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杜弦月和眼前這個年邁的界神,也扯不上任何的關係。僅僅是面容生的相似,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再退一步講,即便是二人有一點什麼關係,最大的可能就是母女了。
但是界神斬金截鐵的說,杜弦月就是界神她自己,這個已經大大的超過了杜弦月能夠理解的範圍了。
杜弦月啞口無言,呆愣楞的坐在雲團之上。
其實有一個問題,已經困擾了杜弦月很久了,便是自己出身的問題。
原來在仙劍宗上,加上清濁有意的照顧,並沒有人膽敢在杜弦月的面前說什麼,天真的杜弦月還覺得自己是天生天長的,並沒有起想到這些事情。甚至都不知道有父母這回事。
難道不是麼,仙劍宗上都是一些滅人慾,拋棄親情,冷冰冰修煉的地方,杜弦月甚至沒有聽說過雙親這個名詞。
可是後來到了蕭笙的王宮,傾心於蕭笙之後,才漸漸的開蒙了。
所以這個問題在時隔二十多年之後,才漸漸的出現在了杜弦月的腦海。
我是誰?我從哪裡來?
後來蕭笙似乎是在不經意間提到過,似乎是杜弦月的這個心結有了線索,但是無奈事情發生的太多了,便也沒有繼續追究。
眼下,事情竟然像是玩弄人一般這樣發展,的確是太不同尋常了。
杜弦月現在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轉過頭去看了人祖,質檢人祖只是閉目參禪,似乎沒有聽見這兩人的對話。
杜弦月卻深知人祖的修爲,他一定是聽見了二人的談話了,但是卻沒有表態,那麼......
“呵呵呵呵,爲原本上想的是,自我以後,你會不是我,而是活成你自己,有不一樣的人生,可是沒想到,終究還是捲到這場風波之中了.....”老婦人一臉的餓無奈。
“你....我....我”老婦人的話中,似乎是帶了太多的你你我我,杜弦月更加不理解了。
老婦人再去看杜弦月的時候,目光已經沒有那麼尖銳了,而是在端詳,臉上每一個細節,都不會放過,一邊端詳,一邊微微的點頭,一邊無聲的嘆息。
“我終於知道爲什麼當年,我身爲超脫三界生靈的界神,爲什麼會捲入到這場風波之中了。生的如此嬌美,那些忘恩負義的登徒子如何能視之如無物?在看看這面向,有眼角下一顆淚痣,足足的苦情像。”
“婆婆,我真的是聽不懂,還請婆婆明示!”杜弦月穩住了心神,一定要將這件事弄清楚。
“不準管我角婆婆,你會管你自己叫婆婆麼?”老婦人臉上的怒氣又一次騰了起來。
“我就是想知道,我爲什麼會是你?”杜弦月認真的問道。
“哎,那可是個很長的故事了.....”老婦人一聲長嘆,時光開始飛速的倒退,竟然倒退到了數千年之前的神冥大戰。
衆所周知的神冥大戰,所參與的人也就無外乎是天祖,人祖,冥祖以及各方勢力的神獸和精靈鬼怪了,但是界神是什麼時候參與進來的,還真的是鮮爲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