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找死啊,人家好怕怕喔。”仙女車伕輕輕地拍打着自己的胸脯,兩座山峰在小手的打壓之下,左右搖擺,看得一旁的祁連眼睛都直了。
“你覺得怎麼樣,人家好看嗎?”看着一幅豬哥像的祁連,仙女車伕眼中的厭惡更深了,不過被她掩飾的很好,裝作是什麼都不知道一般,繼續柔聲挑逗道。
“好看,好看。”
祁連狠狠地吞了兩大口吐沫,腦袋像雞啄似的確認道。
“真的嗎,那你要不要來試一試啊?”
“咕咚…”又是一口口水嚥下,祁連此時已經感覺不到先前的絲毫憤怒了,此刻他只想着怎樣將眼前這對堪稱完美的玉兔搞到手中,細細的把玩,肆意的揉捏,可以說,祁連現在的思考能力,已經快要接近原始狀態了。
“還等什麼呢,快來啊。”仙女車伕夠勾了勾手指頭,繼續引誘道。
這句話,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祁連聽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眼前的仙女車伕,腳步不由自主的向着前面走去,此時的祁連,已經完全喪失了本能,可以說,他已經是慾望二字在支配着身體的一切了。
看着行動癡呆的祁連來到了自己的眼前,仙女車伕再次柔聲詢問道:“我美嗎?”
“美…”
“等下還有更美的…”
說着,仙女車伕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微笑,在所有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一直粉拳已經來到了祁連的臉上。
只聽見“咔擦”一聲,祁連的鼻樑骨就被揍得坍塌了下去,殷紅的鮮血也順着兩隻鼻孔,嘩啦啦的往外不停地冒。
“喲…這是怎麼啦,貌似今兒的天不熱啊,公子怎麼流鼻血啦,你看看,富貴人家就是不一樣啊,就連出血都是那麼的大方,嘩啦啦的跟個噴泉似的,嘖嘖,果然是不同凡響啊。”
或許是仙女車伕這一拳頭太狠了,亦或許是鮮血刺激了祁連的內心,總之,現在的祁連不再是像剛纔一樣,看上去傻乎乎的了,就連行動也不再像是剛纔那麼癡呆了。
伸手抹了一把噴涌的鮮血,祁連怒道:“臭—婊—子,你剛纔對我做了些什麼?”
“喔,被你發現啦?”仙女車伕調皮的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笑道:“看來這次是因爲我的魅惑術還沒有練到家,等下次我的魅惑術練習至大成了,咱們再試試,好不好啊?那時候,你就應該不會發現了吧。”
祁連:“…”
由於祁連不知道魅惑術是個什麼樣的法術,在祁連的認知當中,但凡是沾上了一個術字的東西,無不是那些能夠飛天遁地的大俠們所擁有的絕招,祁連雖然說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紈絝子弟,可那並不就代表着他很傻,相反,他還非常的聰明。
因爲他知道,像自己這種只是一個商人的兒子,是沒有資格學習到任何術法的,除非自己天生仙緣,又被伯樂發現收做門徒,否則就算是自己家的產業再大,財富再多,也最多不過請個一兩個會術法的人來家裡做個供奉,給那些心懷不軌的對手一點兒威懾而已,至於自己,永遠都是凡人一個。
現在突然冒出了個會術法的,先不說她的身份怎麼樣,單說術法就不是自己所能夠抗衡的,雖然自己暫時還不知道這個魅惑術除了像剛纔迷惑自己心智那樣迷惑人以外,還不知道有沒有其他的作用,雖然自己身邊的家丁還不算少,十多個人正站在一米之外的地方等候自己的命令,雖然自己真打起來,打不過還可以逃跑,可自己就是沒有那個膽子啊。
誰能保證眼前這個仙女不會其他的術法了,又有誰能保證自己如果反抗或者逃離,不會再一次的被揍,剛纔的一拳祁連可是還記憶猶新呢,他可不想再來一拳,那滋味,真TMD太難受了,所以,祁連聰明的選擇了閉嘴。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祁連自我安慰道。
見祁連好半天不說話,仙女車伕忍不住了:“怎麼不說話了,不說話那我可當你是默認了啊?”
“好吧,既然你都已經默認了,那也就沒我什麼事兒了,不過,在臨走之前,我的的帳是不是該好好的算算啦,你也知道的,我這個人吧,最討厭的就是拖帳了,不管是你欠我的,還是我借你的,總之都是一樣的,那就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說着,仙女車伕就搬起了自己的手指頭,認真地算起了帳來。
祁連只感覺到自己腦門上有一羣烏鴉飛過,冷汗一陣一陣不停的在往外冒,一巴掌扶住了自己的額頭,祁連突然間就莫名的想起了一句經典的話語:見過無恥的,可是還真沒有見過這麼無恥的。
自己三番五次的被其戲弄不說,現在還被揍得鮮血橫流,更可惡的是,現在這個天使面容魔鬼心腸的人還在那裡搬着手指頭算總賬呢,不知道一回還要出些什麼幺蛾子來。
不行,我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好歹自己也是崇城有頭有臉的祁少爺,怎麼能這樣子被別人欺負呢。想起以往都是自己欺負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欺負自己啦?
想到這裡,祁連的心中燃燒起了熊熊的烈火來,憤怒使得他再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此刻他心中只想着兩個字,復仇!
“你們那幾個混蛋,還在那裡愣着幹什麼,沒看見你們的少爺被打成什麼熊樣了嗎?還不趕快過來給我報仇。”祁連扭頭就對着正在發呆的家丁怒吼道。
“可是少爺…”
“可是你妹啊,”家丁話還沒有說完,祁連就打斷了他的話,“誰給我抓住這娘們,我回去賞他五千金幣,死活不論,下手也不用留情,出什麼事兒有我頂着。”
不得不說,祁連這回真的是暴怒了,就連一向自認爲溫文爾雅,從不對女人動手的條例都被自己給拋之腦後,不管不顧了。
當然,以前祁連之所以不動手,那是因爲他習慣了對每個有點姿色的女子都用腳解決,現在不同啦,用腳貌似解決不了了,所以祁連怒了,所以他用手了。
祁連的話剛剛說完,家丁們就掏出了自己的配置武器,什麼刀槍棍棒叉鎖鏈,統統的都拿了出來,一個個像是吃了春—藥一般,嗷嗷嗷的亂叫着往自己這邊衝來,還別說,這羣人還真有點流氓羣架的姿勢,看得祁連都有點犯秫了。
轉過頭,祁連正想看看仙女車伕有何表情呢,一張似笑非笑的臉蛋就映入了祁連的眼中。
那淺淺的微笑,好似在嘲笑着自己不自量力一般,那不屑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看一條可憐的爬蟲,祁連那剛止住不久的冷汗,刷的一下又冒了出來,心中開始隱約升起了不妙的感覺來,不知道這回又會被整成什麼樣子了。
“別害怕,乖啊,你看看,你的腿都在打顫了,是什麼讓你如此害怕呢?”仙女車伕溫柔地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