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南一雙手臂將她死死禁錮在懷中,最後竟然是笑了幾聲。
剛剛甩給那些人的一句“做夢”,像個笑話。
“離婚,是嗎?”他捏着她的下頜,脣在她耳廓處,一字字的說,“這種自由,你想都不用想。”
自由?
她突然害怕了起來,抓着他的手,“顧安南,如果我解釋清楚,你會不會相信我?”
顧安南冷眼垂眸,看着知道這一刻才慌張,想要解釋的女人,他脣角勾起一道殘忍。
“你是想解釋柏佑沉是你表哥,還是想解釋你要嫁給我是爲了將瑾安從陸景天手裡奪回來?”
一句話讓她跌落進了冰窖。
身體上無法消散的熱度,卻怎麼都無法緩解那種透骨涼意。
“你,你知道……”
她脣一陣哆嗦,手腕的骨頭都在疼,卻好像已經沒了感覺。
顧安南什麼都知道,她根本就沒有解釋的必要。
“看到瑾安遲遲不見起色,看到陸景天依然推三阻四,這個婚結的一點作用都沒有,現在想脫身了?”他看到她的承認,眼裡幾乎迸裂出火光來,“還是你覺得柏凌雲才能給你想要的?恩?因爲他是柏佑沉的弟弟,柏佑沉又能合法繼承葉家產業?還是……”
陸晚晚猛地掙脫開他的手,用盡力氣甩了一巴掌到他臉上。
清脆響亮的一聲,讓死寂般的沉默重新回來。
房間裡只剩下兩人的呼吸。
陸晚晚看着他眼裡的沉暗與嘲諷,手還在麻得發顫。
“既然你什麼都知道,難怪根本不需要解釋。下次這種事情,不需要派人跟蹤我,你可以直接問我,你問什麼,我就可以回答你什麼。”她平靜的字音,一點點的輕顫,“如果沒什麼需要問的,我不打擾你休息。”
顧安南猛地將她重新扯回來,“你要去哪?”
她冷笑,“當然找柏凌雲。”
一句話立刻點爆了他的怒火。
尤其看到她身體發熱,臉上不正常的緋紅,竟然要去找其他男人。
“你敢!”
話音落下,她身上的睡袍被一股大力扯開。
男人強勢的吻了上來,分開她的腿,啃咬之勢在她身上近乎凌虐的佔有。
她本來力氣沒恢復多少,剛纔那一巴掌耗掉了所有,此刻半點掙扎之力都沒有,乾脆就沒有掙扎。
但任憑他怎麼樣,她絲毫無法被激起一點點感覺。
陸晚晚睜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衝撞感帶給她的只有疼,除此外沒有任何感覺。
可她就連疼的力氣都沒有。
她頭一次覺得,原來這種事也和情緒有關。
“陸晚晚!”顧安南咬牙看着牀上的人,覺察到她至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情潮和感覺,不論他怎麼試圖讓她叫饒,她竟能剋制住所有的迴應。
“完了?”她感覺到結束,皺着眉,啞着聲音。
顧安南抓着她纖細的手腕,像不認識她似的,極盡自嘲的開口,“這就是你的答案!”
他鬆開了她,從她身上抽離,最後摔上了房門。
陸晚晚睜着眼,她從來沒覺得這件事這麼讓人難以忍受,每分每秒都是折磨,像一場酷刑。
先前還誤以爲是不是中了不太強烈的******,終於可以確定不是,因爲她沒有絲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