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澤身形顫了顫,而後擡手,托起她的下巴,開始‘吻’她
凌天籟心驚‘肉’跳的睜大眼睛。
師父……是越來越放得開了。
她全身僵硬,能看到的,不過是沉沉的夜‘色’,搖曳燭光的古燈,還有大片大片的粉彩水木‘花’,被輕輕的風,捲起溫柔的‘浪’‘花’。
他水墨般的青絲,繾綣在‘花’一般的夢中,糾纏着綿綿的陶笛聲,暖暖涼涼,起起伏伏……
凌天籟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感覺到有人將她攬入懷中,一聲輕嘆,似翻轉了紅塵。
她聽到他的聲音,像是‘蒙’了薄薄的水霧道:“我能做的……也許只是不讓你爲難。”
不讓她爲難……
她有什麼好爲難啊……
她心裡這般想,睏意卻一點點涌了上來。
不想睡……醒來師父就又不見了!
可身子越來越沉,意識也變得越來越僵滯。
凌天籟覺得她又走入了一個奇幻的世界,世界在她眼前異彩紛呈,大片大片的蓮‘花’綻放,她隱隱間,似又抓到了一縷道痕……
她睡夢中,竟然還能追尋到涅槃術的痕跡。
好想告訴師父,讓他也開心。
“砰砰砰!”
巨大的敲‘門’聲將凌天籟驀地吵醒,她猛地坐起身。
“那個‘女’人,一定就是住在這裡!”聲音‘陰’測測的。
凌天籟看了眼‘門’上的封印,心裡一動,這或許是師父留下的,否則以那些人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友好的敲‘門’,早便踹‘門’而入了。
她身形一動,推了窗,便飄然而出,旋即身子一閃,輕飄飄的落在一頭水獅之上。
那掌舵的人被嚇了一跳,凌天籟已彈出一枚異種晶遞給他道:“去對岸。”
對岸停靠的‘花’樓正是凌天籟來時遇到的‘花’滿樓,今晚聖‘女’要爲衆人灑聖水,她這裡也‘弄’個聖‘女’來灑灑聖水好了。
該來的總會來的。
‘花’滿樓人滿爲患,凌天籟再出現在‘花’滿樓時,已變作了青年男子的模樣。
“這種姿‘色’也好意思搬出來糊‘弄’本大爺?換一個!”猖狂的聲音傳來,接着什麼東西破碎的聲音。
凌天籟眸光一閃,視線落在那人身上,然下一刻,她身子猛地一僵。
在那中年漢子身側,懶洋洋的坐着個年輕男子,雖只能看到半張側顏,但卻正是她那日誤以爲是凌昊的人!
凌天籟心頭猛地一咯噔,旋即不動聲‘色’的向那裡走了幾步。
“哎呦我說爺,這可是我們‘花’滿樓姿‘色’最好的姑娘了,這可是頭牌姑娘啊!”老鴇唾沫橫飛的遊說,‘花’滿樓的頭牌,一向好評率很高的啊!
“找不出堪比聖‘女’姿‘色’的美人,老子今晚就拆了你的船!”那漢子囂張大叫。
那老鴇臉‘色’驀地一變,旋即噗通跪倒在地:“爺,這話可不能‘亂’說,聖‘女’何等樣的人物,豈能拿來與我‘花’樓的姑娘相比,這可是掉腦袋的大罪啊!”
“嗤……”大漢身側的年輕男子嗤笑了一聲,而後醉醺醺的緩緩坐起身。
凌天籟在看到那張臉時,整個的僵滯在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