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毅站在院子裡,雙手揹負的走着,朗聲說道:
“這個案子就邪門了,各種線索撲所迷離啊,查着查着就斷了,怎麼又要劍.殺女記者啊,還指名道姓的,
姓鄭的?身高一米六,喜歡穿迪卡斯的運動鞋……”
一邊說着,一邊低頭思考着,其實鄭毅早就斜眼看到了丁香樹下面的人影。
是個女人,從眼鏡放出的微弱光來看,他早就發現是自己最煩的女記者朱丹了。
聽他認真的嘀咕着,這個女人穿着****運動鞋的腳還往後抽了抽。
這就判斷出來了:
就是她!
這女人除了高度敬業,在各行各業活動能力很大。
否則,也不能輕易進了市局大院。
鄭毅慢慢的坐在了花牆子邊上的水泥道牙子上,小聲的說了起來:
“這傢伙邪門了,吸血鬼片看多了……”
朱丹舉着手裡的小蜜蜂五號錄音筆,對着鄭毅的方向,很是敬業的收聽他說的話,心裡高興極了:
這可是鄭毅作爲一個探長的真實想法,
他說的兇手要殺的人,不就是自己嘛。
既然自己都進了市局,被殺的可能性基本沒有!
就算是超級變太殺手瞄上自己,又能怎樣?
這是多好的爆料啊。
以前,有漂亮女記者用下@半身寫作都火了,自己這樣正好可以趁機炒作一下。
沒準年底還能弄個什麼新聞大獎。
再加上鄭毅剛纔和沙波的對話,這傢伙竟然在偵破驚天大案中像對自己同行女友下手,又是爆料一份!
再加上自己超能煽@情的文筆,絕對能寫兩個版面的深度報道!
正想着呢,她突然感覺身後有點異樣。
好像是有人站在自己後面。
似乎,她聞到了一個男人喘氣的聲音。
猛的轉身,她一拳打去,警覺的小聲叫道:
“誰?”
轉頭看去,後面是牆壁,還有牆上幾個爬行的壁虎。
什麼東西都沒有!
趕緊把採訪筆裝進包裡,朱丹摸了摸腦袋,這樣做可以讓自己緊張的心情放鬆下來。
然後又伸了伸修長的胳膊,畢竟舉着攝像機偷拍了兩個多小時了。
不好!
有個人不知道從什麼伸出來一隻手,在她肩膀碰了幾下。
猛的低頭,朱丹看到前面影子一閃,什麼都不見了!
“壞蛋,看我不……”
朱丹以前做過體育方面的報道,跟很多跆拳道教練學過武術。
據說也是個黑帶七段的高手。
想到這裡,她閃電般的轉身,對着身後就是一個短快的彈踢!
這一腳下去,至少有一百磅的力道!
身後一個黑影猛的跳起,下身後撤,猛撲上來,雙手摟住她的脖子,一下子把她推倒在地,小聲警告的說:
“敢來這裡搗亂,麼得,我饒不了你。”
朱丹感覺這個人應該是鄭毅,語無倫次的說着:
“我是記……”
黑影正是鄭毅,一聽她要說自己是記者,一把捂住她的嘴,惡狠狠的說:
“知道,你是ji女,有技術的美女。”
說完,又小聲說了句:
“你的ji女證呢?”
朱丹一聽他要證件,雖然說的難聽,可還是拼命的扭動着腦袋,騰出嘴@巴說道:
“下面,下面包裡。”
她說的下面的採訪包裡。
鄭毅早就看到了那個質地不錯的雙肩背,可怎麼能聽她的,一隻手捂着她的嘴,一隻手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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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小時後……鄭毅感覺差不多了。
他先是自己站了起來,整了整衣服,伸手想把這個女人拉起來時,
沒想到朱丹一下子撲倒在他懷裡,警告說:
“姓鄭的,跑不了了,肯定是你,說,這是報復,還是暗戀我!”
“小ji……女,不女記,亂了,你賊溜溜的到警局來,必須搜身審查啊,你剛纔是不是拿着槍對着我辦公室了,走!”
說着,鄭毅一本正經的警告這她,目光往辦公樓看去,看樣子是要把她帶進去審查。
雖然她是找關係進來採訪的,碰上什麼人自己都是無冕之王的記者.
可遇上鄭毅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狠人,她都能想到要是被他抓進去了,後果會怎樣!
那就可想而知了。
“不行,我是ji……”
朱丹說着,因爲擔心真被鄭毅抓着帶進去,雙手用力抱着鄭毅,緊張的……。
鄭毅惱火的推了她兩下竟然沒推開,心裡不由的開森了一番:
“怎麼主動起來了,不行啊,現在都站起來,身份變了,不能再……了。”
“抱警察上癮是不?我警告你,你這叫以身體妨礙執行公務!我可以控告你的,必須賠我精神損失費!”
鄭毅這麼嚇唬着,尤其是黑着臉,嚇的朱丹慢慢的鬆開了他。
……
站在花牆外面,朱丹強迫自己調整了緊張的心態,用溼巾擦了幾下羞紅的臉,纏着鄭毅說說這個案子的進度。
“身材中等,氣質也一般,渾身散發着職業女強人的氣質,
我後背留着你的指紋……行了吧?”
鄭毅看着她一隻手放進了採訪包裡,估計是按了錄音筆的開始鍵,一雙挑剔的目光,從上到下的看着她。
看她氣的面紅耳0赤…………,聽着她吧嗒着嘴,很是委屈的樣子,知道她馬上就開始發揮自己伶牙俐齒的優勢了,
舉着自己的中指,噁心的搖着頭說:
“我勸你停止對警察的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