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二年級似乎從一開始就是不平靜的一年,從暑假開始,哈利就遭到一隻奇奇怪怪自稱是多比的家養小精靈的警告,要求他不要去霍格沃茨,並且說霍格沃茨有危險,並且截掉了哈利所有的信件。後來,見沒有說服哈利,就在九又四分之三站臺的入口做了手腳,把哈利和艾米阻攔在了站臺外面,認爲只要他們錯過了火車就不能回學校了。不過艾米隨身帶着和斯內普練習的雙面鏡,所以多比的搗亂再次沒有成功。

已經在霍格沃茨上了一年的學了,第二年就已經很適應了,除了哈利。哈利現在很煩惱,因爲黑魔法防禦課教授洛哈特總是喜歡照他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並且還關他的禁閉,而禁閉的內容居然是幫他給他的粉絲回信——全部都是些狂熱女粉絲,那些肉麻的句子看得哈利都快吐了。

飽受折磨的哈利看到了洛哈特教授儘量繞道走,即使碰到了洛哈特邀請他去他的辦公室,他也會毫無壓力的把黛絲拉出來當擋箭牌,媽媽應該幫兒子的不是嗎?

對於哈利這種禍水東引的的辦法,黛絲氣得咬牙切齒的,但是也捨不得對哈利做什麼懲罰,不過哈利會禍水東引,難道她就不會嗎?

“請等一等,黛絲,明天是週末,聽說霍格莫德開了一家新餐廳,我能邀請你去坐坐嗎?”自從上個學期被斯內普的話提醒後,黛絲這一年已經開始慢慢地讓自己習慣在霍格沃茨大廳用餐了。這天是週五,黛絲在一進大廳的時候就看到了洛哈特正燦爛地對她笑,黛絲暗道不好,但是沒辦法,還是硬着頭皮走了過去坐下。坐在黛絲旁邊斯內普發現,黛絲今天用餐的速度特別的快,不過當他看到黛絲另一邊的滔滔不絕地說自己功績洛哈特,他突然理解了黛絲的舉動。

黛絲快速解決自己的晚餐,起身說:“我吃好了,各位慢用。”

結果,就被洛哈特叫住了。

“這個……”她是萬分不願意和洛哈特打交道,自從暑假帶哈利和艾米去買課本,碰上洛哈特無禮地拉着哈利上去拍照,而她嚴詞把哈利解救下來後,洛哈特居然就對她有了好感,這是怎麼一個老套惡俗的情節啊?比電視劇電影還老套。再說,她真的不是故作高傲冷豔去引起洛哈特的注意,脫離魔法界這麼多年的她是真的不知道這位巫師界的名人。

“黛絲,吃好了就走吧。我想你的記憶力不會像你的食物一樣被吞進了肚子裡消化了吧?你應該不會忘記我們這個週末要研究一種新的魔藥,而現在該去準備魔藥材料了吧?”一旁的斯內普放下餐具,淡淡地說。

黛絲心裡樂壞了,西弗真是太上道了,已經幫了她很多次了,看來他還準備繼續幫下去,真好!黛絲順着斯內普給她搭的□□就下去了,她微笑着對洛哈特說:“不好意思,洛哈特教授,我週末沒有時間。”

洛哈特就像沒有聽到這是拒絕的話一樣,依然保持着燦爛的笑容說:“那真是太遺憾了,如果黛絲你和我一起過週末一定會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像你這麼漂亮的女人不應該總是和那些噁心的魔藥材料相處,你身上也不應該沾上魔藥的古怪的味道,鮮花才配出現在你的身邊,你身上應該噴灑着高檔的香水……”

洛哈特還準備滔滔不絕地說下去,一旁的斯內普已經黑了臉,這個該死的草包居然敢這個說魔藥?很好很好,他一定要讓這隻隨處開屏發情的孔雀知道魔藥的厲害。斯內普狠狠地瞪了洛哈特一眼,沉着臉對黛絲說:“還不快走?”

黛絲笑了笑跟在斯內普後面快速地離開了大廳。而她這個笑容在洛哈特眼裡被理解爲歉意的笑,洛哈特自動腦部其實黛絲並不喜歡和斯內普呆在一起,她其實是被斯內普逼迫的。

哦,可憐的小姐,你的王子一定會來解救你的。洛哈特目送着黛絲可憐地不甘不願地跟着那個不如他英俊不如他有名不如他有本事不如他有錢的恐怖的黑漆漆的魔藥教授走了,心裡爲自己的深情感動了。

地窖裡。

“謝謝你,西弗。”黛絲疲倦地靠在沙發背上對斯內普說。

斯內普坐在辦公桌前批改學生的論文,沒有接黛絲的話,黛絲也不介意,閉着眼靠在沙發背上靜靜地想着自己的心事。

死纏爛打?多麼熟悉的一個招數啊!黛絲輕笑,心裡卻充滿了苦澀。學生時代,她似乎也這麼死纏爛打地追求過一個人。只不過洛哈特追求是高調的,而她,卻是低調的。雖然低調,卻無處不在,讓那個被追求的躲不掉,甩不開。

女孩追男孩遠比男孩追女孩要來得容易,更何況那個男孩並不是對這個女孩一點想法都沒有,相反,這個男孩對這個女孩也很有好感,這是因爲自卑而不敢接受接近這個女孩。他認爲,他所愛的女孩子應該值得更好的,所以才躲避退縮,卻不敢拒絕,不想拒絕,害怕拒絕。因爲,他害怕,一旦他真的拒絕了,從今以後,他和這個女孩就再也沒有交集了。這就是那個男孩的矛盾和煎熬。

黛絲知道,黛絲一切都知道。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就慢慢地喜歡上了這個看起來文靜溫和話不多的男孩子。即使,在那之前,他們的每一次見面都是站在對立面,每一次她都是拔出魔杖指着他們四個,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喜歡他,喜歡的是他的什麼。那個男孩毫不起眼,和他在一起的另外兩個男孩比他高調多了,他們的光芒甚至完全掩蓋住了他。

也許是,陽光太燦爛了容易灼傷眼睛,而月光淡淡地溫柔地,卻更加容易進入人的心裡,讓人記住,去回味。月光也許不能像太陽一樣給人帶來溫暖,卻自有一番恬淡的溫馨慢慢地進駐人的心裡,讓人流連忘返。

喜歡,那麼就是愛的開始。少女時代的黛絲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她只知道她會偶爾想他;在和他們對峙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去找尋他的目光,看看他的目光裡面有沒有厭惡;她會在他缺課的時候擔心他;她會在看到他蒼白疲憊的臉色時默默地關心他;她會在……

等她搞清楚自己的感覺的時候,她才明白她對他已經由淺淺的喜歡變成了深深地愛了。

愛來得並不突然,也並沒有讓她覺得措手不及,她甚至連慌亂都沒有,就接受了自己愛上了一個人的現實。從小,她就是一個比較倔強的女孩子。嗯,爸爸說過,她就像一個水蜜桃一樣,軟軟的皮肉中間卻有一顆硬硬的核,甚至有一端還帶着尖刺。爸爸說過這樣不好,雖然可以保護自己,可以堅強,卻忘記了,那核的中間還有一顆仁。武裝得再堅硬再堅強,心永遠都是軟的,容易受傷的。

那個時候她不太懂爸爸的話,可是經過這麼多年,她的孩子也有了當年的她這麼大了,再次想起爸爸的話,雖然懂了,卻已經錯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了。

回到自己的臥室後,黛絲偷偷地打開了記憶的鎖,把那段自己以爲褪色了,但實際上卻依然鮮活的記憶放了出來,獨自品味。

直到入睡,她雖然帶着微笑,卻和着苦澀的淚水。

從那天忍不住打開了記憶的鎖以後,黛絲就控制不住自己經常回憶過去的事情。原來記憶也和罌粟一樣,那麼美,卻有着致命的毒性。回憶的過程是美好的,可是回憶後再次面對現實的時候,卻會感覺現實比以前更殘酷更痛苦。

回憶越幸福,現實越痛苦。

但是很快她就沒有時間回憶和痛苦了,因爲哈利。萬聖節的時候,洛麗絲夫人被石化了,而去參加忌辰晚會哈利他們四個第一時間出現在了事發現場。事後她問過哈利,知道哈利是跟着一個奇怪的聲音才找到那裡的。黛絲突然想起哈利小的時候和她問說過可以和蛇說話的事情來,她突然明白事情可能比她想得要嚴重。她不敢做出決定,叮囑哈利不要和別人說,然後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斯內普和鄧布利多,才放心了一點。

沒多久,哈利被遊走球打斷了胳膊,並且被洛哈特的錯誤咒語害得整條胳膊的骨頭消失了。雖然後來知道這是一隻小精靈爲了保護哈利做的行動,但這種謀害式保護讓黛絲害怕,不得不多多注意哈利保護哈利。擔心哈利安危的她把之前的那件事忘記了。

越是擔心什麼就越來什麼,學校又有了一個學生被石化了,就在哈利受傷住院的當晚。黛絲在盡力保護哈利和艾米的前提下,還每天都去圖書館查書,到底是一個什麼怪物在學校傷害學生。在追查真相的時候,她遇到了哈利和艾米的好朋友赫敏也在查這件事情,兩個有着同樣目的的聰明女巫齊心協力地開始了她們的偵查行動。

不知不覺,情人節來了。情人節當天,所有的牆都被大而豔麗的粉紅色的花朵覆蓋了。更糟的是,淡藍色的天花板上垂掛着心形的彩紙。黛絲走到教授席上看到斯內普面現厭惡地坐着,洛哈特卻穿着鮮豔的粉紅長袍來配這些裝飾正揮舞着手請求安靜,他兩邊的老師都很僵硬地站着。從他坐的地方,黛絲可以看到麥格教授腮邊的肌肉在微微牽動。

“情人節快樂!”洛哈特大喊道。“我很感謝到現在爲止送了卡給46人!是的,我佈置了圖書館,送給你們所有人一個驚喜——還不止這個呢!!”

洛哈特拍了下手,從入場大廳的大門走來了一隊橫眉堅目的小天使。然而,並不是真正的天使,洛哈特讓他們都插上金色的翅膀,抱着豎琴。

“我友好的帶滿卡片的丘比特!”洛哈特微笑着,“他們今天將在學校內巡迴向你們散發情人卡!趣味並不僅止於此!我相信我的同事們也都希望加入到這個場合中,讓我們來看一看斯內普教授是如何製出迷情劑的!弗立維教授則比我所見過的任何巫師都懂得如何增添魅力,這個老滑頭!”弗立維教授把臉埋在手心裡,斯內普看起來好像要灌第一個開口要他迷情劑的人□□。

黛絲看到洛哈特給了其中一個“小天使”一封粉紅色的信並朝她露齒一笑,她就感覺要糟了。事實上自從洛哈特的錯誤咒語害得哈利整條胳膊的骨頭消失了被她怒斥了一頓以後,洛哈特已經很久沒來糾纏她了,難道新一輪的追求又開始了?

黛絲凳子還沒坐熱,趕緊站起來準備走,可是“小天使”已經飛到了她的面前開始朗讀情書了。

“親愛的黛絲,我美麗的小雛菊,你那金黃的捲髮和我的一樣耀眼,你那湛藍的眼眸和我的一樣美麗,我在你溫柔的眼神和迷人的微笑之中,看到了你對我的濃濃愛意。你就是梅林送來的最適合我的……”

“小天使”的情書沒讀完,被斯內普給石化了,黛絲鬆了口氣,對正準備抗議指責斯內普的洛哈特說:“抱歉,洛哈特先生,我想你弄錯了,這封信不應該給我。那個,我先走了,你們慢用。”

“等一等,”洛哈特自信地說,“我明白的,我的小雛菊,你是在害羞,我果然不該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白,但是我只是想讓所有人見證我們的愛情。你放心,我會把你的孩子當成我自己的孩子來愛他們。”

哈利和艾米怒視着洛哈特,就這個草包樣還想做他們的後爸?

黛絲無奈地看着他說:“我真的不是因爲害羞。事實上面對洛哈特先生您,我什麼感覺都沒有。”

“不可能!你每次見到我都會對我微笑。你的微笑是那麼的美麗,那麼的……”

“洛哈特先生!”黛絲不得不打斷他的造句,認真地說,“您誤會了,對您微笑純屬禮貌。西弗,我想我們該去讓學生們知道如何製出迷情劑的。”

說完黛絲就急衝衝地往地窖走去,她覺得她今天還是要呆在斯內普的辦公室比較好。斯內普也離開了大廳。

黛絲和斯內普叫家養小精靈送來早餐吃過後,聊了一會天,卻看到兩頰潮紅的哈利推開門進來了。

“哈利,你怎麼來了?你怎麼進來的?”黛絲看着斯內普烏雲密佈的臉,搶先開口說。

哈利癡癡地看着斯內普,說:“我就是心裡想着先生就來了,我對門口的蛇說我要進來,她就放我進來了。先生,今天是情人節,你沒有送情人節禮物給我。”

哈利眼巴巴地看着斯內普,嘴嘟着,好像收了莫大的委屈似的。

天哪,哈利今天怎麼這麼膽大?難道沒有看出來西弗的臉已經黑得和他的袍子一樣了嗎?爲了哈利不被斯內普掐死,黛絲連忙拉住要往斯內普身上蹭的哈利:“哈利,你怎麼了?西弗怎麼可以送情人節禮物給你啊?乖,別鬧了。”

“我沒有鬧!”哈利拼命掙脫黛絲,蹭到斯內普身邊,兩隻爪子抓住斯內普的袖子,仰頭用水汪汪的碧眼看着斯內普,委屈地說,“我就是要先生的情人節禮物,我要先生眼睛裡能夠看到我。先生從來不會認真看我,對艾米那麼溫柔,看到我就那麼兇或者乾脆無視。每次這樣我都好難受,我努力學習魔法努力學習魔藥,就是想要先生能夠好好看我一眼,可是先生,你爲什麼不肯好好看我一眼呢?先生,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先生,你每次都幫黛絲媽媽解圍,你是不是喜歡黛絲媽媽?”哈利難過地低下頭想了想,然後擡起頭繼續說,“我希望黛絲媽媽有人愛她,希望她幸福,可是我不希望先生愛黛絲媽媽,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不希望!媽媽留給我的信說要我好好照顧先生,所以我想好好照顧先生。先生,不要喜歡黛絲媽媽好不好?讓我來照顧你好不好?先生……”

斯內普在哈利一靠近他就想把他推開,可是當他看到哈利那雙水汪汪帶着委屈和認真的碧眼,伸出去的手不知不覺改爲搭在哈利的肩上。他冷瞥黛絲一眼,沉聲說:“看夠了沒有?還準備繼續看下去?”

“咳咳,”黛絲尷尬地咳了兩聲,乾笑着說,“哈利好像是中了什麼魔藥,你別怪他,他現在是不清醒的。那個,咳咳,哈利,你來找你的先生之前吃了什麼?”

“喬治和費雷德給我的巧克力,”哈利迷茫的轉頭看了一眼黛絲,然後看着斯內普吃吃地笑着說,“我的先生?是我的先生!嘻嘻……”

黛絲再次遭到了斯內普的冷眼,她乾笑着往外走:“我去問他們是什麼魔藥,你們繼續……”

哈利似乎對西弗有着不同於教授對學生、長輩對晚輩的感情,難道小哈利愛上了西弗?可是西弗愛的是——哼!那又怎麼樣?被西弗愛上的人是幸運的,而且西弗不能永遠沉浸在過去,西弗應該幸福。哈利是個好孩子,他一定可以讓西弗幸福的!嘿嘿,詹姆斯,父債子還啊,真希望你還活着!

黛絲一邊想一邊往格蘭芬多休息室走,當她到休息室的時候,剛好看到雙胞胎在哪裡演示兜售他們的情人節真心話巧克力。她走到他們身後說:“可以給我一個嗎?”

“當然可——啊,黛絲阿姨,你——要送給誰?”雙胞胎一轉身看到黛絲,驚訝地問。

黛絲伸手取了一顆巧克力說:“我不是要給誰,你們騙哈利吃了一顆是吧?我研究一下解藥。”

“真的真的?哈利——”

“真的吃了?我們的小哈利——”

“的心上人是誰?”

“是哪一位幸運的美女——”

“俘獲了我們救世主的心?”

“哦,喬治(弗雷德),小哈利要拋棄我們了,我的心都碎了……”雙胞胎捧着心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搞怪。

黛絲微笑着看着他們的表演,淡淡地說:“我剛從西弗的辦公室過來。好了,我拿巧克力給西弗研究去了。放心,我會告訴西弗格蘭芬多有兩個魔藥天才,讓他擁有一個不寂寞的情人節。我相信西弗一定會願意給你們進行課外輔導的。”

黛絲扔下目瞪口呆的一羣人,等她出了肖像洞,門被關上了,裡面的哀號卻清晰地傳了出來。黛絲好笑地搖搖頭,看了一眼手裡的巧克力,決定不送過去了,反正兩個小時後藥效就沒了。

到處都是情人節的氛圍,黛絲突然感到很寂寞,她已經有多少年沒過情人節了?很久很久了吧?久到她已經忘記了還有情人節這個節日。可是有又能怎麼樣?就算有,這個節日也不屬於她

既然沒有人陪着過情人節,不如去圖書館繼續查資料吧。這幾個月,黛絲和赫敏一本一本書查起,雖然之前毫無用處,但是她們總覺得真相已經近了。黛絲拿起上次選定要查閱的書,慢慢地翻閱起來。

當這本書看完大半後,她突然發現這麼一段話:

在我們國家,遊蕩着許多可怕的野獸和怪物,其中最離奇、最具有殺傷力的莫過於蛇怪,又被稱爲蛇王。這種蛇的體積可以變得十分巨大,通常能活好幾百年,它是從一隻公雞蛋裡、由一隻癩□□孵出的。它殺人的方式十分驚人,除了它致命的毒牙外,蛇怪的瞪視也能致人死亡,任何人只要被它的目光盯住,就會立刻喪命。蜘蛛看到蛇怪就會逃跑,因爲蛇怪是蜘蛛的死敵,而蛇怪只有聽見公雞的叫聲纔會倉皇逃命,因爲公雞的叫聲對它來說也是致命的。

難怪海格養的公雞被人殺死,難怪城堡裡的蜘蛛排成隊地逃,難怪哈利能聽到只有他才能聽到的聲音,難怪禁林裡海格養的蜘蛛這麼怕談起這個怪物,原來是這樣的!霍格沃茨真的有斯萊特林曾經的密室,密室裡面還養着一條蛇怪。

可是,蛇怪是怎麼出來的呢?對了,哈利說每次聽到聲音的時候旁邊都有管道,那麼,這些管道就是蛇怪的路了。但是,蛇怪的瞪視也能致人死亡,任何人只要被它的目光盯住,就會立刻喪命,而洛麗絲夫人和科林·克里維只是被石化了,並沒有死。難道——

對了,洛麗絲夫人身下有一灘水,而科林·克里維的相機裡面的膠捲被融化了,所以說,他們並沒有直接與蛇怪對視,而是間接的,所以只是石化了。

想通後,黛絲急忙抓起筆在羊皮紙上抄上這段話,並寫上她的推測:

蛇怪,活動道路——管道;間接注視導致石化。

把書放好以後,想了想,把手中的羽毛筆變成鏡子,然後準備去校長辦公室把她的推測交給鄧布利多。當她出了門走到一個拐角的時候,下意識地用鏡子照了一下,結果她看到鏡子裡一雙黃澄澄如燈泡一樣的大眼睛,她的大腦裡面只來得及閃過“糟了”這一個念頭,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