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如龍一驚,頭腦一轉,就知道定是殷素素在殷啓良面前說了什麼,略一尋思就道:“這,實際上那只是一場誤會,那時我還沒有到天環公司上班,不知道小姐上電梯時不能有人走在她的前面,所以就得罪了她。不過,自從我知道這個規矩後就從不走在她的前面了。”
“是真的嗎?”殷啓良提高了聲音。
張如龍嚇了一跳,不過還是老實回答道:“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問一下別人。”
殷啓良側頭問道:“汪主管,如龍說的是真的嗎?”
汪鐵勇道:“這,我還沒有見過,不過,以殷小姐的個性,我想也許是真的。”
殷啓良又問道:“華燕,素素平時在公司裡是不是就如如龍說的那樣。”
鄧華燕遲疑了一下才道:“我,我是見過殷小姐上電梯時別人就讓開道路,不過,那些人都是自願的。”
“胡鬧!什麼自願的,那些人還不是看她是我的女兒才如此縱容她,素素她怎麼如此不懂事,回去後我定要好好教育她一頓!”殷啓良怒道。
張如龍心中暗喜,看殷啓良那個樣子,以前定是還沒有人向他反應這些,而殷啓良對殷素素這一行爲也非常不滿,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成了敢於直言進諫的忠臣,以後就是殷素素在殷啓良耳邊搬弄自己的是非他也不會相信,當然還會對自己另眼相看,此舉真是一舉幾得。
雖然在沾沾自喜,但張如龍卻露出一幅苦瓜臉道:“董事長千萬不要責怪殷小姐,不然她定會懷疑有人告了她的密,一追查,我定會爲成她心目中的奸細,以後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另外她定會經常在你耳邊說我的不是。不僅如此,如果我稍微犯點錯就更慘了,必會被她小題大做,說不定還會鼓動你開除我。”
“如龍,你放心,我還沒有老到糊塗,誰對誰錯我還是看得清楚的。我真沒有看錯你,敢於直言,我們公司就是需要你這樣的人,以後如果看見公司裡有什麼不合理的事就大膽來跟我說,我一定會支持你的。”
張如龍大喜,有殷啓良這句話就相當於給了自己一把上方寶劍,從此在天環公司裡就可以高枕無憂。
汪鐵勇、霍春山與鄧華燕都暗歎張如龍運氣好,只說了那麼幾句話,不僅得到董事長的好感,還找到了一個能對抗殷素素的強硬後臺,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相當於董事長已經給張如龍一個監察公司情況的權力,飛黃騰達指日可待。
兩輛轎車停在一個碼頭。
張如龍先行下車,爲殷啓良拉開了車門。
碼頭上有一排人在站在那裡,不遠處還停着兩輛黑色轎車。
站在那裡的共有六人,都是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鏡,猛一看上去還真有點像影片中經常出現的黑打手。
一見殷啓良一行,對方走出一人。
那個黑衣人身材高瘦,面無表情,走起路來好像有點晃動。
但在汪鐵勇、霍春山與張如龍的眼中卻知道那人走的並不是直線,而是很協調地把武功融合在步伐中。雖然他的趨勢是向前,但如果一遇到攻擊,他前進的路線馬上就會改變,一瞬間就會由前進變爲後退、左或右閃。而且此人的手擺動很大,隨着雙手的擺動,他在不知不覺中就把上半身要害保護在雙臂之中。還有一點就是此人散發出一種莫名的殺氣,那是一種身經百戰的人才能具有的一種氣質,由此可見,此人定是一位高手。
汪鐵勇與霍春山暗暗對望一眼,同時從對方眼睛看到不解,因爲此人說他是保鏢還不如說他是一名殺手更確切些。
張如龍則在暗暗驚奇此人是一位異能者,按他發出的能量來看大約在四級左右,雖然對他來說級別很低,但對一般人來說就是高手了,就是汪鐵勇與霍春山可能也不是他的對手。心中開始猜測殷啓良要見的人是誰,竟擁有一位異能者。
那人走到見到殷啓良微微一躬身道:“請問,先生就是殷啓良殷董事長吧?”
殷啓良點點頭道:“不錯,本人就是殷啓良,你們許總呢?”
殷啓良的話聲剛落,從岸邊一艘遊艇上傳來一個聲音道:“殷老弟果真是信人,老哥還以爲你不來了呢,未曾遠迎請多多恕罪!”說着一行人從遊艇上起下來。
從遊艇上下來的有五人,當先一人看上去大約五十多歲,身高大約一米七左右,身着一件黑色皮製大衣,長得較爲壯實,國字臉型,鼻子略勾,整個人看上去有一點陰沉的味道。
他後面跟着四人穿着一樣,都是一身西服,戴着一幅墨鏡,一看就知道是前面那人的保鏢。
一看見那人,殷啓良的眉頭就皺了一下,不過他馬上露出笑容招呼道:“許老哥有事相談,小弟怎敢不到。”說完舉步向前。
汪鐵勇吩咐道:“霍主管,你帶幾人留在這裡,周順、姚建洋、羅先平、鄧華燕、張如龍跟我走。”
許明邦也舉步走下游艇,一邊道:“殷老弟太客氣了,你現在可是上海的名人,連那些政府官員要見你都要排隊,老哥找你時心裡還忐忑不安呢。”
“哪裡、哪裡,小弟只是有一些小小的成就,可不敢說自己是上海的名人,許老哥這些年定開闢出了一番天地吧?”
“唉,老哥我可不如你了,只是在外面混了幾年,比起你來可就差得太遠,此次回來特找老朋友敘敘舊。”說完此話時,許明邦已經走到殷啓良的面前。
殷啓良看了看那些保鏢笑着道:“許老哥不可能是胡混了幾年吧,看你這樣子是準備回來大展一番宏圖吧?”
許明邦也笑着道:“還是老弟瞭解我,我此時回來一方面是同老朋友們敘敘舊,另一方面也準備爲國家作點貢獻。這裡風大,我們還是到船上再說吧。”
殷啓良知道許明邦定有些話不方便說,點點頭沒有吭聲。
一行人登上游艇,諸明邦帶着殷啓良一行來到一間客廳,對殷啓良道:“殷老弟,我們許多年沒有見面,定要好好敘一敘舊,這樣,我們到另一是房去談談。”說完側頭對手下道:“你們在外面守着。”他身後四名保鏢點點應是。
一名保鏢拉開一旁小廳的房門,許明邦一伸手道:“殷老弟,請。”
“許老哥請!”
許明邦挽住殷啓良的手道:“我們還是一起進去吧,就像當年我們滿懷希望到外面打天下,四兄弟手挽手一起走過村口那條青石板路一樣。”說着就向前邁步。
汪鐵勇見狀剛想跟上去,殷啓良側身對他搖了搖手,他頓時停下腳步。
張如龍等人見汪鐵勇沒有跟上去,知道不會有什麼事,也就作罷。
許明邦與殷啓良進小廳去後,一名保鏢道:“各位請坐。”
汪鐵勇、張如龍、周順、姚建洋、羅先平、鄧華燕都搖搖頭。
那位保鏢也不勉強,與另外幾名保鏢也站在小廳門外。
遊艇輕輕一晃,然後離開了岸邊。
由於大廳中都是保鏢,各人都有任務在身,所以都不吭聲,大廳中顯得格外寧靜。
只是由於知道殷啓良與許明邦關係不錯,氣氛還算比較融洽,到後來,雙方交談起來。
通過了解,張如龍知道那名高瘦的保鏢名叫謝常遷,現年三十三歲,美籍華人,是許明邦此次帶來的保鏢隊長。
而許明邦在泰國開的公司叫明邦實業公司,規模並不是很大,總資產才五千多萬美元。
不過,張如龍對此執懷疑態度,五千萬美元資產的公司會請一位四級中丹田的高手來當保鏢嗎?而且看另外那九位保鏢,個個都是高手,這也是一般公司請不起的。
小廳中,許明邦招呼殷啓良坐下後,對殷啓良道:“殷老弟,我們有十多年沒有見面了吧,日了過得真快啊,轉眼就是二十多年!當年我們從家鄉出來時幾乎是身無分文,吃過了多少苦頭,受過多少白眼,但我們幾兄弟團結一致、互相扶持,終於創出了一點成績,只是後來……唉,以前不愉快的事就不提了,山子、顯成他倆還在恨我嗎?”
“這,我到監獄去看過他們幾次,他們過得還好,只是……只是……”
“他們定是在大罵我吧?”許明邦笑着道:“不過,這也不能怪我,誰叫他們瞞着我去沾毒品呢。”
殷啓良露出一絲黯然之色,點點頭道:“說得也是,山子他們也是咎由自取。只是我還在懷疑,我是非常瞭解他們倆人的,一向非常老實,而且膽子還沒有那麼大。”
許明邦笑道:“這也說不定,在金錢面前我想很少有人會把持得住,他們會幹違法的事也有可能。只是他們竟瞞着我幹了那麼久,這也是我太過相信他們,所以我也有一定的責任,如果我早一點發現,他們也許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殷啓良沉聲道:“雖然他們的事不能怪你,只是大家都是好兄弟,你卻不該在他們出事後不聞不問、一走了之。而且他們也一再對我說他們是冤枉的,不知爲什麼他們運回來的貨變成了毒品。”
許明邦露出一絲愧色道:“這確實是我的不對,不過,我也有苦衷。他們出事後我們的公司就被查封,我也受到牽連,只好離開這裡。不過,當時是從他們押運的貨中出現了毒品,可說是證據確鑿,他們再怎麼否認也沒有用,對此,我也只好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殷啓良嘆息一聲道:“當年我聽到他們的消息,爲他們找了一位非常有名的律師,終於免了死刑,不過,無期比起死刑也好不到哪裡去。好了,這些再說也沒有多大用處。對了,這些年你到哪裡去了?”
許明邦道:“山子他們出事後,我到了泰國,在那裡打拼了幾年,混出了一些名堂。當年如果你不離開我們,我想我們還會並肩戰鬥,說不定早就回來了。”
殷啓良道:“以前不愉快的事我們就不要再提,不知你此次回來想怎樣發展?”
許明邦道:“此次回來我才知道你現在已經幹出一番事來,所以想與你合作,我們關係不同,我就實話實說,我在泰國開了一家公司,主要是經營藥品,準備回國來開一家分公司,當然最好的方式就是入股你的天環公司,不知你是否願意?”
殷啓良眉頭皺了一下道:“這,我也希望有新的資金加入天環公司,只是天環公司並不是我一個人的,文天盛與鄧中澤各佔了天環公司股份的百分之二十,所以我還要徵求他們兩人的意見。”
許明邦的手指在茶几上輕輕敲打着,雙眼盯着殷啓良道:“殷老弟,現在你佔了天環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天環公司還不是你說了算,你說這些話是不是在搪塞?”
殷啓良連忙搖手道:“許老哥就不要多心,雖然我們以前有一些不愉快,但事情已過了十多年,我也不會放在心上,我這就回去同文天盛和鄧中澤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增加藥品的經營項目,如果此項目可行,他倆不反對,我當然非常歡迎你入股天環公司來。”
許明邦哈哈大笑起來道:“殷老弟不用爲難,我也只是說說,你的天環公司可是財大氣粗,根本不缺資金,我那點投資還不會放在你的眼裡,我只是希望以後對我的公司多多照顧而已。”
殷啓良暗中鬆了一口氣,笑着道:“許老哥說哪裡話,只要老弟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而爲。”
許明邦道:“那我就在這裡先行謝過了。”說着端起酒杯。
殷啓良連忙舉杯。
兩人飲了一口酒,許明邦道:“殷老弟,我已在你的酒店訂好了酒席,到時我們倆兄弟定要好好痛飲幾杯。”
殷啓良也笑道:“許大哥既然如此說,小弟當然是捨命相陪。”
殷啓良與許明邦走出小廳,兩人的保鏢都迎了上去。
許明邦對殷啓良道:“我們還是到船頭去吧,趁這個機會好好欣賞一下大海的壯闊。”
殷啓良點點頭。
好不容易,許明邦與殷啓良欣賞完大海,然後許明邦下令返航。
遊艇回到岸邊已是中午時分。
看到殷啓良、汪鐵勇、張如龍一行人走下游艇,霍春山、王延慶等留在岸上的幾位保鏢才鬆了一口氣,連忙迎了上來。
四輛轎車向天環大廈駛去。
此次是殷啓良與許明邦同坐一輛車,開車的是汪鐵勇,他旁邊坐着謝常遷,後面就是殷啓良和許明邦。霍春山、張如龍、周順、姚建洋及許明邦的三名保鏢則坐到另外幾輛車中。
四輛轎車在天環大廈門前停下。
霍春山首先下車,拉開了後車門,殷啓良、許明邦下了車。
門衛一見是殷啓良連忙上前問好。
殷啓良點點頭,與許明邦一同進了大門,汪鐵勇等人連忙跟上。
由於餐飲部就在二樓,所以殷啓良提議走樓梯。
一行人一進入餐飲大廳,任紅蓮就迎了上來,笑着對殷啓良道:“歡迎董事長到來,不知董事長訂了位置沒有?如果沒有,我這就爲您安排。”
殷啓良搖搖手道:“不用了,我來爲你介紹一下。”說着他指着許明邦道:“這位是我以前的同鄉,也是我認的大哥。”說着又指着任紅蓮道:“這位是我們天環公司餐飲部的主管任紅蓮任主管。”
任紅蓮連忙道:“歡迎許先生到來,哦,對了,你就是早上訂酒席的那位先生吧,我們已安排在玖瑰廳和牡丹廳。”
許明邦在一見到任紅蓮時雙眼就開始發光,此時一步上前死盯着任紅蓮道:“想不到任小姐是如此的美貌動人,並且如此年輕就身爲主管,真是才貌又全,令人感嘆不已是,敝人今日得任小姐真是三生有幸啊!”說着伸出右手。
任紅蓮笑着道:“許先生太誇獎了,紅蓮可不敢當。”說着也伸出右手。
許明邦握住任紅蓮右手笑着道:“任小姐就不要謙虛了,我知道啓良用人的規矩,如果你沒有真本事我想他絕不會重用你的。”
任紅蓮笑道:“這是殷董事長對我的信任,我也只能是盡力而爲。”說着抽出了被許明邦握住的右手。
許明邦側頭看了看殷啓良笑道:“現在我終於知道爲何你僅用十多年就擁有如此夫模的大公司,看樣子你手下真是人才濟濟啊!”
殷啓良搖搖手道:“許大哥不要說我,我這點家業比起你可能就差了。我現在只能是在國內發展,而你已在國外成立了公司,可說是面向世界,以後還要多向你請教。”
許明邦道:“我們兄弟倆就不用客氣,我對國內的形勢沒有你瞭解得多,以後還要仰仗你多多指教。”
殷啓良笑笑道:“好,我們可是多年的兄弟,客氣話說多了反而見外,走!有什麼話等一下再說。”說着向玖瑰廳走去。
許明邦對着任紅蓮點點頭,舉步跟上去,謝常遷帶着三名保鏢緊緊跟上。
張如龍剛想跟上去,突然發現汪鐵勇他們都沒有動身,連忙也停下腳步。
汪鐵勇對霍春山張如龍等人道:“霍主管與我進去就行了,你們都到牡丹廳去吧。”
吃過飯,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殷啓良帶着許明邦到公司各處去參觀。
由於這裡是天環大廈,所以也用不着那麼多保鏢,除了許明邦帶着四名保鏢,殷良啓只帶着汪鐵勇與霍春山,其餘的保鏢則各自去休息,不過他叫大家都不能離開。
送許明邦、殷啓良等人進入電梯後,鄧華燕,黃麗如說有事先行離開。
兩女離開後,周順對張如龍道:“張兄弟,我們一起到地下練武場去吧,他們幾位還想同你討教一番呢。”
雖然周順、陳小剛等人的武功比起他來遠遠不如,但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張如龍也想借機向幾位保鏢學點招式,另外還有一點就是張如龍也想趁機給鄭曉娟留下自己武功高強的印象,所以點頭同意。
六人來到地下練武場,由於是中午,這裡在練功的人並不很多,只有幾名保安在練着拳擊。
一見張如龍等人,幾名保安停止對練,都以崇敬的目光望着他們,在他們眼中,幾人都屬武功高強之輩,是他們奮鬥的目標。
幾人剛走近他們,那幾位保安就向他們問好,周順等人微笑着向幾人點點頭。
幾人頓時精神大振,其中一位保安問道:“周大叔,你們是不是又要比武?”
周順笑着道:“比武說不上,我們只是在這裡互相切磋一下武技。”
幾位保安頓時興奮起來,觀看高手過招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
一行人來到擂臺旁,周順看着張如龍道:“張保鏢,不知你願不願意爲我們表演一番?”
張如龍也不推辭,點點頭道:“那好,我就先上去獻醜。”說着躍上擂臺。
張如龍對錶演武功會沒有問題,他爲了練異能,可說對世面上出版的各類關於武功的書籍都認真研究過,對上面的各類武功都會,因此上臺後就打出一套長拳。
長拳在世上非常流行,行拳講究大開大合,但卻要有一定的體力。一般人打起來是不可能達到行如流水的境界,往往在轉換招式時都要停頓一下,但對於張如龍來說卻是非常簡單就可以做到。實際上如果張如龍願意,一般人要幾分鐘才能打完的長拳他只需幾秒鐘就可以結束,不過,他當然不敢那樣做,不然臺下的衆人不知會嚇成何等模樣。
長拳一打完,臺下就發出一陣掌聲。
張如龍抱抱拳,一躍下擂臺。
周順讚道:“張兄弟,想不到一套簡單的長拳被你使得猶如行雲流水般的流暢,真使周某佩服不已。”
張如龍暗笑,自己如果使出真功夫,可能就不是行如流水,而是快如閃電了。
雖然如此想,張如龍依然含笑謝過。
下一個是姚建洋上臺表演。
姚建洋使出的是家傳武功伏虎拳。
伏虎拳,顧名思義,是可以伏虎的拳法,主要是講究力量,使出來真是虎虎生威、氣勢不凡。
不過張如龍卻看得暗暗搖頭,姚建洋的拳法雖然使得也算流暢,但卻只有形而沒有意,一拳擊出雖然氣勢磅礴,但卻沒有內力輔助,一旦如此遇到內家高手根本就不夠看,除了捱打外還是捱打,不過,在一般人看來也不錯了。
姚建洋使完伏虎拳,朝臺下抱抱拳,臺下又時一片掌聲。
緊接着上臺的是王延慶。
王延慶上臺並沒有開始表演,而是看着臺下衆人道:“我練的是擒拿術,一個人表演並沒有什麼看頭,不知你們誰願意上來和我過幾招?”
羅先平在臺下道:“我的功夫以柔道爲主,一個人更不好表演,我來陪你過幾招。”說着躍上擂臺。
王延慶笑道:“羅兄賜教,我當然是無比歡迎,請!”說着雙手一前一後放在胸前。
羅先平上前一步,右手一拳擊出。
王延慶在羅先平到達身體前雙手擊出,使出的正是大擒拿手。
對於王延平的擒拿手,羅先平非常熟悉,身體一扭,避過王延慶抓出的一爪,雙手化拳爲掌,擊向王延慶的前胸。
王延慶沒想到羅先平身法如此快,想避開已經來不及,大喝一聲,化爪爲拳,同樣擊向羅先平的前胸。
兩聲肉響聲,王延慶與羅先平同時中招,兩人沉哼一聲,同時後退兩步。
此一回合兩人都沒有佔到便宜,接着都是小心翼翼。
羅先平每次都想衝到王延慶近身處,而王延慶卻以大擒拿對付他,兩人始終有一段距離。
到後來兩人都感不耐,同時衝上前。一人使出柔道,一人使出小擒拿術,兩人同時倒下。
兩人倒下後又交手幾招,由於雙方各有所長,羅先平雖然在摔跤方面佔優勢,但對於王延慶的擒拿術也是頭痛萬分,王延慶的擒拿術專門對付他的手腕和關節,至使他幾次也差點被對方拿住,最後不得不對王延慶硬拼一掌,兩人身體頓時分開。
羅先平站起身,對着也站起身的王延慶道:“王兄,我倆的功夫各有所長,看樣子也奈何不了對方,就此平手如何?”
王延慶先前也被羅先平的柔道纏得惱火,見狀也道:“羅兄說得正是,看樣子再打下去我倆都討不好,如此也是皆大歡喜。”
兩人一下臺,臺下又是一陣掌聲。
現在只剩周順與陳小剛沒有上臺,衆人都看着他倆。
周順搖手道:“我的功夫可不很行,只對各類武器比較瞭解,我看就算了,小剛還是你去吧。”
衆人也知道周順不善長搏擊,同時看着陳小剛。
陳小剛點點頭,躍上擂臺。
陳小剛上了擂臺卻沒有表演,對着張如龍道:“張兄弟,一個人打拳不夠刺激,你來同我過幾招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