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秀兒修道也有段時日了,耐力也比較強,拽着張影月一直不放手。鼻孔裡還逐漸的出現了輕微的鼾聲,看來睡得正甜。
這下鬱悶了,難道非得抱到明天早上不可?
芊芊雖然是練武之身,一兩天不睡也沒關係,可她習慣了睡覺啊。開始還左右觀望,也不知道跟師父聊什麼,到了半夜也想睡覺了。到張影月身邊看了看秀兒,靠着牀邊睡着了。畢竟在莊內又不要保持什麼警惕,放鬆得很,自然也容易入睡。
莊內可是一直保持着春天的氣候,這樣睡着,當然有點微微涼氣。於是感覺到張影月這股微燙的身體,自然的就靠了過來。
張影月這下更鬱悶了,可手上的人又不能放,也不想放。今天接到秀兒的時候,秀兒哭得那悽慘樣,簡直把衆人的心都哭碎了。雖然張影月是個修道之人,但是他也有七情六慾啊,否則早成仙了。見到自己身邊的可人哭得那麼悽慘,憐理之心,難免會重很多。
現在讓他把秀兒驚醒,那是萬萬不可。
於是他端坐在牀邊,懷裡抱着一位芳齡十八,乖巧可愛的,惹人喜歡的美少女;腳上枕着一個雙十年華,活潑亂動的大美人。
秀兒雙手還不時的拉近他們的距離,一股誘人的女體香味,不停的往張影月鼻孔裡鑽。他倒是順其天道,一點都不控制自己的情緒,雙手不鬆,大嘴在秀兒那吹破可彈的臉蛋上輕點起來。既然有這桃花運,那接下來就是了,反正在他那個年代,三妻四妾平常得很。
就在他輕吻秀兒的時候,那個武癡芊芊可不老實了,本來是卷着睡的,感覺很不舒服,於是轉着轉着,變成了抱住張影月的大腿在睡。抱着大腿也就算了,可她的手不好放啊,一個手指就勾住張影月下體高翹的那個褲單。
她的力道可不輕啊,張影月正在興奮之時,這一下突然襲擊,差點沒讓他喊出來。
在知道情況後,苦笑的望着躺在腳上的芊芊,見她還用手抓了抓,天吶,也虧她做得出來。
思前想後,張影月最後決定,乾脆閉眼打坐修煉,也免得明天她們醒來難看。
就這樣,一晚上總算熬過去了。芊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抓的東西,臉上立刻紅得跟猴子一樣。話都不敢多說半句,一路狂奔,差點就是滾出去的。從醫學院裡畢業出來,哪裡不知道那是什麼傢伙,又哪裡不清楚其中的原由。
秀兒醒來就沒這麼激烈了,她夢見自己成爲了師父的老婆,夢見師父親自己,還夢見自己跟師父很多甜蜜的事情。見師父抱了自己一早上,雖然羞紅着臉,卻並不慌張。看到師父沒醒,反而甜蜜的靠着師父,心裡暗想,原來師孃靠着師父的時候,是這麼舒服啊。
直到月琴撅着個嘴來了,張影月纔算是醒來。輕聲的問候秀兒,秀兒卻還沉浸在師父的溫柔懷裡,她早已忘記昨天的驚醒,認爲那不過是一個夢。
張影月跟着嘴巴嘟得老高的月琴再次下山,這次是跟何局長說一聲,秀兒已經回來了,不用再麻煩他們了,同時親自去感謝一番,順便把韓書記的丹藥送給他。
其實這次張影月自己還有件事情,那就是去徹底剷除煎東喜這個禍害,否則三番兩次的對山莊的人出手,那也煩人。只有千日做賊的,哪有千日防賊的,乾脆把做賊的抹殺,那就什麼事都沒了。
這也是張影月第一次爲了身邊的人,決定親自出手對付煎東喜。
何局長見到張影月過來,立刻頭痛不已,這事情辣手啊。已經查到是哪批人做的,可那批人卻怎麼都找不到。明明有人見他們進了造紙場,可造紙場裡後面發生的事情更讓他無法解釋。
手下前去勘察現場之後,回來彙報,說那房子好象經歷過一場劇烈的爆炸,裡面所有的東西全變成了粉末灑在地上。而且牆壁一摸就飛,看樣子,估計用點力氣吹,都能把那牆給吹塌了。至於造成才原因,手下只回了一句話:還在調查中。
何局長暗自苦笑,這還要調查什麼,肯定是張神醫做的,估計裡面的人也全消失了。哪怕是再厲害的偵察高手,也無法從一堆根本無法辨認的灰裡找到什麼證據啊。
“何局長,感謝你這次能幫我們尋人。”月琴客氣的說道。然後遞上一個小玉瓶說:“這是送給韓書記的丹藥,讓他一個月服用一顆就可以了。”
何局長連連客氣,見韓書記居然能得到神醫送的一瓶丹藥,難怪他最近氣色越來越好,原來是吃了神醫開的藥啊。
又聊了一番,月琴打算走人,張影月突然說:“何局長,這次的事情,還有上次診所起火的事情,應該都是煎東喜指使人做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行動呢?”
何局長無奈的暗自苦笑,還不都是你惹的,治個病,要了別人三億美金,換成我,也跟你拼命了。無奈的說:“張神醫,最近煎東喜一直盤踞在香港,我們打算派人去那裡調查。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
張影月又問:“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呢?”
何局長心裡暗道:爲了你這個小祖宗,還不得趕緊出發。口裡說道:“準備明天就出發。”
“好的,明天我再來,你的人帶我去見煎東喜,我跟他有點私人問題要解決。”
何局長眼睛都快鼓出來了,他親自去找煎東喜,那還不惹出點什麼事來怎麼可能呢。
月琴也瞪着個大眼說:“影月,你去幹什麼?”
張影月笑笑,並不回答,也不等何局長答應與否,帶着月琴就離開局裡。既然要離開一段時間,今晚趕點工夫把玉佩做出來給她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