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對方滿意於她的軟弱,從隨身帶的公事包裡抽出了一份文件,甩了過來。
“把它簽了。這次除了上次所列條款外,我還加了一條,就是我可以隨意支使你做任何事情,你必須無條件答應,否則就當你毀約,付我百分之兩百的佣金數當賠償。”
“如果你要我死,我也要去嗎?”
顫抖着問,*霧氣的眼盯緊了他。
“當然。”
對方答得理所當然,她握緊了小手。
“你是不是還會讓我做勾引布朗的事……甚至上牀……”
“有可能。”
閉閉眼,她聽到了心碎的聲音。深深呼右旋吸幾次,她纔有勇氣將眼睛再次睜開。
對面的他那般高高在上,洋洋得意,無所不能,她,還能做什麼?
“我……做不到!”
她咬咬牙。
“那還錢吧,馬上!”
“沒有錢!你要怎麼樣隨你!”
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醫院的電話。她顫抖着手,按了好幾下才將手機接通。
“溫小姐嗎?你母親的情況不容樂觀,此次移值的幹細胞有發炎現象。”
“那怎麼辦?”她聽到了那頭方醫生勉強到了極點的話音,一顆心吊了起來。媽媽,她不能有事!
“我們討論了一下,需要進行第二次手術。”
“那錢……”
“還需要五十萬。”
無力地垂下了手,她聽不到那頭的任何聲音,一個人呆在那裡,目光無意落在北沉的臉上。他的臉上有着得意,更有着篤信,還有着陰謀!
“看來,你很需要錢。”他開心地拉開脣角,笑了起來,如同索命的閻羅!
“沒關係,我不在乎將錢再加幾倍,兩百萬,怎麼樣?兩百萬簽下這份協議。”
她有說不的權利嗎?
溫爾雅喘了幾口氣,狠狠地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我可以走了嗎?”
她賭氣地問。
“不行!”
對方直接否定。
“從今天起,你要跟我住在一起,所有的行動都要受到我的監視!”
“可我媽……”
“你放心,我會馬上派人去照顧她的,你可以隨時打電話問她的情況,但從現在起,你不能再去看她!”
“你……”
北沉已經撥通了電話,一會兒,一個黑衣人進來從他手中取走了支票。
“這兩百萬是給李小倩的營養費,手術費有多少都記進我的帳裡,你定時去結,還有,馬上給我派最好的護工照顧她,不能有一絲的差池!”
黑衣人領命而去,她的眼前飄過寫滿了兩百萬的支票,隨着黑衣人的消失而消失。
不一會兒,方醫生和妹妹先後打來了電話。
“姐,你放心吧,你帶給我們的兩百萬已經收到了,媽媽很好,你不用擔心。”
“那媽媽的手術……”
她還想細問,那頭卻急急地掐斷了電話。
“現在該跟我走了。”北沉,她的主人發令。
溫爾雅像一具失去了靈魂的軀體,默默地跟上了他,沒有血色的臉上有着卡通娃娃般的純美,還帶了絕望……
好諷刺!
才離開不到一個月,他已再次捕獲了她。這一次,她連起碼的自尊和自由都失去了。
她被帶到了一套豪宅中,北沉丟給她一串鑰匙,警告一番後發出命令。“去洗澡。”
洗澡代表着什麼,她知道。
聽話地走入浴室,盡情地用冷水衝着自己,她卻感受不到一絲的冷。身體早已麻木,心也早已麻木,他要怎樣便怎樣吧。
乾脆一絲不掛地走出去,北沉滿意地點下了頭。
沒有*,沒有愛撫,連好聽的話都沒有一句,他一如既往地埋入,*,衝刺,釋放。溫爾雅僵着身體,彷彿痛的不是自己。只有一張白得如紙樣的臉說明了無盡的苦痛。
此刻心的痛早就超過了肉體的痛,她真希望北沉可以就此將她撕裂,以緩解心中那股如煎如熬,如刺如割的感覺。
得到滿足的他翻身下了牀,取出一張卡片甩給她。
“這是布朗先生的電話號碼,明天主動邀請他出去玩,但絕對不能進他的房,更不能跟他上牀,聽到了嗎?”
點點頭,她無聲地收拾好傷痕累累的身體,鑽進了浴室。
長久的沖洗,她的皮膚開始發痛,原本的青紫上增加了紅色的月芽印跡,那都是她自己在沖洗中掐出來的。
帶着一身傷,她披上浴巾走出來,北沉已不見了蹤影。只有房內曖昧的氣息提醒着一切。
軟軟地躺倒在牀上,她閉緊了眼,如死去一般,連呼吸都沒有。只有滾滾的一滴清淚流下來,訴說着她的悲哀……
拿着一張卡片,如燙手的山芋般,捏不穩妥。好看的眉宇自然地皺起,隱含了無賴與爲難。
要打嗎?努力了數次,她才小心地撥通了對方的電話號碼。
一顆心提起,在聽到那頭無意的“HELLO”聲後,不僅沒有放下,反而提得更高,揪得更緊。
“請問是布朗先生嗎?”
對方HELLO了數聲,她才嚥着口水艱難地問。
“Yes,who`sthat?(是的,你是誰?)”
“我……我是溫爾雅,還記得嗎?”
同樣用英語回答,她應得很勉強。
“哦,是溫小姐?”對方的語氣有了起落,“有事嗎?”
有事?她希望沒有,更希望永遠都不要再與他聯繫,只是,北沉的逼迫……
唉——
無聲地嘆息,她調整好自己,才深吸一口氣道:“對不起,那天……讓您很不開心。”
“哦,我已經完全忘掉了,放輕鬆,你也可以把它忘記。”
布朗的大度令她一時興奮起來,忍不住說了聲謝謝。
“溫小姐找我有事嗎?”
“是……這樣的,那天說陪你遊本市的名勝,不是還沒有游完嗎?所以……想請你……”
“一起遊?”
男性的嗓音充滿興趣。
“嗯。”
“那好吧,我在酒店樓下的高爾夫球場,你過來吧。”
沒想到布朗能不記前嫌,還同意了她的邀請,懸起的一顆心總算鬆了一絲。
但願他不要像上次那樣對她。
心裡祈禱着,她走下了樓。
來到布朗所住的酒店,她暗自慶幸着這次不用上他的房間。在門童的帶領下,她找到了布朗先生。
“哦,美麗的姑娘,見到你真的很高興!”
他立杆而站,揮着手裡的帽子對她表示了熱情的歡迎。溫爾雅禮貌地笑笑,竟惹得他一陣失神。
“嗯,中國的女人真是太美人。”
一陣臉紅,她尷尬地垂下了臉。
“會打嗎?”
指指手下的杆,溫爾雅搖搖頭,這些貴族的玩樂工具,豈是她這樣的人玩得起的。
“我教你吧。”
他很大方,似乎並不急着去遊訪名勝。
在離他們有幾十米的地方,一名男子正教一名女子打球,他從她的背後伸過手,樣子十分曖昧。
“不用了。”
她可不敢與他有這樣的肉體相親。
“好吧。”
布朗倒沒有勉強,無趣地聳聳肩,將杆子遞迴給了門童。
“我今天不想去訪名勝,倒想讓溫小姐陪着去有自然景觀的地方走走,比如說郊區,有山有水的地方。”
布朗跳上自己的車,溫爾雅想要在後座落坐,但見他指了指自己的身側,不好意思拒絕,便聽話地坐到了副駕駛位。
刻意在她膝上一摸,對方投來一個曖昧的眼神。溫爾雅嚇得縮成了一團,笑得極爲勉強。“那……好吧。”
她所知道的有山有水的自然景觀只有城郊的一個地方,那裡接近農村,鳥語蟲鳴,十分純樸。高中時學校曾組織去遊玩過。
“那麼,去陽山吧。”
她記得那個地方就叫這個名字。
有GPS導航引導,車子很快來到了這片山區。離城遠去,山青水綠中不時映出一幢幢房屋,並不密集,東一間西一間的,錯落有致。
雞犬相聞,在田地裡,還有辛苦工作的農人。空氣一時清新,兩人同時深吸了口氣。
“Verrygood!(太好了)”
布朗真實感嘆,拿出了相機。
邊走邊拍,兩人無意間走到了一片僻靜的處所,這裡只有叢叢矮樹林,未長大的彬樹與高大的草本植特掙在一起,植物灰色的絮花帶着冬季的乾燥,從中露出點點綠色,點綴着山野。
走累了的溫爾雅席地而坐,布朗對着她一陣猛拍。
“太棒了!”
他開始要她做起各種各樣的動作。
不好拒絕,她勉爲其難地掛上笑容,配合着她。
“把外衣脫掉!”
這個命令讓她有些猶豫。
“這樣掛起。”
布朗半脫了自己的外衣爲她做示範,溫爾雅遲疑了片刻,如他要求的那般做出一個半脫外衣的動作。
“真美,全脫掉!”
“不用了吧。”
對方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直接拉掉了她的外衣。略顯單薄的身體露在空氣中,寒風陣陣吹來,她覺得冷極了。
“抱緊自己,伸出舌頭,像這樣。”
布朗的要求越來越過份,要她做的動作也愈發的曖昧,溫爾雅開始拒絕,他卻主動走過來幫她擺。
“這樣!”白得如豬腳的毛手伸過來,落在她的腰上,胸下,甚至還點上了她的胸。
“這樣不好!”
溫爾雅掙開,布朗將她抱緊。
“有些事情需要情調,情調,懂嗎?自然一點,放鬆一點,很快你就會有感覺的。”
“感覺?”她要什麼感覺?
當看到他撫上胸口的手,溫爾雅才恍然大悟。“不要!”
她輕呼,朝着山下回去的路跑。
“親愛的,停下!”
高頭大馬的布朗邁開大步,幾下就將她抓回。
“這樣的山野最爲刺激,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你們中國不是也有人在山裡偷情嗎?在牀上做多了,來山裡才最有意思。”
他復抱上她的腰,丟掉了相機,摟緊了她的胸,開始不斷地揉擠,帶給她陣陣的噁心感。
“放開,否則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