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家跟越南幫的事,張影月並不想參與太多,畢竟都是世俗勢力的紛爭,如果他參與進去了,輕易就可以滅掉了越南幫。段家就只要安享其成就可以了,先不說對段家影響是好是壞,就張影月那性格,他就不會去管這樣的瑣事。
等馨兒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晚了。越南幫幾次遭受打擊,而且還損失了不少的高手,段正義非常的開心。明天張影月將帶着段馨去另一個擁有古怪的地方,許明就跟着段正義去對付越南幫。
雖然張影月懶得動手,但是堂堂華夏大國,怎麼能任由蠻邑囂張。以前張影月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知道,又有許明這樣的打手,能幫就幫一下吧。其他修道者因爲顧忌身份,極少對凡人動手,張影月入世修行,那是什麼約束都拋開了。唯一一點,只要不太麻煩就好了。
許明倒也盡心,認定段馨有可能成爲師孃,這幫段家,等於在幫師父,哪裡有不願意的。
第二天,由馨兒開着賓利,帶着張影月來到他們這次的目的地,化佛山。
化佛山高大聳拔,猶如一隻雄師,坐西向東,昂首挺胸,氣派非凡。山上古木參天,筇竹疊翠。奇樹叢生,遮夭蔽日,藤樹纏結,千姿百態。林中小道,谷幽路轉,溪水潺潺,落葉如毯。古有“風靜如家居,晝夜鸞鳥啼”之贊稱。山下良田千畝,農舍煙繚。
前有慶豐人工湖,水碧波平,後有茅陽峰,穿雲繞霧,山前山後,相映生輝。化佛山以山雄、林幽、樹奇、花豔、寺古、塔多而譽爲“滇中第一山”旅遊的人真的是樂意不絕,山中景點也誘人心扉。
可惜張影月卻不是來這看景點的,而是在化佛山的某個懸崖處,追尋那奇異的現象,尋找寶物而來。
原來在化佛山的這個懸崖處,已經跌落了三個人下去,下面也找到了他們的屍體,模樣極其恐怖。整個人看來,就跟木乃伊一樣,如果不是從他們身上的裝束,絕對認不出他們來,可能都只會認爲是多少年前的乾屍現在被發現了。
而這三個人跌落都有着共同的特點,就是觸摸了懸崖邊的一塊頑石,頑石並不在懸崖邊,而是在距離懸崖還有五米左右。以前經常有人在那頑石上休息,並未發生什麼事,可那天有個中年男子逛累了,剛靠在頑石上,頑石上閃過一道紅光,那個人突然彈起,臉上充滿了激動,雙眼冒着紅光,跨步就往懸崖邊上奔去,跳過懸崖邊的護攔,縱身跳下去。
那人也不是一個人來的,跟着一起的人都嚇傻了,如同看到鬼一樣的指着頑石。直到解救人員來了,才平定他們的心,然後找考古專家前來觀察。
其中一個考古專家在觀察的時候,用手去觸摸頑石,頑石上又閃過一道光彩,考古專家撲了中年男子的後塵,以飛快的速度跳下懸崖,其他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後來建議把頑石搬到實驗室去研究,飛機開來了,不能靠人工上前,所以運來很多的機械進行搬遷。可惜什麼機械都沒用,甚至用槍打,用炮轟,頑石依舊還是頑石。
最後研究人員建議,再派人上前觸摸,但是這次做好了充分的準備。首先觸摸的人力氣不大,身體瘦弱,用繩子死死的捆住,哪怕他本人都解不開。而且還不是捆一個地方,是把他整個人如同木偶人一樣的鎖住,然後再把懸崖邊用東西擋住,就差點用鋼筋混泥土把懸崖給棟起來了。
但是結果依舊沒有半分改變,那名瘦弱男子再次爲研究獻身。觸摸了頑石之後,他突然力大如牛,本來捆在他身上手腕大的繩子,化成粉末跟他斷開,前面那堅固如鋼鐵的阻擋之物,如果豆腐般被撞開,瘦弱男子跳下懸崖。
在拿頑石無奈之下,只好日夜派人守護,不允許任何人靠近,以圖日後搬遷。還好這個地方進出並不容易,政府加上段家的勢力,愣把消息封鎖,只有一些流言在外,並無什麼悍然大波。
張影月跟着段馨走上化佛山,往懸崖邊走去。一塊張影月的坐騎賓利大小的不規則頑石,一半鑲入地下,一半露在外面。地面也是堅硬的石頭,要想不觸動頑石就把它拉走,還真不容易。
頑石看似平淡無奇,常年的風吹雨打,光滑無比,如果累了,在上面靠一靠,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
張影月遠遠就看到了頑石,頑石周圍被十幾個持槍守住,後面還扯了鐵絲網,彷彿什麼軍機要處一般。
兩人走進的時候,兩個身穿黑色西服,在附近觀望的人走了上來。也不多說話,只是對段馨和張影月恭敬的行了個點頭禮,然後示意從鐵絲網打開一個口,讓張影月和馨兒進去。
等張影月和馨兒進去之後,他們兩個纔跟了進來,恭敬的說道:“段平,段木見過前輩,大小姐!”
張影月臉上總是帶着微微的笑容,段馨對他們兩個卻無興趣,也只是點點頭。
“不要!”張影月圍着頑石轉了一圈,並沒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想伸手上前去摸一下,馨兒立刻驚呼。
張影月手突然頓了頓,望着段馨笑道:“呵呵,不用擔心,我只是看看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
段馨見張影月那一伸手,心頭要蹦出來了,見他雖然停下了,但是卻沒有放手的意思,趕緊上前拽住他的手說:“要摸我們一起摸,你不能一個人這樣摸。”語氣嗔怪,又帶着萬千溫柔和嬌滴。
段平和段木瞪大了個眼睛,不相信這是段家的大小姐,這就是那個人見人怕,貓見貓躲的大小姐嗎?看到他們親暱的動作,他們收回眼睛之後,主動不再去看張影月和段馨。
張影月不急不緩的對段馨笑道:“既然如此,那麼你就抓住我的手吧。”
“恩!”段馨重重的點下頭。
張影月呼出一口氣,全身法力凝聚在身體四周,隨時調用,然後伸出他的右掌,突然。
“笨蛋,還留個這樣的懸念,誰都知道是突然摔倒了。”馨兒氣鼓鼓的說道。
“問我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馨兒又說:“老孃偷看了劇本,後面寫得老孃多慘,差點被封殺了,老孃能不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