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不去的日常

最後事件在上條當麻的錢包君以大出血的代價,請夜莫和茵蒂克絲(?)在餐廳吃到飽外帶打包之後圓滿結束,真是可喜可賀可口可樂。

“爲什麼是我出錢請客向你這個亂揭別人傷疤的傢伙作爲賠禮?還有爲什麼茵蒂克絲你也在旁邊起鬨?作爲正義的修女你不是應該站在我這邊的嗎?”上條當麻一臉的不幸吐槽道。

“咕哇!”一起走在路上的夜莫突然慘叫一聲,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心臟,用生命垂危命不久矣的語氣說道“我感覺心臟好痛,耳朵好像也開始轟鳴,這種感覺?我這是快要死了吧?放心吧上條,即使你就是殺害我的兇手,我也不會怨恨你的,我會在死後化爲守護靈天天跟在你身邊,在白天給你扇蚊子吹冷風,在晚上給你講故事哄你入睡……”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這是我自願的謝罪!是我自願的!拜託你別再繼續說下去了!”上條當麻差點沒一跟頭栽地上摔死;先不吐槽昏迷什麼的到底主要原因是什麼,這種表現怎麼看都不像守護靈吧?這簡直就是冤鬼纏身啊混蛋!

“真是的,當麻做出這種那麼過份的事,請別人吃一頓作爲賠禮不是很應該的事情嗎?而且只請一頓這也太小氣了點。”藍髮修女完全是非不分的指責,讓上條當麻當即覺得把她救回來是不是人生中最大錯誤?而且不論怎麼看,最後一句纔是她想要表達的重點吧?

上條當麻無意識地摸摸口袋中失血嚴重的錢包君,對於這兩個人無言以對各種無法吐槽,面對正義君已經變成基佬這種扭曲的現實狀況,發出了不甘地吶喊:“爲什麼今天的我也要一如既往的那麼……不幸那!”

回公寓的行程在一行人打打鬧鬧聊天胡扯中度過,上條當麻那張不幸的衰臉讓夜莫多少找回點樂趣,覺得心理學家說的那句話真的太對了;在你痛苦的時候遇見一個處境還不如你的人,你就會覺得你的痛苦被無限量地縮小!

現在夜莫就覺得之前的麻煩事帶來的不幸感全部長出翅膀飛走啦,甚至覺得就算一直惹麻煩的話;只要看到上條當麻那張不幸的衰臉也不會覺怎麼樣難過了。果然在痛苦的時候,沒有比找到另一個更比自己更痛苦的人來挖苦這種事更能開解人了。

“打擾了!”x2。

夜莫回到公寓打開房門,正想打開空調和電腦爽一下,後腳就有另外兩個不速之客毫不客氣自顧自的跟了進來。

“你們這兩個傢伙不回去小萌老師家裡跑來我這裡幹嘛?”夜莫直給他們倆丟白眼,不加掩飾地表示出自己現在不歡迎任何客人的意思;快滾,我今天的計劃是看裡番,多了你們兩個礙手礙腳的傢伙會讓我倒胃口的。

“那個,出門的時候忘記帶上小萌老師公寓的鑰匙啦,所以只是暫坐一下……”

“她那裡沒有電視也沒有冷氣,冰箱裡也只有武藏牛奶這種口味淡又不好喝的東西!我想吹空調喝冰凍可樂!”

比起上條當麻那個遮遮掩掩的藉口,吃貨修女顯得要更坦誠一些;不過……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時候即使再怎麼不情願也會開口邀請別人進去坐一會的吧?”上條當麻向夜莫比手劃腳地解釋霓虹的待客之道應該是怎麼樣的。

“就是就是,迷途的羊羔不應該拒絕上帝使者的光臨!”茵蒂克絲點頭附和上條當麻的話,其實真實目的只是想進去蹭電視機蹭冷氣蹭冰凍可樂吧!

“一般的常理是強者制訂給弱者並要求其嚴格執行的東西,我怎麼可以和你們這些凡人相提並論?”夜莫表情嚴肅地摳鼻;沒見過吾之本體的凡人喲,你們的理由只是這樣的話,也只能走到這裡而已;給我乖乖地轉身出門,回到小萌老師那個沒有空調電視,充斥着彌散不去煙味的髒亂差小公寓去吧。

“別摳着鼻子用楚大校的語調說那種中二的話啊混蛋,你現在的手上不是還提着從我口袋敲詐過去的幾人份外賣嗎?就算是忘恩負義也不能做到那麼快的!”上條當麻一針見血地戳中介旅初矢的要害。

“那,那只是被你重傷後,你理應買給我的營養品!咕哇!我的心臟……”夜莫把敲詐來的外賣悄悄藏到背後,又開始捂着心臟翻白眼,那痛苦的樣子,就差倒在地上抽抽了。

“同樣的梗你要重複多少次啊?而且你那明明是心臟病的表現好不好?”上條當麻雙手抱頭,什麼爲了阻止我們進門竟然都能做到這種無節操的程度啊!

“是哦!”

夜莫後知後覺地停頓一下,想好藉口後繼續捂住心臟哀嚎:“這是被你打出來的併發症,還是晚期~嗚哇,難道老朽想要安靜點度過人生最後的日子這種願望也不可以實現嗎?”

“反正你就是懶定我就對了……”上條當麻給這個無節操跪了,他敢肯定;以後夜莫就算屁股上長個痔瘡也一定會找上門訛他讓他負責。上條當麻現在深深的後悔;當時爲什麼手就那麼賤呢?就是打在一坨新鮮熱辣地翔上也好過打在這貨的臉上那!

這邊這兩個人還在鬧着,那邊吃貨修女乘兩個人較勁的時候已經把想法化成行動;早就脫掉鞋子跑進夜莫的屋子裡,從冰箱裡拿出冰凍可樂坐到榻榻米上打開電視興致勃勃地邊喝可樂邊換臺找連續劇看;看來即使對是科學側一竅不通地女孩子,只要遇上電視劇這種東西,果然就會爆發出無與倫比地學習能力呢。

“小上條,小夜莫你們在門口乾什麼呢?”

就在夜莫糾結是不是先把原則放到一邊,對吃貨修女使用暴力把她當保齡球丟出門口,順便把上條當麻一塊砸倒亂滾的時候,小萌老師手中提着一袋食材在他門口探頭詢問道。

“只是一個被重傷命不久矣地人在阻止一個企圖非法入侵的傢伙而已。”夜莫裝模做樣地咳嗽幾聲,向小萌老師示意自己就是那個話裡弱不經風的受害者。

“纔不是那樣,中二病的妄想也請務必有個底限啊!這種狗血韓國電視劇一樣的情節到底是什麼回事?”上條當麻捂臉,果然貪圖享受就是人類的原罪嗎?這就是上帝給我的懲罰吧?

“雖然不懂,不過看起來好像感情很好的樣子。”小萌老師手指點在下巴上思考一下得出以上結論。

“誰會和這個故意傷人的蘿莉控感情好?”夜莫率先對小萌老師的結論進行反駁。

“誰會和這個電波峰值突破天際的怪人感情好啊?”上條當麻顯然也不認同小萌老師這種近似於‘其實最後和大雄結婚的是機器貓’一般荒謬的結論。

“那麼高的同步率,就算現在不是好朋友以後也會是的啦。”小萌老師揮揮手打斷兩人想要繼續反駁的話,舉起手中的購物袋笑着說道:“好啦好啦,爲了慶祝小上條和小夜莫認識,小萌老師特地去便利店買了多人份的火鍋料哦!”

說完,小萌老師就提着袋子走進夜莫的房間想要把東西先塞進他的廚房裡。

呃?我的廚房裡?夜莫頓時反應過來,馬上快步跑到小萌老師面前擋住她想要走進廚房的腳步,問道:“等一下,小萌老師,這個火鍋的慶祝會不是應該回到你的房間裡舉行嗎?”

潛意思是:趕緊帶着這幫蹭貨,回到你那個破爛房間去!要是就在這裡舉行的話,我今天看裡番的計劃不就完全泡湯啦?

“因爲小萌老師家裡的電器前天晚上被突然的打雷都給弄壞掉的關係啦,真是倒黴那,在這種天氣裡連空調都報廢了呢,雖然它的壽命也已經快要達到極限,不過如果不是因爲那陣突如其來的打雷也不會那麼快就報廢的……”

小萌老師碎碎念地繞過夜莫提着食材走進廚房,完全沒有意識到謀殺她家中電器的兩個兇手之一現在就和她在同一個屋子裡。

“你看我的眼神怎麼感覺那麼微妙?爲什麼要用那種‘兇手就是你’的眼神看我?”上條當麻有點心虛地避開夜莫投過來的視線,抱着‘那個時候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看到’的僥倖心態死鴨子嘴硬試圖狡辯。

“暑假的前一天,多此一舉的某男,追逐的男女,空中閃耀**光……”夜莫緊盯着上條當麻,嘴裡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出由某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壓縮簡略成的關鍵詞。

“你說什麼呢?呵呵,我怎麼完全聽不明白。”上條當麻乾笑地臉上已經流滿冷汗,還在妄圖做最後的狡辯。

夜莫對上條當麻的狡辯不置可否,扭頭就朝在廚房綁起圍巾準備處理食材的小萌老師喊道:“小萌老師,上條當麻他……嗚……”

小萌老師回頭張望想看看夜莫叫她有什麼事,卻發現上條當麻緊箍着夜莫的脖子,一邊把他拖出房間一邊打着哈哈解釋:“剛纔夜莫他是想對你說,他覺得食材太少可能不夠吃,想要出去再買一些回來,是吧?”

上條當麻向夜莫問道,只是箍住夜莫脖子的手好像更用力了一些;夜莫翻着白眼點點頭,在生命和說謊之間,立場很不堅定的站到了敵人那邊,然後被上條當麻給拖了出去。

來到門外,上條當麻才把快要窒息過去的介旅初矢放開;在夜莫想要吐槽他想要‘殺人滅口’之前,上條當麻雙手合十90度彎腰向夜莫解釋:“在那個事件裡我也是受害者,那個放電妹老是無緣無故就找我決鬥,她的能力又容易對電器造成破壞,所以纔會導致這種事情。請務必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小萌老師,她要是誤會的話,我會被她拖進說教地獄不能翻身的!”

“嘛,那倒是。”夜莫見識過一次陷入說教模式的小萌老師,那種感覺現在回想起來還讓他全身的雞皮都顫抖,不過如果這樣就放過上條當麻的話,好像又有些對不起差點被勒死的自己?

不善的死魚眼剛瞄到上條當麻,他就很識趣地說:“以後我一定會報答你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大恩大德的!”

“好吧,不過一碼歸一碼,剛纔好像有人說食材不夠,所以想要出來再買一點?”夜莫挑着眉頭討價還價。

“剛纔小萌老師買了幾人份的食材,隨便買一些就好了吧?多了大家都吃不完的。”上條當麻當然不肯乖乖就範;別以爲你想要貪污剩下來的那些食材作爲自己日後的伙食這種心思我看不出來。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那或許確實足夠;不過你忘記那個修女胃口有多大了嗎?”夜莫想起中午的時候那個吃貨修女的表現,當下心裡也有些淡定不能;如果不讓上條當麻多買點食材回來的話,那很有可能不光只是不夠吃的問題,甚至更有可能的是:連夜莫都要把自己存儲起來的乾糧貢獻出來倒貼進去。

“這個應該不會吧。”上條當麻嘴角抽搐着,但當他也回想起中午那時吃貨修女的表現後,臉上的表情再也不是那麼肯定了;要知道,他的錢包君掏出來的錢至少有三分二是花在茵蒂克絲在餐廳時的消費上,就這樣還是因爲她吃的是最普通最便宜的炒麪的前提下。

“節哀吧,至於報恩的事情可以先延後,至少你這次要先買夠足夠的東西,如果最後讓我存儲的乾糧都倒貼進去,你就看着辦吧。”夜莫拍拍上條當麻的肩膀表示哀悼,不過再怎麼哀悼也跑不開被夜莫宰的那一刀的,落井下石也是無節操的拿手好戲哦!

“我這個月的生活費……”上條當麻欲哭無淚;如果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以他的不幸體質推斷,這個月到月底一定免不掉要去乞討的悲慘命運。殊不知夜莫剛纔表達的節哀還包含有更多的意思,其中一種就是讓他對未來要肩負起養活茵蒂克絲這個大吃貨的重任而節哀啊……

總而言之,當天晚上不知道是因爲上條當麻在危機中解開了基因鎖,還是因爲其他的什麼原因而大幅度提高了智商;最後他靈機一動就帶着夜莫跑去一個地址偏僻,眼看就要打烊關門,所以打折打得很厲害的超市買到許多低價處理的蔬菜,多到什麼程度呢?反正當天晚上茵蒂克絲吃完火鍋後沒說過餓。

吃完火鍋後,如果能一個人吹着冷氣坐在電腦前看看裡番,然後美美地擼上一管,這或許就是人生中值得記憶的最美好片段之一了吧。

但現實是:夜莫身後有一對一直呆在電視機前賴着不走,互相搶遙控器的刺蝟頭和吃貨修女二人組;還有坐在和身高一樣矮的矮桌前大口抽菸喝啤酒,醉得和一個摳腳大叔一樣的小萌老師。這些傢伙把夜莫夢寐以求地日常破壞得一乾二淨。

因爲這種令人蛋疼到絕望的現實,夜莫表示已經不再去想什麼裡番,能安安靜靜地坐在電腦前補這個世界中的番就已經很不錯;如果沒有喝一口酒就大呼小叫一會的小萌老師和一直在搶遙控器的二人組製造的噪音的話。

夜莫耳膜不斷被他們聯合發出的噪音刺激着,完全無法沉入2次元的世界中和劇情人物一起哭一起笑,斷斷續續把一集動畫看完之後,就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

“八嘎,那麼晚還那麼吵鬧,周圍的鄰居會很困擾的!最重要的是主人大發慈悲讓你們留在這裡享受冷氣,你們不應該身懷感激之情給我安靜一點乖乖呆着嗎?”

“對不起!”x2

這是正在搶電視遙控的二人組。

“呼呼……”

這是趴在矮桌上醉倒過去的小萌老師,眼看她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的樣子;夜莫捂額,看來就連今天晚上房間也要被他們繼續佔領下去。

“……”

“把我的日常還給我啊!”

夜莫雙手抱頭向命運發出不甘的吶喊,期間驚起野外露水鴛鴦一片。

最後事實證明,夜莫的想法還是太天真了一點,竟然以爲他們只會在這裡呆一個晚上而已。結果這些傢伙享受過夜莫家裡一個晚上的冷氣吹拂後,就再也不想回到小萌老師那個電器燒壞,沒有冷氣悶熱得和蒸籠一樣的房間去,就連小萌老師也一樣找藉口住到這個小小的房間中和大家擠在一起不願意回去。

又經過一整天的煎熬,夜莫開始旁敲側擊地問小萌老師她什麼時候搬回去,順便帶走那兩個無所事事的麻煩傢伙;結果卻被小萌老師給出一個讓他幾近絕望地回答。

“等到小萌老師發工資有錢換空調後就會搬回去的哦!在那之前就先打擾小夜莫了。”

聽到小萌老師的回答,夜莫雙手捂着兩邊臉頰形成個囧樣,身體像麪條一樣左右搖晃,心裡發出哀嚎;等你發工資的時候,那兩個人惹上的麻煩早就找上門來了吧?蓋亞大神你這是在鬧哪樣?這個時候你腫麼不堅持走原作路線?明明上次‘虛空爆破’的時候還坑我坑得那麼徹底!

“什麼嘛!那副見鬼一樣的表情!”小萌老師抱臂對於夜莫做出這種表情十分不滿,說道:“小夜莫能因此多認識一點朋友是好事,小萌老師都不介意住在你這個散發奇怪荷爾蒙味道的宅男高中家裡,還有什麼好抱怨的。”

“纔沒有你擅自腦補出來的什麼‘奇怪荷爾蒙’的味道(還沒來得及製造就被你們破壞掉啦啊!),而且我覺得那種話從家裡充斥着啤酒香菸味道的人嘴裡說出來連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夜莫的死魚眼45度角俯視某個粉紅短髮蘿莉身材的矮個子教師。

“嗚……竟然利用身高上的差距來增強自己說話的氣氛,小夜莫太狡猾了啦!”小萌老師眼見反駁不能,隨便找個理由後就淚奔着溜掉。

“欺負人?”說話的是圍觀的上條當麻,一直不明所以地修女似懂非懂地探頭探腦,也只有在涉及到上條當麻的時候她的大腦纔會恢復正常的轉動。

“別給我用關西腔說這三個字!你又不是御阪美琴……啊不,你又不是某個名爲美琴的傢伙,說出來完全不萌只有噁心啊!”夜莫指着這兩個蹲在牆角不知道偷聽了多久的傢伙吐槽。額,那個是美琴還琴美來着,嘛,不管了,反正只要表達出自己的意思就好。

“你在說什麼啊?話說一大早起牀就欺負小萌老師萌大乃?被班上那些蘿莉控們知道的話,你會死得很慘的哦。”上條當麻懷着惡意告訴夜莫一個事實,終於可以報復一下你這抖s混蛋了吧?

死得很慘?蘿莉控什麼的?夜莫看了一隻手牽着上條當麻衣角,怎麼看都是**蘿莉的茵蒂克絲一眼,轉而笑而不語;相比起還沒有人攻略的小萌老師,人生贏家的你纔會更吸引班上那些fff團員的注意吧?只要我告訴他們一些事情就會讓他們把視線轉移到你身上呢,到時候你是會被嫉妒的人們亂刀砍死呢?還是綁在烤熱的鐵柱上活活燙死呢?真是期待啊~

“咿?怎麼看過來的是這種帶着滿滿惡意的期待眼神?你到底想到了什麼啊?”上條當麻對於夜莫十分不解,這個時候不是應當露出擔憂之類的負面情緒的嗎?那種‘我已經看到你的死兆星在閃爍’的眼神是什麼回事?

“撒,一些美妙得可以讓人不用配菜一口氣吃下2碗白米飯的好事。”夜莫捂着嘴眉開眼笑,那麼快就讓我知道你將來會面臨什麼樣的報應了嗎?命運的軌跡線真是奇特呢。

“哈??”上條當麻完全不明所以,但能感一陣惡意圍繞在自己周圍就知道這傢伙一定沒在想什麼好事。

“不和你胡扯了,我今天還要去醫院拆線呢。”夜莫摸摸頭上的繃帶,算算時間也差不多就是今天呢。

“哎呀?原來你這個繃帶不是因爲中二病才綁上去的嗎?”上條當麻被夜莫忽如起來的話給嚇到。因爲這傢伙周圍一直散發着濃郁地中二氣場,所以上條當麻一直都以爲他頭上的繃帶只是中二病發作才綁上去的裝扮呢!

其實不止是你,期間一系列遭遇過夜莫的人物都是這樣認爲的,就連小萌老師都那麼以爲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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