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不驚嚇到林可瑤,劉遠可謂煞費苦心。m(看小說就到· )//
先是在這裡借宿,免得林可瑤受奔波勞碌之勞,也是讓她住得好一些,吃得好一些,要不然以劉遠還有司寇蘭薇的個性,住在以前的黑水觀,也是不錯的選擇,然後借按摩的名義,無聲無息地把林可瑤弄睡着,自己和司寇蘭薇半夜出動,最後又在她醒之前把一切恢復原狀。
沒想到,讓她給誤會,讓她以爲,自己在懷念先人重要日子,還不忘偷歡。
六月飛霜~~
暈啊,估計要是帶上林可瑤,讓她見識一下當晚的情況,不是劉遠小看她,當場沒吐出膽汁、三天內能吃得下飯,那己經是很了不起啦。
真是好人難做。
劉遠都不知說什麼好了,而司寇蘭薇更是說不出話來。
“小遠,小遠,起牀了嗎?早飯做好了,準備下來吃飯吧,你一會還得走很遠的山路呢。”好在,此時勝叔在下面叫劉遠吃早飯,解了劉遠現在的困局。
“還不快點刷牙洗臉?我們還要去你以前住的地方拜祭你師父呢,快點啊,開個玩笑而己,我又沒有生氣,看你們兩個一臉忐忑的樣子,哈哈~~~”林可瑤高興地笑了起來。
對她來說,就是那個,也昨看精神、氣氛還有體力的,昨天那麼累,估計自己都沒有力氣,小薇“以身伺狼”了更好。不然就是自己起不了牀呢。
劉遠拿她沒辦法。一邊換衣服,一邊“兇巴巴”地說:“晚上我得好好好伺候你,給你加倍補回來。”
林可瑤調皮地對劉遠吐了吐舌頭,轉身走了。
“嘻嘻,我看看勝叔又弄了什麼好吃的,我先下去了,你們兩個快點啊。”說遠,留下一串如同鈴鐺一般清脆的笑聲。
“小薇,起牀吧,昨晚辛苦了。要不,我伺候你穿起服?”劉遠看着牀上的司寇蘭薇笑着說。
小妮子穿着一套寬鬆的睡衣,歪倚在牀上頭,酥胸半露。[牽蔥∷稻偷絕]露出點點春光,一大早就看到這麼香豔的情象,劉遠一下子有點心猿意馬了。‘
“別,別,不用,我自己來。
”司寇蘭薇一下子急了,這本來都讓林可瑤笑話了,又不能明着說出來,再讓劉遠毛手毛腳,一會“獸性大發”的。那自己還真的擡不起頭了。
在這麼重要的日子,應沉重地緬懷先人,要是還想着尋歡作樂,還真的很不孝。
知道勝叔還有林可瑤在下面等着,兩人也不好太拖,抓緊時間洗刷完畢,下樓,準備吃早飯了。//
“小遠啊,怎麼,精神這麼差的?是不是不習慣。昨天晚上睡得不好嗎?”劉遠起牀,看到勝叔還有林可瑤己經在吃了,而勝叔看到劉遠的一臉的倦容,不由好奇地問道。
“嗯,很久沒有回來。有點激動,所以睡不着。”
“哦。是這樣,這個很正常的,沒什麼,來吃粥吧。”勝叔熱情的招呼着。
“謝謝勝叔。”
老實說,勞累了一個晚上,早上起牀,肚子扁扁的,無論吃什麼,那都是幸福的,劉遠還沒到餐廳,就己經聞到那粥的清香,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咦,這粥,怎麼這麼怪怪的?”司寇蘭薇一喝那粥,馬上感到和自己以前吃過的粥有點不同,非常特別,可是特別在哪裡,也說不上來,又連喝了二口。
美味啊。
“勝叔,這粥是怎麼弄的,這味道有點怪怪的,不過真的很好喝。”
劉遠也是第一次喝勝叔弄的早飯,因爲以前來都是拿東西來換,換了就走,從來不在裡面吃飯,很簡單,因爲沒錢嘛,就是有時候去晚了,沒吃東西,勝叔叫他吃也不敢吃,最多就是拿個肉包子就走,這粥喝起來,還真的很不錯。
“這個簡單”勝叔得意地說:“我就是放一點山楂開胃,加放一點點鹽巴提味,也沒什麼特別的。”
有些東西,就是一個小小的竅門,也足以決定成敗,同樣是粥,可是勝叔弄出來的,的確比別人更加美味,以前劉遠吃早餐,都是多吃菜少喝粥的,現在不在,桌面上的油條、香煎餃子什麼的,反而吃得少了。[牽蔥∷稻偷絕]
劉遠一口氣連喝了三大碗。
“勝叔,今天有什麼喜事,我一大早就看到笑逐顏開的。”相對於劉遠的粗魯,林可瑤就吃得斯文多了,一邊吃還一邊問。
“哈哈,也沒什麼,就是今天一大早的,就有個單位打電話過來,說要在這裡聚餐,開三桌,有什麼好的儘管上,這是這個月的頭一回啊,真是謝謝你們了,你們一來,就給我帶來了好運氣。”勝數笑呵呵地說。
司寇蘭薇也笑着說:“是大客啊,那得多放點血才行。”
勝叔不以爲然地說:“什麼大客,都是那些貪官,可以拿去報銷的,反正錢不是自己家的,就是出再多,也不見得他們心疼。”
林可瑤生氣地說:“都是那些蛀米大蟲,吃的都是我們老百姓的血汗錢,什麼好的儘管上,吃這麼多,也不見他們撐死。”
對官場有一定了解的劉遠笑着說:“算了,我都麻木了,你沒聽說有一句嗎?吃公家的要狠,吃自己的要省,反正現在那些當權的、做官的,吃多少、用多少都是小問題,只要不往自己家裡拿就行,就算出事了也不是什麼大罪。”
勝叔擺擺手說:“說這些幹什麼,我們這些小百姓,管好自己的事,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誰當皇帝都不打緊。”
劉遠知道說這些話也不好,影響大家情緒。忙轉開話題說:“勝叔。你不是說給我師父培過新土嗎?什麼時候培的?”
“問這個幹什麼?”勝叔頭也不地說。
“沒什麼,就是問問,想知道而己。”
勝叔想了想,肯定是說:“就是你走後的第三天,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東村有個人打了土狍子,我就去收,經過你們山上,心想怎麼也得看看道長,於是我就上去看看。沒想到一看就壞了,那墳頭都衝得一窪一窪的,肯定是昨天下雨,雨水沖刷成這樣的。我就給它培培土。”
說完,勝叔又笑着罵劉遠:“你這毛小子,幹事毛毛燥燥的,墳頭不是堆起來就行,還得用力壓實的,知道嗎?真是太不敬了。”
劉遠聽了頭心一震。
這不可能!
自己築的墳,自己不知道嗎?那是劉遠的用鏟子,很認真,一鏟一鏟地壘實的,雨水哪裡能衝成一窪一窪的?現在看來。那些神秘人就是自己離開黑水觀後的第二天,就動手盜黑木老道的遺骸,猜得不錯的話,他們弄完後,在壘墳時並不賣力,以至墳頭被突如其來的雨水所破杯,於是被勝叔發現,幫它培土。
那場雨水,估計也把很多痕跡掩蓋了吧。
劉遠現在心裡想的是一個問題,如果自己現在哪裡多呆二天的嗎?這一切會發生嗎?要是自己發現那些詭異的人。現在自己還能站在這裡思考嗎?
劉遠不死心地說:“勝叔,那幾天,有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人?”
“奇怪的人?怎麼怪法?”
“就是~~~不是我這裡的人,行動有點詭異的。”
勝叔一下子放下碗,好奇的看着劉遠。鬱悶地說:“你小子,今天說話怎麼怪怪的。一會問東,一會問西,你到底想問什麼?”
劉遠的腦瓜子轉得飛快,馬上應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我師父生前不少好友,那二天說有人來拜祭他的,我等不到他來就走了,也不知有沒有人來,這個得回謝的,你也知道,我們這些道士一個個都有點~~~怪怪的,勝叔,你好好想一下,有沒有一些奇怕的人出入。”
那些人,做事這麼詭異,平時走動,肯定有點怪怪的,換作大城市,人流量特別大,一天都不知見多少張陌生的面孔,可是這裡的鄉村,人少,平時都是鄉里鄉親,低頭不見擡頭見,一有陌生的面孔,馬上就會被認出來。
現在的線索還是太少,要是知道一下樣貌,這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素。
詭異的人?勝叔想了想,好像想起什麼一樣,笑着說:“的確有一個詭異的人進了村。”
劉遠聞言精神一震,焦急地說:“是嗎?什麼人?穿什麼衣服?有多重?多高?對了,有說話嗎?什麼口音?”
“哈哈哈~~~”勝叔笑着說:“看你急得,其實那人就是鎮上的二流子,他開車進來就是想偷狗去賣,被人發現,要不是他跑得快估計腿都給人打折,至於有沒有人要回禮的,我看你就別擔心了,沒聽說過,黑木道長的墳我去了幾次,最近的一次就是在前一個月,除了我燒的香燭紙寶外,墳前也沒有拜祭過的痕跡,你就放心吧。”
劉遠一聽,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
勝叔以爲劉遠因爲黑木老道逝去,沒人來拜祭而難過,忍不住勸道:“小遠,不要擔心,道長一生就喜歡獨來獨往,那些年幫了那麼多人,我想,大夥都是挺感激他的,就是~~~路有點遠,鄉下點完瓜又得種豆,活都忙不完,雖然沒什麼人去拜祭,我想,大夥都不會忘記他的。”
司寇蘭薇知道劉遠在意的不是這些,眼睛轉了轉, 笑着說:“勝叔,劉遠常和我說以前這裡的一些趣事的,對了,劉遠走後,這裡發什麼什麼有趣或奇怪的事?”
換一個方法來打聽。
“有啊”,一說到這些八卦事,勝叔一下子就來了興趣了,高興地說:“長青村那個傻子,竟然也有人喜歡,同村的那個林寡婦竟然看中他,嫁給了他,大傢伙都奇怪,後來才知他們一早就搞上的了,那蹲牆角的人說,那傻子別的地方不行,好像那玩意很厲害,那張牀搖了近二個小時,難怪林寡婦看中看他,原來就是看中他那驢大的貨。”
“咳~~”劉遠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些花邊新聞,特別是寡婦偷漢、村長耍流氓、公公扒灰這類東西,在農村那是最受歡迎的事情,劉遠聽着沒什麼,林可瑤還有司寇蘭薇聽得耳根都紅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忘了還有兩個城裡來的女娃。”勝叔說完才注意到林可瑤還還司寇蘭薇,那可還是學生娃呢,忙向她們道謙。
真是爲老不尊,教壞子孫。(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