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幻劍宗,李大老闆咂巴着嘴,表情稍微有些疑惑和
按道理來說,七師叔不可能知道自己兩股之間有顆黑的啊,難道剛纔洗澡被他偷窺了?
剛纔就在七師叔說自己有血光之災的時候,李成柱不自然地就流露出好笑的神色,儼然將七師叔看成了和自己一樣的神棍。
七師叔怎能忍受一個師侄置疑他的權威?差點沒捋起衣袖和這個師侄幹上一架,來捍衛自己研究了幾百年的占卜之術。
最後七師叔一語道破李大老闆跨下的秘密,才讓李成柱稍微信了幾分。
更讓李大老闆驚奇的是,七師叔竟然知道小東西的真身就是藏寶鼠。想當初,不管是美女師叔祖還是祖師爺,見到小東西都以爲是隻養肥了的小豬,沒想到七師叔一眼就看透了。隨後七師叔爲了證明自己的話語更是挑起了李大老闆塵封的往事,第一次夢遺是多大,偷看女孩子洗澡是什麼時候,當七師叔一一道來的時候,李大老闆的臉色漸漸變白了。
話說到李成柱猥瑣地進入仙禁之地的時候,李大老闆連忙脫逃。
私自進入仙禁之地,就算葉知秋來了也保不了自己的周全。
李大老闆驚魂不定,七師叔這也太牛B了點吧?自己那一點點小隱私在他面前就象是脫光光地處女張開了大腿一般。任他窺探。這讓李成柱心裡有一種不真實而且害怕的感覺。
修仙界是有占卜之術不假,但是也不可能象七師叔那樣,事無鉅細都能瞭解到的啊。就算一個人精研占卜之術,只能對未發生的事情起到防備作用,不可能完全地避免。七師叔表現的這也太神乎其計了一點。
“難道老子近期內真有血光之災?禍起東南?”李成柱摸着下巴,暗暗想道。
沒想到當初自己隨口編來騙幾位夫人的謊話現在居然被七師叔再次重述了一便,不過話從不同的人口中說出來自然效果就不同。或者說七師叔知道自己曾經說過這句話,估計來忽悠自己?李大老闆兀自安慰着自己。
“咦。李師弟,你在這發什麼呆呢?”焚天狼走上前來,臉上掛着微笑問道。
“哦,想到一些事情而已。”李成柱隨口答着。
“哎呀,長生殿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當初祖師爺看中這塊地方,認爲這塊地方前依龍。後偎虎,是塊福地,沒想到祖師也會看走眼。”焚天狼一臉的痛惜。剛纔長生殿地異常狀況早已傳便了整個幻劍宗,門下弟子皆猜疑不已。
“哦?這地方是祖師爺看中的嗎?”李成柱放下心頭的疑惑,開口問道。
“當然,祖師在飛昇之後回來,說是此地靈氣充足,是塊福地,就將長生殿遷移到這裡來了。”
“祖師飛昇之後纔將長生殿遷移到現在的位置的?”李大老闆擡頭望了一眼長生殿的位置,雖然不明白滅神弓爲什麼那麼活躍。卻可以肯定,這個長生殿和滅神弓有着莫大地關係。“當時你在宗裡嗎?”李成柱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以祖師飛昇的年日來看,這個焚師兄不知還在不在宗裡呢。
“當然在了。我記得當時我纔剛拜入師傅門下,還幫了忙呢。”焚天狼一臉的驕傲,爲師門出力,也是一種榮耀啊。
“話說回來,其實祖師的眼光也是不錯的。”焚天狼臉上顯現出一絲惋惜,“原來長生殿所在的地方在長生殿遷移不久之後便被天雷移爲平地了。”焚天狼說着一指右手邊的一塊平地道:“你看,就是那處地方,現在寸草不生。都幾百年了,還是那樣。”
“還有這種事?”李大老闆聽起天雷就發怵。“看來當時死了不少人啊。”能將地面平成那樣,看樣子那些天雷的威力也不小。以幻劍宗弟子當時的水平,捱上一道就是死。
“李師弟,你可錯了。”焚天狼一臉的紅光,搖晃着腦袋,“當時幻劍宗早有防範,一個弟子都沒受傷。”
“恩?”李大老闆疑惑了。
看着這個師弟兼合歡宗宗主迷茫地神色,焚天狼更加的得意了,“李師弟你不知道我師傅會占卜之術嗎?當時他老人家早就料到天將生異,所以命門下弟子不得進入那塊範圍,更在那裡佈下許多防禦陣法,否則,以那些天雷地力道,幻劍宗早就不存在了。”
李成柱啥也沒聽到,就聽到焚天狼說七師叔會占卜之術,而且還幫幻劍宗避過了一個大劫,額頭上冒着冷汗,弱弱地問道:“那個焚師兄,你師傅的占卜之術準嗎?”
“當然準了。”焚天狼翻着白眼,幻劍宗弟子哪個不佩服自己師傅地佔卜之術?“遠的不說,就說前段時間三師伯領着弟子前去助陣吧,師傅還特地跟我說一定要一起去,說你早就搞好了所有的事情,大家一起去沾沾光。”
焚天狼說得興奮,完全沒有想到出賣了好多師兄弟的一腔熱血。
我日啊,李大老闆心疼死自己派發出去的好多天機石了。既然焚天狼都知道了,那自己的師傅豈不是也知道?那些師兄弟怎能不知道?焚天狼這張大嘴巴可不怎麼嚴實。怪不得師傅那老不死的出現的時機那麼好呢?自己剛擺平完所有地事情他就帶着師兄弟們出現了,原來一切早就被七師傅預算好了的。
“還有還有,一百年前,師傅讓我往東南一行,說是可以得到好東西,你猜怎麼着,哈哈,我揀了一個戒指,裡面好多好東西。”焚天狼說着還伸出手上地戒指示意着。
李大老闆定眼一看,那戒指也是一個高極貨色,估計裡面的東西也價值不菲。
焚天狼說得唾沫橫飛,一一舉出以往的例子來佐證師傅的占卜神通,完全沒看到面前師弟越來越白的小臉。
“焚師兄,七師叔就沒算到兩百年前殺害大師伯和二師伯的兇手嗎?”李
得不打斷眼前這張大嘴的話,再讓他說下去,自己在真有血光之災了。
“啊?這個啊,師傅說了,他的占卜之術只能算未來的事情,對於過往的事情就沒辦法的。”焚天狼摸摸嘴巴解釋着。
屁!李大老闆恨不得大腳丫子開過去,七師叔差點把老子跟古玲瓏的第一次都翻出來了,怎麼會算不出過往的事?
如果七師叔真的有這樣的神通,肯定可以知道殺害大師伯和二師伯的兇手,但是他爲什麼不說呢?難道是刻意隱瞞?或者說幻劍宗不是那敵人的對手?
李成柱越想越迷糊。
“啊,天色不早了,我得去修煉了。”焚天狼彷彿也意識到自己今天說的話太多,連忙打個哈哈閃掉了。
李成柱眉頭緊皺,一邊走着路一邊分出神來感應着自己東南方的動靜,被焚天狼這麼一說,自己還真有點害怕東南方發生什麼事情。
路上問了幾個弟子師傅的所在,李成柱急急忙忙跑到師傅的住處去了。
採夜玫瑰正在思考今天發生的異況,見到徒弟到來,連忙放下心事,面帶微笑看着他。
“師傅。”李大老闆沒精打彩地喊了一聲,然後找把椅子坐了下去。
“觀你神情疲憊,該不會被今天的事情嚇到了吧?”採夜玫瑰笑道。
“怎麼可能。”李成柱撇撇嘴。大風大浪都過來,怎麼會被這一點天生異象嚇到。
“那就好。”採夜玟瑰點點頭,“來找我什麼事?是不是想通了準備接手幻劍宗?”雖然七師弟和自己說過,自己地徒弟是不可能接手幻劍宗的,但是事在人爲嘛。
李大老闆腦袋搖得象撥浪鼓:“別說這個,合歡宗我一個人還搞不定。幻劍宗你另請高明吧。”
“哎,你就忍心看到師傅成仙了還得鎮守在幻劍宗嗎?”採夜玫瑰一臉的悲愴,要不是擔憂師門的前途。現在自己早逍遙在外,到處勾搭美女去了。
“四師叔五師叔都可以啊,真不行就讓七師叔扯旗子抗大梁,他行滴!”李成柱賊眉鼠眼的提議,這擔子最好壓在七師叔身上,讓他整日煩心纔好。
離情苦笑地搖了搖頭:“你四師叔和五師叔是不會當這個宗主的。至於老七,就更別說了。”這個人,自己也看不透。小一輩的弟子們沒有哪個有出息的,幻劍宗交到他們手上還不如交到老六手裡給他折騰地好。
“那也不至於找我啊。我是合歡宗宗主。”李成柱無奈地攤攤手。
“就是因爲你是宗主,有大能耐,才能放心地把幻劍宗交給你。你要是認爲可以,兩宗合併,我們這些老傢伙也會支持你的。”採夜玫瑰心中焦急的很。總不能自己一直將師門這樣拖着啊,兩百年來,幻劍宗因爲沒有宗主而沒落。再這樣下,真要滅宗了。
兩宗合併?虧他想得出來。李成柱鼻子外噴着煙,想象着合併後的樣子。難道改名叫合歡幻劍宗?不讓人笑掉大牙纔怪。
“不說這個,我有事來問你的。”李成柱打斷師傅的提議,“師傅,你地幻化術是從哪學來的?怎麼在師門的典籍裡都沒記載?”這個問題困饒李大老闆很久了,一直想問卻沒找到機會。按道理來說,這樣可以模仿出別人靈壓和模樣的法術絕對可以成爲宗裡的鎮派之術,怎麼可能不記載在典籍裡呢?
“我自創的。”採夜玟瑰被徒弟拒絕,很是惱火。
“真的自創的?”李成柱斜着雙眼。彷彿自語道:“據我說知,師傅您老人家威名遠播。就是因爲會這個幻化術,時刻改變容貌,到處禍害良家女子,狡猾如泥鰍,讓那些痛恨你的人想抓也抓不到你。我記得你出名的時候纔是合體期吧?那時候就能自創出這樣地法術,高,實在是高,師傅就是師傅啊。”李大老闆一臉的促狹。
採夜玫瑰急地跳起:“什麼叫禍害?那是兩情相悅,男女之情,你情我願,合歡宗不是一直秉持着這樣的規則嗎?”悻悻然了一陣,採夜玟瑰頹然地坐下,道:“好吧,我承認,這個法術不是自創地。”
“誰教你的?”李成柱問道,對這個法術李大老闆疑惑很久了,初學這個法術感覺自己就跟孫猴子一樣,萬般變化,爲所欲爲,所以才這般在意。
採夜玫瑰瞪了一眼徒弟,開口道:“祖師傳授的。”
“哦。”李成柱點點頭,如果說是祖師創造出來的,那還可以接受。不過爲什麼沒記載呢?
“不過祖師也不是這個法術的創造者,真正創造出這個法術的是送給祖師碧血戒的那位仙君。”採夜玟瑰垂涎地盯了盯李成柱手上的火紅戒指,可以儲藏活物啊,要是找幾個女人放在裡面,想用地時候就拿出來,多方便?
李成柱不着痕跡地縮縮手指,將碧血戒隱藏起來。
“當初祖師得到碧血戒的時候,裡面有塊玉簡,記載了幻化術地使用,祖師就傳授給我了,當時我修爲比較低,可以用來保命。”採夜玫瑰臉上掛着回憶的神色。
“要是那位仙君知道你用來勾搭女人,估計會跳出來和你幹上一架。”李大老闆的臉上掛着幸災樂禍的笑容。
“那傢伙都不知道消失了幾千年了,估計早掛了。”採夜玫瑰嗤之以鼻。
“影之仙君?”李成柱猜測道。
“影之仙君!”
“那他怎麼送給祖師戒指的?”
“恩?”採夜玫瑰迷茫了起來,“對啊,祖師的戒指到底怎麼來的,他從未跟我們說過。難道影之仙君還在仙界?但是他爲什麼不出現呢?”
“不說這個。”李成柱不屑地打斷師傅的思考,這老傢伙,做事怎麼這麼不明不白的,“幻劍宗附近有沒有什麼寶物或者未有人跡的地這次來幻劍宗的主要目的就是因爲莫
的指引。現在莫邪寶劍安穩了下來,可以肯定,它I是此處,不尋得寶物而歸,怎麼能甘心啊?
採夜玫瑰翻翻白眼:“哪還有什麼寶物,方圓五百里都是幻劍宗的地盤,要有寶物早被髮掘了。不過如果你想尋寶的話可以去十里外的紫蘅山上去,說不定可以碰到一兩隻靈獸。”
就是它了。李成柱瞬間感覺莫邪寶劍震動了一次,壓着心頭的狂喜點點頭。
尋寶嘛,一人一獸足以,只要有小東西在,到了地方,什麼寶物也逃不出掌心。潛意識裡李大老闆還真的想去找七師傅卜上一卦,算算自己的兇吉。不過想想紫蘅山在西面,而且不願意再去找七師叔,若是讓他算出寶物所在,說不定也要分一杯羹,也就做罷。
既然禍起東南,老子打死不去東南方行了吧?
次日一早,李大老闆肩膀上抗着小東西,急不可待地出發了。
紫蘅山,位於幻劍宗的正西十里之處,綿延山脈足有千里之地。幻劍宗在此處有一座礦脈,雖然品質不好,價錢也不高,不過勝在數量衆多,也讓幻劍宗得了些利益。
莫邪寶劍上傳來的感覺很奇怪。
在未到幻劍宗的時候,莫邪傳來的感覺是害怕和彷徨,但是現在的感覺是興奮和喜悅。雖然一直引領着李成柱行走。但是李大老闆怎麼可能感覺不出莫邪寶劍地情緒?
如果莫邪寶劍不是一直在李成柱的身體裡的話,李大老闆甚至要懷疑是不是有人在它身上動了手腳,前後的情緒反應差別太大了。
御劍跟隨着莫邪寶劍的指引,李大老闆不消片刻便進入了紫蘅山,再往前飛了大約二十里地的時候,一襲白衣出現在他的面前。
望着那似笑非笑嗔怪的小臉,李成柱頓時不好意思起來。
“師叔祖,你怎麼在這?”李成柱卸下仙劍。來到美女師叔祖面前問道。
吳瞪了他一眼:“我還說你怎麼來這了呢。”
“遊山玩水啊,反正在宗裡呆着無聊。”李成柱隨後胡掐。
美女師叔祖一臉地忿忿,竟然還帶着稍微的羞澀,扭頭看看李大老闆的身後,疑惑的表情一覽無疑。
“那你怎麼在這?”李成柱追問不捨。
“老孃閒得發慌,不行啊。”美女師叔祖一臉的沒好氣。扭身便走,嘴上輕聲嘀咕着:“死老七,看老孃回去不扒了你的皮!”
昨天晚上天剛入黑,老七便神神秘秘地找到自己,滿臉嚴肅地告訴自己,今天一定要來此處,會碰到自己生命中最珍貴地人。若是不來此處,必定後悔終生。
看着他那嚴肅的模樣和以往老七的表現,出於對他占卜之術盲目的信任,美女師叔祖還以爲那個人會來此處找自己呢。天沒黑便跑到這裡來。風吹夜露地在這呆了一晚,結果那個人沒等到。等來的居然是自己的徒孫,差點被氣死。
李大老闆在美女師叔祖背後摸摸腦袋。滿臉的疑惑,這是怎麼了這是?難道仙人每個月也有心情不安定的那幾天?
雖然無意之中碰到美女師叔祖,但是李成柱的心情卻是更好了。原本打算只是自己一個人尋寶,不過有美女師叔祖陪伴,自然樂意之至!
“你說這裡有寶?”美女師叔祖依然一臉的不相信,無論李大老闆重複了多少遍,始終露着懷疑地神色,“紫蘅山是老孃的後花園。哪塊地方我沒跑到過?閉着眼睛我也能走上幾個來回?哪裡有寶了?”美女師叔祖打小就在幻劍宗修煉,很多年前在這裡面還可以找到幾隻仙獸。現在能找到幾隻弱小地靈獸就不錯了,那還是幻劍宗弟子們看那些靈獸沒什麼作用沒殺的。若說這裡有寶,怕也等不到自己這個徒孫來找,早被幻劍宗弟子搶沒了。
無奈自己這個徒孫一意堅持說有寶,美女師叔祖縱使心有不甘,也只能陪着他了。再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合歡宗宗主,自己做爲幻劍宗地主人也不能任由他一個人行動。
紫蘅山是如何之大?美女師叔祖陪着李成柱一直飛了三天時間,也沒見他要停下來的意思。見到的始終是碧脆碧脆的綠林,忍不住埋怨道:“再找半日,天黑便回。”原本被老七給忽悠了,沒見到心上人,心情就不太好,再陪着徒孫這樣轉了幾天,心情更鬱悶了,自己還想早日回到宗裡找老七算帳呢。
“明白明白。”李成柱額頭冒汗,這幾日無論自己說什麼,美女師叔祖都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而且莫邪的振動越來越厲害,寶物離自己肯定不遠,半日的時間,足夠可以飛到了。
“吱吱!”小東西不屑地叫了幾聲,李成柱眉頭一皺,急忙停下。
“怎麼了?”美女師叔祖問道。
“師叔祖,你有沒有覺得我們在轉圈?”李大老闆仔細地觀察着左右的情景,雖然一直在變幻,但是小東西透露出來地信息是不會錯的,它可是對任何陣法免役地,如果這是一坐不停的變幻着景色的幻陣,絕對會讓人誤以爲自己在一直前行,而想不到在轉圈。
“有嗎?”美女師叔祖疑惑,心中一直在想起他的事情,對周圍沒加在意,聽徒孫這樣一說,美女師叔祖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是的,我們在轉圈,這裡是一個極高明的幻陣,高明到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來。”李成柱說道,要是沒有小東西的提示,自己也不會知道,話說回來,小東西也是剛剛纔醒悟,看來這個幻陣實在是太高明瞭,差點連尋寶鼠都給騙過去了。
李大老闆頓時興奮了起來,有幻陣,就意味着有守護的寶物,這麼厲害的幻陣,守護的寶物等級肯定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