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薨碩曳”
洪鮎大吼,緊握的拳頭瞬間擴大數倍,深青色的光芒更加的濃郁,隱隱出現着拳風之勁,罡氣加持,人們詭異的感到那拳頭面並不是應有的力量,而是犀利的“鋒”力,割斷殤野,霸刀之氣。
拳非拳,更像是刀鋒,人們看到這都有着很是錯愕的感覺,是非之念被顛倒,真理之信被歪曲,但是那很是鋒利的氣息卻是讓人們感到很是實在,他真正的存在於天地間。
修斯感受到洪鮎那一拳之威,感受到那一拳的意境,突然間有種明悟,有種感悟,自己對於招式太過拘泥於形式,並沒有太注重其的意境,意境纔是修煉者最爲重要的。
“行爲外,意爲內;行爲輔,意爲主。”
“用意不用力,用心不用神。”
修斯突然間明悟過來,以前的修煉有着很大的瑕疵,意念纔是很重要的。修斯進入到一種很玄幻的境界,是醒非醒,明於心計。
修斯卻是不知道他現在正在處於一種明悟的狀態,是一種感悟,觸動心絃的感悟,這對於修煉者來說是有着很大的好處的。
周圍的能量在修斯頓悟的那一霎那,全部都匯聚而來,《七星》也在不知覺很快的運轉起來,吸收着天地之間的能量,能量瘋狂的旋轉而至,形成恐怖的能量風暴,匯聚在修斯的身邊。
“怎麼回事,誰吸收能量這麼的誇張。”
“我靠,老子的帽子都被刮跑了,是誰丫的。”
“額,他是誰呀,這是~~~~~~。”
“感悟,他居然現在頓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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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洪鮎戰鬥興致更高,全身冒出很是強大的戰鬥意識,自己剛突破道天璣境高級,正需要造個人練練手,濃郁很是強烈的時刻,突然泉河峽谷的能量變得很是混亂,聚集一處,洪鮎被這突兀的事情搞得很是錯愕,手突然一錯,停頓下來,剛好看到修斯頓悟的那一刻。
泉河剎謹慎的看着洪鮎,在洪鮎的那一拳打出以後,泉河剎眼更是流出驚訝的目光,全身想要躍挺,前蹄微擡,想要再次使用他的必殺技“馬踏歸去”,但是還沒有等他有着下一步的動作,生生的被修斯所引起的異象打破,卡在喉嚨裡面,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乾五同樣很是錯愕,雖然在不久前看到過這樣很是誇張的一幕,但是卻是沒有這樣的很是恐懼,修斯實在是讓他太驚訝了,雖然不知道修斯所處的狀態,但是看到他們很是驚愕失措的目光,知道修斯肯定在進行重大的突破,心美滋滋的想到“不愧是我認得老大,是不凡。”爲自己很是真確的選擇而激動。
“天賦居然這樣的強大。”焦念看着修斯像是怪物一樣,這一天所經歷的事情遠遠的打擊他的心,本來以爲自己的天賦很是不錯,但是修斯一天兩次這樣的“*”,更是讓他深深的震撼,心阻塞不已。
“是若非若,是真非真,花非花,霧非霧,人非人,念非念。”
“事物都籠罩着一層面紗,看起來很是神秘,很是怪異,但事物都有着最爲初衷的本質,本質可能是一件最爲簡單的存在,可能是一件最爲削弱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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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斯感觸很深,對於事物本質的認識更加的透徹,心的迷霧被驅散,透出的是光明,是太陽,
“轟”
修斯感覺好像是有着一個世紀那麼的久遠,意識再度的清醒過來,修斯閉着眼睛回味這一切,回味那種感覺。
修斯突然間睜開自己的眼睛,看到所有的人都是很驚愕的看着自己,修斯很是驚訝的“嗯”了一聲,不明白他們怎麼這樣的看着自己。
“在下洪鮎,你是?”洪鮎看到修斯並沒有不滿,反而有種認可的態度,很有着戰意的看着修斯。
“額,修斯。”修斯還沒有反應過來,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這樣的,剛纔~~~~~~~~~~。”乾五連忙的把剛纔的事情說給修斯聽。
修斯這個時候才明白爲什麼剛纔大家這樣的看着自己,他卻是沒有說什麼,只有着苦笑,沒有其他的解釋,也不需要解釋,不過這一次的感悟對於修斯確實很重要的,修斯完全鞏固次詭異虛影之球帶來的提升,而且他現在的實力已經完完全全的達到天璣境的水準,不再是那種半吊子水平,在他的靈力固化丹田演化的空間之突然出現七個黑色的小球,像是繡一般,法則種子,而且還是七個。
七個法則種子,這讓修斯很是震撼,七個法則種子那說明修斯自身有着七種不同的屬性,這讓他如何不震撼?最多的是聽說人們有這雙屬性的存在,但是其屬性,這實在是不能夠用震撼來形容,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絕對能夠驚動整個的帝皇大陸,讓它完全的沸騰。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修斯下定決心這絕對是自己最爲隱蔽的事情,絕對不能夠讓其他的人知道,在自己沒有成長起來誰也不能夠告訴。
“既然這樣,那我們的戰鬥開始繼續吧。”打完招呼,洪鮎看着泉河剎充滿戰意的說道。
泉河峽谷。
緊張的氛圍經過短暫的停滯再度被釋放,修斯所引起的異象雖然很是驚人,但妖嬈雪花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戰鬥繼續的進行着。
舞臺的洪鮎冷冷的看着泉河剎,戰意酣暢,道:“既然這樣,那我們的戰鬥開始繼續吧。”
“哼”泉河剎冷酷的算是迴應道,看着洪鮎沒有剛纔的那種自傲,唯我獨尊,出事很是謹慎小心,剛纔雖然並沒有戰鬥起來,但是洪鮎那一招的威力造成很大的轟動,特別是顛倒常規的意境,絕對不可小覷。
“且慢。”戰鬥一觸即發,蓄力養神以待,生硬的響聲打破那沉悶的氛圍。
人們目首一轉,出聲的是一個穿着白色長袍的男子,白袍印着一匹馬,騰空而飛,前蹄躍起,踏破虛空,傲氣沖天,而男子腰掛彎刀,長相不是很英俊,但是卻是很乾淨,面孔很是剛毅,給人一種沉穩的感覺。
“那是誰呀,居然敢打擾試。”
“不清楚,沒有見到過這號人物,看他的裝束好像不是我們宗派之人。”
“他白袍的馬好像是泉河烈馬,他不會是泉河烈馬族羣的人吧,化形,難道他是化形高手,那不是說他是~~~~~~~。”
“魂魄境”
人們倒吸一口涼氣,眼神很是膽顫的看着眼前的白袍男子,雙腿瑟瑟發抖。魂魄境的高手他們可是沒有機會接觸太多的,見到最高的也只是接待的考官,還有是所在堂部的教官,都是星主級別的,但是他們也都是天樞境級別的,根本沒有見到過這樣很是尊貴的存在,敬畏之餘更多的是一種激動,一種興奮,一種不敢信。
“哼,你是誰?”洪鮎沉聲的問道,雖然看見白袍男子很是超羣,但是他本身是不畏懼這些的,最爲主要的是他從這個男子的身沒有感受到那種顫抖的氣息,當然要他真的是“魂魄境”的高手,洪鮎沒有達到那種高度不敢輕易的猜測,不過如果真是那種超然的存在,在他們眼自己是螻蟻,這樣的戰鬥更是可笑,沒有必要打斷的,所以,洪鮎判斷這個人根本不是“魂魄境”的高手,那沒有什麼好怕的,退一萬步說,還有着約定,七星門與它們還有這約定,洪鮎當然是有恃無恐。
“大哥”泉河剎看到白袍男子很是激動,快步來到男子的面前,很是恭敬的叫道。
“嗯,”點點頭算是答應泉河剎的話,道:“你不是他的對手,退後吧。”
“是”看着洪鮎,泉河剎有着惋惜,但是對於男子很是恭敬,沒有任何的不滿,然後退出舞臺,把戰場留給他們。
“只要你打過我,我告訴你我的名字,死人是不配知道我的名字的。”男子的話語很輕,神情很是淡薄,好像這不曾引起他絲毫的感情波動。
“哼,那我打得你說出來。”洪鮎有些憤怒的說道。
“拳薨碩曳”
同樣的招式,洪鮎拳鋒乾淨利索,不拖泥帶水,拳罡爆出狠狠的砸向白袍男子。
在空形成一個龐大的拳頭虛影,明媚的陽光都被遮掩,舞臺變的黑暗沉沉,一股陰暗的氣息在人們的心田醞釀,氛圍立馬的沉悶下來。
“哼”男子沒有多說話,右手觸摸着自己的腰間,彎刀悄然而出,只見白光一閃,那很是陰沉的虛影立馬的被完全的驅散,晴朗的天空再度降臨,而那龐大的,悍然的,如高山般的拳頭瞬間被消散,好像根本不曾出現過一樣。
“啊~~~~~~~,他是誰呀居然這樣的厲害。”
“是呀,居然一刀有這樣的威力實在是太兇悍了,他是什麼修爲,能夠化形的不會是魂魄境的高手吧。”
“不可能吧,不是說同等級的戰鬥,老一輩的不參與的,他們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觸犯的。”
“嗷,我想起來了,聽說泉河烈馬出現一個很是傑出的人物,天資過人,領悟出泉河烈馬一族的神典‘撕裂封典’,泉河烈馬一族的人破例爲它向“藥王門”討一株化形草,能夠在未達到魂魄境能夠幻化成人形。”
“沒有聽說過,那他到底是誰?”
“泉河權赫。”
“泉河權赫?沒有聽到過,那能夠得我們宗派的白澤,憐伊,允堤,四大幫那羣人嗎?他們現在可都是天樞境的高手了吧,據說很有可能突破到魂魄境。”
“你不明白,“撕裂封典”可是泉河烈馬一族的神典,據說是玄品高級的修煉功法,有着毀天滅地,斬露蒼宇的功效,很是強大,聽說他在還是天權境的時候能夠打敗天璇境的高手,你能夠得了。”
“什麼,居然這麼厲害,那可是兩個等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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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很是紛紛的議論,泉河權赫實在是太耀眼了,人們都處於深深的震撼當,神典是什麼?泉河烈馬的神典?撕裂封典?這些都讓人們沒有很大的感觸,但是玄品高級,以天權境打敗天璇境,這完全的調到人們的認識,顛倒他們的常識。這跟突然有一天有人對你說,水能夠點燃火一樣,你肯定以爲他要麼是傻子,要麼是瘋子。
洪鮎看着他的拳勁這樣的被破壞,完全的震撼,很是不能夠理解,居然這樣的輕易破解。
“拳神相印”
“拳恐戰宇”
“拳拳聖輝”
洪鮎感到自己的信仰轟然的倒塌,很是不相信,很是憤怒的吼叫着,拳頭怦怦的向着男子砸去,想入到很是瘋狂的地步。
“哼”男子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臉色根本沒有任何的改變,仍然是很簡單幹脆的動作,任你千變萬化,一刀皆空,一刀摧毀,洪鮎的任何招式都不能夠接近他的身體。
“真是太讓我失望了,這樣的水準,那用你的血來紀念我的彎刀。”男子看着洪鮎沒有不屑,只有着失望。
彎刀好像是通靈一樣,明白主人的心跡,在話音剛落,彎刀“嗖”的向着洪鮎而去,在天空劃過一道影子,直向洪鮎的頭顱而去。
強勢,白袍男子表現的實在是太強勢,只有那輕微的一刀,阻斷了洪鮎的猛烈進攻,而且表現的很是風起雲談,更顯得很是神秘。
彎刀揮灑,劃過一片天際,天空出現一道白色的痕跡,涇渭分明,如彗星掃月,剎那間落在洪鮎的方,直取而下。
陷入瘋狂的洪鮎只知道不斷的攻擊,自己剛突破到天璣境高級,正在意氣風華,大展拳腳的時刻,但是被一刀所打破,被很是輕易的一刀所斬破,並不是他的心性不夠堅韌,而是這實在是一種致命的打擊,自認爲不凡,現在卻是被肆虐的踐踏,而且還是體無完膚,況且自信的人本自傲,但是現在資本沒有了,只是可憐的小丑,這讓他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