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對白淑靜動心,自己就有些緊張起來。
這個樣子,這個心態,如何給白淑靜治病呢?治療腰椎,是需要心態的,醫生的心態要好。
方案已經敲定,薛從良準備利用自己的獨門秘籍:
第一步需要藥物燻蒸,第二步是充分按摩,這樣三天之後,開始進行第四步,鍼灸拔罐。這四步進行完畢之後,腰椎病基本痊癒,不用忍受吃藥打針的痛苦。
可是,按摩需要近距離的接觸這位美女,薛從良只覺得自己內心的“獸慾”太強了,這個時候,接下白淑靜的單子,他有些控制不住。
本來,這是薛從良展示自己英俊瀟灑的大好時機。
不過,沒辦法,現在已經這種情況了,薛從良到時候也只有硬着頭皮上陣了。
在回家的途中,途徑前天晚上經過的青石門。
薛從良突發奇想,何不在白天去看看那扇門呢?
“小玉,你先回去吧,我拐個彎,去看一樣東西。”薛從良給李美玉說。
“你去看什麼呀?讓我也去看看。”李美玉覺得好奇。
“沒什麼,就是去看看有塊石頭。你回去吧。”薛從良想撇開李美玉,自己去看。
“石頭有什麼好看的,還想撇開我,走,我也要看看是什麼石頭。”李美玉更是覺得好奇。
看着是甩不掉李美玉了,薛從良感覺很是無奈。只好同意讓李美玉也去看。
不說這石頭的用途,李美玉肯定不知道這石頭的蹊蹺之處,這不就保守了秘密了嗎?薛從良心裡嘀咕着。
“走吧,跟我來。”薛從良根據自己的印象,踏上了自己印象中的那條路。
走了一段時間,這條路好像並沒有到達盡頭的意思,路雖然通向伏龍山,但是,望山跑死馬呀,這段路還真是夠長的。
不過,根據薛從良的記憶,他們前天晚上並沒有走多久啊,很快就到了。這白天,一人騎着自行車,一人騎着電動車,走過的時間,明顯超過晚上的時間了。可是,那棵巨鬆和青石門,一點也沒有見到。
這令薛從良納悶了。
後來,他纔想起,他們所去的時間,是午夜時分,也許這扇門,只有那個時候纔會出現和開啓。
薛從良對這扇門,更覺得神奇了。那扇門裡,到底是個什麼世界,是否和現實世界有關,薛從良對此充滿了好奇。
“怎麼還沒有到啊?我們已經離開村莊很遠了。”李美玉有些不耐煩地說。
“或許是我記錯了,沒有找到地方。”薛從良自己也無法解釋,還如何給李美玉說呢?
“哎,算了,別找了,我們還是回去吧,你不是還約得有病人嗎?”李美玉這樣說,反而給薛從良一個臺階下。
“那好吧,我們回去吧!”薛從良掃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昨晚所見到的景象,就連那棵巨鬆也沒有見到,不得不放棄了。
兩人調轉車頭,向薛莊走去。
半路上,薛從良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薛醫生,你怎麼不在家呀?”電話裡是那甜美的聲音,聽到這聲音,薛從良幾乎從自行車上軟下來。
“我……我在村口了,很快就回到家了,你等着我。”薛從良說道。
“誰呀?讓你這麼激動?”李美玉聽出了薛從良聲音的異常之處。
“是我以前的老同學,來看病了,就是約好的那個女孩。”薛從良輕描淡寫地說。
“不一定吧,是你的舊情人吧……”李美玉說道。
“哪裡是?人家可是大家閨秀,富貴之家,我才高攀不上呢!”薛從良說這些的時候,心中有些不平,他有個目標,就是一定要把白淑靜給搞定了。
但是,這話薛從良沒有勇氣說出來,只有在心中暗暗使勁了。
說話間,薛從良已經看到了自己家門口的那輛白色轎車了。
蹬在薛從良診所門口的,還有另外兩個患者,其中一個人是用三輪車拉來的。
“薛醫生,你可要給我爹看看病啊,他是我家的頂樑柱,他一倒下,我們就徹底塌了……”薛從良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還沒來得及給白淑靜打個招呼,哭天搶地的就撲上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女子。
“大姐,你好,你爹怎麼了?沒事的,你到這裡就不用擔心了,我先安排檢查一下,你看行嗎?”薛從良得穩住現場再說。
正發愁人手不夠,他在人羣中尋找李美玉,只見李美玉倚在自行車旁邊,撇着嘴脣,生氣的樣子。
薛從良給她做了個“過來”的手勢,李美玉愛答不理;薛從良很着急,又向她擺了擺手,她纔有些不耐煩地走過來。
“小玉,這次拜託你了,你先給這位大伯檢查一下,我去給我老同學開始安排治療,你看怎樣?”薛從良有些哀求地說道。
“不是說讓我下週纔過來嗎?怎麼現在就讓我幹活了,哼,不去!”李美玉故作生氣。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現在看病要緊,別生氣了,以後你什麼時候想來都行,可以了吧!”薛從良說道。
“這還差不多。”李美玉走到診斷室,給那位老伯檢查身體。
“老同學,真是對不起,沒想到來了這麼多人,我這裡人手不夠,你別生氣啊!”薛從良這才抽出空來,給白淑靜打招呼。
“可以啊,你這裡生意不錯啊,怎麼不找個幫手啊,你一個人,怎麼忙得過來?”白淑靜有些妒忌地說道。
“哎,也就是今天這一天人多,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一天半天還等不來一個病人呢!”薛從良有些慚愧地說道。
“那個漂亮小妞不錯啊,當你的小秘書,我看非常合適,到時候,你們再發展發展,正好可以把人家收入囊中,這樣一來,工資不就省了嗎?”白淑靜的話裡,有些醋意。
“不敢不敢,人家就是來實習的,哪裡會看上咱這小地方。”薛從良說到。
“那可不一定啊,我看人看得很準的。”白淑靜很正經地說道,“八成是這女孩喜歡上你了,否則,女孩子是不會這麼主動接觸男孩的……”
白淑靜說得頭頭是道,讓薛從良冒出了一層冷汗。
“哎,我說薛醫生,你這嘴角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呀?昨天我來看病的時候,你還好好地呢?怎麼一天沒見,你就破了相了?”白淑靜到底還是說起了薛從良臉上的傷口。
“這不是上午的時候,出診途中,摔傷了,這自己又清理了一下。”薛從良含含糊糊地說道。
“我看不像,你被人打了嗎?誰會打你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啊?”白淑靜的眼睛是雪亮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她的眼睛。
“沒事的,這傷算不得什麼,就是一點小傷了,很快好了,你先趴在這按摩牀上,我給你按摩……”薛從良手持白色的按摩單子,先蓋在白淑靜的後背上。
“薛醫生,人家可是未婚女青年哦,你可不能亂摸,小心我大叫哦!”白淑靜這麼一說,薛從良忽然有些不敢下手了。
“沒關係的,我經驗豐富,不該摸的地方,我絕對不摸……”薛從良還想說,下一句,該摸的地方我就使勁摸了,但是,他就此打住。
白色的按摩布單子,在白淑靜後背上一蓋,依然擋不住白淑靜那曼妙的身材,美女就是美女呀,不論怎麼看,春色擋不住啊,即使被這布單子蓋住,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依然凸起很高。尤其是那卵圓形的臀部,薛從良那雙手,竟然不知不覺中向那個地方移動。
“你先稍等一下啊,我做一下準備活動。”薛從良回頭向院子裡的井臺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