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寶禪寺街的老天利景泰藍作坊,是京城之中製做景泰藍琺琅的名聲最大,同樣也是工藝最精的商號,,爲清末外國人出資興建,有西方工廠的特徵,將打胎、掐絲、點藍、燒藍、鍍金等工序分開,由專人完成。擁有工人數百人而且還有班車乘坐,產品幾乎全部出口。
戴着眼鏡的金師傅輕輕的用盾型徽章上用黃銅製成的字紋拋着光,已經完成初步拋光的景泰蘭的雙龍紋和楷體華字,在小檯燈的照耀下泛着有些耀眼的黃金色的光芒。
金師傅知道現在不僅老天利,就是靜遠堂、志遠堂等京城的多家景泰藍作坊現在都在趕班加點的製做這種鑄銅底、點紅的琺琅“華字龍紋章”,幾萬枚華字龍紋章,着實夠讓這些景泰藍作坊的忙活一會的,更何況交貨還非常緊,不過只有幾天罷了。
和過去各個作坊製作的景泰藍不同,這種“華字龍紋章”都是來料加工,從外地運來的來鑄銅底模,在京城的各個景泰藍店裡點紅、完成後續步驟,這種景泰藍在做了幾十年活的金師傅的眼裡,並不算是真正的景泰藍,頂多是一種簡單的琺琅罷了。
“中華民族復興黨”
對着小檯燈,金師傅聚精會神的看着,已經初步完工的小徽章後的一排小字,唸叨着這幾個字,雖然金師傅不知道這中華民族復興黨是什麼黨,但是在金師傅看來這種徽章很是精美。
比大指甲稍大一些的紅底“華字龍紋章”在燈光下總是發出耀眼的光芒,盾型的紅底琺琅徽章裡,泛着金黃色的兩條舊式的龍紋頭朝兩方、首尾相交,中間一個楷書地華字,在紅色的琺琅的襯托下顯得非常漂亮奪目。
這個“華字龍紋章”就是司馬設計的黨徽。此伸自司馬所設計的華字龍紋旗。一種中國味道十足的旗幟。
所以在設計這個旗幟的時候,司馬仍舊是採用的紅色地基底,紅色能吸引人們的目光,代表着激情、鬥志、犧牲,按照後世的說法,紅色還能刺激人們地荷爾蒙分泌。按照《左傳疏》載中國,有服章之美,謂之華。而且還有另一種說法。“華”含有赤色之意。周朝人喜歡紅色,把紅色看作吉祥的象徵,所以就自稱作華。
而一直以來。中國都視自己爲龍的傳人,而且牢牢地銘刻在大多數中國人的頭腦之中,再則。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于波濤之內。龍乘時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龍之爲物,可比世之英雄。夫英雄者,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正因爲如此。最後司馬用兩條金黃色地漢式龍紋,兩條龍的龍頭分別朝向兩個方向,龍角相抵、首尾相交,之所以如此,其含意和俄國的雙頭鷹並沒有什麼區別,成盾型圍繞着一個楷體書寫出的“華”字。紅色、龍、華、金黃色。每一個都是中國地代表,透着十足的中國味。
而現在金師傅正在製作着的“華字龍紋章”。是未來每一個黨員都需要佩帶的徽章,一共分成大小兩枚,一大一小,大的佩帶在外套大衣的翻領上,小地佩帶在制服口袋的翻口上。
佩帶黨徽是用來區分黨員和非黨,可以增強黨員的自豪感以及凝聚力,雖說畫龍畫皮難畫骨,但是在司馬看來,能學的自己可是一樣都不能落下,就像黨章、黨綱一樣。
對於黨章,司馬幾乎都沒有費什麼功夫,無非就是拿着後世的黨章進行了適當的修改,再添加一些符合這個時代特色地內容後,就成了中華民族復興黨地黨章。
“一、我們的最高理想和最終目標是實現國家以及民族地解放與復興。
二、我們要求中國對其他國家享有平等權利,我們要求廢除一切帝國主義強加在中國身上的全部不平等條約。
三、我們要求收復全部被帝國主義割讓的領土,用來養活我國人民和遷移我國過剩的人口以實理耕者有其田的目標。同時收還各處租借地以及租界,以恢復國家以及民族的尊嚴。
四、無論職業如何,只有中國國籍的人才能成爲本國的同志,享受本國國民待遇。
五、我們要求取消一切外國人在華特權,凡非本國公民只能作爲客人居住在中國,且需受制於有關外國人的法律。
……二十一、爲貫徹上述一切,我們要求建立中國強大的中央集權。中央政府國會對於全中國及其一切機構具有絕對權威。
每一箇中華民族復興黨黨員以及信徒需以其生命宣誓,爲堅決實現上述各條必要時獻出自己的生命。”
西元1917年2月8日,在《西北實業報》的頭版刊登的中華民族復興黨成立的新聞,同時還刊登了中華民族復興黨的黨章、黨綱,同時不久之後將會在西北、察哈爾、綏遠三個特別區的大中城市設立黨支部,歡迎各位志同道合之士入黨。
如果放在平時,這個新聞並不起眼,在當前國內的國會政治開始復興的時候,各地組建政黨參於議會角逐的新聞,縷見不鮮,之所以《西北實業報》會在頭版刊登這個新聞,實際上根本原因是因爲這個黨的黨魁是司馬。
在《西北實業報》的頭版新聞照片裡,穿着軍裝的司馬笑容可掬樣子和他背後的懸掛着黨旗,黨旗上的龍紋華字和西北軍地鐵血旗是如此的接近,以至於會讓人心生誤解,人們可以隱隱看到在司馬笑容可掬的背後,還站立着一支實力強勁的軍隊。這一點任何一個有些常識的人都不會忽視這些。
“沒想到,這也許是中國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政黨!”
看着報紙上的刊登的中華民族復興黨地黨綱的內容,董年烈自語的說到,早在國外留學期間,董年烈就已經接觸過一些外國地政黨,正因爲如此董年烈才知道目前的國內根本沒有什麼所謂的政黨,那些連基本政見、政綱都沒有政黨談得上是政黨嗎?
看着報紙上刊登的二十一條綱領,一直以來都以關心政事爲已任地董年烈。開始思考着、猶豫着。
“我們的最高理想和最終目標是實現國家以及民族的解放與復興。我們要求廢除一切帝國主義強加在中國身上的全部不平等條約。我們要求收復全部被帝國主義割讓地領土,同時恢復國家以及民族的尊嚴。”
看着報紙上的黨綱,這是董年烈自己回國以來。第一次看到一個政黨明確的提出要廢除不平等條約,要收復失地,看着這幾項綱領,董年烈發現自己的內心深入似乎有一些東西被觸動了。
“也許這是一個機會。”
看着報紙上的中華民族復興黨黨綱。董年烈沉思了一會說到,擁有明確地政治綱領,同時還擁有強大的實力作爲施政保證的民族復興黨,對於董年烈有着明確的吸引力。
而更重要的一點是。從這二十一條政治綱領之中,董年烈看到的更多是希望,就衝着這二十一條綱領之中地頭五條,就是要廢除一切不平等條約,單就是這份勇氣,也是現在任何一個黨派都無法比擬地。
“淑梅。收拾一下行禮,我去西北!”
看着報紙上提到中華民族復興黨黨支部,董年烈猶豫了一會開口對一旁正在做着午飯的妻子說到,董年烈決定到西北親自去看一下。
“爸!你要去西北?是不是做大客車去,我也要去。”
正在寫着作業地董讓聽到父親要去西北,於是連忙站起來面帶着期待之色的說到。成天看着西北實業報上的那些西北的照片。早已讓董讓心生嚮往之意,現在有機會去那裡。董讓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機會。
“好,咱們一起去,你也去那看看。”
聽着兒子的話,看着兒子滿面期待的眼神,董年烈開口應到,對於兒子要和自己一起去董年烈並不反對,必竟讀萬卷書,不如行千里路。讓兒子出去見見市面到也不錯。
董讓口中的大客車,是春節前西北運輸公司開通的省際班車,用的客車是西北公司汽車廠用卡車改造而成的客車,雖然結構簡陋,但是用在大同至包頭之間,以及其它尚末通行火車的地方,到也算是有勝於無。
西北鋼材公司是西北公司制定的一百多個重點企業中的優先項目,作爲重點優先工程在建設過程中,無論是原料還是機械或是人員都自然得到了優點保障,得益於此,西北鋼材公司鋼筋以及鋼板軋製車間在春節前,就已經提前計劃十餘天投產。
而今隨着鋼軌車間的軋鋼機的轟鳴聲,作爲鋼材公司內的重點工程的鋼軌軋製車間也隨之開工,隨着鋼軌車間的投產,西北鋼材公司的一期工程就宣告基本完成,提前三個月完成了公司製造的一期工程計劃。
軋鋼的機器在運作時發出的巨大的噪音,一陣象火車汽笛長鳴似的吼叫。又一陣象海嘯般狂吼,還有時候象“黃河瀑布”從天而降,一天二十四小時從不間斷,響徹着雲霄,紅紅的鋼錠被巨大的機器軋製成了鋼軌。
此時龐大的軋鋼車間籠罩一片火紅和噪音之中,耀眼的鋼花四處飛濺。雖然溫度仍舊是零下二十餘度,但是此時在巨大的軋鋼機面前,數十名工人、技術員臉色被火紅的鋼軌映的通紅、臉上冒着漢,正在幹着活,那些技術員們不時地在本上勾畫着什麼。
此時的車間裡的溫度比外界要熱出十多度。軋機運行的發生出的巨大的噪音,讓這些工人們和技術員不得不用戴起了隔音護耳,工人們不時的大聲的喊叫着,充斥着機油味、金屬味地軋鋼車間,似乎是這個時代工業力量的代表。
和工人們一樣,穆藕初同樣帶着隔音護耳,在初軋機附近,看着那引起鋼錠從加熱爐出鋼爐門。順着運輸滾道徐徐運行,然後經軋機被軋製成鋼軌,當伴隨着巨大的噪音。火紅地長達十二點五米的鋼軌從軋機中噴吐出來的時候,順着滾道經水冷後,黝黑泛着鋼鐵特有的金屬色地鋼軌便被製造了出來。
“西北鋼材公司、中華式三十八公斤鋼軌。”
在震耳欲聾的噪音裡,穆藕初看着一堆經準卻後被碼放整齊的鋼軌。看着鋼軌一端上書寫整打碼字,穆藕初忍不住用手去觸摸還殘留着一些餘溫的鋼軌,這批鋼軌是西北製造地第一批鋼軌,一邊觸摸着鋼軌上的碼字。穆藕初一邊開口輕聲說到,儘管此時穆藕初的聲音完全被掩蓋在巨大的機器轟鳴聲之中。
和目前國內漢冶萍公司製造的鋼軌不同,這批鋼軌的規格,並不是國內普遍使用地英制八十五磅重軌,而是西北鋼材公司專門設計製造的三十八公斤重軌,每米鋼軌較英制八十五磅重軌的輕了近六百克。但是其承載能力並不亞比英制八十五磅重軌,因此相比於英制八十五磅重軌,這種三十八公斤重軌在節約一定原料降底成本的同時,並沒有降底其技術指標。
當然說是鋼材公司的技術研究室設計,實際上這種三十八公斤的重軌地全部技術資料,全部都是源自司馬從後世帶來地三十八公斤重軌的技術資料。實際上就是現在地鋼材公司的幾十種產品的技術規格。實際上都是參照後世國家標準,而不是這個時代的標準。必竟這些產品大都是直接引用的後世技術資料,自然所需的標準規格也就必須要採用後世的標準。
“劉,抽選取樣回化驗室進行化驗。”
穿着工作服帶着護耳的卡爾.克勞德對着身邊的中國技術員大聲的喊到,之前用量尺以及鋼軌尺寸檢驗樣板,按照《中華式每米三十八公斤鋼軌型式尺寸》對已生產的鋼軌進行了初步的檢查後,卡爾知道現在需要鋼軌的成分進行化驗,以保證這批鋼軌的質量,現在不過是剛剛製造出鋼軌,在沒有完成所有檢查之前,暫時還不能出廠。
“什麼!啊!好的,卡爾老師!”
聽到卡爾的話後,正在仔細檢查着鋼軌的劉青琴大聲回答到,雖然西北冶金研究所的研究員,但是劉青琴卻是卡爾.克勞德的學生之一。
西北冶金研究所是目前中國唯一的一家專門從事冶金研究的技術機構,成立不過四個月,最初只是靠着國內幾名留日、德歸國的冶金專業的留學生和幾十名內地聘請來的工科生從事着最簡單的冶金研究,實際上就是技術吃透,研究學習公司提供的一些技術資料,以便應用於生產之中。
自從卡爾這個從美國來的冶金專家來到西北出任冶金研究室主管以來,冶金研究室中包括那幾名從日、德留學歸學的冶金專業學士、碩士和其它的工科生們,一起成爲了卡爾這個芝加哥大學來的冶金專家的學生,跟在他的後面學習着。
現在的西北冶金研究所,雖然卡爾.克勞德這個移民美國的德國冶金專家來到西北不過才三個月的時間,但是在現在在他的努力下,研究所已經建成了包括爲選礦、燒結、鍊鐵、鍊鋼、軋鋼、孔型設計、鑄造、耐火材料、金相熱處理、金屬防腐蝕等個專業研究室。
當然現在的研究力量仍然很是薄弱,如果不是卡爾先後寫信邀請自己的在美國的學生和朋友,恐怕現在也不會建成目前這個亞洲涉及門類較爲齊備的冶金研究所。
“真不知道中國人,是怎麼發現含銅鋼的妙用,也許這就是中國人所謂的無心插柳吧!。”
看着眼前地鋼軌,卡爾.克勞德知道眼前的這些鋼軌和自己過去所接觸的錳基鋼軌有所不同,不同的地方是在鋼材煉製過程中人爲的添加了銅。
一直以爲。在卡爾.克勞德的所接觸到的資料都把鋼中銅視同“瘟疫”、“禍害”,尤其是在軋鋼過程中,鋼中含銅的話在壓力加工後鋼材表面發裂,看着眼前地鋼軌,卡爾說到。
鋼軌中含銅,實際上後世的一個研究成果,這個時代的漢冶萍公司生產地鋼軌的成分中都含銅,耐腐蝕性比不含銅的還高出數倍。耐磨損性也高出數倍,後世在中國的南北錳硅銅鋼軌被普遍採用,性能遠優於不含銅地軌道鋼。
因其耐腐蝕性能較高、性能優良。在後世時不但用於製造鋼軌,車輛船舶、石油井架、廣播電視塔和高壓容器,還用於大橋建設和遠洋巨輪、以及軍艦和潛水艇的耐壓殼體,坦克。水運坦克和各類裝甲車,也都是用含銅鋼製作的。
正是因爲看到含銅鋼的廣泛用途,因此含銅鋼在西北被當做一種重要地工業用鋼進行研究、應用,當然目前受限於技術的原因。只能用於鋼軌和薄板製造之中罷了。
“卡爾先生,我想這臺軋鋼機,也許將會寫入西北的工業發展史之中!而您的名子,也必定會在中國的鋼鐵工業發展史中留下最炫耀的一筆。”
待看到卡爾停下了手中地工作的時候,穆藕初走到他的身邊大聲的說到,穆藕初之所以會停下手頭的工作來到這裡。很大一個原因就是衝着正在工作的大型軋鋼機,這部軋鋼設備,是西北公司製造地第一種大型工業技術裝備,而製造過程中起到關鍵作用地,就是眼前的卡爾.克勞德。
受限於時空異常點地尺寸,像諸如大型龍門式銑牀、大型水壓機之類的設備。根本不可能通過異常點運到這個時代。除了像加工鋼板、鋼筋、焊管之類的中、小型軋鋼設備。可以通過時空異常點運過來之外,稍大型的設備。根本不可能通過那裡運抵,像軋製鋼軌的大型軋鋼設備,就不可能通過時空異常點外購。
如果西北想自行生產鋼軌,除非了外購軋鋼設備外,只能依靠圖紙自行生產,而這些西北薄弱技術力量立即被顯現了出來。幸運的是卡爾.克勞德的到來解決了這個問題,很快軋製鋼軌的設備便在卡爾.克勞德的主持下,被重型機械廠生產了出來。
“穆先生,這臺軋鋼機的生產全部是按照貴公司的提供的圖紙進行生產,我只不過是在生產過程中進行了適當的技術指導罷了。”
對於穆藉初的誇獎,卡爾直接開口推卻到,在卡爾看來,這些中國人所欠缺的只是製造大型設備經驗罷了,否則的話這臺軋鋼設備,恐怕在自己來到西北之前,就會被製造出來,自己只不過是比較走運,曾經參於設計監造日本公司的軋鋼設備,可以在生產過程中提出一此見意罷了。
“卡爾先生謙遜了,我那邊有些事情,真的非常抱歉,先告辭一下!”
就在穆藕初想說些什麼的時候,穆藕初的秘書走過來指着車間外示意穆藕初過去一下,於是穆藉初便開口抱歉道。
“經理,鋼材公司的幾個工人聽說您來了,所以想要見您。”
一出車間,儘管還能聽到機器的轟鳴聲,但是相比於車間內卻好了不少,剛一摘下護耳,穆藕初就聽到自己身邊的秘書對自己說到。
“見我?在這裡?他們在什麼地方。”雖然不知道那些工人見自己是爲什麼,但穆藕初還是一口答應了下來,然後便朝工廠的辦公樓走去,準備在那裡與工人們見面。
在實業路中央的一座四層的中式建築風格的樓上,數十面鮮紅的旗幟從樓頂直垂入二層,這裡就是中華民族復興黨黨部,也是目前唯一的黨部,每天都有幾百名黨員和志願者在這裡工作。
他們的工作是接待來訪者,向來訪者介紹黨的綱領以及章程,而其中一些經過培訓學習過黨章和其它輔助教材的教員,每天都要爲新黨員上黨課,實際上這些教員中的一部分是公司從各地調來的最出色的推銷員。
按照司馬的說法,黨和商品沒有什麼兩樣,這些出色的推銷員可以把各種商品推銷出去,同樣也可以把黨推銷出去,擴大黨的影響,吸收更多的黨員,雖然有話有些直白,但是目的無非一個,就是把黨的信仰推銷出去。
“你好,先生,我們想……想問您,我們能不能加入復興黨。”
看着接待員的衣領上彆着的泛着黃金色光芒的徽章,一個工人吞了吞口水,雙眼放光的問到。看着公司的相當多的主管都佩帶上了這種黨徽,在旁人的眼裡看着當然有些眼紅,因爲這幾名工人們纔會特意在歇班的時候,來這裡詢問一下。
“中華民族復興黨歡迎每一個人加入,但是隻有信念最堅定的人才能成爲黨員,不過你們願意的話可以到二樓的教室裡去學習一下。”
負責接待來者的黨員笑着開口說到,同時指着梯樓處說到,對於這來黨部詢問的工人,早已經習慣了,自從黨部開門以來,就不斷的有不少工人前來詢問。
但這些工人並不什麼是中華民族復興黨,只是在知道這黨的頭頭是司馬的時候,這些工人當然理所當然的認爲自己應該加
在這些工人的心裡,並不會說,我們不能幫錢場,幫個人場不是,至少最近來詢問的很多工人大都是如此這般想法,對於這些有着一份熱心的人,就是讓他們在這裡學習一下黨綱和黨章,順便接受一下愛國主義教育。
按照制定的對應之策,可以吸引其爲外圍組織的成員,讓其在業餘時間跑跑腿、打打雜,充當志願者,需要的時候壯一下聲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