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的將焉若星帶回京城後,閆天逸即刻下令。墜星河所有長老帶旗下弟子圍攻紫花派總壇,四大護法帶精英衛隊圍剿紫花派各個分壇。
一時間紫花派人人自危,許多弟子都退出門派以保安全。江湖中更是流傳,墜星河幫會要將所有的威脅剷除。
對於外界的看法,閆天逸從未放在心上。他現在關心的是審問刺客,怎樣將他們的嘴撬開,得到想要的情報。
墜星河地牢幽暗潮溼,氣味很難聞,不時由深處傳出一兩聲哀嚎。在地牢深處的某間牢房內,三名苟延殘喘的刺客被綁在木架,旁邊有弟子正用力拿鞭子抽打,另有弟子在旁邊詢問情報。
可刺客知道自己不說出情報,這些弟子就那他們沒有辦法,遂咬着牙一聲不吭。這時,閆天逸閉氣走進,門口的護衛見狀恭敬喊道,幫主。
閆天逸點頭示意,詢問護衛是否得到情報。後者面帶爲難,實話回道,所有審訊方法都用過了,刺客一直不肯鬆口。
“好,我知道了,你們都退下吧。”閆天逸得知情況後揮揮手,哼笑着吩咐道。這些刺客果然專業,到這種時候都不肯出賣僱主。
護衛聞言鬆了口氣,他們問不出刺客的情報,壓力也很大。如今幫主發話,自己終於不用再做這苦差事,忙拱手告退。
刺客滿眼震驚的看向閆天逸,不知道他會用什麼方法對付自己。不過轉念一想,審訊工具也就這麼多,反正自己死也也不會說。
閆天逸笑呵呵的走到三人中間,開口說道,“我叫閆天逸,你們應該對我很瞭解,我這人呢,不喜歡跟人繞圈子,你們要是有情報的話就快點說,免得受皮肉之苦。”
最右邊的刺客聞言大笑,對地上呸了一口說道,“我管你什麼逸,你休想從我們口中得到情報。”
‘等就是你這種出頭鳥。’閆天逸心中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走到說話之人面前,開口說道,“我看出來了,你死都不會說出情報,是條漢子,可惜...”
他話未說完,右手化掌滑過刺客胸前,竟生生將其劈成兩半。然後笑着對另外二人說,“我不喜歡跟人浪費時間。”
剩下的刺客見狀嚇了一跳,剛纔還活生生的人,怎麼說了一句話就變成死人呢。他們驚悚的看向閆天逸,嘴角有些顫抖。
“到你了。”閆天逸擦擦手中的血,又走到最左邊那人面前,似笑非笑的說,“你是不是該說些什麼了呢?”
那刺客心驚,知道再不開口恐怕也會落得之前那人的下場,遂急忙開口說道,“我說,是...”
誰知後面的名字還未說出,身子也如之前那人一般,裂成兩半。鮮血由殘軀中噴涌而出,濺在中間刺客的臉上。
“怎麼會...”僅剩的那名刺客已經被嚇傻了,自己的同伴不是已經要招出僱主了嗎,怎麼還會被殺。
看出他心中疑問,閆天逸笑着說,“我看他不像誠實之人,所以不想聽他說話,那麼,到你了!”
“我說!是一名書生,他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要我們在山路上伏擊一批人。”刺客緊張的都帶着哭腔,一五一十將事情交待出來。
果然是他!閆天逸嘴角抽搐了一下。回想起焉若星被刺殺身亡後,書生竟然還好心安慰,沒想到他就是幕後主謀。
知道了真相,閆天逸隨手一掌拍在刺客身上,發出悶響。刺客見狀哀嚎道,“早知你會殺我,就不說出真相了。”
閆天逸聞言笑道,“我從未答應過要放你們,再說,剛剛那一掌只是廢了你的修爲,以後你只能以平民的身份生活了。”
刺客鬆了口氣,對他來說只要能活下去,當回平民又能怎樣。他緩緩閉上雙眼,沉睡過去。
出了地牢,閆天逸對護衛吩咐,將書生叫到他屋中來,就說想與其喝酒對飲。
而書生這邊知道幫主無緣無故要見自己,心中十分忐忑。心想本來計劃是要再過幾年纔可實施,如見看來,是要先下手爲強了。
他對着天空發了個信號,便端着那杯毒酒,慢慢走到閆天逸的屋中。一見面,便熱情的說道,“天逸兄,怎麼有如此雅興叫我來喝酒?”
望着書生這虛僞的嘴臉,閆天逸強忍着殺氣,笑着回道,“這不碰到點喜事,所以想將你叫過來一起助興。”
“哦?喜從何來?”書生端起酒杯,故作疑問的說道。
“我剛從山路上抓來幾名刺客,你說,普天之下竟然還有人敢刺殺我,是不是喜事?”閆天逸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他已看出裡面有毒,心中冷哼。
書生聞言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杯中的酒灑在桌上。回過神後忙給自己重新滿上,強行擠出一絲笑容,“是啊,也不知道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刺殺當今人皇。”
‘都這時候了還能裝下去,真是人不可貌相。’閆天逸玩兜圈子玩膩了,直接把手中酒杯扔在了地上,哼笑着說,“是啊,那兇手就坐在我面前,你說,我怎麼處置他呢。”
看到毒酒的計謀也沒能成功,書生死不悔改,起身掩飾道,“天逸兄,你這是什麼意思,這酒不喝也罷了,爲何開這種玩笑?”
閆天逸盯着他的眼,已探知他的想法,起身指着城門說道,“那些跟你叛亂的各大門派,此時應該已被制服,難道你還想狡辯?”
聽聞後路已斷,書生頹然的跪在地上,苦笑着說,“沒想到,我苦心經營多年的計謀,就這樣被你看穿了。”
他知道落在閆天逸手上,自己也不能存活。遂出抽出隨身帶的匕首,自殺了。
望着書生的屍體,閆天逸暗想道,若不是經歷過一次,你的計謀,真的很厲害。這件事,總算畫上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