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帝說到這裡,目光落在墨琰的身上,問道:“聽說在宋秦的時候,容當家是和信王一起去的,回來的時候也是一起回的,這一次信王怎麼沒陪容當家到北燕來?”
容雪衣知他對墨琰的身份已經起疑,心裡微有些緊張,面上卻不表露分毫,她淺笑道:“夏唐有要事,王爺先加去了,帝君若是掛念信王的話,可以去夏唐找他聊天。”
北燕帝在容雪衣的臉上看不到太多的破綻,他的眸光微轉後淡笑道:“好啊,到時候還得勞煩容當家做中間人,孤久仰信王的風采,一直都盼着能見上一面了!”
“我聽說帝君曾與信王對信於之野,想來之前見過的吧!”容雪衣的眸光幽深:“你們都是老相識,又哪裡需要我介紹?”
當初墨琰和西涼開戰的時候,北燕帝曾親率軍隊到過夏唐的邊城之野,當時與墨琰短後相接,墨琰沒料到他在那裡,吃了點小虧,然後又用了一點小手段直逼得北燕帝退出之野。
墨琰因容貌太過出色,所以上陣之前習慣性戴着一張面具,所以北燕帝雖然與墨琰交過幾次手,但是並未見過墨琰的真實容貌。
容雪衣的這番話算是揭開了北燕帝的舊傷疤,他身爲一國之君,曾有過那樣的敗績說出來終究是一件丟人的事情。
而北燕帝面色未變分毫,含笑道:“孤當時未曾見到信王,就怕當面見到了也不相識。”
容雪衣恍然大悟道:“這樣啊,那下次我可得好好給帝君介紹介紹了,畢竟我在北燕蒙帝君如此關照,我也他也算有些交情,引見帝君這樣的事情還是樂意做的。”
她這番話裡滿是刺,北燕帝如今這樣待她又哪裡算得上關照,而北燕帝在墨琰的手裡又吃過大虧,所謂的引見,不過是一場笑話罷了。
北燕帝也不動氣,只是將目光抽回放在容雪衣的身上道:“容當家果然是七國的奇女子,孤久仰大名,很想見識一下容當家的手段。”
他的話一說完,他身後便站出五個勁裝大漢,只一眼,容雪衣便看出來那些男子個個都是武功高強之輩,一個勁裝男子落在容雪衣的面前道:“請!”
容雪衣往後退了一步,做出害怕的表情道:“帝君,你這可是要讓我打架?”
“算不得打架,只是切撮一下罷了。”北燕帝微笑道:“孤想要和容當家合作,自然要先見識一下容當家的實力。”
容雪衣在心裡罵:“你大爺的,方纔說那麼多的廢話,原來只是想套姑奶奶的話,見套不出什麼來,就又開打,你這是想要知道姑奶奶的實力還是想要試阿琰的身份?”
容雪衣鄙視:“一個大老爺們和姑娘家打架,還比我高那麼多,贏了也不算什麼光彩的事情吧!”
“容當家雖然是女子,卻並不非一般的女子,孤其實還蠻擔心他不是姑娘的對手,還請容當家手下留情。”北燕帝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