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來,風浩便是看到了一張頗爲熟悉的臉龐。
廖嵐宗的覃潤!
在他的身旁還有着兩名深不可測的中年男子,想必是廖嵐宗爲保護這塊寶貝疙瘩準備的貼身護衛,兩名修爲達到武尊三境的強者,這般的陣容,只要不遇上武王,那都能全身而退!
“是你!”
風浩的臉色沉了下去,掃了一眼那兩個男子,他眉頭皺的更深了。
在這裡遇到,很明顯就是對自己不懷好意,兩個武尊三境的人,自己想逃也很難了。
“呵呵,我和浩兄還真是有緣啊,這才分開兩天,這麼快就見面了。”
見的風浩那難看的臉色,覃潤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微笑着朝風浩走了過來。
“呵呵,的確,從見面我就是這麼覺得的。”
風浩皮笑肉不笑的應承着,見的走來的覃潤,與那兩個站在原地不動的男子,他心中一動。
“是麼?”
覃潤嘴角彎了彎,在離風浩五米左右距離的時候,他便是停了下來,“既然你我如此投緣,浩兄,你的通靈寶器是否能借給兄弟我使用幾天?”
“通靈寶器?呵呵,果然還是瞞不過覃兄啊”
風浩身子一顫,旋即苦笑出聲,心中卻是一片冰冷,這覃潤,果然是條潛伏的毒蛇。
借用幾天?這樣的話誰能信?
見的他這般模樣,覃潤更爲得意了,眼眸內浮生起一抹激動的神色,就是那兩個男子眼眸內也有着一份驚訝。
他們沒想到,這個少年手中真的持有傳說中的通靈寶器!
“快,拿出來!”
覃潤連呼吸也有些急促了,伸出手臂,快走兩步。
“好的”
風浩依舊是一臉苦澀,翻手,作勢拿出的模樣,目光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那兩個男子,目中猛的爆出一抹精光。
“就是現在!”
伸手‘無鋒’拿在手上,腳下一踩流星步,風浩的身形暴起,朝着覃潤欺身而去。
“不好!”
見的風浩衝殺而來,覃潤寒毛倒豎,抽身便退,接着,脖頸一涼,他身形僵在當場。
以他的速度,怎麼快的過風浩的流星步?
“別動!”
冰冷的話語在耳旁響起,覃潤身子一顫。
“該死!”
兩個衝來的男子也定下了腳步,臉龐抽搐,目光陰冷。
這次人丟大了,竟然讓個武宗一髒的少年在自己眼皮底下將人劫持了,這要傳回宗內,那真是沒臉見人了!
想着,兩人身上的煞氣更是濃郁了起來。
“你們兩個也別動,否則嚇到我,手掌抖一抖,那可就不好了。”
風浩嘴角帶着一抹冷笑,淡漠的說道。
“你!”
兩個男子怒目圓瞪,氣的胸膛都快要爆炸了,但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那可是宗門的寶貝疙瘩,如果出了點意外,他們回去鐵定會被拍死,所以,他們不敢賭。
“站着別動。”
‘無鋒’依舊橫在覃潤的脖頸上,風浩一隻手拉着他,緩緩的朝着遠處退去。
“怎麼辦?”
一個男子轉頭問他的同伴。
“還能怎麼辦?跟上去!你走那邊,我走這邊,等會趁起不意,兩名夾擊,一定要將那小子碎屍萬段!”
那個男子沒好氣的呵斥了他一句,話語煞氣騰騰,腳下一跺,身影如同鬼魅,快速的竄了出去。
現在說什麼也晚了,若是覃潤出了意外
想着後果,還在原地的那個男子身子猛的一顫,也咬牙切齒的掠行了出去。
“浩兄,你這是做什麼?小弟不過是想開開眼界而已”
覃潤眸光轉動,故作輕鬆的說道。
“呵呵,是麼?”
風浩彎了彎嘴角,一雙眼瞳紫芒爍爍,看着那兩道竄動的身影,嘴角兀自掛着一抹冷笑,“那你還是先讓那兩個傢伙安分一點吧!”
說話間,‘無鋒’一橫,直接切入覃潤脖頸的皮肉內,鮮血流溢而出,讓的他頭皮發麻。
“該死,竟然被發現了?”
兩個男子停下了腳步,面色很是難看。
他們想不通,以自己的修爲,怎麼會被這個武宗一髒的少年察覺的?
“你們兩個不想要他的命了?”
看着兩個自叢林走出的男子,風浩聲音冰冷的說道,‘無鋒’直接切入了覃潤的脖頸內,接近動脈的位置,只有略微一移動,覃潤便會殞身當場。
“別!別!你們別過來!”
覃潤這下真的慌了,他第一次感覺死亡離的如此之近,感受着鮮血泊泊的往外流出,他心中一片冰寒。
他知道,如果做的太過,身後這個少年絕對會要了自己的命!
“小子,你真的要與我廖嵐宗作對麼?”
“有話好好說,只要你放了他,我們自然會放你離去,我保證。”
看着那切入皮肉之內的長劍,兩個男子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一冷一熱的說着。
“嘿嘿,我還是帶着他比較安全!”
風浩冷冷一笑,眸中厲芒一閃,“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跟上來,我會毫不猶豫的割下他的頭顱!”
“唰!”“唰!”“唰!”
正在風浩想要退卻的時候,一道道破空聲響起,數十道人影閃現了出來,將的風浩團團圍住,讓的他面色劇變。
在這裡,他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都是那次出面的宗派天才!
“該死!”
就連覃潤的兩個護衛男子也暗叫不妙。
“呦,這不是覃潤麼?怎麼這麼慘?”
“真丟人,竟然成了一個武宗一髒的階下囚!”
“嘖嘖,真可憐!”
同爲宗派的天才,他們略遜於覃潤,平時裡顯然是沒少被覃潤嘲諷,此時,如此好的機會,他們又怎麼能放過呢?
聽着這些平時手下敗將的冷嘲熱諷,覃潤一張臉色別提有多麼難看了,心中對風浩的恨意又是加重了幾分。
都是因爲這個少年,才讓的自己如此的丟人,他能想到,這些人將消息傳出去之後,自己的地位將是如何了,就算日後成爲大能,那也曾經被人劫持過的大能。
永遠只是一個笑話而已!
越想,他就越恨,嘴角也溢出鮮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