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門踹開之後,呈現在眼前的竟然是女兒正在被人侮辱的場景。只見女兒胸口已經完全敞開,綠布肚兜已被扯成碎片,散落在身前,露出白花花的乳*肉,一隻大手正在兩座山峰上來回蹂躪着;更爲不堪的是,衣裳的下襬也完全被撩起,褻褲更是被拉到大腿以下,同樣有一隻大手在萋萋芳草間扣*弄活動着。
好在那漢子並沒有解開自己的褻褲,但是看到他托起女兒的屁股隔着褲子在上面來回挺動着,看着那淫賊陶醉的神情,嶽不羣只覺得怒氣盈霄,挺劍便刺將出去。
這一劍是含怒而發,端的是兇狠無比,只聽‘呲’的一聲,長劍已從那人頸脖處穿過,帶動着整個身體從嶽靈珊身上滾落下來,然後被釘在地面上,在嶽不羣的怒氣之下,三尺長劍全部沒入地面,只留下一個劍柄露在外面。
甯中則正準備給林平之解穴,突然聽見丈夫的怒喝聲,當下也顧不得林平之,起身拔出長劍闖進房去,正好看見丈夫將一人貫穿在地上,又看到女兒衣裳半裸地趴在地上,只感到天旋地動、萬念俱灰,哭喊着撲向地上的嶽靈珊,聲音顫抖着喊道:“靈珊?珊兒?你怎麼了?你不要嚇媽媽啊!”
嶽不羣猶自不解恨,使勁拔出長劍,之後起腳將那人屍身踢飛起來,緊接着長劍橫削、下劈,這幾下動作快如閃電。在嶽不羣揮出兩劍後,屍體猶自向前飛去,‘砰’地一聲撞在達摩畫像上,安靜片刻後,分成四半跌落下來。
甯中則手忙腳亂的將女兒的羞處遮蓋好後,恐懼地望着丈夫,顫聲問:“師兄,珊兒被怎麼了?”
嶽不羣明白她問的是什麼,搖了搖頭,心有餘悸地說:“好在我們及時趕到,否則靈珊的清白就被毀了。”
甯中則聽到丈夫的話,喜極而泣,雙手合十着連聲說:“菩薩保佑、菩薩保佑。”卻見丈夫臉上並沒有多少喜色,甯中則忐忑不安地問:“師兄,怎麼了?”
嶽不羣嘆息一聲,望着女兒說:“靈珊的清白雖然沒有完全被毀,但是除了那一步,那該死的什麼都做了,不知道靈珊醒來受不受得了這個打擊。”
甯中則下意識地望向女兒,見她仍然昏迷着,心下稍安,問道:“那我們該怎麼對珊兒說?”
知道這事可大可小,關鍵是要掩藏得好,女兒的清白畢竟沒有完全被毀,再加上淫賊已死,也沒有旁人知道這件事,如果掩飾得好,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沉默半晌後,嶽不羣說:“待會靈珊醒來,就告訴她,在淫賊扯碎她肚兜的時候,師妹正好趕到,將淫賊殺死,那淫賊還沒來得及做什麼。”
甯中則點點頭,知道這麼說是最好不過。嶽不羣突然臉色一變,對着甯中則疾聲問道:“平之?”
甯中則瞭然,知道他除了關心徒弟的生死之外,更關心他是否已經清醒。甯中則搖頭,說:“一直昏迷着,應該不知道里面發生的事情。”
嶽不羣急忙向外走去,到了林平之身旁觀察好一會之後,見他沒有絲毫清醒的跡象,才大鬆一口氣。
其實嶽不羣不知道的是,在他從身邊走開前去踹門的時候,林平之就已經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之後更是將他們夫婦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在聽到嶽靈珊的清白並沒有被毀後,林平之是驚喜萬分,但是在聽到嶽不羣說那淫賊除了最後一關沒有過,其它的什麼都做過了後,激憤之下又再一次暈過去。可以說,林平之已經明白自己的帽子開始綠油油地泛出光彩。
這麼一次意外之後,或許四個人的生命軌跡都將發生改變,究其原因,僅僅是因爲那一個去而復返、死無全屍的淫賊的一念之間。
向陽老宅裡發生的或叫人慾*火沸騰,或叫人心驚膽戰的場面,都和此刻的林寒沒有關係,在輕易地擺脫了想做漁翁的追逐者後,林寒提着卜沉、沙天江兩人,來到一個大戶人家的後院裡,在後院假山後面將兩人放下。
雖然身體在不停地打着擺子,但腦子總算還清醒着,在林寒將兩人放下後,兩人勉強盤腿並排坐着。
待兩人坐好後,林寒來到兩人身後,盤膝坐在兩人的正後方,兩隻手掌同時伸出,左掌抵在卜沉後心,右掌抵在沙天江後心,運起內功給兩人驅逐體內的寒氣。
在林寒運功之後,右邊的沙天江再次打了個冷顫,只覺得一股比之前更加冰寒的真氣竄入體內,好在這一股真氣是在林寒的控制下,並沒有像之前的那一道一樣在體內亂竄,而是遊走在筋脈之中,漸漸地將之前存在體內的寒氣歸攏到一起,最後在迴轉到林寒右掌,被他引回丹田。如此幾個周天後,沙天江體內的真氣便完全被驅除。
與右邊的沙天江比起來,左邊的卜沉就要痛苦得多。只見林寒運起赤火真氣通過左掌傳遞到卜沉體內,卜沉立時就感覺到一股熾熱的火焰在經脈中燃燒,比之前的寒氣浸體還要痛苦。好在赤火真氣在林寒的控制下,並沒有真的對他的經脈起到傷害,而是慢慢地逼迫着他體內的寒氣,進行着有控制的中和,同樣是幾個周天之後,卜沉體內的寒氣也全部被清除掉。
在林寒左右手同時收掌之後,卜沉、沙天江也是長舒一口氣,總算是撿回一條命。兩人齊聲說:“多謝林師侄出手相救。”
林寒連道不敢,一臉愧疚地說:“還請兩位師叔莫要怪我出手莽撞纔好!”
卜沉、沙天江雖然心有不甘,但兩人都明白雙方身份的差距,在嵩山派衆人的眼裡,林寒就是太子黨的黨魁,並且武力值又是超高,下一任掌門之位不過是他的囊中之物;而他們兩個不過是無權無勢武力值又不夠的一代弟子,雙方就沒有多少可比性,自然不能和林寒計較。況且這事原本也怪不到林寒頭上。
見兩人絕口不提辟邪劍譜的事,林寒笑着問:“不知掌門師伯這一次派了誰來負責福州之事?”
卜沉回答說:“這一次是鍾鎮鍾師兄統領大局。”
“原來是鍾師叔。”林寒笑着說,“那麼希望兩位師叔能夠給師侄帶個口信。”
“請說。”兩人齊齊說道,顯得相當的客氣。
林寒對於兩人的客氣並不反感,要知道若不是有他的存在,兩人都免不了會被令狐沖咔嚓掉,他雖然在兩人手中搶到辟邪劍譜,但也算是間接救了兩人,對於兩人的客氣也是受得起。
神情嚴肅地望着兩人,林寒說:“希望兩位師叔回去轉告鍾師叔,就說辟邪劍譜已被師侄取到手,福州城的事也可以告一段落,請他不要再過多的參與這裡的事,並在適當的時候撤回嵩山。”
“那真的是辟邪劍譜?”卜沉期期艾艾地問。
林寒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將他看得心裡一寒,急忙解釋說:“師叔並不是想要辟邪劍譜,而是想確認那是不是真的。”
林寒搖頭,說:“恐怕兩位師叔還不知道吧,就算沒有辟邪劍譜,師侄也能夠驅使辟邪劍法,而且發揮出的威力毫不遜色於正版的辟邪劍法,所以對於那是不是辟邪劍譜,天下間再沒有一個人比我更清楚。”
兩人聽到林寒的話,都是一臉駭然地望着他,卻見他臉上並沒有丁點撒謊的意思,結合門派中的傳聞,知道此事極有可能是真的,當下冷汗直冒,好在那時兩人就叫破身份,否則必定會死在辟邪劍法之下。
見兩人不做聲,林寒又說:“關於師侄奪得辟邪劍譜之事,在這福州城內,除了鍾師叔之外,我不想再有第五個人知道。”
“一定、一定,師侄放心,師叔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兩人連連保證。
林寒笑着說:“師侄並不是懷疑兩位師叔,不過此事事關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是回到嵩山,也不可告訴左師伯以及我師父之外的人知曉。”
卜沉說:“林師侄說得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林寒點頭,說:“請兩位師叔回去轉告鍾師叔,就說林寒在處理一些事情後,便會將辟邪劍譜帶回嵩山,請左師伯在山上等着我的消息就好。”
沙天江點頭,說:“師侄不和我們一起回嵩山嗎?”
搖了搖頭,林寒說:“師侄還有些事情未了,需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兩人對望一眼,卜沉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林寒點頭,兩人在他的注視下翻出圍牆,在兩人走後,林寒也立即離開。福州城發生這麼大的事,他必須要留下來看看事態的發展。
待林寒回到客棧之後,已是臨近亥時,原本應該安靜歇息的客棧內卻是人聲鼎沸,只見不時有提着兵刃的客人進進出出。林寒輕笑一聲:想不到這番鬧得這麼大,更沒想到客棧裡住了這麼多的武林同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發現對面的房間並沒有亮燈,想必餘滄海還在外面搜尋得到劍譜之人,搖搖頭打開房門,邁步進入,準備進行今日落下的修煉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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