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當薛從良準備讓喬運昌參加這次談話的時候。喬運昌的反應,卻出乎人們的意料。
“放屁,這是誰幹的事,這是要陷害我呀!”喬運昌的反應,異常的劇烈,突然開口就罵。他的囉嗦的老毛病在這個時候,又重新開始犯了。“薛院長,你要相信你我呀,這絕對是有人栽贓陷害,你有什麼證據,是我點了中藥院?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啊,我可從來沒有幹過這種缺德的事情,踏踏實實做事情,是我的本質……”
喬運昌這麼羅裡囉嗦的說了一大串子話,把薛從良本來堅強的內心,給打動了。他也認爲,這件事情,應該不是喬運昌這小子乾的,但是,想到自己在之前,尋找到了的東西,可謂是證據確鑿啊,每一項證據,都指向喬運昌,何況,這喬運昌,也具有作案的動機,那就是爲了錢財,鋌而走險。
“這樣吧,我們有一個碰頭會,如果你覺得自己是清白的,就在朋友會上,把事情說明清楚,這樣,羣衆的眼睛是雪亮的,如果這不是你做的,也會還你一個清白的,請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這確實也是一個調查的過程。”薛從良苦口婆心地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喬運昌就要奉陪到底了。”喬運昌有些生氣地甩門而去。
喬運昌走了之後,薛從良回想着喬運昌的表情,心中也在納悶,看起來了,這傢伙,也並不像是縱火犯呀。但這件事的所有證據,都指向了喬運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在所謂的審訊會開始之前。薛從良特意找到了孔聖人進行私下的溝通。他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給孔聖人詳細地介紹了一邊。
孔聖人驚訝地說:“我說良子,虧你還是一個院長,見多識廣呢。這樣的小把戲。就能把你矇蔽了。記住,這社會上的人。複雜着呢,有些人,他們就是會演戲,把假的事情。演的跟真的似的,掩蓋真相,就是他們的本事。你不要被這傢伙的話所迷惑了。”
孔聖人對薛從良的心軟,毫不客氣,一陣噼裡啪啦的說教,又把薛從良給教訓的啞口無言。
薛從良是被兩頭堵,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只能從“審訊”喬運昌的碰頭會上,進行溝通了。
“啪”的一聲,孔聖人坐在薛從良的辦公桌前邊,把薛從良的水杯砸在桌子上。這標誌着這次“審訊會”正式開始了。
審訊會的地點,就在薛從良的大辦公室,來這裡聽證的不僅有薛從良和柺子薛,還有醫院裡的其他人。比如,嫣然了,李美玉了,還有小紅了,以及醫院裡有空的醫生和和護士,都聽說了這件事,所以都迫不及待地前來看看,情況到底怎樣?
喬運昌就坐在孔聖人對面的桌子上。隨時準備迎接孔聖人射過來的“子彈”。
“說,你爲什麼要火燒中藥院,造成中藥院上億元的損失?”孔聖人搞得像是公堂審問一樣,這一看,明顯就是唱戲的看多了。
薛從良有些緊張地看了看喬運昌,只見喬運昌坦然地看了看薛從良,眼神中飽含着怨恨和無奈。
薛從良瞬間移開了自己的眼睛。他受不了對方的質問。
“我已經說過了,我沒有火燒中藥院,你們這是誣陷好人。”喬運昌依然堅持自己的觀點。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如實交代,也還罷了,薛院長寬宏仁義,或許會對你網開一面。如果你執迷不悟,等待你的將會是法律的嚴懲。”孔聖人坐在薛從良的辦工桌前,像模像樣地開始問訊,同時,想給喬運昌一個下馬威。
“哼,別拿什麼法律來嚇唬我,我沒有幹就是沒有幹,你們說話是要講證據,你無憑無據,信口雌黃,惡語中傷他人,同樣是犯法的!”喬運昌反脣一擊,竟然也把孔聖人嚇了一跳。其實,孔聖人還是比較膽小的。
“哈哈,還給我講證據,我問你,你爲什麼要和那個什麼李老闆合作,給伏龍山醫院供應草藥的,是否從中謀取暴利,每次交易都達上百萬元,上千萬元,說說你從中獲得了多少利潤?”
孔聖人把這件事給說出來之後,下邊旁聽的人,立刻開始竊竊私語。這可是個猛料啊,也許大家都矇在鼓裡的,喬運昌借用藥材買賣的機會,從中謀取大量不義之財的話題,迅速開始傳播開了。
“姓孔的,我雖然促成了這筆交易,但是,我從中沒有得到一分錢,我可以保證。雖然這李老闆曾經許諾給我佣金,但是,我從來沒有收到一分錢。你這樣說話,是要有證據的,沒有證據,你破口傷人,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這件事情,也是孔聖人和薛從良他們的主觀推測。要說到證據,這真沒有從中得到什麼證據。孔聖人在次之前,也沒有過多的準備,以爲這喬運昌在大家的威逼下,不打自招,但他發現,這傢伙是個刺頭,不論如何問話,他都一口咬定,說這並不是自己乾的,一切要證據說話。
既然這樣,孔聖人也只有拿出來自己的殺手鐗了。那就是監控視頻。
“好,既然你想要證據,那我就把證據拿出來,看看還有什麼話可說。來,給我播放視頻。”孔聖人一揮手,投影儀上的視頻,開始播放。
衆人一看視頻,紛紛在下邊竊竊私語。
只見,視頻上出現了最賊頭賊腦的身影,衣着打扮和走路的姿態,幾乎和喬運昌如出一轍。雖然他穿的衣服,大家沒有見到過,但是,從這人的背影來看,這人確實和喬運昌有些相似。
衆人這麼一看,立刻把目光集中在了喬運昌的身上,看看喬運昌該如何的接招。
喬運昌也被監控上的這個人影給搞懵了。這人是誰?怎麼和自己長得這麼相似。
“諸位,這是在中藥院後牆的附近的監控上拍攝的畫面,大家可以看看時間,和火災發生的時間,基本吻合,這人從這裡回去之後兩分鐘,中藥院的火災就燃燒了起來。我們稍微熟悉的人,都能夠從這監控上的背影看出,這人是誰,已經十分明瞭了。”
孔聖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喬運昌,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你要的證據,大家啊也都看到了,監控上的畫面,你說,是不是你?你還敢抵賴嗎?”孔聖人得意洋洋地說道。
薛從良轉眼看了看喬運昌,只見他嚥了一口唾沫,說道:“這監控上的人,雖然看着想我,但是,臉部一直被遮擋着,從來沒有看到清楚的面部,所以,我不能認同你這證據。如果你要說監控證據,我也要求醫院公佈當天晚上,醫院的監控畫面,我當時就在醫院中工作,還真沒有離開過醫院。”
喬運昌這麼一說,孔聖人一想,說的也是,醫院裡的同樣有的是視頻,如果查一下視頻,豈不是就十分清楚了?這也是自己準備不周啊,讓這喬運昌找到了開脫罪責的漏洞。
薛從良一聽,覺得這件事也靠譜。當初自己也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覺得,證據確鑿,所有的證據,都指向喬運昌,沒有必要再查找其他的證據,所以,也就把這件事給忘記了。
“啪”的一聲,孔聖人把薛從良桌子上的杯子,摔得山響,多虧,這個杯子是個鋁製的杯子,否則,老早就粉碎性骨折了。
“喬運昌,你的嘴巴好硬啊,在衆目睽睽之下,證據確鑿,你竟然還敢抵賴,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啊,給我大刑伺候……”孔聖人想要給自己一個臺階下,於是,說出了這句話。
下邊的人,聽了這句話,有些忍俊不禁,他孔聖人,真的把自己當成了青天大老爺了,真是電視看多了。什麼大刑伺候,這在之前,根本就沒有準備,當然沒有人迴應了,孔聖人得到的迴應,只是下邊人們的笑聲而已。
“哼,沒有辦法了吧,姓孔的,你沒有本事,就別在這裡逞能了,找的什麼破證據,我覺得,你們還是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還是趕緊花點心思,尋找真正的兇手吧。”喬運昌覺得孔聖人有點好笑。
“且慢,我們還有更有力的證據。來人啊,給我呈上來!”孔聖人拉着嗓門,朝下邊喊道。這新的證據,立刻引起人們的好奇。
這時候,孔聖人的徒弟孔小聖端着一個托盤的,上邊放着從垃圾堆裡找到了那件藍色的t恤和被樹枝劃破的褲子,以及那個在老鼠洞中找到的褲子口布頭。
“來,徒弟,把這衣服打開了,讓大家都好好看看,這套衣服,是不是和視頻上衣服一模一樣,這是我們在附近的破房子裡找到的,我們爲了找到這衣服,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衣服,經過我們研究,他就是喬運昌之前從醫的時候,所穿的衣服我。看這還是喬運昌診所的名字。”
孔聖人把這衣服的各個部位,展示給大家看。
衆人一看,果真是啊,這衣服確實是喬運昌以前所穿過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