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晨風驅散了河的濃羣按照遠古留下的吼淵;涌向神聖的恆河岸邊。但河被看作人間天堂,“陰鬱的、鬼神出沒的大河。”一切生命之母,衆神之河。人們在恆河中洗浴,以求通向來世的道路。
人羣靜靜地沿着寬大的石階走下去。每人手裡拿着一盞黃油或樟腦油燈,作爲光明的象徵,以驅散愚昧無知的黑夜;他們虔誠地想通過火和水與來生相交。這時,另外幾千名朝聖人已然站在齊腰深的河水中。全神貫注地進行禱告,手中的燈焰有如無數的螢火閃爍。向恆河敬獻過花環之後,朝聖人的眼睛轉向對岸,等待着每日出現的奇蹟一
從地殼裡升起的火盤;太陽是一切生命的起源。一旦太陽的光輪衝出地平線,數千人羣情激奮,莊重地把頭轉向太陽。信徒們爲了感謝太陽的奇蹟,向它敬獻溶解一切形狀的水,隨後恆河水從他們的半張開的手指縫中流淌下來。印度共和國的一天在這種儀式中開始了。
傍晚時分,金色的斜陽,新德里城繁華的嶄道和白晝一般的熱鬧,街道上行人如織,街上的纏着大頭巾軍警提着警棍和過去一樣巡邏,一切都如過去一般,而最大的改變來自於街道上印度共和國的三色旗取代了英國的米字旗。
當一輛綠色的中型吉普車出現在街道上的時候,偶爾會有人們向車上的軍人致敬,是他將將印度從大英帝國的奴役下解放出來,對於許許多多的印度人來說,獨立這個神奇的字眼,意味着一個新世界的誕生。
“他們的世界並不是由於印度人的不抵抗、更不是大英帝國的仁慈給予,而是中國國防軍和亞洲聯合武裝部隊帶來的,對於中國和人,印度人的情感是複雜的。一方面他們感激中國給他們帶來了獨立的新世界,另一方面他們卻知道中國曾主宰了那場世界上最宏大聯“分家
副駕駛位上的中士向身旁網從國內來到印度的新長官“印度共和國。”中士的臉上帶着得意,因爲是他們打下了這個國家,然後一手主宰了那場有史以爲最宏大的“分家”。
“那絕對是件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空前壯舉。在人類史上,法學界從未審理過如此全面、複雜的離婚案件。一個四億人口的家庭分家、分配他們數個。世紀以來在同一塊土地上共同生活中積累起來的財產。而這麼龐大的工程,卻僅只一百天時間可辦理“離婚。手續。爲使每個人意識到時間的緊迫性,中國駐南亞次大陸最高司令部司令官,吩咐在新德辦公室內懸掛一張別具一格的掛曆。掛曆的日期從六月一日開始,至九月八日結束,每頁掛曆的日期下面標有“準備移交權力所剩的天數
負責組織分配家業的任務由五名中國人和三十六名印度人承擔,換言之,由雙方的律師負責。從共和互年六月一日開始,至九月八日,這些代表着印度、錫克、穆斯林、土邦各方利益的“律師。們,每天全神貫注地研究着各種文件。解決分配四億同胞的財產問題。具有諷刺意味的是。爲了肢解他們的祖國。他們兩人居然使用殖民主義者的語言。一百多名助手劃分爲若干個委員會和組委員會,負責向他們提供建議和主張。他們然後將決定呈送給副王主持的分治委員會。由這委員會最後批准通過。
印度國大黨捷足先登,要求獨佔最珍貴的財產“印度”的名稱。但他們拒絕以“印度斯坦”命名新生國家的建議。它宣稱說,因爲巴基斯坦先挑起分裂”儘管我們和他們做了最好的準備同,但後來在分配財產的時候,還是引起無休止的爭論,有時雙方甚至大打出手。某些官員想方設法撈取質地優良的打字機,而把搖搖欲墜的椅子留給對方。辦公室變成了人聲嘈雜的角鬥場,那些掌握數十萬人的官員現在相互爭論,討價還價呵呵!當時我們可就在現場,你沒看到,那場面,就兩字熱鬧!一個墨水瓶換取一把水壺。一把傘架換取一個衣服架,一百二十五個大頭針盒換取個痰盂
李卓遠的臉上盡是得意之色,以至於在說話時,將雙腿放到了放下的吉普車擋風玻璃上,右手輕輕的拍着引式自動步槍,偶爾在向新長官趙擁武炫耀的時候,會用印度語向街上的印度人喊着什麼。
“李中士,那麼當時你們在現場看什麼呢?”
曾在大學修讀過新聞的趙擁武提出了一個顯得有些狡黠的問題,儘管印度已經獨立兩年,甚至將在不久後迎來獨立三年紀念日,但當年國內報道印度分裂的時,仍然沒有忽視當時印度生的“騷亂”甚至有報紙上說,分裂的四天間,印度每天都有數萬人死於自己的刀棒、拳頭
間。
當時國防軍在幹什麼?
“我們
李卓遠猛的拍了一個。手中的引式自動步槍。
“用這傢伙告訴他們,耍麼恢復秩序,耍麼我們來!這就是我們乾的。就像新德里,這裡是印度的都,可是幾耳年來,城中慨的居民都是穆斯林,可在城外慨都是印度教徒。穆斯林希望這裡歸巴基斯坦,印度人希望這裡屬於印度,衝突當然不可避免,所以當時我們的任務就是,幫助他們冷靜下來!”曰甩姍旬書曬齊傘
並沒有說是如何讓那些人冷靜下來的,軍隊有自己的方式讓這些南亞人恢復冷靜。
“用橡皮子彈吧!”
“呵呵!你知道的,拉架的時候難免要使用暴力不是!你看,現在他們多麼感激我們!”
聳聳肩膀,扮了個鬼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說話間,李卓遠從自己有包中變成了一個號。
“哪!當時那怕就是一盒大頭釘都要分成數十份,有的東西乾脆就是用拋擲硬幣猜測正反面來分,當然有的東西根本就不可能一分爲數份。所以作爲只有一個公平合理的解決辦法,這隻號由身爲監督者的我們保管,就像這個號!哈哈,這隻號可見證了南亞次大陸的獨立!”
此時駕駛員則駕駛着吉普車朝甘地廣場駛去,當汽車駛入甘地廣場時。可以看到更多的印度人和中國士兵,穿着綠軍裝的官兵們開着吉普車、摩托車,不斷從廣場上經過。偶爾在一些商店附會出現軍人帶着衣着性感的印度或英國女人進出其間。
“你知道嗎?現在是戰鬥和勝利的之間的日子,士兵們總需要一些方式放鬆自己”總之,我們從來都是把這消遣,不會搞女人的大兵,就不會戰鬥”國防軍軍人可是出了名的會戰鬥!哈哈”
留意到長官將相機對準那些帶着印度或英國情人的國防軍軍官,李卓遠一語雙關的說笑着。
李中士的話讓趙擁武頗爲無奈的笑了笑,軍人在國外出徵的豔遇幾乎從遠征軍時代就不斷的出現在國內的報紙中,甚至於出征沙場打倒外國兵、牀上壓倒外國妞。幾乎是國防軍的一個。“特色”是一些軍人的驕傲。
“一個偉大的時代!一個難以忘懷的,具有歷史意義的日子,多年以後,咱們回想起那些吉普情人細膩、纖巧的腰身時,能說“在新世界的黎明時刻,咱們到過這兒!”
忍不住在心裡想起了年少時在“冰天雪地”那部電影中,在離開自己的俄國情人時,他人安慰男主角時說的這句話來,如果國防軍是失敗者,那麼同樣的遭遇可能生在同胞的身上,但慶幸的是國防軍是贏家,所以他們有資格享受這些外國女人。
“你說的那個地方很有名氣嗎?”
突然趙擁武沒來由的問了一句。
“是的,長官。”長官的話,先是讓李卓遠一愣,隨後想起了離開軍營時,自己一路上扯蛋的話語,那裡是士兵的樂園。
“很有各氣!”
“掉頭,中士!”
“是!長官!”
李卓遠咧嘴一笑,原地讓吉普車猛地轉了一個圈子,朝着自己在路上曾提到過的街道駛去。
“李中士,我知道,我肯定能的信任你們,今天的事,你們可不要聲張!”
“是!長官!”包括李卓遠在內的三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道。
“我知道,作爲軍人,有時候必須遵守紀律”
趙擁武並沒有忘記自己穿着軍裝。而且是一名軍官,但這並不妨礙他做出這個決定性。
“有時候,我們也得講友誼不是嗎?李中士,就是這個地方嗎?”
出現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座帶着濃濃維多利亞殖民地風格的莊園,莊園看起來富麗堂皇與周圍屋宇相比形成鮮明對照,而在莊園外停着十餘輛吉普車、摩托車,顯然這裡很受歡迎。
進入庭院後,赫然可以看到在草坪上一些穿着國防軍軍裝的下級軍官、士兵正在和那些穿着性感的歐洲女人說笑着。正像李中士說的那樣。這裡果然是軍人的天堂,在這裡沒有軍官和士兵之分,有的只是男人,一羣穿着軍裝的男人,他們在這裡和那些歐州女人喝酒作樂,享受着人生的。
“李中士,咦!今天你帶來了一個新朋友!”
一個金的中年婦女走了過來,風韻猶存的女人披着花邊披巾,金色的頭捲成波浪,臉上化着濃妝。嘴裡吐着一連串參雜着英語的漢語。
“嗨!寶貝!他們是我的朋友!”
李卓遠抱住戰友的肩膀,眼前的這個中年女人曾經是新德里知名的交際花,國防軍趕走英國殖民者後。仍然有很多英國人留了下來,他們顯然不可能像過去一樣在殖民地享受着上等人生,爲了生活他們中的一些人操起了自己最熟悉的行當。就像這個中年女人,她選擇的是妓院。
“他們可都是真正勇敢的戰士!到了牀上也是!”
放蕩不羈的話話,引起了一陣放蕩的笑聲,旋梯上不知何時已經站了四五個的女人,有歐洲女人。也有一些印度女人,除去那兩個歐州女人外,最吸引的恰恰是那幾個看來纖巧、雅緻皮膚比歐洲人稍黑的印度女人,其中甚至還有一張帶着中東風情的的面孔,與歐州女人臉上的放蕩不同,她們的眉宇間似乎帶着些許憂鬱。
“中國的軍官和士兵可以一塊兒飲酒作樂,這或許是你們可以打贏戰爭的原因,在英**隊裡,只有虛假的官兵之分”
從旋梯上下來的這些女人自熟般的擠到他們身邊後,站在身旁的已經走了過去,擁抱住其中的一個印度少女。
“親愛的,你喜歡強壯的中國兵嗎?”
李卓遠勾起一個漆亮含羞的印度少女的下巴,用不
看着眼前的風格截然不同的英國和印度女人猶豫着自己怎麼選擇時。聽到一個有些酣醉的聲音隱約傳了過來。
“這個媽的就是一齣戲。我從歲就學打仗、學軍事”對一切都瞭如指掌”爲了等待這個時刻,我花費了十年的光陰”
順着聲音看去,趙擁武透過玻璃窗看到一名軍官趴靠在一躺在太妃椅的英國女人的肚安上,女人正哺他吃着水果,而他的手中則拎着一瓶酒。
“我連一聲槍響,都沒聽到,就坐着吉普走在四里,竟然最後來到了這個妓院,可憐的英**隊把我變成了一個遊客,一個來印度旅的!戰爭結束了,舊年的光陰白費了,到最後我還是以上尉離開部隊,”軍官酣醉的聲音顯得有些沙啞。聽了出來,他是在抱怨沒有戰爭,誰會不抱怨呢?對於中國的砒。萬國防軍軍人而言。過去的兩年幾乎沒有戰爭可言,這無疑於一種折磨,渴望獲得勳章的軍人,沒有機會獲得勳章,希望晉升的軍官沒有得到戰功,更多的人只是呆在軍營中練、刮練然後等待,等待着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再次打響的戰爭。
“我父親好一些,他一直打到了咯山歲刻,成了少校,那可是少校。呵呵,其它的軍官都死了,他就指揮了一個營,後來還打到了釜山,他是一名中校!國防軍的中校,,我永遠也到達了不了那個
那名或許是上尉的軍官張着嘴從枕着的英國女人的纖指間吃了一個,葡苟,之後又喝了一口酒,或許是因爲他的手有些顫抖的原因,以至於酒流到了軍裝上。
“,我看不起英國佬!”
回過頭來的軍官猛的撲到那個穿着單半露的英國女人身上。同時挑着呵呵作笑的英國女人的下巴,另一隻手已經不安份的動彈了起來。
“我蓖視英具人!”
這次他的話換成了英語,趙擁武現這名軍官英語很流利,甚至於還帶着劍橋音,能說出如此流利的英語很少見,英語並不是選的選修外語。
“如果你們英國人爭氣一點,堅強一些,我們現在還在打仗。英國的男人只知道逃跑、投降,在前線投降,你們這些英國娘們在牀上投降”不過我就喜歡你們英國娘們身上的浪蕩勁!”
透窗看到的這一幕聽到的話,讓趙擁武驚訝的幾乎以爲自己看到的不是國防軍軍人,而是一個酒鬼,這還是那支信仰着榮譽、責任、犧牲、貢獻的國防軍嗎?
“從前你沒來過這種地方吧!”
抱着印度少女的李卓遠覺察到了長官眼中的不可思議之色,明白這位網從國內來到這裡的長官,肯定有些不太適應這裡。
“沒有!”
“戰爭讓人的生活生了很大的變化,我們做夢都想去打仗,結果”現在我們只能在女人的肚皮上打仗,長官,我給你提個建議,還是選擇那個印度妞,她適合咱們的口,英國娘們太騷情!”
李卓遠頗有經驗的向長官介紹着經驗,長官是第一次來這裡。
“還是算了!”
“長官,你真的不想要一個女人嗎?”
李卓遠有些詫異的看着自己的長官,讓來這地方的是他,怎麼臨到上陣時,他的槍先軟了下來。“不是特別想!”
不知道爲什麼,當看到那個醉生夢死般的上尉時,趙擁武突然恐懼了起來,害怕自己以後會變成他那般模樣,躺在英國女人的肚皮上抱怨着。
“你們一人選一個女人,上樓吧!”
坐到了桌上,拿起印度傭人到好的香檳酒喝了一口。
“好吧!長官,說實話,以後沒準你會後悔的!”
李卓遠無奈的聳聳肩膀,和戰友們摟着自己選中的女人沿着旋梯走了上去。
“呵呵!長官,你真的不需耍一個人來培你嗎?”
似乎心有不甘的英國的女人走到身邊似若無骨的做到他的大腿上,纖巧的手臂環上了的脖頸。
“不需要!”懷中的溫玉般誘人的身軀散出陣陣誘人的香味,但趙擁武還是搖了搖頭。
“你好像有點兒奇怪!”英國女人用略帶着嘲笑的聲音笑說着。
“打了勝仗的兵,勝利的日子”你不應該享受你的戰利品嗎?”
“每個人的習慣都有所不同!”
趙擁武平靜的回答道。
“你已經看到了,現在你去幹你的事吧!”
女人撇了一眼這個無趣的人一眼,可馬上又笑嘻嘻的離開了,臨走時還不忘記朝着這名帥氣的年青軍官拋了一個媚眼。
“你一直在旁邊看着?”
“你和其它的軍官不同!”
一直在旁邊坐着的中年婦人走到了趙擁武的對面坐了下來,先前她一直在打量着這個陌生的客人。
“你們,我是說軍官,要麼躺在她們的牀上,似乎是靠醉生夢死忘記煩惱。要麼像是正人君子一樣,就對這裡不屑一顧。但是你似乎對這裡並沒有什麼感覺!”
“只是一種生活方式不是嗎?”
再次淺嘗了一口香檳,趙擁武同樣好奇的打量着這個英國婦人,在來的時候,李中士曾提到過兇老闆討去是新德里英國卜層社會知名的交際花。衆樣好代直遊走在不同的人之間,她或許喜歡觀察周圍人與人的不同。
“呵呵,或許吧!”
婦人微笑着說道,突然再次放蕩的笑了起來。
“長官,我這裡還有幾個溫柔的韓國女孩,你確實不想來一子嗎?”
“確實!老桓娘。這裡是十塊錢。應該夠我那幾個兄弟的花銷了!告訴他們,等過幾個時,我再回來找他們!”
說話間,趙擁武就站起了身來。朝着外間走了出來,這或許並不適合自己。
離開妓院走了十幾分鍾後,現周圍的一切都是靜悄悄的,二月的新德里的晚間一切都是暖融融的,和西北的清冷截然不同,只有汽車的聲音偶爾打破城市上空的沉寂。
儘管新德里並沒有燈火管制。但是這裡的街道卻晏得有些黑暗,每隔百米方纔有一盞昏暗的路燈,人行道兩側偶爾有行人走動,而在黑暗的巷子裡,隨處可以看到捲縮其中的流浪者,國防軍可以給南亞次大陸帶來獨立,但消除這裡的數百年的貧困,顯然不是一朝一夕可成之事。
走在新德里的街道上,趙擁武用一種複雜的眼神打量着這座城市,腳下的靴子在路上出咔咔聲,在黑暗中,不知道是那裡一扇窗子猛的一下關上了,偶爾還可以聽到遠處傳來的微弱的哭聲。
時而當印度警察的巡邏車經過時。趙擁武留意到巡邏車會先減,似乎是想看清這個深夜遊蕩人,但當車上的印度警察在看到自己後會匆忙離開,顯然是自己的膚色和軍裝的作用。
“這是一個和中國一樣歷史悠久的國家!可惜”他們習慣了接受異族的奴役!”
獨立!
想到這個名詞,趙擁武無奈的搖頭輕嘆着,印度看似獨立了,但這個所謂的獨立的印度,卻是一個只有煞萬平方公里的國家。依靠着好萬中國國防軍的支持維持着自己的統治,如果沒有國防軍和中國的支持或許那個印度國父,會在第一時間被國大黨和尼赫魯等人推翻。
想到這,腦海中浮現出《自由的亞洲》紀錄片中的畫面,獨立日那天的新德里被淹沒在人山人海之中。新印度全國各地都被歡慶勝利的羣衆吞噬了,金色和紅色被捲入了成千上萬的榨色旋渦之中。
在那一天的印度,再也看不到窮人、富人、不可接觸者、主子、律師、銀行職員、苦力和偷了。到處所見全是羣羣幸福的人,他們互相擁抱、喊叫:“先生,我們自由啦””擠在鏡頭前的人高喊着,“就好象整個國家的人民突然間找到了自己的家。”
印度上士看到自己國家的旗幟次在新德里軍官食堂上空飄揚的時候。想道:“過去,在這個食堂裡我們是受氣包,現在,我們只有印度夥伴了”。
面對那面象徵獨立的國旗,億萬印度青年覺得自己與國家一樣成年了。但是更多的人卻處於悲痛之中。獨立對於他們而言帶來一場悲劇,整個南亞次大陸在“民族自決。的號召下,被肢解成一個又一個國家,甚至於那些土邦國還光明正大的宣誓效忠共和中國國會,成爲中華聯邦的一員。
突然在距離甘地廣場還有百米距離時,趙擁武停下了腳步,有些好奇打量着一家百貨公司的亮着燈的玻璃櫥窗,櫥窗內可以看到數十種工業品,儘管這些工業品上的大都帶着英文,但還是看到商標,這是中國貨和自己途徑緬甸時在商場中看到的商品一樣。
而在櫥窗的旁邊黑灰色的石質牆體上,意外的看到了一串的粉筆字。是用英文書寫。這或許是印度最悲哀的地方,他們甚至沒有一種主體語言,全國共同的交流方式竟然是殖民者帶來的語言。“英國貨消失了、印度貨不見了、中國貨氾濫了!”
驚訝的看着這;句粉筆字,或許這纔是這片大陸的現實,所謂的亞洲獨立不過僅僅只是一個看似美妙無比的空心湯圓而已。
走了英國人,來了中國人!
再一次看了看牆壁,用衣袖細心的慢慢擦掉這幾個用粉筆寫的大字。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的急促的汽車聲,接着車燈照亮了大街,突然車在路邊停了下來,朝着停車的方向看去,只見兩名國防軍的憲兵跳下了汽車,一名憲兵拿着手電筒朝路邊的照了過去,燈光主要集中在趙擁武的臂上。
“少尉,根據命令,你們需要立即返回軍營!”
沒等趙擁武反應過來,憲兵就喊了一句。
“回軍營?有任務嗎?你們帶我一程吧!在溫切爾夫人的莊園裡還有兩名我的兄弟!”
“大街?呵呵,我們正要到那去!”
兩名憲兵會心的一笑,着着他們的笑容趙擁武明白顯然在新德里絕大多數人都知道那地方,果然正像李中士說的那樣,那裡是男人的天堂。
“是不是有什麼任務?。
跳上吉普車的趙擁武有些好奇的問道憲兵,這個時候憲兵滿大街的找人,顯然是有任務。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只是按命令行事,不過肯定是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