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說得甚是露骨,刀疤臉上的那抹笑意,讓凌語柔恨不得一刀將他的頭削去。
南宮墨雲還是淡淡的笑着,但這笑裡卻冰冷異常,給自己倒了一壺茶道:“想要柔兒,就憑你們也配嗎?”
此話一出,刀疤臉一凜,大怒道:“他嗎的,爺給面子你不要,想吃罰酒是吧,兄弟們,把這人把爺廢了,小娘子帶走,回去讓爺們好好樂一樂!”
衆大漢應了一聲,拿起刀便往南宮墨雲砍去,凌語柔早已是摩拳擦掌了,就怕這些人不鬧事!
但南宮墨雲卻是將她按着,右手一擡,手心裡拿着一樣東西,一個粉紅色的水晶球,水晶球裡粉光一閃,便見萬千光線直射而出,直直朝衝來的大漢射去。
收掣不及,大漢們全都被光線射中,一瞬間的,身體微微一痛,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秒鐘時間,衝上前來的六個人,已然定着不動,南宮墨雲就像耍了個戲法,拿了法寶亮一亮,然後全世界都停止了。
凌語柔看傻了眼,走上前去,用手指戳了戳他們,一動不動的,但眼睛卻是驚恐異常。
“你,你究竟對他們做了什麼!”刀疤臉大驚失色道。
南宮墨雲微微一笑:“我沒對他們做什麼,只是讓他們在我面前安靜一下,反倒是你……”說到這裡,南宮墨雲頓了頓,看向凌語柔道:“柔兒,此人對你出言不遜,那便交給你來處理了。”
凌語柔挑了挑眉,對刀疤臉露出一抹冷笑,一步一步的朝刀疤臉走去。
就像一盆冷水大冬天的從頭上淋下,刀疤臉倒抽着冷氣,嚇得煞白了臉,大叫一聲轉身便跑,但腳沒踏出一步,只覺身後輕風一吹,凌語柔便站在了自己面前。
刀疤臉一愕,臉色更爲蒼白,驚叫道:“鬼……鬼啊……嗯,啊!嗚……”
刀疤臉接下來驚叫聲被痛呼聲所代替,凌語柔一雙玉手在面前飛舞着,上下跳動的,每動一下臉上都挨一記火辣辣的耳光,噼噼啪啪的甚是清脆。
一連數十個耳光,啪啪啪的打得刀疤臉整個成了豬頭臉,旁邊衆人看着甚是心涼,這夥人在這片區橫行慣了,誰也不敢得罪他們,也被他們欺壓怕了,現在凌語柔此舉,實實在在的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見着凌語柔一下子的便打了自家老大數十個耳光,身後未被定身的幾人雖說害怕,卻不能幹站着看,互相打了個眼色,掄起武器朝凌語柔一涌而上!
凌語柔嘴角勾起一抹惡作劇似的玩笑,身形閃電般閃動,遊走在衆人當中,幾個大男人別說是打,就連她的身形也看不清,一晃眼之間,幾人同時捱了不下十幾個耳光,最後被打得雙手捂臉蹲下抱頭不敢造作。
見他們都蹲在了地上,凌語柔停了下來,玉手一夾,揪着了刀疤臉的耳朵,一用力,一下子把他提了出來。
“嗚哇——!女俠饒命,女俠饒命哪!”刀疤臉哭爹喊孃的叫道。
凌語柔手上力道加重,又惹得他一陣鬼叫,嘿嘿一笑道:“你剛纔說什麼來着?劫財劫色?”
刀疤臉一聽冷汗直冒:“不不,不是的,小娘子聽錯了,小人沒這樣說過,小人只是說小娘子你實在太漂亮了,你相公娶了你是他的福份……哎約!”
刀疤臉話未說完,凌語柔手裡又一用力:“別當姑奶奶耳背好不!你唬誰啊!”
“得得得……小娘子不要用力了,小人說錯話了,小人給你賠不是,小人該死,小娘子千萬不要生氣。”刀疤臉扯天喊地的叫着。
“哼!”凌語柔哼了一聲,放開刀疤臉的耳朵:“你說劫財對吧?行,把你身上全部值錢的東西拿出來,既然你們送上門給小女子劫,那小女子便不客氣了!”
刀疤臉一聽又驚了一身冷汗,他們一夥人出來時一般不帶多少銀兩,都靠搶來花的,今天來這酒樓內就是看看有沒有油水可撈,料不到惹到了惹不起的人,偷雞不了蝕把米!
見刀疤臉猶豫,凌語柔杏眼一瞪:“到這時候還不把錢交出來?活得不耐煩啦!”
“不,不是的,小娘子息怒……”刀疤臉連忙否認,嘴脣動了動,勉強扯開一點笑容道:“只是小的今天……沒有帶錢出來……所以,沒錢給小娘子……”
凌語柔眉角挑了挑,眸裡掠過一抹惡作劇神色,嘴微微咧開,湊近刀疤臉道:“好,既然你沒財,那小女子便劫個色吧。”
此話一出,刀疤臉一愣,有點不可思議的看着凌語柔:“小娘子你說什麼?你要劫小人的色?”天哪,他沒聽錯吧?!
凌語柔笑得更加燦爛:“不錯,小女子劫的,就是你們的色!”
凌語柔話落,眸裡掠過一抹冷冽,讓人不寒而悚,刀疤臉臉色一僵,整個人愕在當場,一抹不祥的預感迅速涌上心頭……
幾聲哀號過後,便聽得大街上立刻炸了鍋!
“快,快走,別被砸啦!”
大街上,幾個赤身裸體的大漢奔跑着,身後跟着一衆百姓,百姓手裡都拿着雞蛋雜菜,一個勁的朝那幾個裸奔的人扔去,叫罵之聲不斷。光天化日之下啊,道德竟淪亡如此,幾個大男人赤身裸體在大街上狂奔着,這樣還有王法不!
刀疤臉隨便的拿了塊大生菜遮着自己的重要部位,恨不得坐上火箭飛奔而去,這次真的丟面丟到家了,以後還讓他怎麼出來混……
凌語柔坐在凳子上,悠然的綴着茶,笑着看幾個男人被一衆百姓掄棒子的滿大街追,心裡那個爽快,看他們以後還敢囂張不!
放下茶杯,看了一眼面前還被定着身的幾人,凌語柔疑惑道:“阿雲,你剛纔拿出來的那東西是什麼啊?”
南宮墨雲微微一笑,從衣袖裡拿出那粉紅色水晶球道:“爲夫現在身體抱恙,特命阿玉製了這個小玩意出來防身的。”
又是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