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燈光璀璨,街道兩邊的建築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閃爍不停,襯托出國際性大都市的繁華與濃重的現代氣息,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流與車流一點都不比白天差多少。在這樣的都市中,黑夜是年輕人爆發激情的最佳時光。
一家酒吧的門口,一羣人圍着郭飛宇和秦爽,郭飛宇一隻手摟着秦爽的腰肢,嘴角稍稍向上翹起,似笑非笑的看着周圍的二十多個年輕人。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頭髮蓬鬆在路燈的照耀下發出五色光彩,上身穿着黑色小夾克,下身穿着破了無數個洞的牛仔褲,一根鐵鏈子系在腰間,一身在標準不過的小混混行頭,拴狗鏈子系在腰間好像成了現在小混混最流行的時尚,他在郭飛宇的面前擺了一個自認爲酷到極點的姿勢。
郭飛宇擡眼打量着在他面前擺poss的年輕人,怪異的着裝打扮、濃郁無比的痞子氣息,本來就是一個標準的混混還硬要裝出黑道大哥的氣勢,不倫不類。郭飛宇撇瞥嘴,心裡感覺很不爽,自己非常低調的與心愛的女人出來溜達也能碰上不開眼的渣子,掃興。
“你們想幹什麼?”郭飛宇淡淡的問道,語氣很平淡,聽不出絲毫的怒意。對於面前這些人他實在提不起發怒的興致,就是出手收拾他們都覺得丟人。
“嘿嘿!”着裝怪異的青年怪笑兩聲,說道:“不幹什麼,就是看你長的太帥想給你整整容,把你變的更帥一點。”
“免費給我整容.....我喜歡,想怎麼整都可以,過來整吧,我很期待。不過....最後被整容的應該是你們。”郭飛宇翹起的嘴角上浮現出了冷笑,他的目光無意中掃了一下路邊,不遠處一輛熟悉的奔馳跑車映入眼底,奔馳車的車牌他同樣熟悉。
他的眼睛漸漸眯縫,這繁華的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不少,這些人卻目標明確,一開始他還疑惑不解,當看到銀白色的奔馳跑車後明白了,想到了一個人——楊文彬。心高氣傲、鼠肚雞腸,這樣的人下場都不會很好。
着裝怪異的年輕人見郭飛宇完全沒把他和他的兄弟們放在眼裡,故意裝出一副很兇的模樣,咬牙切齒的道:“小子....你他媽想死....就別怪兄弟們不客氣了....把你收拾了再推倒你身邊的女人....看你還怎麼裝逼。”
“一羣沒有教養的東西.....社會的渣子,我替你們的父母感到恥辱。”秦爽聽了青年的話柳眉蹙起,逼視着青年,秦爽性格潑辣,別說是小混混就是上層社會的牛逼人物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慚,她照樣不留情面。
“爽爽....他們都是一羣無父、無母的野孩子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氣壞了身體心疼的是老公。”郭飛宇努努嘴,臉上綻放出溫柔的笑。
秦爽側臉看着心愛的男人,絕美面龐上的怒色瞬間消失,乖巧的點點頭,身體挪了挪,緊緊依偎在郭飛宇身邊。有郭飛宇在身邊,秦爽什麼都不怕,她知道即使是天塌下來,自己深愛的人依然能爲她撐起來。
路邊酒吧的兩扇玻璃門開了,一羣穿着黑色西裝的大漢從酒吧內陸續走出來,居中一人面色通紅,一看便知此人喝了不少酒,雖然喝了不少的酒步履還是很穩健,剽悍的身形中透着威猛的氣勢。
“飛哥......好像不對勁兒.....”紅臉漢子的手下小聲的說道,一雙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路邊的二十多個小混混和被圍住的郭飛宇、秦爽兩人,他看着郭飛宇覺得相當眼熟,就是一下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小毛孩子們鬧事兒.....有什麼不對勁兒的。”紅臉漢子眯眼瞟着路邊的人,當他看到郭飛宇和秦爽時眯着的眼睛猛然睜大,伸胳膊推開身邊的人向路邊快步走去,二十多名黑衣漢子看着自己老大怪異的舉動,一時間茫然不知所措,想不通這位s市最風光的黑道人物要幹什麼,一個個傻呵呵的跟在紅臉漢子的身後。
圍住郭飛宇和秦爽的小混混們正準備衝上去收拾郭飛宇,見一大羣如狼似虎的漢子快步走過來,都嚇得不敢動了。小混混們的眼力雖然不好,察覺不出郭飛宇的不凡,但標準的黑社會份子他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不然他們實在愧對小混混這個稱呼。小混混們趕忙閃身退到一邊,給真正的黑道大哥們讓開一條路。
那位着裝怪異、雙眼瞅着秦爽,腦子裡意淫不止的青年見一大羣人走過來,頭皮發麻不知所措了,隱隱感到不安,心想“媽的,難道今天要收拾的這小子是個硬茬子,不可能這麼倒黴吧,我怎麼覺得他像個傍富婆的小白臉。”
模樣很囂張的年輕人想着心事,一聲沉悶的吼聲差點沒把他嚇的坐在大馬路上。“魁首好!”紅臉漢子快步走到郭飛宇面前,彎腰高喊道,沙啞的嗓音震徹半條馬路,囂張跋扈的剽悍氣勢消失的無影無蹤,必恭必敬的彎着腰,看這架勢如果郭飛宇不說話他決不敢直起腰。跟在紅臉漢子身後的黑衣大漢們徹底傻了,一部分機靈的利馬明白眼前的青年是誰,趕忙拽着身邊還發傻的兄弟彎腰。
“魁首好!”“魁首好!”黑衣大漢們陸續張嘴喊道,有幾位酒喝的有點多,腦子反應有點慢,直到現在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張嘴也是跟着別人瞎喊。紅臉漢子聽着自己手下七零八落的聲音紅撲撲的臉蛋兒變的更紅,有了發紫的跡象。
他彎着腰回頭狠狠的瞪着手下,厲聲道:“你們是怎麼喊的....再給我重喊一遍,誰他媽的再掉二郎當的我當着魁首的面要他的命。”
“魁首好!”紅臉漢子一嗓子吼醒了衆人,全z國的黑道上只有一人配稱爲魁首,這人是誰他們心知肚明,剛纔還暈乎乎的大腦瞬間清醒無比,兇悍狂放的漢子們一個個恭恭敬敬的彎着腰。
“恩....你是飛宇幫s市分堂堂主南雄飛吧?”郭飛宇深情肅然,黑道王者的氣勢也在瞬間展露。成熟尤物秦爽則很乖巧的依偎着他,默默的感受着心愛人那特有的王者氣勢,她的心都醉了。
“是魁首!我是南雄飛。”南雄飛恭敬的答道,在郭飛宇的面前他能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郭飛宇瞧着神態恭敬的南雄飛,微微一笑,道:“大家都直起腰來,沒必要這麼一直彎着。”
“是!魁首!飛宇幫的漢子們直起腰,凝神注視着自己心目中的至高無上的神,每個人的眼睛裡都閃動着狂熱崇拜的光芒。
路邊奔馳跑車內的楊文彬看着酒吧門前發生的一幕,冷笑凝固在了臉上,迷茫、不解、驚訝在眼中涌現,他現在才發覺平時穿着廉價西裝、蹬着自行車上班的郭飛宇並非普通人,緊握着方向盤的手不斷的滲出汗水,不祥的感覺在他的心頭蔓延。
“把這些渣子清理了。”郭飛宇擡手指了指站在路邊發呆的小混混們,淡淡的道。他內心裡實在不想與小混混計較,不但體現不出自己的強悍實力,還顯得掉價。飛宇幫的人利馬把小混混們圍住,猙獰着面目看着一隻只待宰的羔羊。
“魁首....要半死不活的...還是要死的。”南雄飛眨巴着眼睛問道。
郭飛宇掃視着渾身篩糠似抖動的小混混們,皺了皺鼻子後冷笑着道:“小混混是沒資格死在飛宇幫幫衆的手裡,讓他們的下半生在輪椅上度過就可以了。”
“我.....我.....你敢不敢與我單挑.....我贏了....你就放....放我們走。”穿着乞丐褲的男青年嚥了兩口唾沫,硬着頭皮結結巴巴的說道,爲自己尋求着下半生不用坐輪椅的機會。
“跟我單挑......哈哈哈!”郭飛宇仰面張狂的笑着,笑聲吸引了不少路人,可沒人敢靠近,只是遠遠的望着狂放不羈的他。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不過.....與我單挑你只有一條路——死!”郭飛宇收斂笑容冷冷的道。
“媽的....死就死.....”青年的狠勁兒也上來了,以他最快的速度抽出系在腰間亮光閃閃的鐵鏈着衝向郭飛宇。
郭飛宇一動不動的摟着秦爽,對猛衝過來的青年視若無睹,但嘴角冷酷的笑意越來越濃。垂手站在一旁的南雄飛看着冷笑不止的郭飛宇,心底也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青年手中的鐵鏈子用力揮出,可揮出的鐵鏈子沒有打在郭飛宇的身體上,因爲鐵鏈已被纖細的手指捏住。
郭飛宇的胳膊順勢收回,年輕人隨着鐵鏈的帶動下身體前傾,同一時間郭飛宇的腿猛然上踢,身體前傾的小混混慘叫着向後仰倒,身體重重的砸在了路面上,他的胸骨完全碎裂,血沫子順着嘴角流出。
“殺你的人....不是我....而是指使你找我麻煩的人。”郭飛宇俯視着生命即將消逝的小混混,一臉淡然的說道。
小混混用力的扭頭,不甘心的目光望向路邊不遠處的奔馳跑車,銀白色的奔馳sl500跑車猛的急轉彎離開了是非之地。小混混失神的雙眼望着遠去的跑車,幾秒鐘之後他的呼吸停止了。
“爽爽....跟老公回家,今晚老公讓你成爲最‘性’福的女人....。”郭飛宇望着隨着車流遠去的跑車,猥瑣的笑道。
“恩....”秦爽夢囈般的答道。
一輛單車漸漸消失在燈火輝煌的街頭,路邊一羣黑衣大漢揮舞着拳頭、用力的踢腿,小混混們哭爹喊孃的慘叫着,路人只敢遠遠的圍觀。
同一夜裡,東北也發生了一件特殊的事情,這件事連郭飛宇也沒有料到,風雲突變的東北要面臨一場狂風暴雨的洗禮。