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無處釋放的青春肆拾陸(1)
和邵美同居獨院的事引起了她的父母的高度重視。
邵美的爸爸在電話問:“婚禮辦了嗎?”邵美告訴父母,我們打算旅行結婚,男方家就不大張旗鼓了。
邵美和我雙雙被他父親傳回湘西的老家。去湘西的車上,我就和邵美商量見了面我怎麼稱呼二老的問題。
“叫大伯大娘不合適,因爲你爸爸媽媽比我爸爸媽媽老,叫叔叔又顯得太淡了,乾脆你就叫伯父伯母吧。”邵美建議。
“伯父伯母?是不是有點太洋了?我不習慣。”我搖頭說。
“那你說叫什麼?就你事多!你愛叫不叫,就是不叫他們也不把你怎麼樣!”邵美嘟噥着小嘴。
“說的輕巧,你老爹不把我攆出去纔怪!”我摸着她的烏。
“你放心,他不會攆你一個人的,要攆就把我倆都攆出去了。”邵美說。
“乾脆就直截了當地叫爸爸媽媽吧。”我望着邵美說,“暗示我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哈哈……”邵美笑着舉起小手打我的臉,“你越來越沒正經了!”
邵美家住在湘西鳳凰縣縣城,到了她家才知道我們家是多麼貧窮。和邵美在一起這麼久從未聽她提起過。
進門後,我埋着頭就喊:“爸爸好,媽媽好。”邵美的媽媽見我們來,微笑着,不停地點頭說:“好、好、好。”
她的媽媽看起來很年輕,邵美和她長的很像,我想,她的媽媽小時候一定和邵美一樣漂亮。邵美的父親和藹可親,說話很少,乾脆利落。由於說話節奏快,我一句也沒聽懂,邵美則在一旁不停地給我翻譯。
我和邵美的事他們也沒多問,也沒有聽到一句責備的話,路上的忐忑不安頓感都是多餘的。
最後聽邵美說:“爸爸媽媽的意思是,就算是我們旅行結婚,但這裡要辦回門婚禮,這裡風俗就是這樣,時間長了會遭人非議,尤其女孩子家更是不好過。所以叫你爸爸媽媽過來參加。”
把這個消息很快打電話給貢鎮的父母,這讓他們大吃一驚。母親又喜又急,操着四川腔說:“雨桓喲!這麼大的事也不給家裡人說一下哦!哪能這樣子啊?”父親很高興:“我們一定去,你告訴邵美的爸爸媽媽。”
回門婚禮是在鳳凰縣城最大的酒樓裡舉行的,來了很多人,除了我爸爸媽媽和岳父岳母大人那熟悉的面孔,其餘的我都不認得。邵美家的親戚朋友多,七大姑八大姨的來了上百個,再加上近鄰和老鄉們,足足有二百多人。
花枝招展的邵美含脈脈地凝視着我,臉蛋兒上的紅潤映襯着嘴角邊兩個幸福的小酒渦兒,紅色的晚禮服勾勒出她極富線條的身段,豐滿高聳的酥胸微露,長盤起,明豔照人。我突然現,一直在我眼裡是個孩子的邵美突然成熟了,女人的魅力勢不可擋。
我們舉着酒碗,在豐盛的宴席上爲前來祝賀的親友們敬酒。看到大家高舉着酒碗,臉紅脖粗的吆喝着,十分盡興。
婚禮到了尾聲,岳父岳母送走客人,安排妥當我的父母。
當晚我們住在酒店一個偌大套間。邵美坐在鏡子前抿着嘴,雙手攏上頭去,如筍的玉指在間穿梭,像潘金蓮一樣卸妝,盤起的長撒落下來,瀑布一般披在她嬌小的肩上。還沒來得及喘息,我就把她抱到了寬大舒適的牀上。
“邵美,我的新娘,你今天真漂亮。”我摸着她的臉。邵美沒有說話,平平地躺在牀上,水一樣的眸子擦亮我的眼神。
我緊張地屏住氣,慢慢的解着她上衣的扣子,一個一個,輕輕的,怕驚動了靜躺在黑夜裡的每一粒灰塵。好像過了好長時間,邵美已經毫無遮掩地躺在我的面前,雪白美麗的少女**在乳白的燈光下份外誘人,邵美酥胸坦露,玉白的乳峰就像高高對峙的富士山,淡藍色的血管彷彿彎曲的河流一樣清楚地隱在她白皙透明的皮膚下面。
我猶如撫摸一件美妙絕侖的藝術品一樣癡迷地撫摸着她,欣賞着她,再一次,我懷着神聖和莊嚴完成了這一切。
邵美睡着了,眼角上掛着一絲神秘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