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聽了羅修的話,神色古怪地看着羅修,他雖然知道羅修不怎麼諳世事,可根本沒想到羅修竟然會到了如此地步,而悅兒,她就不一樣了,她是怒其不爭呀!咬牙切齒地扔下一句“我去幫媽媽做菜去!”,然後就跑掉了。
“哈哈哈!”慕老樂了,看着羅修那望向自己的疑問眼神,慕老又補充道:“還是你小子厲害,我老傢伙怎麼說也沒用的事,而你,一句話就搞定了,哈哈哈,惡人還得要惡人來磨呀,難怪古人常說一物降一物,果然是誠不欺我也!”
慕老不補充還好,他這一補充,讓羅修更加疑惑了,後半句的意思他到是聽懂了,可他不知道慕老現在爲什麼會這麼說,‘惡人’是誰?誰降誰來着?
天下的老人都差不多,不管他們年輕的時候有多麼風光,又有多位高權重,但等老了的時候,他們無一例外,都很慈祥,而在面對自己的親人後輩時,更是如此,羅修在來的時候,因爲慕老急於拉他去書房,羅修的畫技他是見識過了,但不知道書法又是如何,他急於知道,所以羅修就沒能見到,悅兒在廚房裡忙活的母親,直到悅兒‘把午飯做好’以後,纔在飯桌上首次相見。
對於伯母長伯母短叫過不停的羅修,悅兒的母親很滿意,在不斷地爲羅修夾着菜的同時,還不時的點着頭,除了羅修以外,任誰都看得出,她已經默許了這個女婿,只差沒有親口說出來了,不過那效果跟說出來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不包括羅修)。
由此,害得悅兒在家裡的地位遞減,好像她與羅修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在那裡直用目光割殺着他,可神經大條的羅修卻是渾然不覺,悅兒母親做的菜雖不像心雅做的那個樣,甚至可以說有着本質的區別,但老人的熱情他還是吃不消,碗裡怎麼吃也不見少,也幸好碗只有那麼大一點,否則的話,怕是桌上的菜都得跑到他碗裡來不可。
下午的時候,慕老根本不放羅修離開,拉着他天南海北地侃得不亦樂乎,而悅兒在和母親說了一會兒話以後,也跑到慕老的書房裡來了,直到下午文靜放學後,打電話找羅修的時候,悅兒才復又把羅修送回川音。
“悅,悅兒,那,那個,我,我和你,你的事,你,你要我怎麼辦?”坐上車以後,原本和慕老說話時,一直很正常的羅修又結巴上了,而他之所以此時要問出來,是因爲他本來在來之前,就做了接受悅兒處置的打算,而且還是最壞的打算,但鬧了半
天,卻是自己誤會了,不過他經自己這麼一折騰,再也不想在拖下去了,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還是一刀,既然這一刀早晚都得挨,與其成天提心吊膽的,何不自己把脖子伸出去,早點了結呢。
“我們之間有什麼嗎?好像我們只是同事吧,發生了什麼怎麼我不知道?”悅兒看都沒看一眼羅修,仍就專心地開着她的車。
“呃,”羅修被噎了一下,她怎麼會忘了呢,唉,自己又不是那種,做錯了事不認賬的人,還是提醒提醒她吧,“那個,就是那天晚上,晚上的事,何老家那件,雖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既然我做錯了,該負的責任,就得負。”
悅兒在心裡直罵羅修笨蛋,竟然把事又提了出來,這下想回避也迴避不了了,因此沒好氣地對羅修說道:“那你是怎麼打算的?說出來讓我聽聽,要是讓我滿意,就按你說的辦,如果不能讓我滿意,那就以後再說。”
“那怎麼辦呀?”羅修爲難了,要是他想到了能讓悅兒滿意的處理辦法,哪至於像現在這樣擔驚受怕的,“可我們以後怎麼見面啊?”
“怎麼見面?我們現在在一個學院裡,而我的電話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現在你也知道我的家在哪兒了,還怕找不到我嗎?”悅兒把羅修的話理解錯了,不過隨後她就明白了,但她卻沒有再去解釋什麼。
那天的事最終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回到川音的事候,文靜已等在了門口,看着滿臉鬱悶的羅修,文靜估摸着他也沒能把那天的事解決了,倒不是說她的判斷有多麼準確,而是她對羅修自根知底的,以他那渾渾噩噩的樣子,能把事情解決了纔怪,剛挽着羅修的胳膊打算回去,羅修兜裡的電話便響了,不過這次可不像上次在川音音樂湖時那樣,嚇一大跳了,因爲羅修的電話鈴聲,已在他的申請文靜的支援下修改了,而文靜也不再如以前時那樣心虛。
“喂,你好,我是羅修。”雖然來電號碼他不熟悉,但他仍保持着那良好的接電話習慣,不過隨後電話那頭的陳述,讓他再也顧不上禮節了,臉色變換不定不說,竟然撇下文靜就往川音內跑去。
“羅修!你幹什麼去,等等我呀!”文靜見羅修那着急樣,知道出了什麼事,忙跟在他後面。
聽到文靜的聲音,羅修這纔想起自己一着急把她給忘了,忙返回身來,拉着她向川音女生宿舍樓跑去,一邊跑一邊向她解釋是怎麼回事。
原來藍琴的那個唯一的姐妹小菊,在放學後回到宿舍沒有見到藍琴,由於平常她就是藍琴的跟屁蟲,回來後見不到人,自然就免不了四下尋找,在沒找到後,又給她打電話,誰知道電話也是打不通,這下小菊有些着急了,藍琴前些天被猥瑣豬糾纏的事,她是知道的,雖然昨天藍琴回來後,告訴她事情已解決了,以後再也用不着去擔心,但誰知道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因此她拔通了羅修的電話,因爲如今藍琴不管發生了什麼事,能幫得上她的,也就只有羅修了
,除了向羅修求助以外,還能找誰呢!
“小菊,是怎麼回事,電話裡沒聽你說清楚,你現在能給我說說詳細情況嗎?”來到藍琴她們宿舍後,羅修焦急地問道,雖然他現在對藍琴沒有什麼,但作爲自己的學生、朋友,他還是很關心的。
“我也不知道,中午的時候她說好了在宿舍裡等我,有話給我說的,可回來後卻沒見到她人,電話也打不通,不知道是不是那個姓朱的把他帶走了,要是是那樣的話,那該怎麼辦呀!”小菊雖然是屬於藍琴的損友類,但她卻是藍琴真正的朋友,把藍琴的喜與憂、榮與辱看着等同於自己,此時她自然是要着急了,而她這一急,就把她以前那半天陳述不清的習慣給急掉了,一點也不拖拉。
“你先彆着急,我們這就去‘紅色年代’,問問他們是怎麼處理的,而那個姓朱的又是住在哪裡。”羅修一聽小菊這話,拉着文靜就要走。
“等等!”文靜忙雙手拽住了羅修,“小菊,你看過藍琴的東西嗎,有沒有少什麼,我怎麼看,都發現她牀上的東西不對勁,總覺得少了點有人住的感覺,先檢查檢查吧,反正也沒什麼不妥。”
“啊,你不說我還沒想起,她好多東西都不見了,還以爲是她放起來了呢。”小菊聽到文靜的提醒,忙去察覺看藍琴的儲物櫃,看是否少了什麼東西,不過她這一看,卻是愣在了那兒,因爲藍琴的東西幾乎全都不在了,孤伶伶地躺在那兒的,只剩下幾件夏天的衣服,不對,好像還有一個鼓鼓囊囊的信封。
“一封信,是給你的!”小菊把信封拿出來以後,發現上面寫着‘羅修親啓’的字樣,忙把它拿給羅修。
“玩離家出走!”這是文靜的第一個反應,可她爲什麼要這樣呢?文靜搞不懂了,她雖然搞不懂,但信裡面有說啊。
羅修拆開信以後,文靜忙伸過腦袋去看,現在羅修對於文靜來說,是沒有任何秘密的,小菊雖然急切地想知道藍琴她到底怎麼了,也想過來看,但卻是不行。
只見信裡寫到:“親愛的修:請允許我這麼叫你一次,雖然我知道自己不配,但請滿足我這一個心願,別擔心,這只是唯一的一次,以後就將不會了。”
“你知道嗎?自從見到你以後,你的一犟一笑,都深深地留在了我的心裡,原以爲你與其他的男人一樣,只要我主動奉上自己的身體,就能夠擁有你,但是我想錯了,你是那麼的與衆不同,不同的不僅僅是那讓人相形見絀的帥俊容貌,那超世出塵的氣質,更爲重要的是那純善的心靈、無雙的才氣,到後來我真正迷戀上了你,不是迷戀你的外在,而是你的內質,爲了你,我願意改掉以前的一切惡習,很慶幸,我做到了,自從我改掉以前的那些不好的習慣以後,我才發現,原來世界也有它美好的一面,而我,也才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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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