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張如龍送鍾玉釧與範清玲回到寢室後就告辭而去,昨天他沒有到公司裡去,今天當然應該到那裡去報到。
來到天環公司已經是八點半鐘。
走進大廳,張如龍習慣地看向總服務檯。
見到是另外一位小姐,他突然想起程霞已經是殷素素的秘書,心中暗暗好笑,看樣子殷素素對自己的恨意可不淺,凡是能跟自己作對的地方都不會放過。不過,自己也可以利用她這一點讓自己喜歡的人得到好處,這也是塞翁失馬、焉知禍福啊。
剛想到地下練武場去,手機響了。
張如龍接通電話,電話裡傳來汪鐵勇的聲音:“張如龍,你在哪裡?”
張如龍道:“汪主管好,我在大廳中。”
“你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是。”
關掉手機,張如龍來到電梯間。電梯還沒有下來,張如龍只好等着。
過了一會兒,電梯門一開,走出六人來。
這六位張如龍都認得五位。
第一位是殷素素;第二位是天環公司的財務主管段馳;第三位是業務部主管楊有志;第四位是柳玉華;第五位是保鏢瞿遠中;第六位是一位長得比較漂亮的女士,大概二十多歲,身高約有一米六四,蘋果臉型,一根大辮子繞過脖子搭在高聳的胸前,給人一種文靜的氣質,看她的穿着就知道應是天環公司的保鏢。
對方一見是張如龍,都怔了一下,緊接着就有四對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張如龍臉上頓時堆滿笑容道:“各位好!”
殷素素冷哼一聲道:“我本來很好,但現在就不好了!”
張如龍碰了一鼻子灰,也感到沒有趣,不過,他依然面不改色道:“殷小姐這就不對了,我認爲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心胸要開闊,要保持平常心態,不以物喜,不以已悲,這樣纔不會虛度一生。如果一個人隨時都生活在嫉恨和不滿中,那他活着還有多少意思。我覺得,如果殷小姐隨時面帶笑容,那美麗必定更上一層樓,當然在下對殷小姐的敬仰之情將不再是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而是猶如波濤洶涌般一浪蓋過一浪。殷小姐,你覺得我的話有否道理?”
殷素素大氣,一下側過頭去,連話都不想說了,另外幾人則露出一幅啼笑皆非的模樣。
段馳接口道:“張老弟的見解確實不凡,語言也是生動有趣,令老哥我又長了一番見識。不過,這個世上本來就充滿着矛盾,有正就有邪,正邪不兩立,就正如好人遇到壞人一樣,你說他們心中會無動於衷嗎?照你這麼一說,我看這世上就不用分什麼好人壞人,如果大家採取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態度,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談談,說不定就會世界大同,也不需要什麼法律規範。並且就是要心平氣和也要看對象,雷鋒的心胸算開闊吧,他也說過對敵人要像寒冬般冷酷無情,我想一般人就更不用說了。”
張如龍心中暗罵,那傢伙那一席話不就是把自己說成壞人,而他們就是好人了,當然,這一下自己也變成了他們這一羣人的敵人。以前自己與他們關係雖然是敵對,但還沒有表面化,經他這麼一說,看樣子以後只能真槍實彈地幹,當然,不利的絕對是自己。
想到這裡,張如龍笑着道:“段主管一席話真是讓小弟受益非淺,對待敵人確實要像雷鋒說的那樣冷酷無情。不過,我記得雷鋒叔叔還說了一句話,對待同志應該像春天般的溫暖。我們不僅是同志,更是同事,而且我倆更是兄弟,我想我們不會有什麼敵我矛盾吧?”
“當然,當然,我們會有什麼矛盾呢,我們天環公司的員工都是親如兄弟姊妹,怎麼會出現那麼不團結的事呢。”段馳皮笑肉不笑地道。
張如龍笑笑沒有吭聲,側頭看着柳玉華。
柳玉華此時眼中已快冒出火花來。
張如龍笑道:“柳主管,那天在食堂裡可能讓你有點誤會。”
柳玉華冷哼一聲,道:“我也希望那是誤會!”說完高傲地側過頭去。
張如龍聳聳肩,轉頭看向楊有志。
楊有志露出一絲笑容道:“張兄先前一番說詞真是令人深思,不過,段主管的話也有道理,我覺得雷鋒說的話也不止這一句,他的意思是說對什麼樣的人就應該有什麼樣的態度,不能一概而論。”
張如龍大氣,暗道這傢伙真會見風使舵,可能私下打聽到自己與殷素素並不是他想象的關係,所以對自己有態度大變。
雖然心中在暗罵,張如龍還是面帶笑容道:“楊兄說得太對了,對待什麼樣的人就應該採取不同的態度,不過我們可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共同在爲天環公司的美好未來貢獻力量,可說是同志加兄弟,互相之間就應該如春天般的溫暖,你說對不對?”
“這,這當然很對,不過……。”楊有志尷尬地道。
張如龍接着又道:“說得好,楊主管真是目光如炬、明察秋毫,一眼就看出我們是同志加兄弟,真使我喜出望外。我相信,只要我們公司多出幾位像楊主管這樣明辨是非、敢說敢爲的有志青年,我們公司將會更加蒸蒸日上、前程似錦,這也是殷董事長欣賞你的原因之一吧?”
“這……這……”以楊有志的口才,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張如龍的話。
殷素素越看張如龍越不順眼,此時再也忍不住,冷冷道:“對天環公司裡的其他人用雷峰第一句話是非常恰當的,不過,對你,我覺得還是用最後一句才適合!”
面對殷素素的不客氣,張如龍也無可奈何,正所謂吃人嘴軟,拿人手短,自己還要靠天環公司掙點錢,所以只能悻悻道:“殷小姐好像對我有點誤會,所謂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以後殷小姐自然會明白我是一位好同志、好同事。”
殷素素還沒有說話,柳玉華接口道:“我也覺得像你這種人越相處得久越會發現你最適合最後一句!”
張如龍大氣,沒想到柳玉華趁機落井下石,心中暗道不好,對方現在人多勢大,而且幾乎都算是自己的上司,自己動嘴可佔不到多少便宜。
略一思量,決定暫時避讓,等以後再各個擊破。
想到這裡,張如龍笑道:“柳主管說笑了,我這人沒有多少優點,不過對工作向來是兢兢業業,對領導是尊敬有加,對同事是和藹可親,對朋友是兩肋插刀。同事們對我的印象都是非常的好,柳玉管跟我的交往不多,有此誤會也情有可原。對了,我還要到汪主管辦公室去,幾位領導位高權重,時間寶貴,就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這個小人物身上。”說着就讓到一邊。
幾人心中暗怒,這傢伙是什麼態度,惹到公司幾位當權人物竟然那樣囂張,難道就不怕幾人收拾他。
殷素素惡狠狠地瞪着張如龍,張如龍也是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殷素素突然發現張如龍的目光如針刺一般直刺入她的心底,好像什麼秘密都暴露在他的面前,心中一慌,連忙側過頭去,心中不爭氣地狂跳幾下。心中暗驚,自己是怎麼了,自己在天環公司呼風喚雨,從來沒有人敢頂撞自己,不知爲何那傢伙一再頂撞自己,自己卻把他無可奈何?還有一點就是那傢伙身上有一種旁人無法比擬的氣質,就好像這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會令他害怕,自己在公司裡高高在上,而那傢伙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但在她的感覺中那傢伙不僅絲豪沒有把她放在眼裡,而且好像是她的上司一般。每當一想起那傢伙自己就忍不住氣往上衝,本想叫父親讓那傢伙滾蛋,但不知怎麼的,父親對那傢伙卻好感非常,並還叫她多與那傢伙交往。還有一點就是那傢伙如果滾蛋了自己豈不是沒有報仇機會?所以暫時還不能讓他滾蛋。
電梯在此時打開,張如龍可不願與面前一羣人糾纏,避過殷素素殺人般的目光,對衆人點點頭道:“各位慢走,告辭。”
殷素素、段弛、柳玉華同時冷哼一聲,楊有志與瞿遠中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反倒是那位女保鏢對張如龍微笑着點點頭,同時還饒有興趣地打量着張如龍。
張如龍頓時對那位女保鏢好感大增,忍不住道:“請問姐姐芳名?”
那位女保鏢聞言一怔,接着露出笑容道:“我叫代小鳳,很高興認識你。”
張如龍也笑道:“我也是,我們是同行,以後還望代姐姐多多關照。”
代小鳳笑着道:“關照可不敢,張保鏢武功高強,小鳳可是佩服萬分,以後還要向你多多請教呢。”
張如龍笑道:“不敢,我只會那麼幾招,根本就不敢稱自己武功高強,不過以後有機會我們可以相互學習一下。”
代小鳳道:“那好啊,以後有機會我定會找你,那時可不要推辭哦。”
張如龍連忙道:“代姐放心,小弟非常樂意奉陪。”
代小鳳還想說話,不遠處傳來殷素素的聲音:“小鳳!”
代小鳳應了一聲,對張如龍道:“張保鏢,再見。”說完就向殷素素她們追去。
張如龍心裡暗怒,自己與美女的話還沒有說完,殷素素竟把她叫走,豈不是有意與自己過不去,以後有機會定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想到這裡,一步邁進電梯。
張如龍來到汪鐵勇的辦公室。
一見張如龍,汪鐵勇就招呼道:“張如龍,你來了。”
張如龍連忙道:“汪主管好。”
汪鐵勇點點頭道:“張如龍,你坐下吧。”
張如龍坐下後問道:“不知汪主管叫我有什事?”
“哦,是這樣,中午董事長要出去應一個約,他點名要你跟着,所以你上午就不要離開公司。”
張如龍問道:“不知董事長赴誰的約?”
“這,你就不要問了,董事長與對方是在海上見面,我們只要好好保護他的安全就是。”
張如龍連忙應是。
汪鐵勇道:“你先出去吧,等一下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張如龍出了汪鐵勇的辦公室,決定先去地下練武場看看。
張如龍來到地下練武場,放眼望去,中間擂臺上正有一人在舞槍。
舞槍的正是鄭曉絹。
鄭曉娟此時頭髮盤在頭上,身着一件武士裝,越發顯得身材的修長,長槍在她手中如具有靈性一般,幻出一片槍影。
擂臺下站滿了人,不時發出喝彩聲。
此時鄭曉娟一躍而起,長槍在空中連刺幾下,落回擂臺站立不動。
臺下又是一陣掌聲。
鄭曉娟向擂臺下拱拱手道:“各位,現醜了。”說完一躍而下。
鄭曉娟一躍下擂臺,幾位男保鏢就圍了上去,不停地向她說着讚美的話。
鄭曉娟可能是這些話聽多了,連忙找藉口避開他們。
看見鄭曉娟在一旁擦着汗水,張如龍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走到她身邊道:“鄭姐好。”
鄭曉娟側頭頭,看見是張如龍,露出一絲微笑道:“是張小弟啊,幾天都沒有見到你了。”
張如龍連忙道:“是啊,我也是幾天沒有見到鄭姐,不過,雖然只是幾天沒有見到鄭姐,我卻覺得已是幾年那麼久,這真叫做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鄭曉娟嬌笑道:“張小弟真會說話,不知你這張甜嘴哄了多少個姐姐啊?”
張如龍悻悻道:“鄭姐說笑了,小弟只是對鄭姐纔有這樣的感覺。”
鄭曉娟一指點在張如龍的額頭上笑道:“小鬼頭,我對你可是非常瞭解,想打什麼壞主意?”
張如龍雖然被鄭曉娟揭了底,但依然面不改色,笑着道:“小弟怎敢有什麼壞主意呢,鄭姐武功高強,乃是不讓鬚眉的巾幗英雄,小弟對鄭姐可是敬佩有加,怎敢有什麼不良的想法呢,而且就是小弟有什麼壞主意也不敢打到鄭姐頭上來,不然,鄭姐只需幾槍就會讓小弟逃之夭夭。”
鄭曉娟“噗哧”一笑,又用指頭點了點張如龍的額頭道:“你呀,真會說話,甚麼逃之夭夭啊,所謂不戰而屈人之兵,憑你那三寸不爛之舌,我想我還沒有動手就被你說跑了,怎麼還能對你動槍呢。”
張如龍笑道:“鄭姐說得太過了點吧,小弟雖然會說話,但遇到像鄭姐這樣嬌豔美麗、英姿迷人的女中豪傑,小弟就開始緊張,連說話都會有點結巴,怎麼能不戰而屈人之兵呢。”
鄭曉娟白了張如龍一眼,嗔道:“貧嘴,看你這樣子再說下去可能連見都不敢見我了。”
張如龍一下看着鄭曉娟,涎笑道:“怎麼會呢,鄭姐美麗動人,小弟可是百看不厭。每當一看見鄭姐絕世的容顏,小弟就感到賞心悅目,每當一見到鄭姐迷人的笑容,小弟就感到渾身舒服。小弟巴不得日日都跟在鄭姐身邊,夜夜都守在鄭姐的身旁。”
“咯咯咯”鄭曉娟頓時嬌笑起來,嫵媚地看了張如龍一眼道:“你呀,嘴巴真甜,說得姐姐好感動哦,再這麼說下去說不定我就會愛上你。”
張如龍笑道:“如果鄭姐真的愛上了小弟,小弟就是睡着了也會笑醒的,不過,我想鄭姐也只是在說笑吧?”
鄭曉娟笑笑沒有吭聲,轉過話題道:“張小弟,等一下你要跟着董事長出去吧?”
張如龍仔細看了看鄭曉娟的表情,不過,從鄭曉娟的臉上卻看不出什麼,心下暗自揣測她先前的話是真是假,口中應道:“對呀,鄭姐怎麼知道?”
“我當然知道了,你可是董事長指名點姓要的人,看樣子董事長對你深具好感,可見嘴巴甜確實好處很多,姐姐我以後定要多多向你請教。”
張如龍不好意思道:“鄭姐就不要取笑我了,小弟可是愧不敢當。小弟只會說那麼兩句,能力比起鄭姐來可就差得太遠。”
“你就不要在那裡謙虛,你與石必強比武一事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可見你確實有一定的真本事。你可不知,那個石必強的武功在我們保鏢中排名在第五位,就是我要打敗他也不容易,可見你的武功一定不凡。對了,以後有機會我們也切磋一番如何?”
張如龍連忙搖手道:“鄭姐就饒了小弟吧,小弟對鄭姐可是敬佩有加,怎敢對鄭姐動手動腳呢。”
“去,什麼動手動腳,我說的是比武,看你這個樣子要與你切磋武功可能還不容易吧。我也是隨便說說。”鄭曉娟嗔了張如龍一眼道。
聽到鄭曉娟不找自己比武,張如龍才鬆了一口氣,問道:“鄭姐,你同董事長一道去嗎?”
“我下午另有任務,所以就不去了。”
“我還以爲鄭姐會與我一道去呢,不知鄭姐是什麼任務?”張如龍失望道。
“也沒有什麼,只是殷小姐下午要去見一位客戶,我必須跟着。
對此,張如龍也無可奈何,點點頭道:“原來是保護殷小姐。”
鄭曉娟道:“張小弟可能還不知道吧,我聽說先前殷小姐還指名要你跟着,不過聽到董事長已經要了你才作罷,真看不出來你這麼搶手,董事長與殷小姐都爭着要你,可見你已經是我們公司的紅人。”
張如龍苦笑着道:“鄭姐就不要損我,董事長也許對我有一定的好感,但殷小姐指名要我可不是因爲對我有好感,而是想收拾我而已。”
鄭曉娟笑道:“說得也是,殷素素的脾氣我也非常清楚,在公司裡從沒有人敢對她無禮,就是拂她意的人都沒有聽到過,敢跟她作對的人就只有你。不過,有一點我卻非常奇怪,憑你對她的無禮,她怎麼沒有攆你走呢?”
張如龍嘆道:“殷小姐不攆我走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走了她就別想報仇。”
鄭曉娟一下嬌笑起來:“想不到你竟這樣想,不過,你說得也對,殷素素就是那樣的人,所以我看以後你只有自求多福。”
張如龍笑道:“所謂是禍是福躲不過,我也不會把她放在心上的。”
此時張如龍的手機響了,張如龍接通電話,電話裡傳來汪鐵勇的聲音:“張如龍,你現在到車庫去等着,我們準備出發了。”
張如龍應了一聲,關掉手機對鄭曉娟道:“對不起,我要出發,回來後我再找你。”
鄭曉娟點點頭道:“出去定要小心啊。”
張如龍連忙謝過。
張如龍來到車庫,這裡已經有五人在等着,分別是王延慶、周順、姚建洋、羅先平和陳小剛。
一看見張如龍過來,幾人都微笑着點點頭。
張如龍也報以微笑,然後站在他們旁邊。
陳小剛道:“張老弟武功真不錯,連石必強都不是你的對手。”
張如龍道:“陳大哥太誇獎了,那天要不是你先消耗了他的體力,我也不一定能戰勝他。”
陳小剛道:“張老弟年紀青青就有如此武功真不簡單,你不知道,瞿遠中與石必強與我們一向不和,仗着他倆武功高強就目中無人,而且他倆與殷小姐的關係也不錯,所以經常跟我們過不去。那天我與石必強的比武也是他倆刻意安排的。不過,我雖然敗了,他也沒有好下場,被你打下臺去,我想那比打了他兩耳光還令他難受,真是大快人心。只是,張小弟以後一定要小心,你掃了他倆的面子,他們一定會報復的。那天我也看了你與石必強的比武,嚴格說起來,你與他武功可能差不多,只是他先與我比了一場,又因爲策略不對才被你打敗,以後你要打敗他可就不會這麼容易了。還有就是瞿遠中比石必強的武功高得多,你一定不是他的對手,所以千萬不要答應與他比武。”
張如龍笑笑道:“多謝陳哥關心,我一定會小心的。瞿遠中與汪主管他們武功比起來如何?”
周順在一旁道:“總的說來,我們公司保鏢中武功最高的是汪主管,第二是霍主管,第三是鄭曉娟,第四是瞿遠中,第五就是石必強了。餘下幾人除了我外其他人的武功都差不多。不過,雖然瞿遠中排名在鄭曉娟之後,但我們都心知肚明,那是瞿遠中有意相讓,實際上第三就應是瞿遠中。”
張如龍點點頭。
一行人來到車庫內,大家望過去,正是殷啓良一行。
在殷啓良身旁是汪鐵勇,他身後跟着霍春山,另外還有兩位女保鏢,一位張如龍也認識,就是程霞被殷素素認作乾妹妹那天跟在殷素素身邊那位女保鏢,另一位長得也不錯,身高約一米六二左右,留着短髮,一雙眼睛又大又圓,走起路來精神抖擻,一看就知道受過正規訓練。
殷啓良一到,站在車旁的六人就躬身道:“董事長好!”
殷啓良微笑着點點頭,目光從衆人身上掃過,看到張如龍突然道:“張賢侄,你跟我坐一輛車吧。”
張如龍連忙應是。
轎車在靜靜地行駛着。
張如龍就坐在殷啓良的身邊,殷啓良的另一邊坐着汪鐵勇,前面坐着霍春山,而司機就是那位大眼睛的女保鏢。
通過介紹,張如龍知道她叫鄧華燕,現年二十三歲,武警部隊退役,武功也不錯。後面車上坐的那位女保鏢叫黃麗如,二十二歲,武術學校畢業。
在汽車行駛了一陣時,殷啓良突然道:“如龍,你是否得罪了小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