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唯中給他老媽的模特兒拍了一系列美得令人窒息,很有意境,也很有創意的照片,他老媽一高興,就忘記了那次喬唯中拒絕相親的事兒,於是經濟制裁結束。
喬唯中有錢後,把欠我的錢如數還給我。
作爲答謝我雪中送炭,他請了我去喝咖啡。
在喝咖啡的當兒,喬唯中喜滋滋的說:“加略要來C市了。他在香港那邊的公司已遞‘交’了辭職信,沒過多久,就到C市跟我相會,長住下來了。”
我爲他開心:“恭喜恭喜,你們有情人,終於能夠相會了!”
喬唯中很興奮,一個勁兒地咧着嘴傻樂呵。嘴巴咧得那麼一個大,“沒耳朵擋着,倆嘴角就在後腦匯合了”。
我問他:“喬唯中你說,世上有愛情這回事嗎?”
喬唯中點頭,很認真地說:“有!就像我和加略,就是愛情。”
我說:“但你們的愛情,很另類。”
喬唯中說:“另類的愛情,也是愛情。”
我說:“前幾天,我在網上看一篇文章,裡面有一句話說:世上本沒有愛情,說的人多了,便貌似產生愛情其實,這愛情,不過是一種幻覺!”
“不!”喬唯中固執:“我和加略愛情,不是幻覺,是真真正正的愛情!”
“好好好!”我聳聳肩:“信耶穌,得永生!”
我並不反感同‘性’戀。我曾看過一篇文章,是《佛語論同‘性’戀》:一個虔誠的人,問佛:“請告訴我可以跟同‘性’相愛嗎?”
佛問:“爲什麼不可以?”
人說:“但世人不認可啊。”
佛說:“世人?那是他們不知道真愛。”
人問:“真的嗎?”
佛說:“是啊,我給你說個事實吧。曾經有一位向佛的王子,但他禁不住情與‘欲’的‘誘’‘惑’,放不下感情的包裹,因爲有一個很愛很愛他的‘女’孩。有一天,他來到我面前問我該怎麼做,我問他那個‘女’子是不是真的很愛他,他說是的,很愛很愛,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一樣愛。我告訴他,有一個方法可以證明‘女’子對他的愛有多深,他去做了,結果,他很失望。”
人不解:“怎麼做的?”
佛說:“用我的法力將他變成了一個‘女’子。然後,愛他的‘女’子見他已不再是以前那個英俊的王子,便含淚離開了他,而這個王子,也從此大徹大悟,因爲她愛的是他的人,而不是他的心。”佛語。
人明白了,點點頭說:“我懂了。”
佛說:“所以,真正的愛是不管對方是什麼人都去愛的才叫真愛。只要有真愛,又有什麼是不可以的呢?地位,年齡,乃至‘性’別,都不是重要的啊,重要的是真愛,愛他的人,更要愛他的心啊。”
人好奇:“你剛纔說的王子是誰啊?”
佛說:“現在世人都稱他爲:觀世音。”
我把這典故跟喬唯中說了,結果喬唯中很感動,上前擁抱了我:“蘇拉拉,謝謝你,謝謝你這麼瞭解我們。”
我不反感同‘性’戀,可我並不瞭解。
都說好奇殺死貓,我憋了又再憋,憋了又再憋,終於憋無可憋,忍不住靦着臉問:“喬唯中,你們同‘性’戀呃,你們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蘇拉拉,你還沒和你那個什麼老公滾那個‘牀’單吧?”喬唯中沒好氣,瞪了我一眼:“告訴你,待哪天你和他滾那個‘牀’單了,你和他是怎麼回事,我和加略便是怎麼回事!”
“那怎麼同?”我不服,紅着臉分辨:“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總會有區別的是不是?”
“蘇拉拉,如果不信,你找了個機會說服你那個什麼老公,然後我們找了個地方,集體一起滾那個‘牀’單。”喬唯中斜了眼睛看我:“然後實踐出真知,你就會懂得到底有沒有區別了。”
“喬唯中,你思想真齷齪!”我罵。
“是你先思想齷齪的,我纔跟着!又賴我!”喬唯中“哇哇”大叫。
我“哼”了聲。
喬唯中喝了一口咖啡,輪到他好奇殺死貓,眨着眼睛問:“蘇拉拉,你跟你那個什麼老公同一間屋檐下住這麼久了,你還沒成功把他勾\/搭上?”
我白他一眼:“什麼勾\/搭?你說得好聽點行不行?”
於是喬唯中換了一個他自認好聽點的說法:“蘇拉拉,你跟你那個什麼老公同一間屋檐下住這麼久了,你還沒成功地上他的‘牀’麼?”
我木着一張臉:“沒。”
喬唯中又再八卦地間:“你真的沒給他那個那個麼?”
我說:“沒。”
喬唯中歎爲觀止,搖頭說:“蘇拉拉,真服了你,你要做處\/‘女’做得什麼時候?”隨即他瞅了瞅我,又再說:“不過蘇拉拉,不是我損你,你的五官真的長得不怎麼樣,不是傳統中的美‘女’呃,你別瞪我,我是實話實說。但上次在寒傾落的工作室,你經他妙手一搞,頓時便從醜小鴨變成美天鵝了。如果你一直像那個時候光彩照人,我就不信,你不能把你那個什麼老公勾\/搭上,到時候用得着你爬上他的‘牀’?他會自動爬上你的‘牀’好不?”
咦?這話說得好像‘挺’有道理。
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
喬唯中說:“是男人總是好‘色’的,誰不喜歡美‘女’?”
我故意損他:“你不喜歡。”
喬唯中瞪我一眼:“別拿我說事兒,我說你那個什麼老公”
我回瞪他一眼:“他是純種中國人,名字可沒那麼長,姓程,名字叫一鳴,而不是姓那個,名字叫什麼老公好不好?”
喬唯中說:“呃,我記住了,他叫程一鳴是不是?他好‘女’‘色’不好男‘色’是不是?蘇拉拉,我告訴你,凡是好‘女’‘色’的男人,都喜歡養眼的‘女’人,這叫愛美之心,人人皆有知,可懂?”他一副恨鐵不成鋼那樣的教訓我:“蘇拉拉,你看看你這德‘性’,長得先天不足倒也罷,偏偏後天又不肯努力,難道你好好打扮打扮一下自己,爲良好的市容作一下貢獻會死呀?也難怪那個程一鳴,對你看不上眼,哪怕你投懷送抱也不屑一顧。”
我無‘精’打採,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我又不是沒努力過呃,上次你陪我逛街,你不是親眼看到我‘花’了血本**了打扮自己的行頭了嘛?可是效果不明顯,再努力塗指抹粉,發‘騷’,賣萌,耍二,扮可愛,那也是沒用,頂從只能從醜小鴨進化成普通不起眼的小鴨,可是美天鵝的效果卻遠遠勾不着。”
喬唯中極鄙視我:“蘇拉拉,說你蠢你還真蠢!人家寒傾落能夠把你搞成美天鵝,你無師不能自通搞不成,難道不會跑去偷師學藝?”
偷師學藝!
我糾結,爲了讓自己變成美天鵝的效果,我是不是真的要跑到寒傾落那個‘花’‘花’公子那兒去偷師學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