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猛絲毫不懼,用強悍的身體,擋住了納蘭啓泰的去路。他更不答話,因爲納蘭啓泰本質是在包庇兇手。在他的眼中,這個納蘭啓泰也是罪大惡極。
片刻之後,胡一手也圍了上來。胡一手和雷猛兩個人,已經封死了納蘭啓泰的去路。
此時,納蘭啓泰露出了驚恐的眼神,說道:“你們兩個想幹什麼?想抓人?特安局的人,都無法無天了麼?”
納蘭啓泰已經理屈詞窮了,他現在只是困獸猶鬥。
因爲胡一手在場,所以雷猛便不再開口。
這時候,胡一手錶情冷峻,盯着納蘭啓泰的老臉,說道:“納蘭啓泰,你窩藏罪犯,罪大惡極。現在我宣佈,你被逮捕了。”
納蘭啓泰聽到胡一手作出這個決定,立即嚇得臉色煞白,聲音顫抖地說道:“胡一手,你…竟敢拘留我,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納蘭啓泰沒說完,雷猛便亮出了明晃晃的手銬,“啪”地一聲,扣住了納蘭啓泰的雙手。納蘭啓泰手下見主子都被特安局的人給抓了,立即嚇得四散奔逃,互相通告。
雷猛冷笑道:“納蘭啓泰,請吧!”
此時,雙手被束縛的納蘭啓泰,已經完全沒有了剛纔囂張的氣焰。他低垂着頭,被雷猛牽引着,走出了納蘭公館。
納蘭啓泰萬萬沒有想到,他在大半夜會被特安局的人抓走。因爲胡一手是特安局局長,手握抓人的權力。納蘭啓泰明白負隅頑抗都是徒勞,所以他就乖乖就範了。
沒一刻的工夫,胡一手和雷猛等人,帶着納蘭啓泰走出了納蘭公館。
此時警戒在外的黃組組長陳兆輝已經知曉了結果。便趕忙上去將犯人納蘭啓泰接了過來。
胡一手錶情嚴肅,對陳兆輝囑咐道:“陳兆輝,這個人,很重要,看緊了,別讓人跑了。”陳兆輝立即滿臉堆笑回說道:“局長,請放心,我肯定把這人看得緊緊的。”
胡一手聽到陳兆輝如此回答,他才滿意地點點頭。
特安局局長鬍一手見已經抓獲了犯罪分子,便大聲命令道:“所有人,全部撤退。”
黃組的人聽到命令,立刻全部撤回到胡一手身邊。
所有人集合完畢,胡一手便帶領他們回特安局。在回去的途中,雷猛認爲此事重要,必須儘快處理。但是他不清楚師父胡一手什麼意思。雷猛決定先試探胡一手的口風再說。
於是雷猛緊走幾步,跟上了胡一手的步伐,開口詢問道:“師父,我們什麼時候審問這兩個人?”
胡一手見雷猛關心起這件事來。便放緩了腳步,說道:“此事重大,事不宜遲,稍後就開始審問。”
“這麼快?”雷猛也想快些審問,但是他沒有想到,胡一手的計劃比他想象的更提前。
胡一手看了雷猛一眼,說道:“雷猛,我是這樣安排的。我們分成兩撥,我負責審問龍嘯山,你負責審問納蘭啓泰。都務必秘密審訊。”
雷猛見胡一手計劃安排如此清晰明朗,心中大爲佩服。
他便開口對胡一手說道:“師父,這樣最好,審問可以同時進行。不會耽誤進度的。”
胡一手見雷猛聽明白後,便加快了腳步。沒過多長時間,他們就回到了特安局。胡一手和雷猛打了個照面,便開始了分頭審訊犯人。
龍嘯山早被天組的人帶到了秘密監牢內。
秘密監牢,不同於普通監獄牢房。它鐵門有三層鋼板厚,門上只有很小的瞭望窗。它的獄牆厚度,也是普通牢房的三倍厚,內裡窗戶更是狹小。犯人一旦被關進這樣的秘密監牢內,插翅也難飛。
而頭號通緝犯龍嘯山,此刻就被關在這秘密監牢內。
由於龍嘯山躲藏在祠堂地下室的時候,中了特安局施放的迷魂藥。所以此時龍嘯山仍然處於重度昏迷當中。特安局的迷魂藥,都是特製的,不熬過十二個小時,是不會甦醒的。
胡一手親自來到秘密監牢外,他要開始連夜審訊叛徒龍嘯山。
胡一手命令看守員打開了秘密監牢的鐵門。鐵門一開,他便進去了。
龍組叛徒龍嘯山,被捆綁在木製審問架上。
胡一手看到龍嘯山仍然在昏迷當中,便令人取來一桶冷水。來人提了一桶冷水,擺在胡一手面前,等待他的示下。
胡一手先走過去,用手拍了拍龍嘯山的臉,見龍嘯山仍然昏迷不醒,他也懶得慢慢叫醒龍嘯山了。
“來人啊!把那桶冷水,扣到龍嘯山頭上。”胡一手錶情冷冷地說道。
手下收到命令,提着已經準備好的涼水,疾步向前。二話不說,拎起來,朝着龍嘯山的頭,“嘩啦”一聲,倒扣着,將龍嘯山從頭澆到腳。
此水冰涼,將龍嘯山渾身澆了一個溼透。
龍嘯山打了一個激靈,甩了甩頭上的冷水,醒了過來。
他醒來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朝地上吐了一口,臉上充滿了不屑。好像是在對特安局人使用迷魂藥這種卑鄙手段而不滿。
此刻,胡一手先坐到了椅子上。爲了確認此人是否是真正的龍嘯山,胡一手決定用特殊手段對他的身份鑑別一下。別的手段有可能失真,但是人體基因中的DNA是無法作假的。
這時候,胡一手衝手下人說道:“來人啊,對這個龍嘯山,採血取樣,進行DNA檢測。”
胡一手命令剛下,立刻就有軍醫模樣的手下,身穿白大褂,拿着針管,走到龍嘯山跟前,上去別了一針,抽取了血液,便拿去化驗檢測了。
檢測人員走後,胡一手便開始對他審問。
“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自己招供啊,還是讓我動手?”胡一手說着話,手裡就上下掂着皮鞭。
被綁在木架上的龍嘯天,一陣冷笑,說道:“卑鄙的人,使用卑鄙的手段。纔拿出了我。”胡一手聽他這樣說,就知道這傢伙對特安局的手段超級鄙視。
雖然龍嘯山的態度令胡一手感到十分不爽,但是胡一手錶面上還是笑而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