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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迎雪擡眸看向文悔,也怔了下,也片刻的恍神。
她也覺得眼前這人有些面熟的感覺,但要是說認識吧,眼前這人是絕對沒有見過。
要說從未見過吧,可又偏偏有一種親切之感。
文悔冷冷的斜了她一眼,淡淡道,“醫館配藥的夥計,去後面排隊去。
“可是我姐姐腿受傷了,痛得很,要慢慢排隊,她還不得痛死啊。”方迎雪不服氣的說道。
文悔指了指其他排隊的病人,說道,“難道他們就不痛嘛,若無病,又怎會來醫館。你要先看,還得看大家同不同意。”
絲毫不留情面,語氣冰冷冷淡。
方迎雪不知道爲何文悔會對她這樣的態度,平日裡一般年輕男子見到她,態度多是殷勤討好的。
哼!
“呸,本姑娘來你這破館子裡來看病,那是瞧得起你。別給臉不要臉,你這樣的態度,本姑娘不看了。”方迎雪漲紅了臉氣乎乎道,然後對黃衣女子說道,“表姐,我們走,換一家,京城又不是隻有這一家破醫館,還不知道是不是騙人的庸醫呢。”
“不送!”文悔冷冷的甩了下衣袖,毫不在乎方迎雪的態度。
方迎雪氣得肺都要炸掉,伸手去拉黃衣女子,可黃衣女子卻滿臉痛苦道,“雪兒,我這腳實在是太痛了,走不了路啦。”
方迎雪暗暗咬牙,只得對其他病人道,“各位大叔大嬸讓我姐先看吧。”
雖然稱呼是客氣了點兒,但姿態並沒有低下來。
其他病人本來聽說黃衣女子腳扭傷了,也有心想讓她先看,可是經方迎雪這樣一鬧騰所有人都不樂意讓她們了。
“排隊去。”大家齊聲道,所有人臉上都有着厭惡之色,這樣霸道無禮之人,饒是長得再好看,她是令人極其反感的。
“文小哥,你做得對,大家本來就有個先來後到的。”大家反感了方迎雪反過來對文悔卻大大誇贊。
“就算有特殊情況想要先看,這求人也得有個求人的樣子。”
“唉,那些有錢人,只曉得賺錢,卻不知道怎麼教女兒,出來丟人現眼啊。”人有嘲諷着說道,記住了之前方迎雪罵衆人窮鬼那句話。
“哈哈。”有幾個人哄聲笑了起來。
方迎雪氣得臉發黑,但也無奈只得扶着黃衣女子去排隊,正巧排在曉嫺的後面。
見到曉嫺,方迎雪可謂是雙眼噴火。
曉嫺一直在冷眼旁觀着方迎雪的一舉一動暗暗搖頭,如此漂亮的女子,爲何非要這般的任性霸道,不可一世。難道就是因爲出生比別人優越一些,就不將他人放在眼中嗎?
可結果又得到什麼呢,得到的只是別人的唾棄和厭煩。
“沈曉嫺,你怎麼也在這兒?”方迎雪咬牙切齒問道。
“噗,真好笑,這兒是你家開的嗎?”曉嫺淡淡瞟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問道。
“你······”方迎雪氣得跺腳差點兒要抓狂了,今兒可真是背,怎麼遇上了兩個令人討厭的人。
想到這,方迎雪本能的去看文悔。
文悔已經回到櫃檯那邊配藥,正背對着方迎雪。
看着他的背影,方迎雪這次徹底
康宜文!
方迎雪低聲喃喃自語着·然後人像不受控制一樣,向文悔那邊走過去。
曉嫺離方迎雪比較近,正好聽到她口中的低喃聲,眸子一動。見她向文悔那邊走過去,忙將視線投過去,悄悄注意着文悔的一舉一動,也許能從中看出端倪來。
正在忙碌的文悔,注意到了慢慢向自己走來的方迎雪,眉頭情不自禁擰了擰,但依然在忙碌着。
“你與康宜文是何關係?”方迎雪走近櫃檯邊,看着文悔直接了當的問道。
文悔忙着包藥,像沒聽見方迎雪的話一樣,沒有說話。
“喂,和你說話呢,你啞了還是聾了啊。”方迎雪半天沒有等到回話,氣惱的追問,聲音難免大了起來。
文悔這才緩緩擡頭,眸子毫無溫度的看了眼方迎雪,冷冷道,“姑娘是在和我說話嗎?”
方迎雪氣得差點兒吐血,惱道,“不和你說和鬼啊,快說你和康宜文是何關係?”
“姑娘是不是認錯人了,你說得這什麼康,我不認識。請你去旁邊坐着安心等,別耽擱我工作。”文悔揮了揮手,像趕蒼蠅一樣趕着方迎雪。
文悔的態度自然令方迎雪怒不可遏,但她並未依言離開,也沒有發火,只是咬牙切齒問道,“不可能,你長相與他有三分相似,你的背影和他完全一樣。上次在相國寺,我就看見一個人的背影極似康宜文,現在看來那人就是你,你們倆人絕對有着什麼關係。”
文悔以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着方迎雪,擰眉道,“這位姑娘,你說話實在是令人莫名其妙-,世上人何止千千萬,長像相似之人太多。莫要再糾纏,請讓開。”
曉嫺眸中疑惑也漸濃,方纔方迎雪問文悔第一句話時,他雖然未說話未擡頭,可她分明看見他手下的動作頓了下。
還有他對方迎雪過份冷淡的態度也令人生疑,雖然方迎雪做的事令人不喜,可對於他來說,方迎雪是客人,禮應客氣相待纔是。
不過,見方迎雪問了半天,文悔的態度反而平靜了下來,曉嫺知道也問不出什麼來,走上前說道,“方姑娘,文大哥說得沒錯,物有相同,人有相似。莫要耽擱文大哥幹活,要是配錯了藥,那可是大事。”
“還是沈姑娘通情達理。”文悔擡眸看了眼曉嫺,迅速低頭,不敢讓她看見他眸中的深情和熾熱的溫度。
“呸!”方迎雪恨恨的啐了口曉嫺,然後又看了眼文悔,十分不甘的回到黃衣女子的身邊。
近距離的看着文悔,曉嫺再次感覺到他身上那種撲面而來的親切感,鼻子一酸,轉身讓秋葉一人侯着,自己先回了店裡。
文悔看着曉嫺消失的瘦削背影,眸子黯淡了下來,輕輕喟嘆一聲,何時能有結局呢?
曉嫺鋪子裡生意算是走上了正規,自從蘇母帶人來之後,營業額翻了一番。不但營業額漲了,在京城的名氣也越來越大,貴婦千金小姐們之間聊天時,多會聊到卉香閣的花茶,和那可愛到極致的神奇乾花。
不過,說到卉香閣,人們自然還會關注曉嫺本身。
衆人看曉嫺的年齡,應該是已婚之人,那麼大家都好奇她的夫君是誰?怎麼從來沒見她的夫君。
大家不好直接問曉嫺,就去向蘇母八卦的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