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過一座山間小道,遠遠地,一座座茅草搭建的小屋出現在了清風的眼前,一排排低矮的小屋依山而建,組成了一個與世隔絕的世外桃源。
沒有想象中的奢華,也沒有預料中的貧苦,有的只是無盡的安寧與祥和。
對於這個小村子,鐵牛和老者似乎都充滿了感情。
“風兄弟,我家到了,走吧,進去喝杯酒解解渴,自家的土釀,保證你喝得過癮。”還未來得及走進,鐵牛就迫不及待的指着其中一間小屋對着清風說道。
順着他的手指看去,清風只見鐵牛的家中隱約有青煙在徐徐的升起,似乎,有人正在裡面生火炊飯。
還未等清風有所反應,鐵牛在見到那屋頂上的青煙以後,就先撒開了嗓子大聲叫道:“老婆,先別忙了,快出來,咱們家有客人來了。”
話音落下,一個女子從屋內跑了出來。
一身藍色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淡藍色的翠水薄煙紗,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折纖腰以微步,呈皓腕於輕紗。眸含春水清波流盼,頭上倭墮髻斜插一根鏤空髮簪,綴着點點紫玉,流蘇灑在青絲之上。
烏黑如泉的長髮在雪白的指間滑動,一絡絡的盤成了髮髻,彎彎的月眉不描而黛,肌膚無需敷粉便白膩如脂,脣絳一抿,嫣如丹果,看上去簡直就是美不勝收,一時間,清風竟有些癡了。
這不是淫.邪的癡醉,只是出於對美好事物的純粹欣賞而已,清風此時就癡迷在了其中。
“來,老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新結交的兄弟,名叫清風,你快來見過他。”
似乎並沒有發現清風的失神,見自己的老婆出來,鐵牛三兩步就迎上了前去,一把拉住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指着清風就對她介紹了起來。
頓了頓,又對清風說道:“風兄弟,這就是我的老婆輕語,我家的土釀都是他做的,一會保證讓你大吃一驚,哈哈。”
看得出來,鐵牛很愛她的妻子,因爲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之中,就如同中國古代一樣,男人,永遠都是最具發言權的主宰者,而女人,不可否認,她們在這裡天生就是男人的附屬品。
就是在這個男尊女卑的世界之中,鐵牛還能夠如此的呵護着他的女人,當着外人的面,絲毫不介意別人的看法,就這樣徑直的拉上了自家妻子的小手,還能微笑着對人介紹他妻子的好,這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才能讓這個七尺男兒如此勇敢地面對着這個世界上的各種流言蜚語,其中的感情,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聽了鐵牛的介紹,輕語蓮步輕移到了清風的眼前,身子微微一欠,行了一個標準的女子禮,道:“賤內輕語,見過風大哥。”
比百靈鳥還要好聽的聲音,直讓人沉醉,本應是享受的時刻,可惜清風卻無心聽賞,開什麼玩笑,人家都自稱是賤內了,難道你還好意思傻傻的站在那裡,靜靜的傾聽這美妙之音嗎?這也太不禮貌了吧。
再說了,人家都謙虛的自稱是賤內了,作爲兄弟的老婆如果都是賤內的話,那鐵牛豈不就是賤.貨啦?而自己又作爲鐵牛的兄弟,那我又是賤什麼呢?所以說,於情於理,清風都不可能繼續傾聽下去了。
幾乎是在一瞬之間,清風的雙手就一個抱拳,條件反射般的回禮道:“嫂子說笑了,什麼賤內不賤內的啊,我估計嫂子應該是鐵牛大哥的心頭肉纔對,你看,鐵牛哥一見到你就兩眼範秋水,素面帶桃花的,就連嘴角的暗笑都不知道收斂一下,可見嫂子的魅力之大,就連英雄牛哥也爲此沉迷啊。”
清風的一席話,直把鐵牛和輕語羞澀得面若桃花,正考慮是不是應該再多加一點兒猛料,好把他倆誇獎得春心蕩漾纔算罷休時,清風突然發現被鐵牛救下的老者,此時正躲在他的身後嘔吐不止,
“喂,老頭子,你吐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清風話還沒有說完,就見到如此大煞風景的一幕,不由得鬱悶的問道。
“馬屁精。”瞥了一眼滿臉鬱悶的清風,老者非常淡定的說出了三個字後,又繼續狂吐不止。
清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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