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噹!”
包廂裡的門,被人一腳從外面給踹了開。讓房間裡的黃少秋,蘇久秋,曹宏偉等人都一愣,忍不住扭頭朝門口看了過去。像他們這樣圈子裡的紈絝,平常都是踹別人的門,什麼時候反過來過啊。
“咯咯!”
人未到,妖豔的笑聲,先從門外傳了進來。緊接着,走進來了一個人,一個漂亮,或者說妖豔的女人。
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黃少秋也好,蘇久秋也好,曹宏偉也好,幾乎房間裡所有的男性目光,都被這個女人吸引了過去。
在這些男人眼裡,閃現着佔有慾望。
“出去!”妖豔女人,揮了揮手,話是對着黃少秋等人身邊女人講的。
“你們也都出去!”黃少秋朝着自己帶來的人,低聲吩咐道。
這個女人不簡單,不用誰告訴他,直覺就能感覺出來,女人不是自己進來的,門還開着,外面站着幾個黑衣壯漢,都是西方面孔。
“你是誰?”黃少秋盯着進來的妖豔女人問。
房間裡只剩下他和蘇久秋,曹宏偉三人,還有剛纔進來的這個女人,門已經被人從外面帶上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都有一個敵人,他叫崔山鷹!”清公主含笑着,坐到對面沙發上。
崔山鷹?
“你跟崔山鷹也有過節?”蘇久秋盯着對方,疑惑問。眼神閃爍着,漂亮的女人誰都喜歡,但是這個女人,卻讓他有種膽戰心驚的感覺。
高手!
蘇久秋本身的能力就不差,他雖然自負,自傲,可在拳術一道上,卻受過名師指點,下過功夫去苦修過。
這點上,黃少秋和曹宏偉都比不了。
“對呀!”清公主嬌笑着點頭,望着三人說:“你們是誰,我知道,黃少,因爲校花江涵容跟崔山鷹結怨,人稱奸雄小曹操的曹宏偉,因爲校花程子衣跟崔山鷹結怨,再加上魔女秦小欣,還有孫家那個女人,嘖嘖,崔山鷹這小子還蠻花心的嗎。”
最後的話,是笑着自言自語說給自己聽的。
“女人我不喜歡,可以給你們隨便玩,但是崔山鷹這個人,我要帶走。”清公主直截了當的說道。
底兒讓人摸不着,這女人到底從哪裡冒出來的?
清公主轉頭看着蘇久秋,嬌笑着說:“蘇館長,這次來京城,想必是爲了‘天下第一武道大會’而來吧?”
蘇久秋眉頭立即皺了起來,他來京城的目的是什麼,恐怕除了管家以外,就只有他自己知道,沒想到卻叫這個女人一言道破。
“你到底是誰?”蘇久秋壓低聲音問。
清公主咯咯嬌笑着說:“我是誰,真不重要,還是那句話,我們可以合作呀,我只要崔山鷹這個人,其他的,武館也好,女人也好,地盤也好,你們都可以拿走!”
稍微停頓了下,又輕聲道:“至於‘天下第一武道大會’,誰也阻止不了!”
話是什麼意思,除了蘇久秋以外,黃少秋和曹宏偉都不明白。
……
中午的時候,崔山鷹和任盈盈一塊下樓。
好不容出來玩一次,自然不能老在樓上悶着。
程子衣到是沒感覺多累,今天來武館的人,比昨天還多,關於開設分館的方案,準備報名的學員家長,並不是太反對,反而覺得離得家近會好些,因爲方便,所以更希望山鷹國術館,可以在京城多開始幾個分店。
這也證明着,程子衣的想法完全可行。
對於初級課程班,一般報名學習的人,不是孩子,就是沒有武術基礎的年輕人,這人些人,有的是爲了防身,有的家長只是希望提升子女身體素質,並不求練出來什麼,接觸些傳統文化,對以後的成長有幫助,對於實戰,反而要求不是那麼高。
因爲‘梅姨’的名聲,已經在網上傳開了,作爲‘山鷹國術館’的代言人,梅姨這張招牌,絕對比崔山鷹還要好用。
早上的時候,程子衣已經在研究開設分館的事情了。
山鷹初級國術館,十家!
每一家的規模不用太大,只要能放下五個初級班教學就可以。至於教練人選方面,這就得讓崔山鷹去操心了。
錢有李玉龍提供,關於場地方面,劉四喜是京城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哪裡合適,他要負責幫忙參謀,在武館白吃白喝這麼久,也是該出把力氣的時候了。
“四喜哥,這事你要辦好了,我去跟崔山鷹說,以後讓你做山鷹國術館的副館長,也不用你幹什麼,每天來武館裡打個照面,月月拿着薪水,也算個正經事兒,你覺得咋樣?你要說不行,那我晚上親自去跟嫂子說,我覺得她能做通你的思想工作。”程子衣看着劉四喜,笑着半捧半威脅着說。
劉四喜是滾刀肉不假,但是那也得分跟誰,程子衣早就把他的脈摸準了,知道該把刀子架到那裡。
劉四喜哭笑不得的說:“得了,程丫頭啊,你說四喜師兄這是不是叫你給收編了?”
程子衣嬌笑着搖頭:“我可不敢收編你,你呀這叫浪子回頭,找個正經的事情做,不總比你到處晃悠強呀,嫂子那麼好的人,你難道就想她這麼跟着你,委屈一輩子?”
“你懂啥,還教訓起你四喜哥我來了!”劉四喜摸了摸鼻子,臉上有些尷尬,畢竟他也三十好幾快四十的人了,被個不到二十歲的黃毛丫頭這麼數落,臉上能掛的住嗎。
程子衣可不在乎,嬉笑着道:“我是女人,我有什麼不懂的呀,女人最懂女人了,你呀,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快去快去,這事情越快辦越好!”
推了推劉四喜,然後朝李玉龍他們那走過去,都快中午了,武館裡的人依然不見少。
不過還好,從蘇紅梅下來以後,不少人都過去圍着‘梅姨’轉,他們這些人輕鬆了不少。
劉四喜臉上的笑意一閃而過,他心裡也知道,人家丫頭說的對,如果山鷹國術館經營一般,他自然不會往裡面走,那不叫賴,那叫不知道好歹,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山鷹國術館火了,能給他個地方,一起吃塊肉喝口湯。
不管是程子衣,還是崔山鷹,做人這事兒上,都讓人挑不出個什麼來。
山鷹國術館這兩天的動靜,震驚到不少人,京城裡吃這碗飯的人不少,可從來沒有哪一家館裡,能出這樣的‘聲響兒’。
人滿爲患,上趕着來送錢的人,一個接一個,趕都趕不走。
也不是沒人動心思,山鷹國術館之所有能火,不是因爲館長崔山鷹能打,而是因爲武館裡多了個能打的女人。
毫不客氣的說,‘梅姨’這兩個字,全國上下,十個人裡,至少有一個人已經聽說過。
什麼是名人?
有名氣的人,就叫名人!
‘梅姨’的商業價值,還在一步步提升,很多人都覺得,把‘梅姨’放在一家小武館裡,太屈才了。
瞅着人家那身材,那模樣,那氣質,拍個電影,做個什麼廣告,絕對綽綽有餘。
想挖人的,絕對不只一個。
可‘梅姨’不是誰都能挖走的!
南陽,白家!
白啓超從黑鬼訓練營裡出來了,不是他想走,而是待不下去了,在不走,人家就該弄死他。
“我去,要不要這麼火爆!”
白啓超從報紙上看到‘梅姨’的消息,眼睛瞪得老大,這什麼情況啊,這纔多久沒見,混血妞兒就成了‘明星’了?
“崔山鷹,蘇紅梅,你們兩個搞什麼啊!”白啓超摸着下巴,自言自語嘟囔着:“不過現在更有意思了!”
“少爺,老爺交代過,你最近……”
白啓超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告訴我爹,我去京城見見朋友,丟不了,過兩月肯定回來。在訓練營那種鬼地方,蛋都快憋碎了,好不容出來了,還想圈着我,還不讓我出去放鬆放鬆啊!”
說完,沒不等老管家說話,自己推開門走出去,跳上一輛豪華跑車,一道車影,從別墅莊園裡躥出去,不見了蹤影。
老管家急忙給老爺打電話。
接電話的白啓超老爹沉默半響兒,纔開口道:“那小子想去,就讓他去吧,告訴他,兩個月之內不回來,老子……算了,什麼都不用跟他說,超兒也不小了,自己應該懂得分寸!”
“是!”老管家知道,少爺能從訓練營裡回來,老爺比誰都高興,南陽白家,只有這麼一根獨苗,這偌大的家業,都是少爺的,少爺也需要自己的朋友。
……
程子衣知道今天崔山鷹要在武館裡接待朋友,這事兒崔山鷹早上就已經跟她說過了。
只是讓人沒想到的是,崔山鷹這個‘朋友’竟然會是學院裡的老師。
“任老師你好!”
程子衣上過任老師的國學課,所以對人自然不陌生,見到了人,也不可能不走過來打招呼。
任盈盈歪頭看了看程子衣,眨了眨眼睛,沒說話。她知道,這個漂亮的女孩,肯定把自己和姐姐弄混了。
崔山鷹平靜笑着接聲說:“子衣,她不是任老師,她叫任盈盈!”
程子衣愣了下,疑惑看着崔山鷹,這話讓她有些矇頭,任老師的名字不就叫任盈盈嗎?
明明就是一個人,怎麼崔山鷹說她不是任老師呢?
“這位是我的朋友,任盈盈,跟學校裡的任老師,不是同一個人!”崔山鷹知道程子衣是怎麼想的,輕聲解釋說。
不是一個人?
程子衣皺眉,什麼意思嘛,長得一模一樣,怎麼會不是一個人呢!
“我叫任盈盈,神龍玉女教的任盈盈哦,你也是崔山鷹的徒弟嗎?”任盈盈看着程子衣開口問。
神龍玉女教?什麼地方?
程子衣看了崔山鷹一眼,崔山鷹站在那裡,含笑着並沒有插嘴。回過頭來,才搖頭說:“不是,我是這家武館的兼職經理,同時跟崔山鷹也是同學!”
“不是呀!”任盈盈有些失望,自言自語嘟囔着說:“我還以爲你也是他徒弟呢。”
“肖穎!”崔山鷹朝旁邊不遠的肖穎招了招手,叫了聲。
肖穎走過來,問:“館長,叫我?”
“我朋友任盈盈,想找人切磋切磋,你要不要跟她試試?”崔山鷹笑着問。
“切磋?”肖穎也是一愣。
任盈盈高興叫着說:“對呀,對呀,我們切磋切磋,我也很厲害的哦,只是好久都沒跟人動過手啦。”
肖穎疑惑看着崔山鷹,崔山鷹笑着說:“玩玩,點到即止,沒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