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曉洛說得不錯，她本來就只是作爲季初雪的代替品。
因爲在舅舅他們看來，季初雪該是莫凌靳的妻子。
季流蘇將她帶到自己房間，讓她換上一套自己的衣服，將那些凌辱過後的痕跡遮住。
剛送走她回來，迎面就碰上季秋雲兢兢戰戰又愛恨交錯的目光。
“媽……”她一看錶情就知道，這是爲了什麼。
樑曉洛剛纔已經給她打過預防針了，是季子誠給的警告。
“你已經知道了是不是？”季秋雲紅着眼睛，“你爸爸已經看到照片了。這一次他當是惡作劇廣告，下一次的照片，就不會擋住我的臉了你知道嗎？”
她緊緊咬着齒關，“可是媽，他要給我下藥……”
季秋雲聞言，臉色幾乎沒有什麼變化，好像她早就知道這件事。
最後，她深看了一眼季流蘇，一個字沒說從她身邊越過。
季流蘇手指緊緊攥着衣服，沒等到她任何一句的安慰。
*
那一張遮了臉的照片作爲警告後，季子誠沒多說她。
過了差不多三天，季流蘇才知道爲什麼他那天明明氣得發瘋，後來也沒有多爲難她。
唐氏和季氏合作的六星級度假村，試運營之前爲了造勢，在酒店舉辦了一場半商業半娛樂性質的宴會。
“這是什麼意思？”季流蘇看着擺在自己面前的照片，一張張都是不堪入目。
她只看了一眼，就挪開了視線。
難怪媽媽死都不肯讓這些照片流出去，也難怪爲什麼當初季家看到照片，只會認定是她品行不端。
因爲從照片上看來，似乎並不存在強迫。
她是被下藥了，在藥力的作用下主動求歡幾個男人。
季流蘇的指甲狠狠的嵌入肉裡，靠着疼痛提醒自己不要衝動。
“我沒有我媽的耐心跟你慢慢耗，你想拖時間將照片拿回去不可能。照片和底片，都在我手裡。”季子誠冷笑着，將照片收起來，“今天晚上你爬不上唐明的牀，不能讓他滿意，不能讓我拿到那個項目讓我穩住季氏的股東，那明天你就等着看你媽自殺的樣子吧。”
季流蘇牙關咬得緊緊，轉身就往書房外走。
背後的聲音森冷的笑，“裡面穿風騷一點，男人都會喜歡的。”
“轟”的一聲巨響，門被摔上。
C市臨海，夜幕下的度假村在燈光下璀璨明亮，是海灘邊最奢華耀眼的一處。
大門口不斷有豪車停下，以季家和唐家的名頭吸引了不少高官富豪明星。
黑色的賓利車在酒店大門口停下，下車的男人彷彿自帶聚光燈，頓時吸引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比任何一個到場的明星還要備受矚目。
高特助忙上前低語，“莫少，找到流蘇小姐了，跟謝二小姐在一塊。”
莫凌靳扣上西裝的鈕釦，鳳眸隨意的掃了一眼那些落在身上的視線，神色始終淡漠。
夜色下燈光和陰影的錯落，讓他英俊的臉龐顯得有些晦暗不明，輪廓彷彿更深。
聽到助理的彙報，他很淡的“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