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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瑞娘叫了進來,與她說了這件事情,瑞娘頓時也有些拿不定主意,猜測着問道:“姨奶奶,是不是於管家真的還不知道您的事兒啊?”
裴馨兒搖了搖頭,道:“不大可能。要知道這件事情太簡單了,將軍府裡幾乎所有人都知曉,他這次派人回去拿月例,就算沒刻意囑咐人打聽,也不會一點消息都收不到。我現在擔心的是,他究竟是個什麼態度?如果馮氏買通了他要對我們不利的話,必須要想個萬全之策脫身才是,他這樣曖昧不明的舉動很是可疑,我們必須弄清楚他究竟有什麼目的才行。”
瑞娘點了點頭,道:“姨奶奶說的是。那這事兒就交給小的去做吧。小的去找於管家套一套話,看看能不能套出些什麼來。”
裴馨兒點了點頭,瑞娘便走了出去。
按規矩男人是不能進後院兒來的,但女子卻不一定不能出去。尤其是瑞娘這樣成了親、生了孩子的婦人,又是主子身邊一等一得力的手下,便沒了那麼多規矩,說話間就走出後院兒,找到了於剛則。
於剛則正在查看賬本,見她來了,立刻便猜到了她的來意,卻並不說破,只是趕緊笑着將她迎進門來,問道:“昭貴家的,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裴姨奶奶有什麼吩咐?快坐快坐。”
瑞娘坐了下來,看着他笑道:“於管家不必太客氣了,其實我今兒個來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兒,只是聽說這個月的月例並沒有我們的,裴姨奶奶就讓我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於剛則便裝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反問道:“裴姨奶奶多慮了吧?裴姨奶奶和你們幾位的月例不是發到了府裡麼?我這兒沒有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他的表情十分真摯,若是不知情的人看了,很容易就會以爲他說的是真心話。
瑞娘卻並不上當,笑着說道:“也是。姨奶奶畢竟還是府裡的人,畢竟還是將軍的妾室,怎麼說也是府裡的主子之一,月例應該短不了我們纔是。不過既然我們在這兒,月例就應該送到這兒來纔對,哪有發到府裡的道理?於管家,是不是去取月例的人疏忽了,沒拿回來?”
於剛則搖了搖頭,道:“昭貴家的,你這話可就有些不中聽了。我派出去的人,自然是最信得過的,決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這次確實是府裡沒有發,這點絕無虛言。你也知道,我不過就是個將軍府邊緣的下人,雖然掛着個管家的名頭,可真正的地位比起主家看門的都不如,對主子們的事情,一向都只能唯唯諾諾、盡心盡力,絕不敢耽擱了姨奶奶的事情!”
瑞娘心中一動,看了看他,笑道:“於管家倒是忠心耿耿,又深明規矩。姨奶奶若是知道了,必定會高興的,說不定以後賞賜什麼的也都跑不了。”
於剛則便笑着說道:“過獎過獎!姨奶奶乃是府裡的主子,我就是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對她有所不敬啊!至於以後的事情,誰說得準呢?若是有賞賜固然好,即便沒有,難道我就要對姨奶奶不敬了嗎?若我膽敢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將軍怕是不會輕易放過我。”
瑞娘聽到這裡,便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站起身來,笑道:“好了,既然事兒已經問清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於管家忙着吧。”
於剛則也不挽留,親自將她送到書房門口,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這才大大鬆了口氣,返回去坐在書桌後面,想起方纔的那番對話,不由自得地呵呵笑了起來,對自己的這番表現感到十分滿意。
瑞娘回到院子裡,便將自己跟於剛則的對話一五一十對裴馨兒說了,然後說道:“姨奶奶,看那樣子,那於管家確實已經知道了咱們的事情,卻暫時並沒有得罪咱們的意思。他說不定會就這麼裝糊塗下去,對咱們睜隻眼閉隻眼也未可知。”
裴馨兒點了點頭,道:“目前看來,似乎馮氏還沒有收買到他。不過咱們不能掉以輕心,畢竟馮氏能給他許多我給不了的東西,人爲財死、鳥爲食亡,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些什麼。”
瑞娘琢磨了一下,便又說道:“姨奶奶,您看他最後那句話是個什麼意思?他特意提到了將軍,是不是將軍那邊……”
裴馨兒心中一動,確實曾經有過這個想法。但一想到成親七年來昭煜炵的種種表現,她對他的性格的瞭解,卻又有些懷疑了。
她微一抿嘴,淡淡地說道:“如今我們出來了,凡事還是要多靠自己才行。別人的幫助不能指望,唯有我們自個兒做好了準備,纔能有備無患。”
瑞娘看了看她,張了張嘴,卻是欲言又止,末了只能默默嘆息了一聲,便不再多說什麼。
娟兒在一旁聽得迷糊,不禁插嘴問道:“姨奶奶,瑞娘,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啊?那幾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於管家究竟有什麼算盤?”
裴馨兒等人便“噗”的一聲笑出聲來,看了看她,笑道:“你年紀還小,這些懂多了可不是什麼好事。回頭讓鶯兒好好給你說一遍就好了。”
鶯兒忙笑道:“姨奶奶就別逗奴婢了!您跟瑞娘說的東西,奴婢自個兒都聽得迷迷糊糊呢,哪兒能跟人解惑?”
娟兒看了看她們,頓時嘟起了嘴,不滿地說道:“我都已經虛歲十五了,你們卻還把我當成小孩兒看待!”
裴馨兒等人不由愈發好笑了,主僕幾人打打鬧鬧,這事兒便揭了過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於剛則對她們的態度果然與往日並沒有太大不同,但細細品味,終究還是有點差異的。裴馨兒等人能夠感覺得到,他漸漸對自己等人敬而遠之,雖然恭敬之色不減,卻也不像之前那樣卑躬屈膝、諂媚巴結。
這纔是正常的反應啊!她反倒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