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很久沒有看到薇安了,她還是那樣的性感而時尚,將自己打扮得很是明媚漂亮,她穿着藍色的大衣,穿着黑色長靴子,手拿着時尚的手提包,從前這裡還有陳玉跟她搶風頭,不過現在沒有了,她就是珍珠港裡最美明媚的珠寶,幾乎能夠吸走所有的目光。
“好久不見……”與薇安一同進入珍珠港大樓的還有外在十分優秀的林致逸,薇安走近他問道;“林總監,四小姐在澎湖島過得好嗎?”
“她很好。”林致逸很是平淡地回答道,沒有過多的言語,也沒有過多的情緒,他很禮貌地打過招呼後,就離去了,如果說有一個男人看都不看薇安一眼,那麼這個男人一定是林致逸。
陳清曾經若是好好的穿衣打扮,她與他們站在一起絕對不會有違和感,但是她現在不了,不那麼費勁地穿衣打扮了,她覺穿什麼舒服就穿什麼。
她依舊是穿着米色的大衣,雖然不那麼的張揚明媚,不過也掩蓋不了她素顏的美麗,薇安看見她走過,急忙擡手擋在了她的面前挑釁道:“我不在的日子,你跟晨風發生了什麼事情?”
陳清正視着她,她果然是休假休爽了,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一樣了,“你想知道嗎?”
“知道不知道都無所謂,大不了摟摟抱抱而已,就算他跟你肉帛相見了,我猜也不太盡興,不然結婚那麼久,他怎麼那麼捨不得碰你呢?”薇安靠近陳清的耳邊輕聲而輕蔑地說道。
若是從前陳清肯定會被這話說得臊得滿臉通紅,不過今天,她沒有,她接口道:“你越是如此,我越當你想知道,就越是不會告訴你的,沫晨風是不是有了很大的變化,是不是說,想要離開陳氏啊?你告訴他,千萬不要啊!除非他願意跟你一起重回貧民窟,不然想都不要想,在陳家承受了這麼多的福,怎麼能夠不承擔點苦楚就走了呢?世界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兒,你說是吧!”
“果然是你在搞鬼,你到底搞了什麼鬼?”薇安本
不想動氣的,但是聽見陳清如此說,她似乎已經忍耐不住了。
陳清道:“你去問沫晨風啊,看看他是不是能夠跟你分享一切?包括跟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這幾天,他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我提起你,他都會感覺很煩躁,他好害怕你回來,他似乎沒有我想象中,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喜歡你,愛你。”
如果一個男人真的愛一個女人,就不會喜歡上第二個女人了。
“呵呵,這個事兒就輪到你來說話了,你可能連他的身體都沒有看清楚,而我連他身上哪裡有個小點點都知道一清二楚,不管在別的地方怎樣,在沫晨風這裡,你永遠別想着蓋過我,你看看你,你能拿我怎麼樣呢?”
薇安很是挑釁地說道,意思就是說,你看看你,你大哥回來了,你能夠怎麼樣?你媽媽回來了,你又能怎麼樣?
你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我跟沫晨風好,而什麼也做不了,這就是你的無能之處。
“是嗎?那他的眼睛要瞎了,你知道嗎?”陳清故意地問道,其實她已經知道沫晨風眼睛沒有太大的問題了,只是不想點破,想要看看他的戲怎麼演繹而已?
“什麼?”薇安驚訝道,晨風的眼睛哪裡有什麼問題啊?
“不信的話,你就去問劉澤奇啊……他說他的眼睛要瞎掉了,他在等你回來,然後陪着他去國外做手術,怎麼?這麼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啊?連四季院的老爺子都知道哦。”
聽說沫晨風的眼睛出了問題,薇安似乎也沒心情跟陳清掙個高下了,氣呼呼地給劉澤奇撥電話諮詢情況。
瞧着她這幅火急火燎的模樣,陳清也有幾分得意,心中卻是冷冷的哼了一聲,這段時間讓你過得太過舒坦了?
她拿着自己決賽的底稿來到了林致逸的辦公室,她進門時候,林致逸剛好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鬆了鬆領帶與手腕處的鈕釦,他的白色襯衫還是那麼的潔淨無塵。
“聽說去澎
湖島看四小姐了,她怎麼樣?”陳清笑着問道。
“情況很不好,天冷了,但是那邊每天都要穿工作服,那種防水的膠皮大衣,帶過去的衣服都不能穿,沒幾天,十個手指都被海水泡壞了,手裡都是銀行卡跟信用卡,可是大部分的地方都只能用現金,住的地方就在海邊,每天晚上都被海風的聲音吵醒,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要跟大家一起吃大鍋飯,而且沒有電腦,沒有網絡,下班之後無聊透了,一肚子苦水,吐出來都夠製造海嘯了。”
林致逸描述着,但是他的表情裡並看不出多少心疼與關懷,反倒是陳清覺得陳玉從小就是嬌生慣養的,就算在陳家再不好,也沒有過過這樣的日子,如今一下子天堂地獄的轉變,估計她此時的狀態都快要崩潰了。
“那真是苦了她了,不過老爺子也是一時生氣而已,估計很快就會把她接回來的,不是馬上就要過年了嗎?總不會不讓她回來團圓吧,何況四夫人懷孕,也算是喜事一件,老爺子很高興,肯定會讓她回來的。”陳清安慰道,將自己的底稿交給了林致逸。
林致逸邊翻開邊搖頭道:“不會的,因爲她走之前還從七妹那裡取走了太陽之光,爺爺都沒有往外說,可見她在澎湖島上的時間會很長的。”
“太陽之光?”陳清驚訝道,這原本是屬於她的東西,但是她從來都捨不得佩戴的,陳玉真是吃了豹子膽啊!
“不說這個了,這次的設計是以什麼爲主題?”林致逸言歸正傳地問道。
“是森林……”
“怎麼會想到用這個呢?”以深林爲主題,可不是很好設計的,不過林致逸瞧着陳清畫的圖,也是感覺耳目一新的。
“因爲上次的主題‘光’是純色的,所以這次打算做色彩珠寶,深林裡包含了每一種色彩,而且每一種色彩都是生機勃勃的。”
陳清指着一枚翠綠色的胸針道:“這是杏葉的形狀,取名爲杏之靈,這次是系列珠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