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小黃魚立即就改了口,道:“孟嘗前輩。我可以不要名分的。只要你願意收我做徒弟的話。就算這種關係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知道,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求前輩收下我吧。我是真的想要加入你的門下修煉。”
孟嘗笑了,他不是不能接受這小黃魚做自己的徒弟,什麼名分不名分,他又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在他的心裡,其實根本沒有什麼名分不名分的事。
只要是他願意的事,就算人家反對,他也會給名分。
就算白曉雲,青兒和蘭兒也反對,他也會當着這三個女徒弟的面,收下小黃魚。
因爲,他需要這條小黃魚幫自己完成系統的任務,獲得積分,然後,纔可以購買新的天才修煉陣法,嘗試匹配。
如果沒有小黃魚幫忙的話,孟嘗是真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夠完成系統的任務了。
因爲,靠自己修煉的話,要怎麼做才能達到築基期,他可是一點經驗也沒有啊。
但關鍵是,他不敢收啊。
誰讓小黃魚三番兩次的提到鯉魚王呢?
人家都已經自爆證明了和鯉魚王的關係了,而鯉魚王可是殺死了蘇寶的妖族大能啊。
按理說,和他可是敵對關係啊。
更何況,孟嘗以前也沒少和鯉魚王鬥過嘴,也從來沒給鯉魚王什麼好臉色,雙方之間要說沒一點仇視,肯定是騙人的。
在這種情況下,他哪還敢收小黃魚呢?
誰知道這小黃魚就和鯉魚王不是一條心呢?
一念及此,孟嘗的回答依舊堅決,搖了搖頭,道:“我說了不收你。就不收你。你再怎求我也是沒用的。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小黃魚。你走不走?”
小黃魚聞言,心裡登時大受打擊,眼淚都流出來了,望着孟嘗搖了搖頭,只見它的樣子楚楚可憐,似是真的沒有要謀害自己的意思。
孟嘗心裡登時一軟,忍不住就要答應了。
但就在這時,他突然間聽到了隱約間,似乎從自己的屋子裡傳出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那是白曉雲的問候聲。
“師父。能和曉雲說說話嗎?”
此話一出,孟嘗登時清醒過來,哪還會收小黃魚啊,擡手把它一推,就要從窗戶回到屋子裡去,迴應白曉雲。
但小黃魚的魚鰭緊緊抓住孟嘗,怎麼也不願放手。
孟嘗氣得臉色鐵青,又忍不住發火了,壓低了聲音,指着小黃魚的鼻子,發出了警告,道:“我讓你放手!聽到沒有?你要是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
當然。
孟嘗這是氣話,一時情急之下的言詞,當不得真。
因爲,他可沒這個能耐能讓小黃魚受傷。
但小黃魚當真了。
誰讓小黃魚一直都和鯉魚王一樣,把孟嘗當成了修爲高深莫測的大佬呢?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間聽到這樣的大佬要對自己動手,再不放手,還有命活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就這樣,小黃魚不情不願的翻開了魚鰭,眼睜睜的望着孟嘗從窗戶重新翻閱了進去,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一種難掩的失落感撲面而來。
小黃魚登時跪在地上,哭成了一個孩子,嗚嗚的聲音一時之間,不絕於耳。
但白曉雲和孟嘗都沒有聽到。
因爲,這裡是孟嘗小屋的後面,太偏僻了。
如果不是有意來到這裡附近的話,其他地方是聽不到小黃魚的哭聲的。
更何況,小黃魚也不敢哭的太大聲。
它已經招惹孟嘗不滿了,要是再因爲哭聲惹的人家真的動怒動手的話,這件事就無可挽回了。
那想要再拜師的話,恐怕以後可就再也沒任何可能性了。
在這種情況下,它自然也就只能單獨躲在這間屋子的後面,默默流淚。
此時,孟嘗已經回到了屋子裡,聽到了白曉雲的呼喚,笑着回道:“什麼事,曉雲?”
白曉雲登時激動的嬌軀顫抖,臉都紅了。
因爲,這是她今天晚上敲門以來,第一次聽到孟嘗的聲音。
更重要的是,孟嘗現在回答了,至少可以證明一件事,不管青兒和蘭兒有沒有現在和孟嘗睡在一起,至少孟嘗師父還是沒對自己產生什麼惡感的。
因爲,自己給足了人家面子,沒有當場闖進去,看到不該看到的東西。
白曉雲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心中的激動和緊張壓了下來,道:“師父。我……我可以和你單獨談談嗎?”
此話一出,卻是輪到孟嘗皺眉了。
因爲,他不知道白曉雲是什麼意思。
半夜三更的時候,和自己單獨談事情?
能是什麼事情?
非要這個時候談?
更重要的是,爲什麼要避開青兒和蘭兒?
一念及此,孟嘗第一時間想到的是,青兒和蘭兒難道做了什麼對不起自己的事嗎?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白曉雲現在來找自己,也就說得通了。
他自然不會不讓人家進來了,立即就下了牀,打開了門,道:“進來吧。”
望見孟嘗親自開門,一副從容的模樣,白曉雲大吃一驚,探頭進來掃了一下,望見牀上只有捲起來的被子,卻沒有青兒和蘭兒的影子。
這讓白曉雲不禁皺起了眉頭,覺得有些納悶了。
難道自己弄錯了?
當時師父教訓完了青兒或者蘭兒,那兩個小丫頭就乖乖的回到自己屋子,休息了?
一念及此,白曉雲雖然很希望是這樣的結果,但還是不太放心,什麼話也沒有說,而是突然皺起了秀氣的小鼻子,嗅了一嗅。
因爲,要是青兒和蘭兒現在藏在牀底的話,少女身上的清香可是藏不住了。
白曉雲想聞聞看。
片刻之後,望着孟嘗一臉疑惑的表情,白曉雲心裡說不出的激動。
因爲,她已經確定蘭兒和青兒不在裡面了。
此時,她自然明白孟嘗看向自己的目光爲什麼那麼奇怪了,小臉都忍不住紅了,羞澀的低下了頭,突然假裝腳軟,一個踉蹌,撲通一聲,摔進了孟嘗懷裡,道:“師父。對不起。我頭有點暈。能讓我進去坐一坐嗎?”
孟嚐點了點頭,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關上了門。
白曉雲趁着這個機會,唰的一下,從懷裡掏出了銅鏡,好好觀察了一下自己的妝容,發現左臉有點掉粉,登時又從袖子裡取出了胭脂,抹了一點。
眼看着孟嘗關好了門要轉過身來了,她才趕緊把東西收好,繼續表現出難受的樣子,嬌軀依靠在椅子上,左手手肘吃力的支撐在桌子上,右手按住腦門,不停的搖頭。
孟嘗望着白曉雲這樣的樣子,登時忍不住心疼起來。
誰讓白曉雲是他的徒弟呢?
師父關心徒弟,就像是父親關心女兒一樣,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孟嘗道:“你怎麼樣?還頭暈嗎?”
白曉雲低頭偷瞄孟嘗的神色,望見他臉上寫滿了真誠的擔憂,心跳登時突突加快,要說不歡喜,不激動,肯定是騙人的。
但她不敢顯露出來,生怕露陷,深吸了一口氣,又吐了出來,假裝出一副呼吸都很困難的樣子,道:“師父。我屁股有點疼,這椅子太硬了,我能坐牀上嗎?”
孟浩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道:“當然可以啊!來!我幫你!”
只見師父伸手抓住了自己,拉着自己一起走到了牀上。
白曉雲纔剛剛坐在牀上,兩條胳膊登時以極快的速度勾住了孟嘗的脖子,卻表現出一副無意間這麼做的態勢,重重的向牀上倒了下去,帶起一股勢頭,拉着孟嘗也跟着臥到了牀上。
當兩個人都躺到牀上的時候,白曉雲閉上了眼睛,等待着孟嘗的親吻,心跳越來越快,緊張的額頭汗水都一顆顆的流出來了。
場面實在太香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