛的賤貨!”
在裴明森的瘋言瘋語之中,我和他曾經的往事徹底的被磨滅。
“裴明森,你做這些無非不就是爲了錢,如果你把我放了,我去求厲豐年,讓華晨也加入土地案的開發,我保證不追究你的責任,只要你現在把我們放了,我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我一面害怕地顫抖不止,一面強做鎮定的跟厲豐年談條件。
可是等來的卻是裴明森像瘋子一樣的嗤笑,“你他媽以爲自己是誰,別跟老子說什麼土地案不土地案的,要不是你們挖走了宏達,我做得那些事情怎麼可能被華晨發現,我怎麼可能落得掃地出門的下場。宋臨夏,就算我要死,我也要拖着你一起死。”
我還處在猛烈撞擊的眩暈中時,裴明森已經撲過來,瘋狂的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
他粗野的在我胸口上抓着,“艹,正他媽大,以前你跟我說36d我還不信,倒是便宜了厲豐年了。”
我用力蠕動的身體,但是根本掙扎不開裴明森噁心的手掌,他揉/捏了一會,嫌棄不過癮,因爲天氣逐漸變冷,我在襯衫外面穿了一件套頭的毛衣,襯衫的鈕釦可以被蠻力撕裂,但是毛衣就不行。
他又往我的身下摸,我雖然穿着是裙子,但是感覺到自己可能懷孕之後,我就開始穿兩雙絲襪來保暖,他撕了一會,就撕開一雙,已經氣喘吁吁了。
我倒在牀板上,對着裴明森訕笑,“真是不自量力,憑你也想上我,做夢吧。”
我說着,還往他的臉上啐了一口。
裴明森的臉瞬間就扭曲了,“你她媽以爲老子上不了你嗎!”
他對着我又是抽了狠狠地兩巴掌,見我雙目微眯,像是暈過去了,抹了一下嘴巴,淫/笑着解開綁在我手腳上的麻繩,像變態一樣,分開我的雙腿,將下腹卡在我的腿心上,然後沿着我穿着絲襪的小腿網上摸。
而我如此刺激他,就是爲了重獲自由,等着就是這一刻。
就在他癡迷的流連在我的絲襪腿上時,我擡頭,卯足了全力踹在他的褲/襠上,在他疼痛的蜷縮起身子的時候,我一個翻滾將自己摔下牀,然後飛快的爬向門邊。
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牢牢地抓住了門邊的那個啤酒瓶。
在風馳電掣之間,我轉回身體,對着裴明森的後腦勺用力的砸了下去。
啤酒瓶的碎片四濺,猩紅的液體從黑色的髮絲間溢出,粘膩的往下流。
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裡不斷的祈禱,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裴明森快暈過去吧!
但是……老天爺顯然沒有聽到我的祈禱。
裴明森摸了一下自己的後腦,看着手指上的血液,臉上的神情更加的狂暴,他慢慢地轉過臉來,狠戾的眯起了雙眼,像個鬼魅一樣,向我靠近。
我恐懼的連連後退,後背抵住了牆壁,一陣冰冷。
“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裴明森囂張的怒吼着,我越是流露出恐懼的神情,他越是興奮。
這一回,他不再對我抽巴掌,而是直接一記左勾拳,就撞擊在我的腹部上。
他冷笑着看着我倒在了地上,一股劇烈的疼痛,從下腹蔓延而出,傳遍了全身,還有一股溫熱的液體,從我的腿心處往外流。
孩子……難道是我的孩子……
比起我自己的死亡,我跟在意的是我肚子裡的孩子。
我佝僂在地上,彎着身體想護住自己的小腹,可是裴明森顯然是看出了些許端倪,瞄準了我的肚子,開始對我拳打腳踢。
這樣暴風雨一般的凌虐,不知維持了多久,就在我以爲自己和孩子,一起都會死在裴明森手裡時,凌辱我的男人卻被一股突如其來的力量給撞飛。
原本暈過去了的江清妍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她用啤酒瓶的碎片隔斷了繩子,
“我不准你傷害她!”江清妍晃晃悠悠的站在那裡,眼神裡卻是無比的堅定,她的手指上都是血,是割斷繩子的時候傷到了自己。
“不要救我,你快自己逃。”我焦急的看着江清妍。
“不,我要救你,我絕對不會讓豐年的孩子出事的!”江清妍雖然比我更加瘦弱,但是她的神情,卻是那麼的義無反顧。
那一瞬間,在我眼中,江清妍的身影和小沫重疊着,上一次我被裴明森凌虐的時候,是小沫義無反顧的擋在了我前面,就算我讓她走她也不走。
“原來你這個臭娘們有了野雜種!”裴明森又站了起來。
“你快走!你別管我了!”我對江清妍哀求着,
“你們兩個都別想走!”裴明森很快就撲過來,跟江清妍扭打在一起,他發狂一樣抽出自己的皮帶,對着江清妍一陣揮舞,“你這小妞長得也還可以,老子一定爽的你叫爺爺!”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江清妍是無辜的……
我悲慼的躺在地上,可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看着裴明森把江清妍壓在身下,開始撕裂她身上的衣物。
我相信老天爺對我還是仁慈的,每次在我受盡屈辱,面對身子抉擇的最重要關頭,他總是讓厲豐年在最關鍵的時候,如天神一般的降臨在我的面前,救我於水深火熱之中。也讓我,一次次的淪陷在他的泥潭裡,不可自拔。
這一次也是如此,在一聲振聾發聵的巨響之後,是厲豐年擡腳踹開了房門,陽光和殺氣騰騰的男人一起衝進來。
我望着他,臉上又是血又是淚,彷彿一直埋在黑暗中的人,終於迎來了光明。
裴明森也是一臉的吃驚加呆愣,他絕對沒想到厲豐年的動作居然會如此迅速,這麼快就留直搗他的老巢。
我靠着牆角瑟瑟發抖,雙眸中閃着驚喜的淚水,他終於來了。
只見厲豐年一把揪住了裴明森的領口,對着他毫不留情的拳打腳踢,打的他鼻涕和血液齊飛,畫面極其的血腥和殘暴。
可是面對這麼兇殘的厲豐年,我絲毫沒有畏懼的感覺,反而將他當英雄一般,崇拜着凝視着。
我悲苦一生,所有人一個一個的將我遺棄,百轉千回中,我終於遇見了這樣的一個人,成了我的避風港,護我安寧停泊,保我餘生靜好。
看到厲豐年之後,一直支撐我到最後的一口氣,一下子鬆懈了下去。
厲豐年就站在我前面不遠處,面容冷峻,西裝凌亂,渾身上下瀰漫着一股戰爭後的硝煙味,而奄奄一息的裴明森正被他抓在手裡。
“豐年……”我的嘴脣動了動,喉嚨乾澀而嘶啞,只喃喃出了一點兒微弱的聲響。
厲豐年終於放開了裴明森,對方像爛泥一樣癱軟在地上,我以爲自己終於等到了那個溫暖的懷抱——
而隨後發生的一幕,像是有刀鋒深入了我的骨髓,就算我真的覺得自己會死在裴明森手中之時,也未曾如此寒冷刺骨。
厲豐年深黑的眼眸裡暗閃動着一股亮光,他小心翼翼的上前,緊張卻又慎重的將江清妍抱進了他的懷裡,“清妍,清妍,你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