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焰城的時候,她便要捉我——她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不敢去肯定心裡那個模糊的念頭,卻又不得不去想。
心裡有些不安,可此刻我能動的也只有腦子。
閉了閉眼,不敢再想下去。
“他”也不說話,只隔段時間進來解開我的桎梏,丟給我一個饅頭一個水囊。
我說不了話,也懶得費神去瞪“他”,只揀過東西吃了喝了。
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我捨不得死。
“他”陰陰的看着我吃完,便伸手在我額前一點,我便又軟軟的倒了下去。
只有一次,“他”陰冷的看着我,說了一句,“若不是爲了——我可不會浪費這麼多法力在你身上”
聽她這般頓住話頭,我只覺心裡到了東邊,然後才繼續向南。
“他”沒有再用過惑術。
心裡暗恨她的狡猾,這妖婦心機發顫。
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這個妖婦,莫非知道了……?
可我說不出話,無法試探,只用眼盯着“他”,“他”卻冷厲的哼了一聲,點上了我的額頭。
五日過後,我們到了燎城。
其實從大漠到燎城本不用這麼幾天。
可我明顯的感覺路上盤查嚴了許多。
這個妖婦帶着我繞了一圈,先拐深沉,知道一旦用了惑術便有可能暴露行蹤,而她如今也不敢隨意殺人。
所以只帶着我,易裝改扮,老老實實的過關卡。
避過大城,只走小路,過小鎮。
到了燎城後,“他”明顯了鬆了一口氣。
讓我在飛車上,呆到了晚上,才趕着飛車朝一個方向走。
我躺在飛車中,只覺空氣中的鹹腥味兒愈來愈重。
心裡不好的感覺也越來越強。
果然,飛車一停,車門被拉開,一個年輕的綠髮女人出現在我面前。
不一樣的面容和裝束,可只憑那眼中的陰狠,我一眼便知道這又是她的一個化身。
看着那眉眼,隱隱覺得有些熟悉。
還沒等我細想,她卻轉身換了一副清脆的嗓音對身後道,“還不快把人給我擡到船上去。”
說完,她讓開身子,一個管事模樣的綠髮中年男子,還有一個僕婦並一個家僕便上車把我擡了下來,放到了一塊鋪了褥子的木板上。
我轉了轉眼珠,卻只能看到黑漆漆的天,和這幾個人的身影。
兩個人擡着我跟着她和那個管事模樣中年男子朝前行去。
只聽那個管事語氣恭謹的問道,“大小姐怎麼突然到了這裡了?”
她沒有回頭,冷冷道,“我需要向你說清楚麼?”
那管事一噎,她卻語氣微微一軟,問道,“你們此番出航,事情可都辦好了?”
那管事看了她一眼,“我們是四月前金老闆包船出航的,風向不太順,兩月前纔到了金國開陽城碼頭,卸了貨後,停了半月,才裝得半滿,昨日剛到燎城碼頭,便收到大小姐的留信。今兒個中午,小的便出來等大小姐了。想必此刻,貨已經卸完了。昨日也有幾個貨商定了位置,明日應該便開始上貨了。”
她“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那管事瞄了我一眼,想說什麼,但看向她後,卻還是嚥了回去。
片刻後,我們便到了碼頭邊。
他們停了下來,我轉動眼珠看去,一艘貨船正靜靜的停靠在碼頭邊。
船的外觀同我在焰城看到的鄭家貨船一摸一樣,只看起來要小一些,船首左側旗幟上也是大大的一個鄭字。
停了片刻後,舢板便放了下來。
兩個下人擡着我晃悠晃悠的跟着他們二人上到了船上。
上到頂層後,她走進當中的一個廳堂。
佈置比起之前的鄭家寶船卻明顯的差了許多。
“放到地上吧。”她站定後揮揮手。
那兩個下人便把我放到地上,轉身退了下去。
那個管事看我一眼,有些猶疑的看向她,“大小姐,這是——”
他話還沒問出,門口便傳來一個下人的聲音,“樊管事,您的信。”
他轉過身,“哦”了一聲接過,“何處來的?”
那下人道,“是水國來的。”
說話間,他已慢慢拆開看了起來。
我躺在地上,定定的看住他,只覺他拿着信紙的手慢慢的顫了起來,面色也開始發白。
片刻後,他合起信紙,轉身道,“大小姐,小的先下去安排安排。”
雖然盡力保持平靜,可那語聲卻微微發顫。
只聽她陰陰一笑,“看了信便想跑麼?”
話聲一落,便飛身躍到門口,把那送信的下人給提了進來。
那下人還沒搞清怎麼回事,只聽咔嚓一聲,脖子便被扭斷了。
她信手一扔,那屍首便直直的飛到我面前落下,揚起一地塵土。
我只看了一眼,卻見他那滿臉的驚恐和沒閉上的雙眼,頓時心裡一顫,不敢再看了。
只能咬牙,把所有的恨意都壓下。
那樊管事此刻知道已經暴露,看着此刻門又被堵住了,雖然面上也有驚慌,但卻竭力保持平靜,“大小姐已經死了,你究竟是何人?”
她忽地直視他,眸中現出奇異的光,那樊管事也是個精明的,一看不對立刻閉眼,舉掌擋胸,綠色長藤從掌心射出在身上盤旋着,也未攻擊她,只做出防衛的姿態,“你是何人?”
她低低一笑,收起惑術,“七層的‘藤術’也敢在我面前賣弄?”
我見她又擺出那副戲弄的姿態,心裡頓時一緊。
可除了看着,我卻什麼也做不了。
樊管事還是不敢睜眼,只用‘藤術’防衛着,只見她上前一步,桀桀笑道,“我便是暗族女王努西”
那樊管事身子一顫,猛的睜開眼,面前一片驚恐,盯着她的胸口,“你沒死?”
她面上帶着陰冷的笑意,瞟我一眼,“我努西豈是那麼容易死的”
“的”字一出,她身形頓時一晃,左手便撫上了樊管事的臉。
熟悉的一幕,讓我心如重錘,我想叫他躲開,卻叫不出口。
而我心中也明白,以他七層的‘藤術’在這個妖婦手裡,只怕走不過三招。
只能無力的閉了閉眼。
樊管事閃避不及,被她一摸,手中長索便朝她纏去,她卻不避不閃,面上帶着得意的陰笑,任那綠色長索將她纏住。
只見樊管事見自己居然一擊得中,也是意外,但他反應也快,知道這妖婦定然有詐,面上並無驚喜,便張口大叫,“快來——”
“來”字沒有喊出來,那努西便倒拉着綠索將他拖到面前,一手捏住了他的喉嚨,他便只能“喝喝”發聲,半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片刻後,只見他的臉便開始發紅,眸中閃出有些狂亂的光來。
只見努西面露得意之色,手一鬆,放開了他。
他被鬆開之後,身形顫了幾顫,一雙有些發紅的眼便直勾勾的盯住了努西。
努西瞟我一眼,眸中全是得意,“想看好戲麼?”
說話間,她便開始脫衣。
剛剛纔脫了一半,那樊管事便低吼一聲,撲了上去。
心裡揪了又揪,我卻只能閉上眼。
只聽她一聲嬌笑,“這般性急麼?”
接着衣衫破碎聲,和倒地聲響起,緊接着便是肉體的撞擊聲和男人的喘息聲。
盞茶之後,那努西的聲音也開始響起,語聲卻是有些沙啞和怪異,啊啊哦哦的叫着,不時還故意催促道,“快點看不出你年紀不小,這勁兒還不小再快點”
我只想掩住耳朵,卻又擡不起手。
只能緊緊的咬住牙關,讓自己不要去聽。
可是那聲音近在眼前,地板也是微微顫動着,我躲無可躲
不知過了多久,只聽那努西忽的高亢的叫了一聲,伴隨的還有“撲”的一聲,樊管事沙啞的“啊”的一聲……
只覺渾身發顫,寒意一股一股的冒起——我沒有睜眼,也不敢睜眼。
耳邊靜了片刻,便傳來咀嚼的聲音。
血腥氣瀰漫的在空氣中,胃中酸氣一冒,一股酸水便涌上了喉嚨。
可是我仰面躺着,卻又吐不出,只能嗆了半天,憋得滿臉發燙,才勻過了呼吸。
聽得穿衣聲響起,緊接着腳步聲傳來,“膽子這麼小麼?”
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跟樊管事卻只有五六分像。
定住心神,慢慢睜開眼,眼前的卻是滿眼得意的“樊管事”
餘光一掃那不遠處的赤luo男體,只見他身下血跡蜿蜒……
閉上了眼,我不再看“他”。
耳旁傳來“他”一聲冷笑,也沒有對我再說話,轉身走出門去。
“他”再回來時,已經過了大約兩刻鐘。
腳步聲走到我身邊,只覺“他”在我額頭按了片刻,一股眩暈感傳來,感到耳際嗡嗡作響,胸口發悶,難受之極。
等“他”收回手,我還暈眩了片刻,才平復下來。
心裡恨極,怒極,不覺在心中咒罵,“該死的妖婦”
忽的一記耳光重重扇在我臉上,只聽“他”陰狠道,“落到我手裡,你還敢嘴硬”
我被這一記耳光扇得半個頭都在痛,一睜眼,卻看到“他”一臉兇相的看着我,才反應過來“他”已經解開了對我的桎梏。
雖然還是動不得,卻是可以說話了。
而我卻一不小心罵出了口,白捱了她這一記。
…………………
77的《笑娶》到如今已經到了倒數第二捲了~如果沒有意外,下個月內就會完結~77寫文沒有經驗~心中的故事雖然已經完整,但是還要寫多少字,77還是算不出的——第一本書,也許也會是傾注心血最多的一本書——4個多月的時間內,77每天平均呆在電腦前十六個鐘頭以上,連躺在牀上的時候都會想書中的細節構思,想書中的人物~開心了無數次,也流了無數的眼淚,也曾心痛得差點寫不下去~即便以後再寫,我想也不會有這樣的投入了~前些日子,77發了一段語無倫次的話~那時候,實在是憋的慌了~一邊是寫五鶴,寫得讓我幾乎心碎~另一邊是因爲成績的不理想。~77自認已經很努力了,可是在問編編推薦的時候,編編說成績不達標,不能能安排相應的推薦——77每日更新都是三更甚至四更——可是,我的推薦甚至不如其他每日一更的不是大神的作者~一個月內,77只有三天的推薦~於是,77很難受,很茫然~固然,寫文是因爲我愛——可是,我爲了寫文已經失掉和放棄了很多東西,佔據了我生活的百分之八十——如果我寫的不好,寫不出成績——77會慚愧,會內疚——77是凡人,也有慾望,也吃五穀雜糧~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兵~77想寫出個名堂來~這是77的想法——可是,生活是現實的~起點是商業的~77幾乎每個星期都在更新榜上~但其實77如果只是爲了拿起點全勤的話,每天只需更3000字,便夠了~那天實在是心情低落茫然,纔對大家說了那番話——看到大家的留言,77......~心裡很難受,很難受~所有的話都憋在心裡——我只能盡力的把這篇文寫好~盡77最大的努力——無論以後還寫不寫,寫什麼,77都不會放棄這篇文的~哪怕成績再不好,77也會好好的用盡全力寫好,寫完~
在77寫文的第一天,我就說過,只要有一個讀者,77都不會棄文斷更~
文中每個人物都凝聚的77幾個月來的心血——偶爾午夜夢迴,都會夢見~還有你們~所以77會堅持把本文用77最大的努力來寫好,寫完~
這兩天77細細的構思了,現在向大家通報——本文會是一個大團圓結局
至於如何團圓,大家就期待吧~
最後,77道,大家請多多支持~
不強求——但是能訂閱正版便訂閱正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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