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那也是疼痛難忍!
烈馬大吼一聲,雙錘加緊,開始發起了猛攻!
烈馬暗自咬牙,心道:“這臭丫頭,我若不打敗她,她肯定都瞧不起我,哼哼,等打敗她,這死丫頭說不定會愛上我,等擒住了她,就娶她做個老婆,每日裡艹她,玩她,睡覺摟着她,那該多美多爽呀。[&26825;&33457;&31958;&23567;&35828;&32593;&119;&119;&119;&46;&77;&105;&97;&110;&104;&117;&97;&116;&97;&110;&103;&46;&99;&111;&109;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79xs.- ”
烈馬打定了主意,開始了反攻,但雪兒太美了,烈馬真不忍心下死手。
這雪兒的確是太美了,要論美貌,其實並不在龍‘女’之下,這雪兒,就是日後雪紫兒的前世,雪兒的容貌,跟日後的雪紫兒,有七分相似,日後的雪紫兒,藝蓋龍‘女’派,武功是龍‘女’派三代弟子的魁首,美貌也壓蓋龍‘女’派的所有美‘女’。
龍‘女’派還有個不成的規定,那就是不是美‘女’,不是容貌端莊的‘女’子,根本不收做‘門’徒,所以,龍‘女’派數千的‘女’子,一個賽一個的美,一個賽一個的秀麗,而雪紫兒在數千‘女’弟子脫穎而出,論美、論武功,都是龍‘女’派的佼佼者。
在龍‘女’派,武功、美貌唯一能跟雪紫兒能比肩的只有兩個‘女’子,一個就是龍‘女’轉世後的魏曉晨,再一個,就是魚家姐妹三個‘侍’‘女’,卓兒轉世的卓悠悠了。
這三個‘女’子,可以說是龍‘女’派最優秀的三個姑娘了。
雪紫兒是驚‘豔’脫俗之美,魏曉晨是端莊秀麗之美,卓悠悠則是冰冷如雪之美,美的一塵不染,但令人感到冰冷如霜。
其實,一開始見到後世廉聖帝投胎的廉政的時候,雪紫兒跟魏曉晨一樣,其實,都對正直的廉政動了心,凌‘玉’霄雖然比廉政還要英俊,本事比廉政還高點,但凌‘玉’霄嬉皮笑臉的沒個正經,雪紫兒和魏曉晨真是見到‘玉’霄就生氣,雪紫兒並沒有真的愛上‘玉’霄,而是對廉政有點好感。
雪紫兒不像曲仙兒三姐妹那樣,‘玉’蝶和卓悠悠那樣,跟‘玉’霄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故而,她跟‘玉’霄一開始是一點感情都沒有,所以,她開始討厭‘玉’霄,這不奇怪,因爲,雪紫兒是個正經的‘女’孩子,而‘玉’霄卻是一個不正經頑皮透頂的男人,所以,雪紫兒不可能先喜歡上‘玉’霄。
相反的,正直的廉政,倒是給雪紫兒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而且,三百年前,她也真喜歡廉聖帝,故而,見到廉聖帝轉世的廉政,從內心就有一種親切感,當然覺得廉政不錯了。
但她跟廉政無緣,跟‘玉’霄有緣,乃是上天安排的緣分,故而,魏曉晨有機會跟廉政生死與共,產生了深厚的愛情,雪紫兒始終沒機會跟廉政單獨相處,故而,就算喜歡,也無可奈何。
加上‘玉’霄的確會討‘女’孩子歡心,再加上那種種的因素,所以,最後雪紫兒才真的愛上了‘玉’霄,徹底的喜歡上了‘玉’霄。
雪紫兒後世這麼美,她的前世,並不在後世之下,故而,雪兒就這麼美。
加上雪兒喜歡穿一身潔白的衣裙,常言道,要想俏,一身孝,白‘色’的衣衫更能襯托出‘女’子的美,更令‘女’人能吸引男人,雪兒一身潔白的衣裙,飄飄好似仙子一般的超凡脫俗,焉能不令人動心!
故而,一下子就把所有的人都‘迷’住了,其實何止是烈馬,所有的男人幾乎都看癡了。
尤其是烈馬,離着近,雪兒豐滿的‘玉’體,看得清楚,而且,雪兒身上還散發出淡淡的處子幽香,更令人心曠神怡了,所以,烈馬有點被‘迷’的神魂顛倒,根本不奇怪。
龍‘女’看的清楚,貼着廉聖帝的耳朵道:“快看,你未來的老婆被人家這麼看,那臭不要臉的,一定是喜歡上雪妹妹了,你還不快指點她幾招,早點打發了那壞蛋。”
廉聖帝苦笑道:“這……這不好吧,比武是要公平的,焉能……”
龍‘女’嗔道:“迂腐,我不管你,反正那臭男人看的是你老婆,又不是我的老婆,是你吃虧,又不是我,嘻嘻嘻……”
就在這時,戰場發生了變化,原來,雪兒劍法太高了,加上被對方無禮的偷窺,故而,雪兒劍劍狠辣,烈馬一見不敵,怕敗了丟臉,故而要顯顯威風,所以,猛然間,將鏈子錘轉了起來!
他的鏈子流星錘,不算太大,但也不小,足有大海碗那麼大個,烈馬抓着一隻錘頭,另外一個錘一抖,掄着去襲擊雪兒。
這方圓一丈範圍內,都休想靠近他!
不過,烈馬雖然這麼掄起來,但還不想傷了雪兒,因爲,雪兒太美了,就算打傷雪兒,烈馬都覺得心疼不忍,此人倒是頗有憐香惜‘玉’之心。
雪紫兒靠近不了對方,急的滿身是汗,被‘逼’的直轉圈。
龍‘女’嗔道:“還不快幫幫你的未婚妻,真是太迂腐了,反正我說不管就不管,雪兒若是出了事,你可再找不到比她更好的‘女’子替你生兒育‘女’啦。”
廉聖帝萬般無奈,也知道再不幫幫雪兒,是不行了,廉聖帝趕緊用傳音入密的內功將聲音傳到了雪兒的耳,道:“雪兒,要破他的鏈子錘,用飛龍在天,空襲擊他,上面是破綻……等他鏈子錘砸你,避開錘頭,順勢用劍隔鏈子,必然鏈子錘的方向就變了,然後擲劍‘射’他,棄劍出掌……”
雪兒正在着急,猛然耳邊傳來了廉聖帝的聲音,雪兒的臉不由得一紅,芳心一陣的‘亂’蹦,心裡卻甜絲絲的,心道:“他還是心有我的,我還是幸運的,魚家姐姐們都死了,日後,只有我照顧廉哥哥了,沒想到,廉哥哥最後竟然是我一個人的,唉,真是天意難料。(hua. 廣告)”
但雪兒自幼就愛上了廉聖帝,能嫁給廉聖帝,當然也是她一生的願望,而現在,廉聖帝最有可能就是娶她,因爲龍‘女’去修道,除了她之外,任何‘女’子都比不上她跟廉聖帝的感情了。
廉聖帝暗指點她,正如龍‘女’預料的那樣,雪兒會很開心。
雪兒大喜,毫不遲疑,按照廉聖帝說的去做了。
雪兒飛身而起,一招飛龍在天,躍起來三丈多高,直奔烈馬的咽喉刺去!
烈馬雖然轉着圈掄着鏈子錘,但頭上正是空‘門’!
烈馬大吃一驚,趕緊將鏈子錘一頓、一抖,停止了轉圈,直奔雪兒迎面就是一錘!
這鏈子錘的鏈子足有一丈多長,鏈子譁楞作響,流星錘就奔雪兒點去了!
烈馬還怕傷了雪兒,手下還留情了,沒忍心用錘頭去點雪兒的美人頭,而是點向了雪兒肩頭。
但雪兒早有防範,剛纔廉聖帝已經指點了她破鏈子錘的要點,她冰雪聰明一點就透,早就領悟了。
雪兒一見錘點來,半空一甩身子,避開錘頭,然後用手劍在錘頭後的鏈子上一格!
這鏈子流星錘的弱點正在此處,這鏈子錘是遇軟就回,用劍一格鏈子,鏈子正好纏在了劍刃上了,錘當然轉了個個,鏈子錘就纏在劍上了,這是必然的。
這鏈子錘正好纏在了雪兒的劍上!
雪兒大喜,按照廉聖帝說的,猛然間將手一抖,將手劍擲出,奔烈馬的‘胸’膛就擲!
剎那間,鏈子流星錘纏着雪兒鋒利的劍,化作一道流星,倒捲了回去,奔烈馬的‘胸’口就刺!
烈馬失聲驚呼,這種怪招真是見所爲見,而且不但怪,簡直妙到毫巔了!
要知道,他鏈子錘在手,剛剛扔了出去,雪兒用劍一纏他的鏈子,連他的錘帶寶劍,都給擲了回去,而他再要鬆開鏈子,當然來不及了!
烈馬也是急生智,趕緊將另外一個錘頭對準了劍來的方向,擋在了‘胸’口!
當!
一聲巨響,雪兒的劍正點在鐵錘上,劍被震的飛了出去,脫開了鏈子的纏繞。
而烈馬自己的鐵錘也正好撞在他自己的另外一柄錘上,這麼猛地一撞,往後反彈在他的‘胸’口上了,撞的烈馬心口一陣的發悶,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而雪兒正如廉聖帝教的那樣,棄劍變掌和腳,半空,隨着鏈子錘一起到了!
砰!砰!
連着兩腳正踢在烈馬的錘上!
烈馬的兩柄錘這一次反彈的力道更大了,正好又撞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烈馬這次真受了內傷了,剛纔錘飛回來反彈那一下,不足以傷了他,但雪兒雪上加霜,又踢了兩腳在錘上,相當於將錘踢在他‘胸’口上,這如何能受得了!
烈馬飛出去兩丈遠,倒在地上,大口的吐血,昏死了過去!
雪兒一招得手,一個筋斗,翻落在地,撿回了自己的劍。
雪兒的臉已經紅透了,真是暗暗感‘激’廉聖帝的指點,才這麼輕易的打敗對手,勝的這個光彩。
龍‘女’看在眼,喜在心裡,因爲,雪兒跟廉聖帝相愛,那她就可以安心的去修道了,有了雪兒的照顧,她才能安心的去修道。
但廉聖帝暗指點雪兒,除了廉聖帝和龍‘女’之外,其餘人哪裡能知道,就算是蚩尤都看不出來,因爲,廉聖帝指點雪兒,跟龍‘女’指點龍揚兒所用的功夫,都是玄‘門’內功的傳音密術,別人是聽不到的。
羣賊將烈馬擡了回去,一見烈馬,僅是被撞傷,受了內傷罷了,並沒有死,這才安了心。
烈馬剛回去,就聽一人大吼一聲,在人羣跳了出來,直撲雪兒!
“死丫頭,你好毒辣,說好點到爲止,你將我兄弟打成這樣,休走,接招!”
就見人羣飛出一條壯漢,手拿着兩個大鍋蓋,大鍋蓋的四周全都是鋸齒,鋒利無比,這種怪兵器,名叫鋸齒飛輪!
這種兵器,就跟鐃鈸一個模樣,其實也算是鐃鈸的一種,不過,這件兵器叫做燕翅雙輪。
出來的這個戰將,人送外號轉輪王,名叫燕頦,也是蚩尤的弟兄之一,此人的武功,遠在前面出戰人之上,尤其是他的這兩件兵器,怪異無比,十分的厲害!
此人人送外號轉輪王,既然都稱王了,武功的厲害可想而知了。
燕頦共有五個飛輪,兩個大的,三個小的,三個小的,也有西瓜那麼大,被他圍在了腰,護住了肚腹和兩肋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動用的。
這五個飛輪,分爲,金、銀、銅、鐵、錫五種飛輪。
左手金輪,足有鍋蓋那麼大,右手銀輪,也是鍋蓋那麼大,這金銀二輪就是他的獨‘門’兵器。
此人的武功已經不在飛龍之下了,乃是蚩尤弟兄的佼佼者。
本來,此人覺得不屑跟‘女’子動手比試,就算是龍‘女’他都不想比試,他覺得,跟‘女’人比試有**份,懶得理會。
但萬沒料到,這三個‘女’子,竟然都是高手。
尤其是剛纔雪兒破鏈子流星錘的招數,簡直妙到毫巔,加上,那用鏈子錘的烈馬是他的好朋友,故而,一怒之下,飛身來教訓雪兒。
雪兒趕緊喝道:“且慢!”
“廢話少說,我要好好的教訓你!”
雪兒厲聲道:“報名再打不遲!”
“轉輪王燕頦是也,丫頭,接招!”
燕頦大吼一聲,抖手將左手的轉輪轉着圈子就擲了出去,直奔雪兒的美人頭旋去!
這若是旋在頭上,再美的美人,也成了醜八怪了。
雪兒大吃一驚,這種怪異的兵器,她第一次遇到,雪兒不知如何招架,趕緊飛身竄了起來,鋸齒飛輪擦着她的腳下而過!
沒等雪兒變招,燕頦的右手飛輪又到了,而左手的飛輪劃了一道弧形,又回到了他的手!
雪兒大喝一聲,手劍朝着飛輪挑去!
她剛將飛輪挑飛,燕頦一把接住,右手的飛輪轉着圈子狠狠的照着雪兒纖細的腰肢橫掃而來!
雪兒大驚失‘色’,幸好她輕功高明,急忙一個空翻翻了出去,但雖然避開,一顆芳心卻砰砰的跳成了一個!
這種怪異的兵器,就好似兩面藤牌那麼大,而且,比藤牌更可怕的是,這上面四周帶着鋸齒,鋒利無比的鋸齒!
這種怪異的兵器不好招架,正面難以抵擋,雪兒當真是手忙腳‘亂’。
幸好,雪兒的武功是真不錯,雖然不敵,但想要傷了雪兒也不容易,像這種情況下,雪兒本應該自動退下來,但雪兒一向好勝,尤其是心上人還在觀戰,這若是灰溜溜的退下去,雪兒的面子上不好看。
所以,雪兒一咬銀牙,擺動手劍跟燕頦拼了命!
這那是比武較量,其實,跟拼命也沒什麼區別,一旦敗了,不死就傷,說的好是比武較量,但等會被人殺了,也沒地方訴苦去。
雪兒和燕頦眨眼間就鬥了八十多招,漸漸的,雪兒已經不敵,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卻無有還手之力了。
恐怕再要鬥個五十來招,雪兒說不定就會命喪當場!
龍‘女’等人在後看的清楚,龍‘女’趕緊一推廉聖帝,道:“廉哥哥,還不快去,英雄救美呀,多好的機會呀。”
廉聖帝道:“龍妹,你別鬧了,你去吧。”
龍‘女’輕輕的一笑,她是故意給心上人表現的機會,好增加二人的感情,這種好機會,她哪能破壞了,龍‘女’用心真是良苦,很少有‘女’人會給自己心愛的男人機會去愛上別的‘女’人的,但龍‘女’就這麼大方。
雖然,龍‘女’心裡也酸溜溜的,但是,爲了對得起心上人,爲了能安心的去修道,只有撮合心上人成家,等心上人享受盡人世間的‘豔’福後,也完成了生兒育‘女’、傳宗接代的工作,到那時候,再讓心上人修道,然後都修成神仙,天長地久的永遠的在一起。
這就是龍‘女’的夢想和願望,所以,愛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與暮暮,龍‘女’決定,讓別的‘女’人照顧他的前半生,她則佔有他剩餘的生命,所以,龍‘女’現在才這麼熱心,纔不會吃醋。
龍‘女’抿嘴笑道:“喂,說好了,我可不管,她又不是我的丫頭,你要是不去救她,她死了,你可沒老婆了,那我可不管。”
龍揚兒咯咯直笑,也明白龍‘女’的用意,龍揚兒一推廉聖帝,笑道:“廉大哥,還不快去,再不去,美人就變成屍體啦,快去吧。”
廉聖帝知道龍‘女’是真不管,故意給他表現英雄救美的機會,但這時候,雪兒已經危險了,如何能不救。
萬般無奈,就算不好意思,也要去救了。
廉聖帝飛身而起,直奔戰場飛去!
雪兒正在奮力招架,就覺得一道影子飛來,就將她抱在了懷,轉頭一看,正是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廉聖帝!
剎那間,雪兒白‘玉’一般的俏臉上就飛起了兩朵紅雲,心一陣陣的甜蜜。
廉聖帝抱着雪兒的腰肢,飛身就走!
燕頦如何能輕易的放過,抖手就將金銀兩面燕翅飛輪擲出,奔廉聖帝和雪兒‘射’去!
雪兒剛要去用劍撥打,但被廉聖帝抱着,根本轉身不便,正在着急,因爲廉聖帝根本就沒拔劍。
但很快的,雪兒的心就放心了,就見廉聖帝,將空着的右手一擡,劍指凌空點了兩下,就見在廉聖帝的劍指內‘射’出兩股劍氣!
一股劍氣彷彿是淡紅‘色’的,一股劍氣是銀白‘色’的,兩股劍氣凌空‘射’出,正好‘射’呼嘯飛來的燕翅飛輪!
“當!”
“當!”
就聽兩聲金屬的脆響,再看兩面飛輪,被兩股無形劍氣‘射’,立刻方向變了,往地上落去!
其實,這就是廉聖帝以真氣爲劍的一招,也是近年來才悟出的功夫,取名爲凌空劍指。
這種功夫,跟他的劈空掌,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他獨創的武功。
這種功夫,在後世有一陽指和六脈神劍,都是這種以劍氣傷人於無形之的奧妙武功!
廉聖帝武功的造詣已經登峰造極了,他現在的武功,若是跟後世著名的江湖高手,跟那些大俠們比,像什麼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神通了,獨孤求敗、東方不敗了,風清揚、逍遙子、令狐沖了,南慕容、北喬峰了,虛竹、段譽、郭靖、楊過、小龍‘女’了,什麼楚留香、陸小鳳、李尋歡了,等等等的大俠們,跟廉聖帝一比,那點微末的本事,都不夠給他提鞋的。
這些武林高手,沒有一個能是廉聖帝的對手的,若是跟廉聖帝比鬥,沒有一個高手能在他的面前走過三招的,這絕對一點都不誇張。
當然,他們不是一個時代的人,所有的大蝦們見到他,都叫他祖宗,因爲,他是遠古時期的聖仙。
當然,這是笑談,閒話休提,單說武聖人的鼻祖廉聖帝,道家的鼻祖廉聖帝,這種扯淡的武功他早就會了。
什麼六脈神劍,根本不足以跟他的凌空劍指相提並論,若跟他的劍指一比,六脈神劍就是狗屁。
他用劍指‘射’出的兩股真氣,一股乃是清虛先天真氣,一種是紫府先天真氣,跟後世的六脈神劍用氣劍殺人的道理上沒什麼區別,也可以說,這就是六脈神劍的雛形,廉聖帝就是這種無形劍氣殺人於無形,這種奧妙武功的鼻祖!
但在那時,這樣的功夫,簡直都令人膛目結舌了,就連龍‘女’都嚇的一蹦,因爲,她都不知道廉聖帝現在居然可以以劍指‘逼’出的真氣傷人了!
剛纔那兩股真氣若‘射’在人的身上,跟劍刺在人身上的威力相差無幾!
但廉聖帝雖然練成,可是他從不用,因爲,廉聖帝覺得,用劍指上的劍氣傷人,就好似用暗器一樣,不光明,並非是真武功。
他不像段譽那樣的無恥,段譽的無恥,見到個‘女’人的塑像都能磕九千九百九十九個頭,真是丟盡了男人的臉面,要讓廉聖帝見到段譽,廉聖帝都有掐死他的衝動,因爲,段譽太沒有自尊了,簡直太無恥了。
所以,段譽無恥的用六脈神劍殺人,見到‘女’人卻拜倒在石榴裙下,像一隻哈巴狗一樣屁顛屁顛的整天跟在後面,真不是一般的無恥,而廉聖帝是聖人,他可做不出這種事,所以,他不屑於用劍氣殺人,他認爲不公平不光明。
廉聖帝爲人就這樣的呆板,真的是堂堂正正,正大光明,真不愧以廉爲姓,以正爲處世的宗旨。
廉者,就是正也,清正、廉明,公正無‘私’,這就是廉的意思。
雪兒心甜絲絲的,一動不動,就任憑心上人抱着她在空飛翔,但可惜,廉聖帝身法太快,這靠在他懷的幸福感,僅是一會就消失了。
廉聖帝眨眼間就到了陣,將雪兒放下了地,然後,廉聖帝又回到了戰場。
龍揚兒一見雪兒紅彤彤的臉蛋,吃吃的這個笑,一推雪兒,道:“哈哈,雪姐姐臉紅了……”
雪兒嚶嚀一聲,去胳肢龍揚兒,嗔道:“臭丫頭,真討厭,我哪有。”
龍揚兒吃吃笑道:“還不認呢,你自己看看,都像兩個紅蘋果啦,怎麼樣,幸福吧,哇塞,被廉大哥抱在懷裡,真是好幸福呀……”
雪兒嬌羞無比,胳肢着龍揚兒,兩個姑娘嬉鬧在了一起。
龍揚兒跟誰的關係都不錯,因爲龍揚兒‘性’格開朗,而且還溫柔體貼,雖然愛開幾句玩笑,不會像龍霞兒那樣的沒分寸,不會像龍青兒那樣的壞,所以,龍揚兒跟龍霞兒一樣,都是最受歡迎的那種‘女’孩子。
龍‘女’抿嘴而笑,也不去理會,而是欣賞着心上人比武,她知道,廉聖帝是穩贏的。
以廉聖帝的本事,其實鬥蚩尤,若是用出這種劍指神功,蚩尤也絕不是廉聖帝的對手,但廉聖帝太固執和正直了,對付蚩尤,根本就是憑着真功夫,不用這種功夫。
廉聖帝救了雪兒,到了場,微笑道:“這位朋友,請回吧,你贏了。”
燕頦雖然贏了,但贏的不開心,因爲,他本想將雪兒置之死地,或者重傷雪兒,這樣才替朋友出一口氣,結果,打了半天,沒傷雪兒一根頭髮,雪兒就被救走了。
而且,更可氣的是,廉聖帝凌空劍指,兩道劍氣就將他的燕翅飛輪給‘射’落,這簡直是奇恥大辱了。
燕頦冷笑道:“廉聖帝,你好不地道,我們在比武,你上來‘插’什麼手?你這樣,豈不是破壞了規矩?”
廉聖帝哼了一聲,道:“怎麼,燕兄欺負‘女’人很光彩嗎?贏了也就是贏了,何必要傷人呢?咱們說好了的,這次比武,要點到爲止的。”
燕頦厲聲道:“那你們的那倆死丫頭,爲何傷了我的弟兄?難道只准她們傷我的弟兄,不准我們傷她們嗎?”
廉聖帝道:“比武過招,難免有失手,而且,你們的弟兄剛纔跟她們這倆丫頭比武,也是盡了全力,假如她們敗了,不也是受傷嗎?她們雖然傷了你們的弟兄,不過都是皮外傷,並無‘性’命之憂,過個幾天,自然就會痊癒了,這也算是點到爲止,並沒有傷人‘性’命吧,這隻能算她們的武功沒有到爐火純青的境界,收手不住,故而,還做不到點到爲止,這才無意傷了他們,這也不能怪她們。”
燕頦怔住了,無法反駁,因爲,廉聖帝說的不是沒道理,龍揚兒傷了人,僅是劍挑了耳垂,沒傷要害,也算是劍下留情了。
至於雪兒,是跟烈馬拼了命,烈馬用的鏈子飛錘,雪兒拼了命,難免收手不住,雖然如此,還是沒殺了烈馬,僅是將烈馬打的吐血也就罷手了,也沒殺人。
而且,廉聖帝說的不假,她們功夫未到爐火純青,收手不住,不能做到點到爲止,的確不能怪她們,因爲,跟她們比武的男人,何嘗不是這樣,恐怕也難免傷了她們,也做不到點到爲止。
燕頦冷笑道:“這麼說來,廉兄能做到點到爲止,武功到了化境了?那好,在下不才,討教幾招!”
廉聖帝一見燕頦,知道此人‘性’高氣傲,而且,的確有兩把刷子,雪兒和龍揚兒是真對付不了他,別說雪兒和龍揚兒,就算是自己的那幾個男弟兄,都不見得能打敗他。
燕頦的武功可以說已經很不錯了,在剛纔比武的羣賊,算是頭一位高手了,除了蚩尤之外,恐怕就要屬燕頦了。
廉聖帝淡淡道:“好呀,那恭敬不如從命,咱們點到爲止,燕兄請。”
“請!”燕頦說罷,毫不客氣,大吼一聲,手的兩面飛輪,轉着圈子就奔廉聖帝旋去!
廉聖帝連劍都沒拔,凌空而起,飛身就到了燕頦的身後了。
燕頦大驚,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廉聖帝好似閃電一般的度,燕頦焉能感覺不到!
燕頦急忙回身一轉,人隨輪轉,輪隨人轉,金銀二輪嗚嗚怪嘯奔身後的廉聖帝就旋!
廉聖帝毫不慌‘亂’,就見廉聖帝急退三步,然後輕飄飄的一晃身子,又到了他的身後!
燕頦大吼一聲,雙輪並在一起,奔廉聖帝的腦袋便劈了下來!
別看這不是刀,可若是劈在頭上,那人頭也必然被劈成兩半!
廉聖帝不敢怠慢,極的往後退了半步,雙輪又被他避過!
燕頦一見又被廉聖帝避過,猛然間雙輪一抖手擲出,奔廉聖帝‘射’去,而同時,雙掌齊出,直奔廉聖帝拍去!
就見廉聖帝飛身而起,一個凌空翻身,又避開這兩輪雙掌!
燕頦收回雙輪,轉過身來,不由得就是一愣,厲聲喝道:“廉聖帝,你爲何不還招?”
廉聖帝微笑道:“第一,你是蚩尤大哥的兄弟,我看在蚩尤大哥的份上,理該讓你一招,第二,你遠來是客,我乃是主人,作爲待客之道,理該讓你第二招,第三,剛纔那兩個姑娘是我的朋友,剛纔收招不住,傷了貴友,我深表歉意,理應該讓你第三招。”
燕頦真是無法說什麼了,你說廉聖帝虛僞,但他的確是認認真真的,並非做作,你說他假仁假義,但他一向還真仁義,你說他強詞奪理,他還處處站在理上,誰也說不出什麼來。
所以,燕頦只能給廉聖帝一個評價,那就是這人太固執和呆板,什麼都太過正直了,簡直正的有點傻了,但你說他傻,傻瓜焉能這麼優秀?
所以,燕頦給廉聖帝最後的評價是,這人肯定小時候下雨腦子進水了,要不就是被驢踢了腦袋,有點不正常。
燕頦冷笑道:“好,既然你三招已經禮讓了,現在該動手了吧?”
廉聖帝道:“那是自然,燕兄請。”
廉聖帝說罷,並沒有拔劍,而是將‘玉’龍金睛判官筆拽了出來,隨隨便便的一站,招了招手。
燕頦大怒,廉聖帝連劍都不拔,顯見藐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