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敢跟我裝死!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劉弼被嚇醒了——老頭子實在太可怕了,就算是在夢裡。
“劉弼,你醒了?”一個欣喜的聲音傳來。
劉弼睜開有些沉重的眼皮,看到了自己身邊圍攏着很多人——徐芳芳、古慈、室友三人、盧隊長,還有一位白大褂以及一名護士,恩,挺漂亮的。
“你們怎麼在這?我怎麼了?”劉弼有些疑惑,想擡擡手,卻傳來一些疼痛,手上插着一根針管,原來是在輸液。
“真是太好了。你真是嚇死我……們了。”徐芳芳站在牀邊,美眸緊緊盯着劉弼,流露出欣喜、激動、開心的神色,一把握住劉弼的右手,“你不要動,想做什麼的話我都可以幫你。”
“芳芳,我沒事。我可是屬貓的,有九條命,閻王爺都不敢收我。”劉弼溫柔的說道,隨後掃視了衆人一眼,臉上的關切之意盡收眼底,“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切,誰擔心你啊。”古慈卻是將俏臉轉過去,“我只是不想看到芳芳傷心流淚而已。”
“老三,我們可是真心實意的擔心你啊。”張婓臉上露出來輕鬆的笑容,“你是不知道啊,得知你差點被凍成人棍的消息之時,我和老大老二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匆匆忙忙頂着酷寒就衝來了,差點沒給我們凍成人棍……”
“——”那你穿的還像個企鵝一樣?
“醒過來了,我們也就放心。”劉貝關心的說道。
“沒事就好。”關宇笑笑。
“劉弼,這次多虧你了。”盧立國看着劉弼,輕聲說道。
“好了,病人醒過來了,都讓一下。我再檢查檢查。”白大褂撥開人羣,走到牀邊,開始給劉弼做檢查。
劉弼對自己的身體情況還是很瞭解的。內傷是沒有的,就是身上有三處外傷,都在左邊胳膊,已經打上了繃帶。
“恩。和我預想的一樣,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只要在多休息幾天便可痊癒。”白大褂說的還是很中肯的,不像有的醫生,故意說重病情。讓家屬着急,病急亂投醫,這樣他們醫生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大把大把的鈔票就光明正大的落入醫生的口袋。
“看吧,我就說我沒事了。”劉弼露出一個笑容,就欲起身。
徐芳芳一把按住他,不讓他起來,“不要動。就算是這樣。也要好好休養。萬一留下什麼後遺症可就不好了。”
“是啊,老三你就好好休息吧。”張婓也很是“關心”的說道。
“不是,我要……”劉弼被徐芳芳按着,無法用力擺脫她,打着繃帶的左手不停的晃動。
“不要亂動。有什麼事情我幫你做。”徐芳芳嗔怪的說道,“是不是想喝水。我去幫你倒……”
劉弼面色立即就變了,很是急不可耐的樣子。“我要……”
“你怎麼這麼不聽話呢?我們是爲你好。”古慈也看不下去了,出聲呵斥道。
“——”劉弼快哭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我要尿尿啊。”
“——”
徐芳芳和古慈俏臉都是一紅,很是不好意思,古慈還狠狠的剮了劉弼一眼,不早說?
“老三,我來扶你。”張婓連忙“將功補過”的走到近前,將劉弼小心翼翼的攙扶起來。
“我拿鹽水瓶。”劉貝也過來幫忙,一手將鹽水瓶高高托起,三人慢慢的朝着室內衛生間走去。
“你們在外面,我尿不出來。”劉弼的聲音傳了出來。
衆人大囧,就欲離開病房。
“沒事老三,我幫你。”張婓的聲音落下,就傳來一陣“噓噓噓”的低沉口哨聲。
緊接着,就響起一陣嘩啦嘩啦的流水聲。
徐芳芳和古慈兩人俏臉更紅,尤其是房間裡還有別的男人。
出來的時候,白大褂已經走了,不過那名漂亮的女護士卻留了下來,應該是看護吧。
重新躺在病牀上,劉弼擡眼看了一下牆上的鐘表,8:12,他已經躺了一夜。
再看衆人,臉上或多或少都帶着一絲疲倦,眼神佈滿血絲,顯然是一夜沒睡。
心中涌現一股暖流,用一種很是輕鬆開玩笑的語氣說道,“我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們就別杵在這裡了,房裡空氣質量本來就不咋的,我可不想吸入你們吐出來的二氧化碳。該幹嘛都幹嘛去。上午還有課吧,都給我上課去,別以爲我這個班長不在,就可以逃課,小心給你們穿小鞋!”
衆人還想留下來,尤其是徐芳芳,但是卻被劉弼給“嚴詞拒絕”了——她那一臉的疲倦,必須要回去好好休息,留在這裡的話,肯定是得不到休息的。
古慈拉着徐芳芳強行離開了,室友三人也回去“穿衣服”了。
“你先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來。”盧立國也很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那個暴力……”劉弼對着他的背影喊到,“夏警官沒事吧?”
“呵呵,她很好,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嫌醫院的空氣不好,就跑回家休養了。”盧立國轉過身來,看着劉弼,眼神很是曖昧,“她讓我帶給你兩句話。”
“什麼?”劉弼好奇的問道。
“第一句是‘謝謝’。”
“第二句呢?”劉弼有一種不好的念頭。
“第二句是:你小心點,她會來找你算賬的。”說完,盧立國真的走了。
“算賬?算什麼帳?”劉弼眉頭皺了起來,想不明白。
病房裡就剩下他一個“病號”和一名女護士。
凌豔玲有些激動。看着病牀的大男孩——在那種危險的時候,他勇敢的站了出來,代替自己成爲歹徒的人質。就憑這點,比那些如蒼蠅一樣整天黏在自己護士裙後面的自喻翩翩君子但行爲卻讓人作嘔的傢伙好上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別的不說,但是她可以肯定一點——換做是那些傢伙,肯定不會挺身而出的。更有甚者,會主動將她給推出去,換取自己的生存!
這是現實,也是事實。
不過讓她很是好奇的是——這個大男孩,到底是什麼樣的一種精神促使他在那種情況下。爲了一個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挺身而出?
想到這裡,凌豔玲一步一步走到牀邊,眼波流轉,看着面前叫做劉弼的“恩人”,“謝謝你。”
“嗯?”劉弼還在思索夏雪的第二句是什麼意思,突然聽到這個聲音,詫異的轉過視線,看着病房裡唯一留下來的女護士。
眼睛一亮。又是一個制服誘惑啊。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襲白色護士裙。精緻的花邊襯出白皙的雙腿,修長挺拔,玲瓏的曲線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來。不經意間,她撫上自己的脣角,劃出抿住的髮絲,指尖的輕靈彷彿精靈的活潑。髮絲劃過的地方還殘留着淡淡的餘香。她的目光彷彿秋日橫波。款款深情,一顰一笑。風姿綽約,少女的楚楚動人。少婦的素雅風韻,在她身上似是天成。沒有額外的裝飾,她盤着青絲,大氣的水晶髮夾一挽,清秀典雅,髮絲自然的垂落下來,劃過耳際,頭頂戴着一個小巧的護士帽,更顯誘惑。白皙紅嫩的左耳,隱約可以看見帶着小小的耳釘,光線忽明忽暗,她的臉龐卻始終帶着似有若無的微笑,明眸皓齒。眼神流轉之間,風情無限。
少婦多汁,護士多情!
兩人四目相對,一種異樣的感覺悄然流轉。
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兩人心裡如是想到。
“是你啊。”劉弼微微一笑,他認出來了,面前這名美麗俏護士就是自己替代下來的那個女人,“真是人生處處不相逢啊。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護士,貌似還是我的專職看護。”
凌豔玲心中有種異樣的感覺,她並不是那種純情小女孩,步入社會多年,見識過太多太多的優秀男子,卻依舊遊刃有餘,毫不怯場,但是現在被劉弼的眼神盯着,她竟然有種想要逃避的衝動——似乎那個眼神是無底深淵,看的久了,自己就會沉淪下去,無法自拔。
微微有些圓潤的俏麗臉蛋上飛起一抹淡淡的紅暈,凌豔玲輕聲說道,“那天真是謝謝你,在那種情況下,我也有些不知所措。後來等到你們走後,我有些後悔,不該讓你替我去死……”
“你是在埋怨我沒有死掉嗎?”劉弼佯裝不滿的說道。
“不是不是。”凌豔玲連忙解釋,“我從電視上看到,那些被劫匪劫持的人質,最後都……”
“——”電視真是害人不淺啊。
“萬幸的是,你沒事。”凌豔玲用手輕輕拍拍自己飽滿快要撐開衣襟的雄偉雙峰,“不然的話,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我也很慶幸自己沒事。”劉弼眼神不着痕跡的掃過凌豔玲微微顫動的雙峰,“不然的話,讓你這麼一位美女下半生都在後悔自責中度過,也是我的罪過啊。”
凌豔玲眼角揚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真會說話。”
“那樣看對誰了。”劉弼淡淡笑道,“如果面對的是以美豔之名冠絕天下的鳳姐,我絕對是一個啞巴。”
凌豔玲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好了,這傢伙總是讓人無語,卻又生不了他的氣。
“你不休息嗎?”凌豔玲總算找了一個話題。
“我已經休息一整晚,睡夠了。”劉弼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讓自己躺着更舒服一點,嘴角露出標誌性的壞笑,看着凌豔玲說道,“如果你願意陪我一起休息的話,我不介意再多睡一會兒。”
“——”
【當一個男人失敗的時候!歐美女人會說:其實你乾的不錯。日本女人會說:某某君,請加油。中國女人會說:沒用的東西,這都做不好。女人的話是這麼說,可是事實卻是,歐美女人帶着孩子去找別的男人了。日本女人會趁着年輕去拍AV了。只有中國女人,會陪着她們口中的SB奮鬥下去!方丈早已決定,以後一定要娶中國女人爲……妾!】(……)
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