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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慶昌眉頭蹙了下,也沉默了。
秦氏趕緊將房間裡的東西仔細查了查,發現除了雞蛋被偷之外,麪條也少了兩斤,紅糖少了一斤,其他的東西都在。
這下康慶昌也不淡定了。
秦氏卻嫌丟得東西不夠多,可惜錢沒丟,不然待會兒可以讓林氏死得更難看。同時,她見這件事立馬轉移了康慶昌的注意力,十分的慶幸,不由又感激起林氏來,要不是她做了這種不要臉的勾當,自己今兒還不知道被康慶昌怎麼罵呢。
想到這,她立馬昂了腦袋,像只鬥雞一樣對康慶昌說道:“老頭子,我們一起去找林錫花算賬。”
康慶昌猶豫着說道:“這事你又沒逮着是她做的,這樣興師動衆的跑去找她,不大好。再說了,這些日子你不在家,我們幾個人可大多是在她那兒吃的飯,若這些東西真是她拿的,就當做飯錢吧,算了。”
秦氏肯定不會輕易罷休,好言好語說道:“老頭子,明白你的意思,我不一定非要將東西拿回來。我只是要讓林氏明白,沒經過我們同意,她拿東西那可就是偷。還有,這次她拿了這些的東西,若我們裝作無事人一樣。那她就會當我們是軟柿子是膿胞好欺負,那下次她膽子大了,可就該來偷我們的銀子,偷我們的雞。偷我們家所有她想的東西,到時這事要是不小心傳了出去,丟的不還是咱們康家的臉面嗎?
所以。咱們得去敲打敲打,不能讓她得了便宜還賣乖。”
“咱們只是憑自己的猜測,你又無證據,她要是一口咬定不是她拿的,你又有什麼辦法。她的脾氣不好,你這脾氣更了不得,到時家裡還不被你們兩個鬧翻了。算了算了。家和萬事興,只要你能改好,本本份份的過日子,不再去惹事生非,我哪怕每天三段喝粥。我都願意。”康慶昌鄭重的說道。
這是他的肺腑之言,是最樂於見到的場景。
“老頭子,我知道我的脾氣不好,以前沒控制好,遇上事兒,很少想後果,全憑着一時之氣。事後吧,我也後悔,可是我畢竟是長輩。你讓我向一個晚輩去賠禮,這頭哪兒低得下喲,這臉往哪兒擱啊。因此呢,我就一直強硬着,結果錯越來越多,直至於最後無法彌補。哎!”秦氏突然話鋒一轉,語氣真誠的懺悔起來。
康慶昌意外了一下,然後見她說得誠懇,不由信了她的話,十分的感動,知錯能改是好事啊,起碼自己的努力沒白費。
“哎,老婆子啊,我也不願意罵你或者其他,實在是被你逼得太無奈啊。”康慶昌輕嘆一口氣說道。
秦氏暗暗咬了下牙齒,臉上繼續現出溫柔的表情,語氣柔軟的說道:“老頭子,你放心,這次不會和她吵,只會和她說道理,不還有你在旁邊嘛。證據嘛,你放心,我有。”
康慶昌細緻想想她說得也有道理,偷東西這事可不能姑息,該挑明的還得挑明。今兒偷家裡的東西,趕明兒就可能去偷街坊鄰居家的東西,這樣一來,如今不說,那豈不是害了她。
他點頭應了,和秦氏一起來到林氏家。
林氏正準備做晚飯,見到康慶昌和秦氏兩人突然前來,有些詫異。詫異康慶昌怎麼沒打罵秦氏,反而面色平靜,然後就是慌亂,畢竟心裡有鬼啊。
”爹,娘,有事兒嗎?”林氏笑問道。
康慶昌沒有說話,秦氏一雙三角眼首先在林氏屋子掃了一圈,然後也笑着應道:“這準備做飯啊,是有點兒事來找你。”
康宜富正好也關了鋪子回來了,與父母親打了招呼,幾人分別坐下。
“娘,有事就說吧,我還要做飯呢,孩子們都餓了。”林氏笑着催道。
秦氏看了眼康慶昌,然後又看看康宜富,這纔對林氏說道:“是這樣的,我剛回家發現屋裡東西少了些,有雞蛋有面條有紅糖,我先前還以爲是你爹他們吃了,誰料到他們總共只吃了幾個。我當時就奇怪了,這雞蛋麪條啊都是死東西,又沒腳,肯定不會自個兒好好的跑了啊。
正好聽你爹說上次讓你進屋子拿了三個雞蛋給張媒婆吃,所以啊,我就來問問你,你可曉得那些雞蛋跑去哪兒了?”
這話雖然沒有直接說是林氏拿了那些雞蛋,可大家一聽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秦氏之所以敢這樣明目前張膽的上前來向林氏要雞蛋,她是拿捏住了林氏一個缺點,好吃!有了這些雞蛋,她肯定捨不得賣的,留着自己解饞的。且最近這幾在又沒逢集,因此這雞蛋肯定還在她家裡。
康宜富忙向林氏看了一眼,眸子裡閃過厭惡之色,怎麼又做起了這種偷雞摸狗的事,真丟人。
不過,他現在不敢惹林氏,反而還要巴結她,因此,不等她反駁,他立馬不快的對秦氏說道:“娘,瞧你這話說得,你又沒讓錫花看着雞蛋,她哪兒知道雞蛋去哪兒了。你該去問問宜英,她肯定知道。”
康宜富也懷疑康宜英。
林氏很滿意康宜富的表現,對秦氏冷笑了一聲,說道:“娘,話不要說得那樣委婉,你直接說我偷了你的雞蛋和麪條就是。娘,你可是長輩,說話做事可得有分寸,可不要一回來就將賊這頂大帽子給我壓下來,我承受不起啊。
行啊,你既然懷疑是我偷的雞蛋。先拿證據來。要是沒證據的話,可別怪我這做媳婦的讓你難看啊。”
她的話說得也十分的硬,讓康慶昌有些動搖了。
秦氏也冷笑道:“哼,我本來是想給你面子。讓自己說出來也就算了,誰知道你竟然嘴硬,死不悔改。你不要以爲雞蛋都長得一樣。就認爲我抓不到你把柄,實話告訴你吧,我家的雞蛋每個上面都是有記號的。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將東西交出來吧,念在你是媳婦的份上,這事我們兩個做老的可以既往不咎的,更不會告訴外人。”
康慶昌和康宜富兩人都動容,雞蛋上有記號。真是太佩服秦氏了,這是得有多大的心機啊,竟然在雞蛋上做記號,這是想提防誰啊?
林氏眸子也動了動,嘴角向上勾了勾。
“什麼記號?”林氏問道。
“每個雞蛋上面我都染了指甲大小的紅。”秦氏得意的應道。
她所說的紅就是人家生孩子時染雞蛋的那種紅顏料。
“哦。是嘛,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做的,我知道和你多說無用,我去拿雞蛋來,看是不是你家的雞蛋。”林氏淡定的應道。
秦氏起身擺擺手:“不行,我和你一起去拿雞蛋。”
“好啊。”林氏明白她的心思,毫不猶豫的應了。
兩人進了裡屋,林氏將裝雞蛋的小竹籮拿了出來。
康慶昌和康宜富兩人也起身到了桌邊,並伸手去拿雞蛋。秦氏也迫不急待拿了一下。
小竹籮中大約有四五十個雞蛋的樣子,大小不一。
三人看着雞蛋,都沒有見到秦氏所說的什麼紅色,康宜富鬆了口氣。
秦氏臉色沉了下來,忙將這個雞蛋放下去看其他的雞蛋,可是她將所有的雞蛋都檢查完了。沒見到一個雞蛋売上有紅色。
康慶昌臉有些發燙,他想可能是冤枉了林氏。
秦氏卻不相信的說道:“林氏,你家裡還有其他的雞蛋呢?”
“什麼其他的雞蛋,我家就只有這些,你想要陷害我就直說,不要玩這樣花招,沒意思,真讓人看不起。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搜啊,你要是搜不出來的話,哼!”林氏毫不客氣的罵道。
那些雞蛋她拿回來後,是想留着自己吃的,可是在煮雞蛋給張媒婆吃時,她無意中發現雞蛋殼上有紅色。出於對秦氏的瞭解,她忙將其他雞蛋都看了下,發現都有紅色,她知道這肯定是秦氏的記號,在心裡將秦氏罵了好幾遍。
第二天,康慶昌和康宜武走了,家裡只剩下康宜英,林氏乾脆又偷偷溜進秦氏房間,將剩下的雞蛋全部給拿了出來,然後用籃子提了去曉嫺的餃子鋪。
曉嫺鋪子裡如今在賣五香蛋,每天都需要不少的雞蛋,林氏將雞蛋賣給了曉嫺,正好掙了些錢買吃的。
秦氏自然不肯罷休,真的要去搜屋子,被康慶昌給打斷了:“好了。”
康宜富說道:“爹孃,你們這是唱哪一齣啊,好好的跑來冤枉錫花做什麼。她可不是那種人,我清楚着。”
康慶昌對秦氏擡了擡下巴道:“給大兒媳婦賠個不是。”他主動對林氏道,“錫花啊,是爹的錯,不該懷疑你。”
林氏道:“爹,不怨你,要不是有人從中挑拔,您不會說是我偷的什麼雞蛋。只是這種毀名聲的事,可真不像當婆婆的人做得,太讓人寒心了。難怪曉嫺會被逼走,如今我也想走了,這個家待着還有什麼意思喲,哼!”
“還不趕緊道歉。”康慶昌再次催道,聲調拔高了。
秦氏苦於無證據,加上之前有承諾,如今不敢得罪康慶昌,只好低聲向林氏道了歉,然後灰溜溜的回屋。
林氏看着秦氏吃了悶虧還要賠禮,無比的開心,掩着嘴樂了。
而秦氏則一夜未眠,東西丟了不說,反而還受了一肚子的窩囊氣,而今天還有更窩囊的氣吶,那就是去給曉嫺賠禮。
康慶昌已經在院子裡催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