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輕的大校,就是樑安國的兒子樑少天,華夏最年輕的幾個大校之一,更是掌握着華夏陸軍最尖端裝備的裝甲部隊da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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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年長的人,居然是藍若曦的父親藍成天,他到這裡來,自然是商談藍若曦以及中遠集團的事情。
樑安國老奸巨滑,在交談的過程中,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談中遠集團的事情。
有幾次藍成天擔到藍若曦,也被他用言語叉開,並沒有正面承認是他們控制了藍若曦。
只是表示,藍若曦的失蹤他們也很着急,會盡全力去調查,有龍組在不怕找不到人來。
最後他們談到的事情,居然是藍若曦的婚事,這也是樑安國把樑少天從幾百裡外的駐地叫到這裡的原因。
藍成天看到樑少天一表人才,而且談吐不凡,心裡已經是認同了七八分。
只是因爲這次藍若曦失蹤的事情心裡有點介蒂,並沒有一口答應下來。
不過最後在樑安國假惺惺的表示:如果他同意兩個孩子的婚事,他不惜動用龍組也要把他的兒媳婦找回來。並且以後中遠集團的總裁,也會一直由藍若曦擔任。藍成天才算是勉強同意,不過依然表示,這事還得徵得女兒的同意,才能算數。
樑安國話裡話外的意思,儼然龍組已經成爲了他樑家的私兵。
張野在棚頂上,聽得暗暗冷笑,他早已經將下面的對話錄了下來。
正事談完,藍成天又和樑安國父子兩個聊了一會兒閒話,這才告辭離去。
藍成天剛走,樑安國就對樑少天道:小天,你跟若曦處的怎麼樣了
樑少天道:爸爸,藍若曦似乎對於我們請她來的方式十分介懷,到現在也不肯給我一個笑臉。
樑安國冷哼一聲道:廢物,連一個女人都搞不定,將來怎麼指揮部隊
樑少天唯唯諾諾,卻是不敢說話,分明非常懼怕樑安國。
樑安國沉吟了片刻道:藍家這個丫頭是個關鍵人物,藍成天就這麼一個女兒,只要把她娶過來,中遠集團就算是我們的產業了。老林手中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將變得沒有半點價值,看他以後還怎麼跟我鬥。小天,你再努力勸說一下試試,如果那個丫頭還是不識擡舉的話,用一些非常的手段也是可以的嘛
爸爸您的意思是
別問我,自己去想,這麼點小事,還要我教你嗎樑安國訓斥道。
既然當了婊子,就別想着立牌坊了,不要以爲做了缺德事不說出來,就能裝着沒做過
張野一邊說着話,從已經從棚頂上飛身下來。
樑安國吃了一驚,還想要掏槍,但是張野手中的槍已經指向了他的腦門。
樑安國必竟是手掌重兵的人,雖然被槍指着腦袋,一驚之後,馬上就恢復了沉穩,沉聲道:年輕人,不管你是什麼人,這裡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我的手下,有幾百萬的軍隊,就算是一人口唾沫也能淹死你。現在放下槍,還來得及。
張野哈哈一笑道:我既然能到這裡來,難道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嗎就算你手下的兵再多,現在這個房間裡也只有我們三個人,而我至少能有一千種方法在一秒鐘之內,讓你們徹底的死亡。
哼當了幾十年的軍人,難道我還怕死嗎樑安國依然硬氣,他不相信這個年輕人有這麼大的膽子,敢在這裡行兇。
我知道你不怕死張野冷哼一聲道:但是不知道你的兒子怕不怕死。
說完張野一隻手捏住了旁邊的樑少天的一根手指,微一用力,就聽到一種奇怪的骨肉摩擦之聲傳來。
接着就聽到樑少天的悶哼聲響起,十指連心,就算他硬氣,手指被生生捏碎,也不可能一聲不吭。
不過他卻並不敢大聲呼喊,如果真的痛呼出聲驚動了這裡的司令部的保安力量,張野雖然逃不出去,不過他們父子兩個搞不好就得跟着賠葬。
住手樑安國低喝一聲,只是看張野剛纔施展的手段,就知道面前這個年輕人,根本就是百無禁忌,沒拿這裡的保安力量當一回事。
他這麼做,要麼就是不怕死的莽夫,要麼就是本領通神,有信心全身而退的高人。
不管他是哪種人,自己這個時候也只能服軟,和他來硬的,顯然是行不通的。
你到底想幹什麼樑安國問道。
藍若曦張野只說了三個字。
你是藍成天派來的
樑安國心裡大驚,不知道藍成天手下怎麼會有這樣一個人物,如果他真是藍成天請來的,那麼針對中遠集團的一系列計劃,只怕都很難成功了。
不是,只不過藍若曦是我的女人,你們不經過我同意就把她抓來,是不是太過了呀張野淡淡的道。
你胡說,藍若曦失蹤,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樑少天雖然痛得真抽涼氣,這個時候還是忍不住叫道。
張野斜瞥了他一眼,也懶得說話,手上一動,又將他的另一個手指捏得完全變了一個形狀。
樑司令,我不想聽你們說什麼廢話,如果你們還要這樣拖下去,我不介意把你兒子身上骨頭,一塊一塊的捏碎。
張野說得輕描淡寫,不過從他臉上淡漠的表情,樑安國就知道他說的一點也不虛,這樣的事情,他恐怕也不是第一次幹了。
你要我們怎麼做樑安國算是徹底的服軟了,在這種形勢下,他不得不服軟。
你馬上叫人把藍若曦送過來,然後送我們出去。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你在這裡稍等一會,不過你一定要保證我們的安全。
你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不要以爲在這裡,我就不敢殺你們。我既然能夠安全的進來,殺了你們之後,就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出去。張野冷聲道。
樑安國不敢再多說話,立刻拔通了電話,叫人火速將藍若曦帶到司令部。
看到事情辦妥了,張野也沒有心情跟這對父子說話,命令樑少天給自己衝了一杯茶,坐在樑安國的椅子上喝了起來。
這段時間裡,樑安國和樑少天都是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連一步都不敢挪動。
他怕的不僅僅是張野手中的那把槍,更有他全身上下散發出來的一股無形的殺氣,彷彿只要自己一有異動,立刻就會引來雷霆一擊。
好在等待的時間並不長,就有兩個少校銜的軍官將藍若曦押了過來。
兩人敲門進來之後,看到一個同樣少校銜的軍官,居然坐在司令的椅子上把玩着一支手槍,而司令員和樑師長居然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
這是怎麼回事兩人的腦子裡一陣發懵,連例行的禮節都忘了。
這個時候,張野卻發話了:行了,你們出去叫人把司令員的車準備好,我們要出去。
兩個人搞不清狀況,只好將詢問眼神給了樑安國,樑安國一揮手道:快去辦
是兩人立正,行了個軍禮,這才小跑着去辦事了。
聽到張野聲音,藍若曦本來無精打采的眼神瞬間明亮起來,欣喜道:是你
張野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笑道:若曦,我來接你了,他們沒把你怎麼樣吧
藍若曦知道張野不想暴露身份,也沒有說破,雖然很擔心他居然敢到這裡來救人,不過心裡面的甜蜜感覺還是將這兩天以來所受的委屈和陰霾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